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雲汀听得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歡喜,說道︰“華公子果然是行家,說得頭頭是道。我就說這玉佩肯定不一般,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華林繼續說道︰“甦小姐,這玉佩的水頭也很足,就是說它的透明度很好,在光線下能呈現出一種靈動的感覺。這可是判斷玉器好壞的重要標準之一。”他越說越順口,差點就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懂這些。
然而,就在他夸得起勁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漏了嘴。因為他剛剛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一些比較專業的玉器鑒定術語,他一個“商人”不應該如此精通。
他心中一緊,趕緊補充道︰“甦小姐,我也是听家里的長輩說過一些關于玉器的知識,所以才能說出個一二來。其實我也就是略懂皮毛而已。”
甦雲汀並沒有察覺到華林的異樣,她依舊沉浸在對華林的崇拜之中,說道︰“華公子太謙虛了,你懂得這麼多,肯定是玉器方面的專家。”
華林尷尬地笑了笑,心中暗暗祈禱甦雲汀不要再追問下去。但甦雲汀似乎還不滿足,接著問道︰“華公子,那這玉佩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呢?比如保養之類的。”
華林的腦子飛速運轉,他努力回憶著之前在書上看到的一些關于玉器保養的常識,說道︰“玉器需要避免踫撞,因為它雖然質地堅硬,但也容易受損。平時要定期用干淨柔軟的布擦拭,保持它的清潔。還有,要避免接觸一些胭脂水粉之類的,這些可能會對玉器的表面造成損傷。”
甦雲汀認真地听著,不時點頭表示明白。她說道︰“華公子,你想得真周到。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保養這塊玉佩的。”
就在這時,阿弗悄悄地回到了房間。他看到華林正在為甦雲汀鑒定玉佩,心中大概明白了情況。他不動聲色地走到華林身邊,輕聲說道︰“公子,屬下事情已經辦完了。”
華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說道︰“甦小姐,你看我這伙計剛回來,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要不咱們先聊到這兒,我處理完事情後再好好陪你?”
甦雲汀有些不舍地說道︰“好吧,華公子。那你先忙你的,我等你。”
東宮御膳房里,灶火熊熊,鍋內的湯汁翻滾著,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廚師們正忙碌地穿梭其中,切菜、炒菜、調味,各司其職,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突然,殷羽悠身著華麗的宮裝,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了御膳房。她的出現,如同一陣冷風,讓原本熱鬧的御膳房瞬間安靜了下來。
御廚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恭敬地行禮,臉上滿是疑惑和緊張。他們實在摸不著頭腦,這位良娣娘娘平日里極少涉足御膳房,今日突然到訪,究竟所為何事?
殷羽悠掃視了一圈御膳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看似溫和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輕聲說道︰“本妃只是隨意看看,你們繼續忙。”
御廚們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繼續手中的活兒,不時偷偷瞟上殷羽悠幾眼。
殷羽悠在御膳房里緩緩踱步,目光在各種食材和菜肴上一一掃過。當她看到一排擺放整齊、營養豐盛的菜肴時,眼神微微一凝,停下腳步,指著那些菜肴問道︰“這些是給誰準備的?”
一位年長的御廚連忙上前,恭敬地躬身說道︰“回娘娘的話,這些都是給太子妃準備的。”
殷羽悠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的疑慮頓時加深。她不動聲色地問道︰“為何給太子妃準備如此豐盛的膳食?”
御廚趕忙解釋道︰“娘娘,太子妃近日口味多變,尤愛吃酸,且需要補充營養,所以小的們便精心準備了這些菜肴。”
殷羽悠心中一動,想起之前宮女匯報太子妃愛吃酸的事情,難道劉子惜真的有了身孕?
她表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淡淡地說道︰“本妃知曉了。太子妃身子嬌弱,這些膳食倒是該用心準備。”說著,她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著那些菜肴。這些菜肴不僅色香味俱全,而且搭配合理,一看就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殷羽悠心中暗自思索,如果劉子惜真的有了身孕,那對自己的地位將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她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坐以待斃。
“這些菜肴,本宮要先嘗嘗。”殷羽悠突然說道。
御廚們听了,心中一驚,但也不敢違抗,連忙將菜肴端到殷羽悠面前。殷羽悠拿起筷子,輕輕夾起一塊菜肴放入口中,細細品嘗著。菜肴的味道確實不錯,但她此時卻無心享受,腦海中全是關于太子妃身孕的猜測。
“味道尚可。”殷羽悠放下筷子,說道,“不過,本宮覺得這道菜的調味可以再調整一下,稍微多加點醋,太子妃不是愛吃酸嗎?”御廚們連忙點頭稱是,心中卻暗暗揣測這位娘娘的心思。
殷羽悠在御膳房里又逗留了一會兒,才緩緩離去。她剛走出御膳房,心腹嬤嬤便迎了上來,輕聲問道︰“娘娘,可有什麼發現?”
殷羽悠皺著眉頭,說道︰“目前還不能確定劉子惜是否真的有了身孕,但此事必須要查清楚。你去安排人,密切監視太子妃的一舉一動,有任何情況立即向本妃匯報。”
嬤嬤領命而去,殷羽悠則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劉子惜平日里與她表面上相安無事,但在這深宮中,人心難測,誰知道她背後會不會有什麼算計。如果劉子惜真的有了太子的孩子,那自己多年來的苦心經營可能就會付諸東流。
殷羽悠剛交代完心腹嬤嬤去密切監視太子妃劉子惜的一舉一動,正準備邁著優雅的步伐回宮殿好好休息一番。這一番折騰,她著實有些疲憊,心中還在思索著劉子惜是否真有身孕這件事,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動靜。
突然,一道清脆且帶著幾分挑釁的聲音響起︰“殷良娣在此作甚?”
殷羽悠只覺後背一涼,嚇得整個人猛地一顫,差點沒站穩。她迅速轉過身去,就看到陳雅萱正站在不遠處,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里卻滿是探究。
殷羽悠定了定神,強裝鎮定地說道︰“陳良媛,你這突然出聲,可著實嚇著本妃了。” 她心里卻暗暗惱火,這陳雅萱平日里就愛爭風吃醋,此刻突然冒出來,指不定又要搞出什麼事端。
陳雅萱感覺殷羽悠做賊心虛,但還是表面上恭恭敬敬的,誰讓人家是良娣,而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良媛。她微微屈膝,福了一福,說道︰“良娣恕罪,是臣妾唐突了。只是見良娣從御膳房出來,心中好奇,便問了一句。”
殷羽悠強壓下心中的惱火,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陳良媛不必多禮,本妃不過是隨意到御膳房看看。這御膳房每日要準備眾多膳食,本妃也該來督察一番。”
陳雅萱抬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良娣如此盡責,實乃太子之幸,後宮之福。只是不知娘娘此番在御膳房可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殷羽悠心中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說道︰“並無不妥,御廚們盡心盡力,準備的膳食都十分精美。”
陳雅萱微微屈膝,福了一福,輕聲說道︰“良娣恕罪,那臣妾便先走了,不打擾良娣了。”說罷,她便準備轉身離去。
殷羽悠卻突然叫住了她︰“陳良媛且慢。”
陳雅萱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臉上依舊掛著恭順的笑容,問道︰“良娣還有何事吩咐?”
殷羽悠走上前幾步,目光落在陳雅萱身上,似笑非笑地說道︰“陳良媛,本宮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不知你如何看待。你覺得太子殿下的第一個長子可能會是誰所出呢?”
陳雅萱心中一凜,她沒想到殷羽悠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這個問題在後宮之中可是極為敏感的,稍有不慎便會惹來麻煩。
她微微低下頭,思索片刻後,委婉地說道︰“良娣,這子嗣之事全憑太子殿下的意願和上天的安排。臣妾向來不爭不搶,無論這第一個長子是誰所出,都是太子殿下的福澤,也是後宮之幸。”
殷羽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陳良媛倒是豁達。只是這後宮之中,誰不想為太子殿下誕下長子,母憑子貴呢?你就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陳雅萱心中暗嘆,殷羽悠這是在試探自己啊。她連忙說道︰“良娣所言極是,哪個女子不想為太子殿下生育子嗣。但臣妾深知自己身份低微,只求能本本分分地侍奉太子殿下,不敢有過多的奢望。至于這長子之位,一切自有定數,臣妾不敢妄加揣測。”
殷羽悠看著陳雅萱,心中對她的回答並不滿意。她覺得陳雅萱不過是在故作姿態,說不定心里正打著什麼算盤呢。“陳良媛,你也不必如此謙虛。這後宮之中,大家都有機會。你若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本妃或許還能幫你一把。”
陳雅萱心中一動,但很快又鎮定下來。她知道殷羽悠不會平白無故地幫自己,這背後肯定有什麼目的。“良娣的好意臣妾心領了。臣妾還是覺得順其自然就好,不想刻意去爭取什麼。而且,太子殿下英明神武,他自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殷羽悠皺了皺眉頭,她沒想到陳雅萱如此油鹽不進。“陳良媛,你可要想清楚了。這長子之位意義非凡,一旦誕下長子,那地位可就大不相同了。你難道就甘心一直這樣默默無聞下去?”
陳雅萱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殷羽悠︰“良娣,臣妾並非甘心默默無聞。只是臣妾認為,在這後宮之中,最重要的是要恪守本分,不做違背良心之事。如果為了爭奪長子之位而不擇手段,即便最後得到了,也未必能心安理得。臣妾寧願憑借自己的真心去侍奉太子殿下,也不願靠陰謀詭計上位。”
殷羽悠被陳雅萱的一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陳雅萱會如此正直,一時間竟有些敬佩她。
但很快,她心中的嫉妒和猜疑又佔了上風。“你倒是說得好听。但這後宮之中,人心險惡,你以為你不惹別人,別人就不會惹你嗎?”
陳雅萱微微一笑,說道︰“良娣放心,臣妾自會小心行事。而且,臣妾相信太子殿下會明辨是非,不會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得逞。”
殷羽悠冷哼一聲︰“哼,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樣的想法。不過,這太子殿下的心思,又有誰能真正猜透?說不定哪一天,他就突然寵愛起某個人來了。”
陳雅萱點了點頭︰“良娣所言極是。臣妾也深知這後宮之中變化無常,所以臣妾會時刻提醒自己,要謹言慎行。無論太子殿下寵愛誰,臣妾都會衷心祝福。”
殷羽悠看著陳雅萱,心中有些無奈。她覺得自己今天算是踫了個軟釘子,從陳雅萱這里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罷了罷了,本妃也只是隨口問問。你回去吧,好好侍奉太子殿下。”
陳雅萱再次屈膝行禮︰“是,良娣。臣妾告退。”說罷,她便轉身離去。
殷羽悠看著陳雅萱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她覺得陳雅萱雖然表面上說得冠冕堂皇,但說不定背地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與此同時,在南記坤的書房中,南記坤正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奏章,眉頭微微皺起。最近朝堂之上並不太平,各方勢力明爭暗斗,讓他感到十分頭疼。
這時,小德子走了進來,輕聲說道︰“殿下,殷良娣派人來傳話,說想請殿下今晚去她的宮殿用膳。”
南記坤放下手中的奏章,揉了揉太陽穴,說道︰“知道了。你去回她,就說孤今晚還有公務要處理,改日再去。”
小德子領命而去。南記坤繼續看著奏章,心中卻在想,這殷羽悠最近似乎有些過于活躍了,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而在陳雅萱的宮殿中,陳雅萱回到房間後,坐在椅子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知道殷羽悠問她那個問題,肯定不只是隨口一問那麼簡單。她擔心自己剛才的回答會不會得罪了殷羽悠,給自己帶來麻煩。
“小主,您別太擔心了。殷良娣不過是想試探您而已。您剛才的回答已經很得體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陳雅萱的貼身丫鬟安慰道。
陳雅萱嘆了口氣,說道︰“希望如此。這後宮之中,真是步步驚心啊。我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地度過每一天。”
丫鬟點了點頭︰“小主放心,有奴婢在您身邊,一定會保護好您的。”
在丹霞閣靜謐幽深的庭院中,古木參天,枝葉交錯間灑下細碎的光影。雲淵姑姑正于自己的雅室中整理著閣中的典籍。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袍,袖口繡著淡粉色的雲紋,頭上簡簡單單地束著一個發髻,插著一根白玉簪,氣質溫潤而典雅。
突然,一只白鴿撲扇著翅膀飛進了雅室,落在了窗台上。雲淵姑姑微微一驚,抬眼望去,只見白鴿的腿上綁著一個小小的信筒。她心中一動,趕忙起身,快步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從白鴿腿上取下信筒。
她將信筒緊緊地握在手中,然後急匆匆地朝著洛淑穎的住處走去。
洛淑穎此時正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手捧著一本古籍,認真地研讀著。她姿容絕美,肌膚勝雪,眉如遠黛,一雙眼楮明亮而清澈,宛如星辰。听到門外傳來的急促腳步聲,她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古籍,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門剛一打開,就看到雲淵姑姑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外,手中緊緊握著信筒。洛淑穎心中一緊,趕忙將雲淵姑姑讓進屋內,輕聲問道︰“雲淵,發生什麼事了?如此著急。”
雲淵姑姑將信筒遞給洛淑穎,說道︰“夫人,剛剛收到了這封信,不知是誰寄來的,我實在拿不定主意,所以就趕忙給你送過來了。”
洛淑穎心中滿是疑惑,接過信筒,打開後抽出里面的紙條。當她看到紙條上的字跡時,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這竟是她的乖徒兒寄來的平安信。
信中,阿沐粗略地講述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雖然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但都已順利解決,目前一切安好。
洛淑穎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輕輕撫摸著紙條,仿佛能透過這薄薄的紙張感受到徒兒的溫暖與牽掛。然而,笑容很快便從她的臉上消失,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
雲淵姑姑在一旁看著洛淑穎的神情變化,心中滿是好奇,忍不住問道︰“夫人,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讓你如此神情復雜。”
洛淑穎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緩緩說道︰“這是阿沐寄來的平安信。她在信中說一切都好,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阿沐向來懂事,若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斷不會如此匆忙地只報平安。”
雲淵姑姑微微點頭,說道︰“夫人說得有道理。但郡主平日里做事穩重,夫人還是不要太過擔心。”
洛淑穎站起身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思索著對策。突然,她停下腳步,眼神堅定地說道︰“雲淵,我打算回去一趟,這幾個月就麻煩你守好丹霞閣了。”
雲淵姑姑一听,連忙搖頭,說道︰“夫人,此事萬萬不可。如今外面局勢復雜,危險重重,你這一去,說不定會陷入危險之中。不如我們先派幾個可靠的人回去?”
洛淑穎看著雲淵姑姑,眼神里滿是空洞,最終無奈嘆息,“只有我回去了,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我必須親自去看看,才能弄清楚狀況,也好做出正確的安排。”
雲淵姑姑皺著眉頭,眼中滿是憂慮,她深知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危險,洛淑穎這一去,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但她也明白洛淑穎的性子,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更改。“夫人,我明白您的心意。只是這外面局勢復雜,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洛淑穎輕輕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丹霞閣就交給你了,閣中的事務還需你多多費心。”
影樓里的秋沐每日待在院子里,無聊透頂。然後躺在躺椅上曬著冬日的太陽。鼻子尖突然傳來叫花雞的香味。
秋沐立馬睜開眼,緊接著姬風的聲音傳進耳里︰“沐沐,快起來嘗嘗這叫花雞。”
秋沐猛地坐起身,只見姬風笑意盈盈地站在她面前,手中捧著一個用荷葉包著的叫花雞,那香味正源源不斷地從荷葉縫隙中鑽出來。
她眼楮一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你怎麼突然來了,還帶了叫花雞。”
姬風走上前,將叫花雞放在石桌上,在秋沐身旁坐下,“想你了,就回來看看你,路過集市聞到這叫花雞香,就買了一只。”說著,他輕輕打開荷葉,金黃酥脆的叫花雞露了出來,雞肉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秋沐拿起一旁的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里,眼楮眯了起來,“嗯,好吃。”姬風看著她滿足的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自己也夾了一塊雞肉。兩人一邊吃著叫花雞,一邊閑聊著。
秋沐突然想起之前一直擔憂姬風的行蹤,便問道︰“姬風,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怎麼都沒消息。”
姬風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秋沐,“我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怕消息傳遞不安全,所以沒跟你說。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秋沐微微皺眉,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你每次都這樣,自己一個人去面對危險。以後有什麼事,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哪怕……只是告訴我你去哪里了也行。”
這家伙總是神秘莫測,走的時候就打了一聲招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了什麼。秋沐知道現如今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多余過問,只能抱怨一句。
姬風伸手輕輕握住秋沐的手,“我是怕你擔心,而且這些事我自己能解決。不過以後我會盡量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