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軒放眼望去,不由得心中驚嘆……
老天爺呀!
不光是府門前,就連東西兩邊整條街上全是腦袋呀!
程軒看得頭皮直發麻!
可沒辦法,他有他的差事。
否則,一會兒時辰到了,鄭大人要開堂審案,作為原告的安國公府一家人過不來,這也不行啊!
一時之間也沒別的辦法,程軒直接將兩手攏在嘴邊做喇叭狀,朝著府前的人群高聲說道︰“在場的父老鄉親們听著!
都听著!
再過一會兒,鄭大人就要開堂審案了!
今天來觀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作為原告的安國公府一家人一會兒就要到來。
在下要說的是︰
等他們到來之時,拜托在場的各位,務必讓出一條路來!
否則原告不能到場,鄭大人也無法審案!
各位父老鄉親,程某在此拜托各位了!
拜托各位了!”
程軒朝著一邊喊過,又朝著另一邊大聲喊了一遍。
緊接著,又命自己的手下分別向著府門東西兩側,擠進人群里去勸說,勸說人們將中間的道路讓出來。
可挨挨擠擠的人太多了,太密了!
幾名官差一入人群,便直接被人群淹沒了。
站在上馬石上的程軒也只看到人群中出現了一點兒小小的波動,但,人群密集如故。
程軒看著,只急得腦門兒上的汗都不知不覺地冒了出來。
無奈,程軒只好站在上馬石上,一遍又一遍地朝著兩邊圍觀的人群喊著話,一遍又一遍地耐心勸說著。
順天府衙內。
幾位 月國最尊貴的貴人卻是悄悄地到來了。
洪德帝、皇後欒惜瑩和蕭 煜一行才到了與順天府衙相隔著兩條街的地方,馬車就已經沒法再往前行駛,被迫停在了原地。
跟著的侍衛們和余風、馮廣看著眼前烏泱泱滿街筒子的人……一時也是無計可施。
想要勸說人們讓路……估計沒用;
硬要向前繼續行駛……
很可能還會踫撞到人。
洪德帝、皇後欒惜瑩和蕭 煜三人都朝外看著……
“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人來順天府衙觀審!
皇後欒惜瑩不由的感嘆。
“是啊!”洪德帝點頭。
這也著實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蕭 煜想了想,進順天府正門是不用打主意了。
于是直接吩咐︰“馬車改道,直接走後街,從順天府側門進去。”
跟著的余風和馮廣听到蕭 煜吩咐,連忙應諾,隨即指引著馬車拐上南北街,繞道去順天府衙。
一行人來到順天府側門。
側門處也有人值守。
余風上前,行為也十分低調……
都沒有亮出皇宮御牌,只是拿出了煜王府的墨玉令牌,就已經將守門的衙役嚇得睜大雙眼,“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洪德帝一家三口乘坐的馬車和一行侍衛順暢無比地直接進入了順天府衙。
他們到的時候,府尹鄭桐正在翻閱勤興侯府一眾下人的口供筆錄。
勤興侯府一眾人等被押至順天府衙後,便分別關押進了府衙的大牢之中。
殷氏,老殷氏、冷怡星、冷怡陽,再加上後來從宮里押過來的冷顯,都是一人一間,分別關進了單人牢房里。
而其他的下人,則是按著他們之前分別伺候的哪位主子,做的何種活計來分類,將同一類人關在大間的牢房里。
這幾間大的牢房,都是用碗口粗的木頭做成的柵欄。
牢房外都安排有官差和獄卒嚴密監視著;
犯人關在里面,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負責監視的官差都能一目了然;
這樣做,為的就是防止他們彼此交頭接耳,編謊串供。
殷氏,老殷氏、冷怡星、冷怡陽幾個哭哭啼啼了一路,一直哭進了順天府大牢。
進了大牢之後,幾人更是被嚇得大哭不止,直吵得大牢里的官差、獄卒煩不勝煩!
再有那些膽子小的下人也跟著哀哀哭泣;
尤其是曾經跟著主子們欺負過府上的嫡小姐冷溶月的那些下人,到了這個時候,更是心虛膽怕地哭得大小聲,沒完沒了……
最後,別說是官差和獄卒了,就連獄中的其他犯人都被吵煩了,扯著嗓子罵罵咧咧。
後來,還是官差、獄卒實在被吵得不耐煩了,直接拔出刀架到了其中幾人的脖子上……
這樣好了,大牢里總算是又安靜了下來。
下人們被有序地分別帶出牢房,由專人帶到另外的地方錄下口供。
今天,順天府的所有人員,由鄭桐到獄卒,幾乎都是忙得飛起!
尤其是在大牢中負責審訊勤興侯府一眾下人,並做筆錄的師爺、主簿和幾名書吏,只累得口干舌燥,手酸臂麻。
這件案子非同尋常。
原告是安國公府,被告是前勤興侯府,試問哪一個人敢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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