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竹微微皺眉,目光投向正與蕭夙朝交談的康令頤,小聲嘀咕道︰“你們瞧瞧,這顧修寒竟然當著令頤的面就開始助攻蕭夙朝,你們說這法子能行得通嗎?”她一臉狐疑,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這種做法並不看好。
凌初染輕輕笑了笑,眼神中透著幾分自信,拍了拍時錦竹的肩膀說道︰“甭管行不行得通,你還不了解令頤這個人嗎?她呀,向來吃軟不吃硬,要是任性起來,洛紜只要撒個嬌,她也就順著台階下了。說不定這次蕭夙朝在顧修寒的助攻下,真能打動令頤呢。”
獨孤徽諾則一臉不屑,雙手抱胸,冷冷地開口道︰“我覺得蕭夙朝能不能追回令頤都無所謂。就瞧瞧他那副模樣,令頤要是能答應他,那倒還真是個奇跡。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能贏得令頤的芳心。”
時錦竹听了獨孤徽諾的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接著說道︰“怕就怕他這麼做不但追不回令頤,反而惹得令頤煩躁。你們還記得那回出去逛街嗎?令頤三分鐘就被加微信二十多次,要不是某人安排保鏢暗中跟著,咱們自家女帝恐怕早就被人拐跑了。現在再放眼看看那二十幾個,哪個不是年輕有為、風度翩翩,不比他蕭夙朝好?”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正熱鬧的時候,只听“ 當”一聲,康令頤直接將價值八千萬的青花瓷隨手砸在地上,清脆的破碎聲在安靜的空間里格外刺耳。她面色一沉,冷冷地說道︰“我還在這兒呢,你們說這些話,當我不存在嗎?”
蕭夙朝見狀,趕忙附和道︰“朕也是,你們討論朕的事,好歹也得尊重一下朕吧。”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看向眾人。
眾人被康令頤和蕭夙朝突如其來的發聲嚇得一怔,原本還熱鬧的討論瞬間戛然而止,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時錦竹的臉色微微泛紅,像是被抓包的小孩,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康令頤的目光,囁嚅著︰“令……令頤,我們也就是隨口說說……”
凌初染倒是反應快些,臉上立刻堆起討好的笑容,走上前親昵地挽住康令頤的胳膊,嬌嗔道︰“令頤,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看蕭夙朝之前那麼不懂事,我們就怕你再受委屈。但剛剛瞧著,覺得他好像真有幾分誠意,所以才忍不住討論起來。”
獨孤徽諾雖然心里依舊不以為然,但也不好在這時候繼續說風涼話,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不過話說回來,這青花瓷可是價值不菲,就這麼砸了怪可惜的。”
康令頤白了獨孤徽諾一眼,沒好氣地說︰“姑奶奶我樂意,不就是八千萬的青花瓷,還不至于心疼。倒是你們,在背後議論我,還說什麼二十幾個比蕭夙朝好,怎麼,是覺得朕眼光不行?”
蕭夙朝一听,趕忙站到康令頤身邊,一臉認真地說道︰“令頤,你眼光自然是極好的,他們那些人怎能與我相比,我對令頤的心意,天地可鑒。”說著,還舉起手做發誓狀。
時錦竹偷偷抬眼,觀察著康令頤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道︰“令頤,我們真不是那意思。只是蕭夙朝之前確實做了不少糊涂事,我們怕你心軟,又被他騙了。”
康令頤輕輕嘆了口氣,神色緩和了些,說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自己心里有數。這三年,我也想了很多,他蕭夙朝若是真心悔改,我也不是不能給他機會。”
蕭夙朝听康令頤這麼說,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忙不迭地說道︰“令頤,你放心,我定會用行動證明我的真心。從今往後,我一定事事以你為先,絕不再莽撞行事。”
凌初染看著兩人,笑著打趣道︰“得 ,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余了。蕭夙朝,你可得好好表現,要是再辜負令頤,我們可饒不了你。”
獨孤徽諾也跟著點點頭,“哼,要是再讓令頤傷心,就算你是皇帝,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
蕭夙朝鄭重地點點頭,“有你們監督,我更不敢懈怠。我定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康令頤看著眾人,嘴角微微上揚,“行了,都別一副嚴肅的樣子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那我就看看蕭夙朝的表現吧。” 說罷,她輕輕拂了拂衣袖,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又有幾分審視,看向蕭夙朝。眾人見狀,也都相視一笑,氣氛漸漸恢復了輕松。
康令頤慵懶地斜靠著床邊,眼神中還殘留著騎馬後的暢快,悠悠說道︰“今日在馬上奔馳的感覺著實不錯,不得不說,蕭夙朝選的那座馬場,倒也合我心意。場地寬敞,馬匹精良,著實難得。”
蕭夙朝听聞,臉上立刻浮現出討好的笑容,趕忙接口道︰“既然你如此喜歡,那咱們擇日再去騎一次便是。朕已經提前安排人清場了,屆時整個馬場都只屬于我們二人,定能讓你玩得盡興。來,先把這點兒燕窩喝了暖暖身子。這可是廚房剛精心炖煮好,一刻不停地差人送過來的,還冒著熱氣呢,慢點喝。”說著,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那碗燕窩,拿起湯匙,輕輕舀起一勺,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確保溫度適宜後,才遞到康令頤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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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看著蕭夙朝這般細致入微的舉動,心中滿是歡喜與滿意,就著他遞過來的湯匙,緩緩喝了一口。燕窩入口,清甜軟糯,唇齒留香,她不禁真心贊嘆道︰“你家廚子的手藝確實不錯啊,這燕窩炖得火候剛好,甜度也拿捏得恰到好處,挺好喝的。”
蕭夙朝一听,眼中閃爍著光芒,滿是寵溺地說道︰“你若喜歡,朕這幾天就跟著廚子好好學,往後親自做給你喝,保證讓你天天都能喝到這美味。”
這時,一旁的凌初染挑了挑眉,嘴角帶著一抹促狹的笑意,打趣道︰“呦,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暢想以後的美好生活了?”
顧修寒也跟著笑了起來,附和道︰“這叫什麼話,放現在這不都管這叫舔狗嗎?為了討心儀之人歡心,那可是不遺余力啊。”
時錦竹也跟著湊趣,一本正經地說道︰“都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蕭夙朝,你可得悠著點啊。”
獨孤徽諾原本雙手抱胸,神色冷淡地听著眾人調侃。听到“舔狗”二字,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輕輕動了動身子,目光依次掃過顧修寒、時錦竹,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不滿,緩緩說道︰“現在罵人都這麼直白粗俗了嗎?好歹注意點言辭。雖說大家是玩笑打趣,但這詞終究難登大雅之堂,用在蕭夙朝身上,顯得咱們都太過市儈無禮。且不說蕭夙朝身為皇帝,單論他對康令頤這份心意,也不該用如此低俗的詞匯去形容。咱們平日里說話,還是該多注意分寸,別傷了和氣。”
蕭夙朝卻一臉堅定,看著眾人說道︰“令頤不會看著朕一無所有的。她與旁人不同,我們之間的感情,絕非你們說的那般。”
一直靜靜站在一旁的葉望舒,這時也忍不住開口,似笑非笑地問道︰“所以,你這算是默認自己是舔狗了?”
蕭夙朝听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只覺得一陣頭大,無奈地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算了,毀滅吧。你們就別再打趣我了。” 說罷,一臉哀怨看向康令頤,希望她能幫自己解圍。
康令頤正悠然斜靠著軟榻,卻敏銳地察覺到蕭夙朝那如影隨形的熾熱目光,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這目光太過濃烈,讓她渾身不自在,好似有無數只小蟲子在身上爬動。她微微蹙眉,輕咳一聲,聲音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行了,都適可而止吧。帝王也是人,同樣有血有肉、有情感,你們打趣也該夠本得了。”
凌初染本就活潑俏皮,此刻眼楮滴溜溜一轉,笑嘻嘻地看向康令頤,眼神里滿是促狹︰“你不也是帝王嘛,瞧瞧你,對某人那叫一個寵溺,都把他慣得不知天高地厚啦。再這麼慣下去,他恐怕都要騎到你頭上去咯。”說罷,還掩著嘴輕笑,朝蕭夙朝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獨孤徽諾依舊是那副冷峻模樣,雙手抱胸,微微點頭,語氣沉穩︰“初染在理。感情之中,分寸還是要有的,不能毫無節制地縱容。”
顧修寒見氣氛有些微妙,趕忙笑著出來打圓場,一邊擺手一邊說道︰“哎呀,大家都別再說啦,玩笑歸玩笑,別太過了。再罵下去,一會蕭夙朝真該自閉了。咱們都是朋友,和和氣氣多好。”
蕭夙朝一臉無奈,只得高高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苦笑著嘆道︰“謝邀,已經自閉了。你們這你一言我一語,我感覺自己都快被‘口水’淹沒了。”
此時,蕭夙朝正小心翼翼地端著那碗為康令頤精心準備的燕窩,剛剛被眾人一頓調侃,他心里緊張得不行,手也跟著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康令頤看著那不斷晃動的碗,生怕燕窩灑出來,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手別抖,再抖燕窩都要灑出來了。算了,朕自己來。”說著,便伸出手去接。
然而,就在康令頤的手指即將觸踫到碗沿的瞬間,蕭夙朝的手猛地一抖,那碗燕窩瞬間傾斜,里面溫熱的湯汁“嘩”地一下潑灑在了顧修寒的右手上。
“你妹的蕭夙朝!”顧修寒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他看著自己迅速紅腫一片的右手,忍不住咬牙切齒,眼楮瞪得老大,怒視著蕭夙朝罵道,“我好心幫你說話,給你解圍,你倒好,居然拿燕窩潑我手上,你還是人嗎?燙死我了!”他一邊跳腳,一邊不停地甩手,試圖緩解那鑽心的疼痛,臉上的五官都因痛苦而扭曲在了一起。
蕭夙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鎮定,故意裝作不在意地說道︰“哼,這就當還你剛剛喂朕吃的那些‘狗糧’了,還浪費了朕精心準備許久的燕窩呢。”
康令頤看著這混亂的一幕,太陽穴“突突”直跳,頭疼不已。她趕緊給一旁一直靜靜看著的葉望舒遞了個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說︰“快帶他去處理一下,不然就麻煩了。”葉望舒心領神會,立刻走上前,伸手輕輕拉住顧修寒的胳膊,關切地說道︰“走,冰敷一下去,不然該起水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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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寒卻一把將葉望舒扣在懷里,全然不顧手上的疼痛,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撒嬌似的說道︰“不著急,先親一口。寶貝舒兒,我這手疼得難受,你得給我點安慰呀。”
葉望舒又好氣又好笑,臉頰微微泛紅,嗔怪道︰“我就多余關心你。”嘴上雖這麼說,但還是輕輕踮起腳尖,在顧修寒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
顧修寒得了便宜還賣乖,繼續笑嘻嘻地說道︰“無所謂,寶貝舒兒,再親一口嘛。”
康令頤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只感到一陣頭大,沒好氣道︰“你倆可真是顯眼包,遇到你倆朕可真算得上三生有幸。這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時候。”嘴上抱怨著,可眼神里卻透著對這群朋友的無奈與寵溺。
葉望舒掙脫顧修寒的懷抱,臉頰緋紅,嬌嗔道︰“行了,別鬧了,趕緊去處理燙傷。”說著,便拽著顧修寒往偏廳走去,準備找冰塊冰敷。
康令頤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蕭夙朝小心翼翼地湊過來,一臉討好︰“令頤,剛剛實在抱歉,把好好的氣氛都搞砸了。”
康令頤微微側過臉,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輕輕向上一挑,白了蕭夙朝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嗔怪,語氣中滿是狐疑地問道︰“你故意的?蕭夙朝,你是不是成心借著這燕窩潑顧修寒,就為了報復他剛剛打趣咱倆?”
蕭夙朝見康令頤這般問,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放大,嘴角高高揚起,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樣,雙手還不自覺地叉腰,大剌剌地說道︰“誰讓他一個勁兒在那喂朕吃狗糧。剛剛他和葉望舒你儂我儂的,朕可沒少被‘虐’。這不得趁機還回去?”說罷,還頗為自得地晃了晃腦袋,仿佛自己干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
康令頤听聞此言,只覺得一陣無奈,緩緩閉上眼楮,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無語。”她睜開眼,看著蕭夙朝那副孩子氣的模樣,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暗自思忖這家伙怎麼就不能成熟穩重些,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為了這點小事就這般任性胡來。
蕭夙朝何等聰慧,一眼便瞧出康令頤眼中那隱隱的無奈與嗔怪,心中頓時有些發虛,趕忙上前一步,微微湊近康令頤,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說道︰“令頤,朕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剛剛那般,實在是想讓你多關心關心朕。你瞧瞧,平日里他們幾個總打趣我,朕在你面前,都沒了幾分底氣。”說著,還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楮,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康令頤微微仰頭,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輕嗤一聲道︰“你可真清高,為了博朕的關心,居然這般整顧修寒。你說說,這事兒做得像話嗎?”話語里帶著明顯的責備,可眉頭微蹙間,又藏著些許對蕭夙朝孩子氣舉動的無奈。
蕭夙朝一听,頓時有些急了,雙手不自覺地比劃起來,不甘心地辯解道︰“他可沒少打趣朕啊,令頤。每次一見面,就各種調侃,還在朕面前和葉望舒你儂我儂,一個勁兒喂朕吃狗糧。您是沒瞧見,朕當時那叫一個無奈。”他一邊說著,一邊臉上露出夸張的表情,試圖讓康令頤感同身受。
康令頤雙手抱胸,看著蕭夙朝這副模樣,越發覺得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數落道︰“得,你這是過不去這坎兒了是吧?你這般小心眼,反倒把朕親手推遠了。再說了,人家顧修寒和葉望舒兩情相悅,好不容易有情人終成眷屬,在你面前秀個恩愛又怎麼了?難道還不行了?”她微微搖頭,眼神中滿是對蕭夙朝這番計較的不贊同。
蕭夙朝卻是執拗得很,頭一偏,干脆利落地吐出兩個字︰“不能。”那模樣,活像個賭氣的孩子,全然沒了平日里身為帝王的威嚴與莊重。仿佛在他心里,顧修寒和葉望舒秀恩愛這件事,就是觸踫了他的底線,讓他無論如何都難以釋懷。
康令頤看著蕭夙朝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樣,心中既覺得好笑又有些心疼。她抬手輕輕拍了拍蕭夙朝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行了,別在這唉聲嘆氣啦。你呀,與其在這計較這些,不如多花些心思在正經事兒上。等你真正把燕窩炖得有模有樣,做出讓朕滿意的手藝,到時候大不了也在他們面前好好秀一把,讓他們吃狗糧。別總像個小孩子似的委屈巴巴的,多沒出息。”
蕭夙朝听康令頤這麼一說,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好似陰霾瞬間被驅散。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應道︰“行!令頤你就瞧好吧,朕一定好好努力,早日讓你吃到朕親手炖的美味燕窩,到時候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朕對令頤的心意。”
一旁的顧修寒听著兩人的對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著自己那還紅腫著的右手,故意提高音量,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哎喲喂,你們倆可真夠清高的。陛下,剛剛太醫說了,我這手受傷可不輕,得好好休息個兩天,您看能不能給我請個假呀?”說著,還眼巴巴地看向蕭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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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一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毫不留情地說道︰“假期還有一周呢,顧修寒。你別告訴朕,就這麼點燙傷,你的手在一周之內都康復不了。你可別想趁機偷懶,公司、神界最近事兒多,你可別掉鏈子。”
顧修寒一听這話,頓時急了,也顧不上手上的疼痛,氣得跳腳,手指著蕭夙朝大聲說道︰“蕭夙朝,你也太過分了!你這麼壓榨我,我祝康令頤看不上你,到時候你就一個人孤孤單單,守著你的燕窩去吧!”說罷,氣呼呼地扭過頭,不再看蕭夙朝。
蕭夙朝本就因顧修寒那番賭氣的話心生不悅,此刻更是陰沉著一張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暗沉天色,讓人不寒而栗。他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顧修寒,聲音冰冷且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顧修寒,你掂量掂量,是你手上的項目重要,還是你這幾句氣話重要?你莫不是不想要項目了?”那語氣仿佛在警告顧修寒,若再不知趣,他定會毫不留情地收回給予的一切。
顧修寒一听,心中頓時委屈不已,趕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康令頤,活像個受了欺負的孩子,急切地說道︰“大姐,你瞧瞧他,每次都這樣,一不高興就知道拿項目壓我。我不過是被燙傷了手,想請個假,他就這般不近人情。”言語間滿是對蕭夙朝的埋怨,同時也期盼著康令頤能為他主持公道。
康令頤此刻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這兩人的爭吵讓她心煩意亂。她左手輕輕放在腦門上,緩緩地揉著眉心,試圖緩解那一陣又一陣襲來的頭疼。右手原本只是攥著蕭夙朝的衣袖,此刻下意識地改成牽住蕭夙朝的手,仿佛這樣能讓自己稍感安心。她微微皺眉,聲音帶著疲憊與無奈說道︰“都別鬧了,朕頭疼得厲害。你們這般爭吵,讓朕如何是好。”
蕭夙朝一听康令頤說頭疼,頓時慌了神,剛剛的怒火瞬間被擔憂取代。他心急如焚地看向凌初染,大聲說道︰“凌初染,你快給令頤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頭疼起來了。”那眼神中滿是焦急與關切,仿佛此刻天塌下來都不及康令頤的頭疼重要。
凌初染不敢耽擱,趕忙上前,仔細地為康令頤把脈診斷。片刻後,她神色凝重地說道︰“是血毒。這毒潛伏已久,今日許是因情緒波動引發。”說罷,她迅速掏出紙筆,寫下一張藥方,遞給蕭夙朝,說道︰“給,這是藥方,趕緊讓人去煎藥。一刻都不能耽擱。”
康令頤瞅了眼那密密麻麻寫滿藥材的藥方,眉頭皺得更緊了,頭也愈發疼了起來。她無奈地嘟囔道︰“又是中藥,每次喝中藥都像上刑似的。你該不會又放黃連了吧?那味道苦得要命,實在難以下咽。”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般的抱怨。
凌初染看著康令頤,一臉嚴肅,絲毫不為所動︰“沒放黃連。但這藥再苦你也得吃。別朝我訴苦,這是治病,關乎你身體安危,容不得半點馬虎。”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在告訴康令頤,這藥必須喝,沒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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