水晶吊燈在暮色中泛起朦朧光暈,蕭夙朝指尖纏繞著康令頤散落在肩頭的發絲,嗓音低啞帶著蠱惑︰"真不用揉?"龍紋腰帶化作無形的藤蔓,悄然纏住她縴細的手腕。
康令頤雙頰酡紅如霞,抬手輕捶他胸口,鳳仙花染就的指尖在龍袍上留下淡淡緋色︰"不用,哎呀你壞死了。"尾音還帶著嬌嗔的顫意,卻被蕭夙朝突然收緊的手臂帶進懷中。鎏金軟鞭虛影在身後狂舞,帝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壞點好,省得總被你欺負。"
"陛下臣妾哪有欺負您..."康令頤仰起臉正要辯駁,話音卻被驟然落下的吻碾碎。蕭夙朝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龍紋腰帶化作鎖鏈纏住她的腰肢,將人緊緊貼向自己滾燙的胸膛。他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輾轉廝磨間,康令頤被迫仰起脖頸,發出細碎的嚶嚀。
呼吸逐漸紊亂,康令頤在眩暈中突然咬住他的下唇。蕭夙朝吃痛地悶哼一聲,卻沒有退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劃出熾熱的弧線,龍紋腰帶化作熾熱的光暈籠罩住兩人。
"你咬朕?"蕭夙朝松開她時,嘴角滲出一絲血珠。康令頤癱軟在他懷中,杏眼蒙著水霧,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嘴角輕輕一吻︰"對不起嘛,我還沒準備好。"她的指尖撫過他被咬破的傷口,帶著幾分心疼。
蕭夙朝握住她作亂的手,龍紋腰帶化作溫柔的藤蔓纏住兩人交握的手腕︰"朕不管,還要再忍一個月..."他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沙啞得像是淬了蜜,"寶貝兒要好好補償朕。"
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蕭恪禮清脆的聲音︰"父皇,時間到了我進來咯?"雕花木門被推開的瞬間,康令頤慌忙掙扎著要推開蕭夙朝,卻被他用龍紋腰帶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蕭恪禮睜著圓溜溜的眼楮,小嘴一撇︰"母後,你親父皇不親我!"蕭尊曜站在弟弟身後,耳尖泛紅地別開臉,而龍紋腰帶幻化的光暈中,康令頤的耳尖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蕭夙朝將康令頤牢牢圈在懷中,龍紋腰帶化作的鎖鏈泛著微光,在兩人身側纏繞出纏綿的紋路。他挑眉看向鼓著腮幫子的蕭恪禮,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朕日日與你母後同床共枕,你以為你怎麼來的?"話音未落,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張揚的弧線,驚得蕭尊曜往後縮了縮脖子。
康令頤頓時漲紅了臉,指尖狠狠掐了下蕭夙朝的腰側︰"少跟孩子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鳳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龍袍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記,她慌亂中想掙脫,卻被蕭夙朝用腰帶纏得更緊。
"叫句好听的,朕就不說了。"蕭夙朝低頭咬住她發燙的耳垂,聲音帶著蠱惑的尾音。龍紋腰帶適時化作溫熱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她顫抖的脊背。
"老...老公。"康令頤別過臉,聲音小得像蚊子哼。雕花窗外的暮色突然濃了幾分,水晶吊燈的光映在她泛紅的臉頰上,竟比鳳仙花還要嬌艷。
"哎!"蕭夙朝立刻應得響亮,得意地瞥向呆立在原地的蕭恪禮,龍紋腰帶化作的虛影在空中歡快地翻了個跟頭,"听見了?這是你母後獨屬朕的稱呼。"
蕭恪禮跺了跺腳,黑葡萄似的眼楮泛起水光︰"母後偏心!我也想听母後這麼叫我!"他伸手去夠康令頤的衣角,卻被蕭夙朝用鎏金軟鞭輕輕拍開。
"小兔崽子翻天了!"蕭夙朝冷笑一聲,帝王威壓驟然釋放,青玉地磚都微微震顫,"你找個女朋友,讓她叫你老公去!"龍紋腰帶化作鎖鏈纏住蕭恪禮的手腕,將他往門外拽了拽。
"我沒有哎!"蕭恪禮委屈地嚎起來,拼命往康令頤身邊撲,"我就想听母後這麼叫我!"他的哭喊驚得嬰兒床里的蕭念棠又開始抽噎,龍紋腰帶慌忙化作安撫的搖籃輕輕晃動。
蕭夙朝額角青筋跳動,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盤旋成猙獰的獸形︰"蕭恪禮,你皮癢了是吧?"帝王的聲音冷得能結霜,卻在康令頤輕輕拽他衣袖時,瞬間化作繞指柔。
雕花木門縫隙漏進的晚霞里,蕭尊曜悄悄扯了扯弟弟的衣角,喉結滾動半晌才鼓起勇氣開口︰"父皇,說實話...我也想听。"少年耳尖泛紅,聲音低得幾乎要融進暮色。龍紋腰帶幻化的燭火突然明滅,映得蕭夙朝沉下的臉色愈發危險。
鎏金軟鞭虛影如毒蛇般在蕭恪禮頭頂游走,蕭夙朝眯起眼打量兩個兒子︰"你倆有戀母癖?"帝王的聲音裹挾著威壓,震得青玉地磚都微微發顫。蕭恪禮被鎖鏈纏住的手腕掙扎得發紅,急得眼眶泛起淚花︰"沒啊!就是想讓母後多關心關心我們,換個稱呼嘛,父皇好不好嘛?"他撲騰著往康令頤身邊湊,發間沾著的草屑隨著動作簌簌掉落。
"沒戀母癖你跟朕搶皇後?"蕭夙朝冷笑一聲,龍紋腰帶驟然收緊,將康令頤整個人護在懷中。帝王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發頂,帶著不容置疑的佔有欲︰"你母後是朕的妻,只能是朕的女人。"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劃出猩紅的弧線,驚得窗外歸鳥振翅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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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慌忙轉身捧住蕭夙朝的臉,鳳仙花染就的指尖輕輕撫平他眉間的褶皺︰"對,只能是你的,只會是你的。"她坐起身在他唇上輕啄,眼波流轉間滿是狡黠,"老公生氣長皺紋,到時候可要被臣妾笑話了。"話音未落,龍紋腰帶瞬間化作溫柔的光暈,將兩人緊緊包裹,連帶著她發間晃動的碎鑽步搖都鍍上一層蜜色。
水晶吊燈的光暈在暮色中暈染成蜜糖色,康令頤倚在蕭夙朝懷中,發間碎鑽步搖隨著動作輕晃,折射出細碎的光。她睨了眼還在較勁的父子三人,鳳仙花染就的指尖點了點蕭夙朝胸口︰"你們沒事干了,圍在這兒吃醋?隕哥哥,困了,要抱。"又偏頭看向蕭恪禮和蕭尊曜,眼波流轉間帶著嗔怪,"蕭恪禮蕭尊曜,你妹妹還在這兒呢。"
蕭夙朝立刻收緊龍紋腰帶化作的鎖鏈,將人穩穩圈在懷中。鎏金軟鞭虛影親昵地纏上她的手腕,帝王低頭蹭了蹭她發頂,嗓音低沉帶著炫耀︰"看見了?朕的寶貝兒皇後真乖。"
"唔。"康令頤軟軟應了聲,剛要閉眼小憩,卻被蕭恪禮帶著哭腔的控訴打斷。少年黑葡萄似的眼楮蓄滿淚水,扒著康令頤的衣袖直晃︰"母後,要抱抱。你看父皇,他凶我!"
"母後抱好不好?"康令頤剛張開手臂,蕭恪禮便如小獸般撲進她懷中。少年故意挑了蕭夙朝方才摟她的位置,兩條小腿還晃悠悠地蹭著帝王的龍袍下擺。龍紋腰帶瞬間化作不滿的藤蔓,在蕭恪禮腳踝處纏了兩圈,卻被康令頤含著笑意的眼神制止。
蕭恪禮突然往康令頤頸窩鑽了鑽,睫毛顫動間盡是狡黠︰"母後,父皇的眼神好凶,我害怕。"他的小手無意識搭在康令頤胸前,偷偷瞥了眼蕭夙朝驟然陰沉的臉色。
"隕哥哥..."康令頤無奈地轉頭求助,尾音還帶著撒嬌的顫意。蕭夙朝周身龍紋腰帶劇烈翻涌,化作猙獰的鎖鏈纏住蕭恪禮的腰,鎏金軟鞭虛影在少年頭頂盤旋成利爪狀︰"蕭恪禮,朕對你的忍耐有限——把手從你母後胸前拿開,自己滾下來!"帝王的聲音冷得能結霜,青玉地磚都在威壓下微微震顫。
"憑什麼?這是我母後!"蕭恪禮梗著脖子反駁,卻在蕭夙朝抬手的瞬間瑟縮了下。龍紋腰帶已經纏上他的手腕,眼看就要將人拽走。
千鈞一發之際,康令頤猛地轉身,踮起腳尖勾住蕭夙朝的脖頸。她的朱唇精準堵住帝王即將發作的斥責,鳳仙花的香氣混著溫熱的呼吸撲進蕭夙朝口中。龍紋腰帶驟然僵住,鎏金軟鞭虛影懸在半空停滯,連窗外的歸鳥都忘了振翅。
蕭夙朝先是一怔,隨即眼底翻涌的怒火化作燎原的熾熱。他扣住康令頤的後腦加深這個吻,舌尖強勢撬開她的貝齒,在濕潤的口腔里輾轉掠奪。龍紋腰帶瘋狂化作半透明的紗帳,將兩人徹底籠罩,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歡快地翻卷,劃出熾熱的光痕。康令頤在眩暈中輕哼出聲,手指揪著龍袍的力道逐漸發軟,而蕭恪禮的驚呼聲,早已被纏綿的親吻聲吞沒在翻涌的光暈里。
消毒水的氣息混著龍涎香在病房彌漫,水晶吊燈將糾纏的人影投在雪白的牆壁上。蕭恪禮漲紅著臉,突然伸手去推坐在病床邊、將康令頤整個圈在懷中的蕭夙朝,少年的指尖觸到冰涼的龍紋腰帶,卻被帝王周身翻涌的威壓震得微微發顫︰"母後你變了!你都不幫我,只知道心疼父皇!"
蕭夙朝冷笑一聲,鎏金軟鞭虛影如毒蛇般纏住蕭恪禮的手腕,龍紋腰帶化作鎖鏈將人凌空拽起。帝王黑眸中翻涌著滔天醋意,攥著兒子後領的力道幾乎要將錦袍扯碎︰"蕭恪禮,你給朕听好了——"他刻意將康令頤往懷中帶得更緊,龍紋腰帶溫柔地化作軟墊托住她受傷的腰肢,"你母後是朕的皇後,朕的心上人!你想撒嬌,自己去找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朕搶!"
消毒水的氣味被突然爆發的威壓攪得紊亂,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都變得急促。蕭尊曜攥著衣角往後縮了縮,卻還是鼓起勇氣開口︰"母後,你幫幫恪禮嘛..."少年話音未落,便被蕭夙朝驟然掃來的冷冽目光驚得噤聲。
"蕭尊曜!"蕭夙朝抬手一揮,龍紋腰帶瞬間化作墨色鎖鏈纏住兄弟倆的手腕,"帶著你弟弟去藏書閣抄書!一人一百遍《帝範》,何時抄完了何時再出來!"帝王周身威壓化作實質,雪白的窗簾無風自動,連病房角落的綠蘿都在顫抖。
"哦..."蕭尊曜怯生生地應了一聲,被鎏金軟鞭虛影推著往門外走。蕭恪禮還在掙扎,哭喊著"我要母後",卻被龍紋腰帶牢牢捆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康令頤被蕭夙朝重新摟進懷中。雕花木門重重合上的瞬間,蕭夙朝低頭含住她嫣紅的唇,龍紋腰帶化作半透明的紗帳,將兩人的身影與外界徹底隔絕。
紗帳緩緩消散,康令頤倚在蕭夙朝懷中,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緊繃的胸膛︰"小氣鬼,佔有欲太強不是個好事。"鳳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龍袍上劃出淺淺的緋痕,眼波流轉間滿是嗔怪。窗外的暮色愈發濃重,將病房里的水晶吊燈襯得愈發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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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扣住她作亂的手,龍紋腰帶化作纏綿的藤蔓纏住兩人交握的手腕,鎏金軟鞭虛影在身後懶洋洋地晃了晃︰"那又如何?"他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沙啞得像是淬了蜜,"朕的皇後,只能是朕的。"
"恪禮是你兒子。"康令頤仰起臉,杏眼蒙著水霧,"他還小,就愛撒嬌。"她的指尖撫過蕭夙朝眉間的褶皺,試圖撫平帝王周身翻涌的醋意。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在寂靜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混著消毒水與龍涎香的氣息。
"朕知道。"蕭夙朝冷哼一聲,龍紋腰帶突然收緊,將人更緊地摟進懷中,"若不是顧念他是朕的血脈,朕罰他就不是抄書那麼簡單——直接鞭子伺候!"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驚得窗外的歸鳥振翅疾飛。
康令頤噗嗤笑出聲,抬手勾住他的脖頸︰"暴君~好了別醋了。"她在他嘴角輕輕一吻,帶著蠱惑的尾音,"老公,我心里只有你一個。可是..."她故意拉長語調,指尖繞著他胸前的盤扣打轉,"我還沒吃晚飯呢,想吃你做的,你去嘛~"
蕭夙朝眼底的陰霾瞬間化作春水,龍紋腰帶化作流光纏上她的腰肢︰"就知道你嘴饞。"他起身時,帝王的威壓斂去大半,倒像是尋常人家的丈夫。片刻後,他從病房內的小廚房端出雕花托盤,瓷碗里蒸騰的熱氣氤氳了康令頤的眉眼。
"燕麥牛奶,來,慢點喝,燙。"蕭夙朝舀起一勺粥,吹涼後遞到她唇邊,龍紋腰帶適時化作軟墊托住她的後背,"這是朕請教了三日營養師才琢磨出來的菜譜,你嘗嘗。月子中心朕也訂好了,城西那家..."
"我不去月子中心。"康令頤含住勺子,含糊不清地說道。她伸手拽住蕭夙朝的袖口,杏眼亮晶晶的,"我要你伺候我坐月子。"
蕭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夾起一塊色澤紅亮的風味茄子︰"好,朕親自伺候。"他看著康令頤咬下茄子,唇角沾了醬汁,喉結不自覺地滾動,"好吃嗎?"
"好吃!我還要!"康令頤眼楮彎成月牙,伸手去夠盤子。蕭夙朝卻突然將她摟進懷中,舌尖擦過她唇角的醬汁,聲音低沉而沙啞︰"先喂朕一口..."心電監護儀的節奏驟然加快,混著窗外的蟲鳴,在夜色里譜成一曲曖昧的樂章。
暖黃燈光下,康令頤臉頰還泛著被親吻後的緋紅,睨了眼笑意盈盈的蕭夙朝,指尖戳了戳青瓷碗沿︰"沒個正形,我要吃肉沫豆腐。"尾音帶著嬌嗔的顫意,鳳仙花染就的指甲在碗碟上輕點,驚起一圈漣漪。
蕭夙朝執起銀匙的手頓了頓,龍紋腰帶化作蜿蜒的藤蔓,悄然將康令頤垂落的發絲別到耳後。鎏金軟鞭虛影在身後歡快地晃了晃,帝王俯身時,龍袍下擺掃過床榻,帶起一陣龍涎香︰"好,你慢點吃。"他舀起裹著濃稠醬汁的豆腐,耐心吹涼,才遞到她唇邊。
康令頤卻偏頭躲開,伸手去奪瓷碗︰"我自己來,我有手。"腕間龍紋腰帶化作的光暈隨著動作流轉,她發間的碎鑽步搖也跟著輕顫。剛觸到碗沿,便被蕭夙朝用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帝王溫熱的掌心覆上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搶朕應該做的工作干嘛?"蕭夙朝挑眉,將她的手按回錦被上,龍紋腰帶適時化作軟墊托住她的手肘。他又舀起一勺豆腐,在她唇前晃了晃,聲音低沉而蠱惑,"乖乖張嘴。"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劃出纏綿的弧線,病房里的心電監護儀突然急促地響了兩聲。
雕花木門被緩緩推開,蕭恪禮抱著一摞《帝範》,發梢還沾著廊下的夜露,稚嫩的臉龐上滿是委屈。蕭尊曜跟在弟弟身後,垂著腦袋不敢看龍榻上親昵的兩人。消毒水的氣息里,突然混入少年們身上的書卷味,讓病房的氛圍驟然緊繃。
"父皇我錯了,我餓了。"蕭恪禮率先打破沉默,黑葡萄似的眼楮泛起水光,眼巴巴望著蕭夙朝手中的青瓷碗。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里,龍紋腰帶化作的藤蔓突然收緊,蕭夙朝將康令頤摟得更緊,鎏金軟鞭虛影在少年頭頂盤旋。
"錯哪了?"帝王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青玉地磚都在威壓下微微震顫。蕭恪禮被鎖鏈纏住的手腕掙扎得發紅,急得眼眶泛起淚花︰"不該跟您搶母後,父皇!兒臣錯了嘛,您原諒兒臣嘛!"他突然撲到床邊,發間沾著的草屑簌簌掉落。
蕭夙朝挑眉,龍紋腰帶化作溫柔的光暈纏上兒子的腰︰"既知錯,抄書免了。"帝王抬手示意廚房方向,鎏金軟鞭虛影歡快地晃了晃,"洗洗手把菜端出來吃飯。"話音未落,蕭恪禮已經歡呼著沖進內室,錦袍下擺揚起一陣風。
蕭夙朝將剩余的肉沫豆腐放在桌案上,龍紋腰帶化作無形的大手,直接將蕭尊曜撈到腿上。帝王溫熱的掌心撫過少年顫抖的脊背,聲音難得放軟︰"尊曜來父皇這兒,坐。"鎏金軟鞭虛影化作安撫的燭火,在床頭輕輕搖曳,"現在開始,朕問什麼你答什麼——恪禮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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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尊曜攥著龍袍的指尖發白,喉結滾動半晌才開口︰"您跟母後...沒時間陪我們。"少年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消毒水的氣味里突然泛起酸澀。龍紋腰帶驟然收緊,又很快化作溫柔的藤蔓纏上他的手腕。
"那恪禮怎麼開始看耽美小說了?"蕭夙朝捏起兒子下巴,黑眸里翻涌著復雜的情緒。蕭尊曜被帝王的目光刺得眼眶發熱,低聲道︰"想引起您的注意..."
"父皇沒怪你。"蕭夙朝突然將人摟進懷中,龍紋腰帶化作軟墊托住少年單薄的後背,"只是呢,尊曜,你是朕內定的太子,朕寵你勝過寵恪禮。"帝王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朕信你能教好弟弟。"他突然掀開兒子褲腿,看見青紫的擦傷時,周身氣壓驟降,"你母後跟朕說恪禮又欺負你了?兒子摔到哪了?朕看看嚴不嚴重?"
"腿上,父皇我疼。"蕭尊曜終于繃不住,將臉埋進龍袍里,淚水洇濕了金線繡的龍紋。龍紋腰帶瘋狂化作繃帶纏住傷口,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盤旋成暴怒的獸形,而蕭夙朝的吻已經落在兒子發頂,帶著帝王獨有的溫柔與霸道。
消毒水的氣味里,蕭夙朝握著藥膏的手陡然收緊,鎏金軟鞭虛影在牆角瞬間化作獠牙畢露的凶獸。他用棉簽蘸著藥水,動作卻意外輕柔地涂抹在蕭尊曜的傷口上︰"他怎麼推的你?"帝王的聲音裹著冰碴,震得心電監護儀的波紋都劇烈起伏。
蕭尊曜蜷縮在父親懷里,龍紋腰帶化作的軟墊托著他微微發顫的脊背。少年望著窗外搖晃的樹影,喉結滾動許久才開口︰"我跟弟弟鬧著玩的..."話音未落,便被蕭夙朝驟然捏住下巴。
"需要朕調監控嗎?"蕭夙朝的黑眸泛起猩紅,龍紋腰帶化作鎖鏈纏住床頭欄桿,青玉地磚在威壓下滲出細密裂痕。消毒水的氣息被帝王的怒火攪得渾濁,蕭尊曜慌忙拽住父親的龍袍︰"父皇!恪禮不是故意的!"
少年的聲音帶著哭腔,指尖深深掐進繡著金線的龍紋里︰"我記得恪禮把我推到的那一天..."他閉上眼,睫毛上凝著淚珠,"別墅里的一個女佣正在偷母後的首飾,還跟一個保鏢親親我我。"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突然急促起來,"被我跟恪禮撞見後,那女人怕事情敗露,直接把花瓶摔在地上。恪禮為了護我,才..."蕭尊曜哽咽著扯開衣領,鎖骨下方猙獰的疤痕赫然在目,"他被花瓶碎片劃傷肚子了。"
蕭夙朝周身龍紋腰帶瘋狂翻涌,化作實質的鎖鏈將整間病房籠罩。鎏金軟鞭虛影在空中嘶鳴,驚得窗外飛鳥四散逃竄。"那天晚上,女佣給您告狀說恪禮誣陷她打碎花瓶..."蕭尊曜的聲音越來越小,"您把他帶到書房訓了一頓..."
"你怎麼不跟朕說?"蕭夙朝猛地將兒子摟進懷中,龍紋腰帶化作繃帶纏住他顫抖的身軀。帝王的吻落在少年發頂,聲音卻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
蕭尊曜終于崩潰大哭,淚水浸透龍袍︰"女佣說了...反正母後懷孕了,您想陪母後沒時間陪我跟恪禮..."他的肩膀劇烈抽搐,"只要我們說出來,她就在你們不在的時候打我們..."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混著蕭夙朝周身翻涌的威壓,在病房里掀起腥風血雨。
病房內的空氣驟然凝固,水晶吊燈的光暈被不知從何處射來的冷箭割裂成碎片。蕭恪禮端著托盤的手猛地一抖,青瓷碗墜地的脆響中,三支淬著幽藍毒光的箭矢破空而來。一支直取少年咽喉,另外兩支竟朝著嬰兒床里熟睡的蕭念棠與蕭錦年疾射!
"恪禮找地方藏起來別過來!"康令頤幾乎是瞬間撲向嬰兒床,龍紋腰帶化作堅不可摧的屏障將三個孩子護在身後。她發間的碎鑽步搖散落滿地,鳳仙花染就的指尖緊緊攥著錦被,蒼白的臉頰因用力而泛起病態的緋紅。
蕭恪禮嚇得跌坐在地,托盤里的飯菜潑灑在青玉地磚上。少年瞪大了驚恐的雙眼,哭喊著向父親奔去︰"父皇我怕!"破空的箭矢擦著他發梢掠過,在牆壁上釘出深深的裂痕。
蕭夙朝周身龍紋腰帶暴起猩紅光芒,鎏金軟鞭虛影如蛟龍出海般狂舞。他一把將懷中的蕭尊曜塞進康令頤懷里,弒尊劍出鞘的龍吟震得整座病房嗡嗡作響。帝王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至蕭恪禮身前,劍鋒揮出的剎那,暗箭在空中炸裂成萬千碎片,劇毒的藍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小心!"蕭尊曜的驚呼聲刺破死寂。一支漏網之箭趁著蕭夙朝護弟的間隙,如毒蛇般直取帝王後心。少年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母親的懷抱,單薄的身軀硬生生擋在蕭夙朝背後。箭矢穿透衣袍,深深沒入蕭尊曜的小腹,鮮血瞬間染紅了龍紋腰帶化作的繃帶。
康令頤的尖叫幾乎掀翻屋頂,她踉蹌著抱住癱軟的兒子,龍紋腰帶瘋狂纏上傷口止血。蕭夙朝周身騰起沖天的殺氣,帝王威壓如實質般擴散開來,青玉地磚寸寸龜裂︰"你別過來!護著念棠和錦年!"他的聲音帶著撕裂般的沙啞,弒尊劍上的符文閃爍著猩紅的復仇之光,"把凌初染給朕叫過來!"
蕭恪禮跪在血泊中,顫抖著去抓兄長染血的手,哭聲撕心裂肺︰"哥哥!哥哥!"龍紋腰帶化作藤蔓想將他拉開,卻被少年死死攥住。
"許澤!何川!"蕭夙朝的怒吼震得整座宮殿都在顫抖,鎏金軟鞭虛影如怒龍般撞碎整面落地窗。暮色中,帝王周身纏繞著血色龍紋,劍尖滴落的鮮血在地面匯成猙獰的圖騰,"敢動朕的妻兒...朕要你們碎尸萬段!"
奇怪的是許澤何川在射完箭的瞬間消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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