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二十年前,如今的凌英杰更有底氣,自信自己不會因為苦渡惱羞成怒而挨揍。
開玩笑,長青訣那麼牛掰的功法是白練的麼?
雖然還沒有突破到無相境,但是跟苦渡比劃比劃,凌英杰自信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不料,苦渡神情沒有半點波動,也不說話,直接帶著徒弟慧覺走了。
凌英杰自覺無趣,在身後又大喊了一聲。
“大師,冤家宜解不宜結啊,凡事都有機會,就怕你不去做啊大師!”
苦渡腳步一頓,隨後繼續離開,身旁的慧覺再次開動了智慧的大腦。
師父好像跟松雪的師父有什麼瓜葛,而且就在二十年前的比武大會上。
難道說二十年前的那場比武大會,在武斗台上,松雪的師父也同樣試圖用小刀割開貧僧師父的僧袍麼?
而且,松雪的師父好像喜歡貧僧的師父,那這樣子看的話。
松雪會不會喜歡貧僧呢?
慧覺感覺自己智慧的大腦有點冒煙了,臉又紅到了耳朵根處。
第二日,武斗場上,比武大會正常進行。
戶部尚書陳飛鴻站在武斗台上,長篇大論,只是觀眾席上的觀眾們都昏昏欲睡。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姜州的寧天佑,星州的李聞。”
陳飛鴻的長篇大論終于結束,場上飛身上去兩位高手,正是寧天佑和李聞。
姜州和星州都是二十年前新加入大武的版圖,如今在這片土地上,也蘊育出了罡氣境高手。
二十個回合後,寧天佑落敗。
“李聞勝!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清風觀觀主丁永旺,齊州州主唐毅。”
丁永旺面色凝重,多年過去,清風拳法已是出神入化,境界更是到達了罡氣境後期。
這一次,丁永旺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挑戰輕劍。
十個回合後,唐毅不敵,被打下台去。
“丁永旺勝!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林山寺方丈苦渡,紅塵宗宗主無暇。”
苦渡飛身跳上武斗台,眼神復雜的看著對面的無暇。
武斗台上,曼陀羅花的香氣再次擴散,甚至到了觀眾席上,被靠的近的觀眾聞到。
多年過去,無暇的手段更加可怕。
聞到香氣的觀眾直接站起,眼神呆呆的望著台上的無暇,嘴邊流出口水,向武斗台上的無暇走去。
許青揮揮手,武斗台上出現一層透明的法力保護罩,隔絕了香氣。
觀眾席上的觀眾這才恢復正常,擦擦嘴邊的口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剛才天地一片空蕩,只有無暇那動人的美貌存于世間,佔據了所有想法。
武斗台上,曼陀羅花的香氣愈發濃郁。
苦渡聞著這股刺鼻的香味,臉色開始變紅,呼吸變得粗重,身上也開始起了紅疹。
高台上,許文見此來了精神,說道。
“老祖宗,這兩人我有印象。
二十年前,就是這個叫無暇的釋放香氣,然後苦渡過敏被激怒,直接一拳狠狠打在了無暇的臉上,人都打飛到天上去了。
怎麼現在,這無暇跟不長記性的一樣,還在釋放香氣?”
許青觀察了會場上的局勢,搖搖頭,饒有興趣道。
“不一樣。
你看,苦渡雖已經起了過敏反應,但還是在死死控制著自己,沒有出手,就這麼站在原地。”
武斗台上,苦渡心知香氣刺激,但沒有屏氣凝神,如正常呼吸般吸入香氣。
隨著時間過去,苦渡呼吸已經有些困難,身上手臂上出現大片的紅斑。
但苦渡還是沒有動手,站在原地,體內內氣運轉,試圖調整著自己的狀態,能夠堅持的更久些。
“苦渡,為何不出手?”
無暇皺眉盯著苦渡,看苦渡這麼狼狽痛苦,心疼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後消失。
苦渡雙手合十,艱難說道。
“無暇,貧僧今天沒帶金瘡藥。”
無暇被逗笑了,忍不住露出笑容,但想到過去苦渡的行為,自己的苦等,臉上還是怒氣沖沖,怒道。
“哼,看你能堅持多久!”
武斗台上的香氣越來越重,甚至已經可以看到香氣匯聚在一起的淡紫色。
苦渡身上的紅斑越來越大塊,呼吸更加粗重,隨著呼吸粗重,不斷吸入更多的香氣。
“苦渡,為何還不出手?”
無暇不知道為什麼,這股曼陀羅花的香氣百試百靈,任誰見了都會被迷倒。
偏偏是苦渡,偏偏只有苦渡,香氣對苦渡的效果截然不同。
就像是無暇能魅惑眾生,偏偏在苦渡的面前,毫無作用。
無暇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愛上苦渡,這個憨楞楞的傻大粗。
見到苦渡站都站不穩了,臉上紅腫,無暇原本生氣的心竟然平復了很多,轉而是對苦渡的心疼。
“無暇施主,貧僧說過了,今天沒帶金瘡藥。”
苦渡眼楮腫的已經有些睜不開了,只能隱約看見無暇的臉,影影綽綽中,像是做夢一樣。
哪怕身上再難受,哪怕難受的要死了,苦渡都不會再向無暇揮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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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渡害怕一拳揮出,無暇又會喜歡上自己。
高台上,許文見狀十分感慨。
“老祖宗,這兩人之間指定有事,看樣子還多半是愛情悲劇。”
做過皇帝,坐擁一個後宮妃子的許文不理解,愛情有什麼好神傷的。
許青淡淡道。
“過敏到一定程度,是會死人的。”
觀眾席上,凌英杰一副看樂子的模樣消失,表情有些復雜。
“唉,情之一字,難解喲。”
慧覺擔心的望著師父,想上台將師父扶下,但礙于規則,只能在觀眾席中看著。
武斗台上,苦渡身上的過敏癥狀越來越嚴重,竟然直接倒在了台上,已是無力再戰。
戶部尚書陳飛鴻見狀,趕緊飛身上台,沉聲道。
“無暇勝。進入下一輪比賽。”
陳飛鴻不理解,也沒看懂,場上這兩人在干啥呢?
比賽開始半天了,一個就放香氣,一個也不抵抗,還在那硬生生狂吸,給自己吸得全身紅腫,倒在台上。
中間兩人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干啥呢?
這麼嚴肅的場合,在這談情說愛啊?
這簡直,比上一場那個拿著小刀要劃破僧人衣服的那兩個人還要奇怪。
等等。
陳飛鴻突然發現,他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一個林山寺,一個紅塵宗。
陳飛鴻想起了林山寺的苦渡牌壯陽酒,雖然效果確實不錯,但是寺廟能代言這個東西,簡直是離經叛道。
陳飛鴻突然理解了。
小一輩的都是學習老一輩的,怪不得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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