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國企也腐敗的一批,她才不願意免費贈送如此珍貴的東西給對方呢。
順便試試上面人的態度,看是把她說的話用心對待了,還是把她當傻子看待了。
又沒忍住腿去了趟股市,看到了幾支熟悉的新股。
像老窖、白藥、汾酒、萬科、福耀、長虹、深發展、上石化等。
夏染又大手筆的買進了一些。
這些股票具體的漲跌她不清楚,但長期持有肯定鐵賺。
不過還得避開97、98年前後的金融危機,其他的時間就隨意扔著吧。
夏染順利拿到了一些文物,是大英館里的,其余的還在繼續制作中。
夏染見此把紐約大都會和歷史博物館的照片洗了出來給了這些人。
還留下了200萬的支票給對接的負責人“這是大家的工費。”
“不用,不用的。”
“必須用,這是我自己的事,怎麼好讓大家白忙活呢,看著給大家發下去吧。”
夏染可沒打算把真品換回來就立馬把它捐給國家。
鬼知道這些東西最終會落在哪個“大人物”手里呢。
後世故宮一件他家一件的梗夏染也是听說了的。
說白了,她信不過這些人。
關鍵現在的國家也不夠強大啊,根本就守不住這個,打算過個35年再捐出去。
把公司的賬查了查,把未來的發展和打算跟幾位負責人溝通了一番。
並再次重申明確了下大家的最大權限,畢竟她自己屬于經常失聯狀態。
不能耽誤公司的正事,該怎麼操作怎麼操作就可以。
忘提了,之前被夏染雇佣著幫忙給自個家鄉拍紀錄片的那三位。
後來全部成了自家雜志社的正式員工。
之後夏染回了趟老家,參加了木頭的婚禮。
又給建國在墳上燒了些金銀元寶之類的,沒有大辦。
因為六叔他們說三期紙已經辦過了,就沒必要辦四期紙。
何況自古以來也沒這種操作啊,夏染就打住了。
還見到了已經出獄的陳建軍,長的人模狗樣的。
能說會道,在當地做起了小本生意,生意經營的還不錯。
夏染見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也就過了,對方想搭話夏染壓根沒理。
婷娃子被老三媳婦監督著已經織了兩年的地毯了。
听說她人小、手卻巧,每天能織不少地毯呢。
還听說她曾偷偷跑到她親爸爸家一次,想去那邊生活。
可對方壓根就不認她也不要她,被那個老太太拿棍子給轟了出來。
才有了後來老老實實織毯子的事。
這次听說夏染回來了,婷娃子竟然還跑過來找夏染,說她不想織毯子想讀書。
夏染理都沒理,就關上了自家的大門。想屁吃呢,還想讀書,美不死你丫的。
織毯子賺錢,早早被黃毛騙了身子、嫁人生子才是她本該走的路。
對于婷娃子她暫時不打算出手,等她長大了能嫁人了再出手。
她夏染不但要毀了她,還要毀了她的下一代。
讓婷娃子也體會體會原身听到真相後的絕望和萬箭穿心之痛。
隨後就離開老家進城了,實則拐個彎步行上了後面的大山。
翻越了幾座山,根據記憶來了原身前世改嫁那戶人家的老公公墳前。
如原身記憶里的一樣,埋在了同一塊地里,同一個地方。
夏染往墳頭埋了些東西進去。
就以這位陰陽師生前擅長且賴以生存的東西報復回去吧。
原身前世之所以會改嫁到這一家子,遭那麼多的罪,與這老東西多少有點關系。
因為這老東西當初在說媒的時候就看過原身的命盤。
命盤顯示原身脾氣好、好拿捏不反抗、旺他兒子和孫子,關鍵還命硬、輕易打不死。
屬老黃牛的有奉獻精神,特別適合他兒子一家才特意定下來的。
原本的原身可不就是這樣的,跟個工具人似的為別人奉獻了一輩子,就是忘了她自己。
只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
再說原身吧,她嫁過去沒多久是生了個自己的孩子的,是個兒子。
本來是一健健康康的孩子,已經三歲多了。
被婷娃子故意引導著讓這老東西的孫子孫女出手了。
原身有三個繼子女,兩兒一女。
他們故意把孩子帶到剛下過大雨,發過大水的河里,差點給淹死了。
最後還是被村里人路過看見了,給撈著救了上來。
可發現的太晚了,身體還是受損了,尤其是心肺上。
自家孩子回來後也沒說過自己是被人故意推進去的。
而其他幾個孩子回家後一問三不知,說他們沒跟小弟在一塊,不清楚。
原身信了,因為自家兒子年齡小。
在這些大孩子看來是拖累,帶著他這個小人玩不痛快。
導致這幾個大的平常就不怎麼帶自家兒子玩,就婷娃子最有耐心會帶一帶。
當時原身自然以為這是個意外了,沒多想。
畢竟男娃嘛,愛調皮,一下雨就往外面跑是常事。
其他孩子也會約著一起看河邊的大水。
只當是自家孩子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呢。
經過這事明明健康活潑的孩子成了一副病弱體,三天兩頭的生病。
連學都上不了,還得長年用藥養。
為了籌到給兒子的買藥養病錢,也為了供婷娃子上學。
原身一年的大半時間都跟著老鄉在西疆干活,不是摘棉花就是種花生。
因為那邊的工錢給的高,只要能吃苦、手快,還是能掙到錢的。
那些年甘省去西疆摘棉花的人特別多,都是用長途大巴車一車一車往去送的。
有些人會去一年歇一年,因為那個是真的超級辛苦,工作時間特別長。
手上和胳膊上被扎的刺的全是口子,一到冬天就腫成饅頭,能癢死個人。
這活可以說是拿自己的命在掙錢,而原身是一年不落的都去。
後來,那三個繼子女不是讀書的料,早早就放棄不念了。
而婷娃子一直讀的還不錯,在原身據理力爭且答應給家里掙回更多錢的情況下。
後嫁的男人才同意繼續供婷娃子上學。
就這樣原身在西疆干了好多年的活。
都是冬天回,春天再過去,就跟那候鳥似的,一樣準時一樣遷移。
跟她一起干活的其他女人,手里多少存了些錢後,人家就立馬不干了。
說這不是人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