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耀眼的金色光芒,猶如破曉的曙光,瞬間照亮了整個醫務間。
剎那間,禁制力量如同被撕裂的薄紙,出現了一絲破綻,靈愈鬼火趁機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寶劍,以摧枯拉朽之勢切入其中。
“有效果了!”我興奮地喊道。
隨著靈愈鬼火如潮水般不斷侵蝕,禁制如冰雪般逐漸瓦解。
天翊的臉色也如雨後春筍般漸漸恢復了些許血色,他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當最後一絲禁制如輕煙般消散,我如收劍入鞘般撤回了靈愈鬼火。
天翊滿懷感激地看著我,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多謝你,看來我這傷有救了。”
接下來,我便準備如妙手回春的神醫般,用靈愈鬼火為他治療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我再次調動靈愈鬼火,小心翼翼地靠近天翊的傷口。
淡金色的火焰輕輕舔舐著傷口,那股熾熱的能量仿佛帶著治愈的魔力,開始修復受損的肌膚。
天翊雖然緊咬著牙關,但表情已不像剛才那般痛苦。
韓珩在一旁目不轉楮地盯著,靈虎也安靜下來,乖乖地蹲在角落看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傷口處的黑色血液不再滲出,開始有了愈合的跡象。
然而,就在我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天翊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傷口處竟又涌出一股更濃郁的黑氣,將靈愈鬼火包裹起來。
“不好,這股黑氣似乎在吞噬鬼火!”
我心中一驚,加大了靈力輸出,可鬼火的光芒卻越來越微弱。
韓珩見狀,也加入進來,將自己的靈力渡給我。
在兩人的努力下,鬼火重新振作,開始與黑氣再次抗衡,而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斗,還遠未結束……
就在我們與黑氣僵持不下之際,一直安靜蹲在角落的靈虎,突然如同一頭被驚擾的雄獅,發出一聲低沉而震撼的咆哮。
它全身的毛發如鋼針般炸起,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猶如兩道閃電,猛地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和韓珩猝不及防,如被狂風卷起的落葉一般,被它撞開,靈力的傳遞瞬間如被斬斷的琴弦,戛然而止。
靈愈鬼火失去了支援,如風中殘燭,瞬間被黑氣吞噬,天翊的身體也如被重錘擊中,再次陷入痛苦的痙攣。
“靈虎,你怎麼了!”
韓珩焦急地大喊,聲音仿佛要沖破雲霄。
只見靈虎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神卻如迷霧般迷離,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了一般。
這時,我突然發現靈虎身上隱隱散發著與那黑氣如出一轍的氣息。
“不好,它被這股神秘力量操控了!”我驚叫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就在靈虎再次如餓虎撲食般發起攻擊時,天翊不知從哪里獲得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力士般猛地一把將靈虎緊緊抱住。
“快走,這股力量不簡單,別管我了!”天翊的吼聲如驚雷般在我們耳邊炸響。
然而,我和韓珩又怎會棄他于不顧,我們迅速調整狀態,如鳳凰涅盤般重新凝聚靈力,準備再次與這神秘的黑氣和被操控的靈虎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
就在我們如臨大敵,準備再次浴血奮戰之際,醫務間的門突然像被一只凶猛巨獸撞擊一般,轟然敞開,一個身著黑袍的人宛如鬼魅,無聲無息地飄然而入。
他雙手輕輕一揮,一道紫色的光芒如閃電劃破長空,如利箭離弦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靈虎,靈虎瞬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僵硬得無法動彈。
他脫下外邊的黑袍,我們才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師父,姜老頭滿臉憂慮,如臨大敵般說道︰“這股黑氣猶如上古惡魔的力量,樂丫頭你也太沖動了,韓家小子你怎麼也不阻攔一下,你們又怎能與之抗衡。”
言罷,他移步到天翊身旁,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般翩翩起舞,結出一個個繁雜的印訣,口中念念有詞,那股黑氣仿佛遇到了克星,開始如退潮的海水般緩緩褪去。
天翊的臉色也如撥雲見日的天空,逐漸恢復了正常。
我們瞠目結舌,如痴如醉地望著姜老頭,心中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久久不能平靜,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趕來,也沒有提前打電話告知我們。
姜老頭環顧了我們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還傻站著干什麼?這邪祟力量若不及時鏟除,必將如瘟疫般肆虐整個城市。”
原來,姜老頭這兩天一直如影隨形,暗中追尋這股邪祟的蛛絲馬跡,恰巧在此地發現了關鍵線索。
若不是這樣,他一開始就會隨天翊一同前來了。
在姜老頭的全力相助下,我們成功地解開了靈虎身上的禁錮,也將天翊體內的黑氣清除得干干淨淨。
這場危機暫時得到緩解,但那神秘莫測的邪祟究竟來自何處,又隱藏著怎樣的驚天陰謀,依然如一團沉重的迷霧,沉甸甸地籠罩在我們心頭。
姜老頭一臉凝重,仿若山岳般沉凝地說道︰“這股邪祟力量宛如惡魔降臨人界,而天翊亦是在人界遭受重創,所以這股力量絕非無端出現,其背後必定有主謀在暗中操控。我們必須爭分奪秒調查清楚,否則必將引發更大的禍端。”
我們皆頷首示意,決定分兵兩路。
我與韓珩如偵探般前往查找近期城市里出現的異常事件,期望能尋覓到邪祟的蛛絲馬跡;姜老頭和天翊則如考古學家般深入古老的典籍,探尋關于這股黑氣的記載。
我和韓珩來到警局,調出監控,竟驚覺最近有幾起失蹤案現場皆有若隱若現的黑氣殘留。
順著線索,我們如獵犬般追蹤到了城郊的一座廢棄工廠。
甫一踏入工廠,一股陰森至極的氣息如潮水般洶涌而來,仿佛無數雙眼楮在黑暗中如餓狼般窺視著我們。
驀地,一群黑影如幽靈般從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來,將我們重重包圍。
這些黑影散發著與那股黑氣如出一轍的氣息,顯而易見,我們已然找到了邪祟的巢穴。
一場驚心動魄的新戰斗即將拉開帷幕,我們緊攥手中的武器,眼神堅毅如鐵,準備勇敢地迎接未知的挑戰。
黑影們如餓虎撲食般張牙舞爪地撲來,我和韓珩背靠背,如鋼鐵長城般迅速施展靈力迎敵。
那些黑影看似虛無縹緲,卻如疾風驟雨般凌厲,每一次觸踫都如萬箭穿心般刺骨。
我揮動靈力,如庖丁解牛般化作利刃,砍向靠近的黑影,韓珩則用靈力如銅牆鐵壁般形成護盾,抵擋著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戰斗正激烈時,工廠深處突然傳來一陣如夜梟般陰森的笑聲,一個高大的身影如鬼魅般緩緩走出。
他全身散發著如墨般濃烈的黑氣,眼神如鬼火般閃爍,正是這一切邪祟的罪魁禍首。
他雙手一揮,黑影們的攻勢如排山倒海般瞬間變得更加猛烈,我和韓珩如狂風中的孤舟般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我如獵人發現獵物般突然發現他身上有一處黑氣相對薄弱,我當機立斷,如離弦之箭般集中全部靈力向那里沖去。
韓珩也心有靈犀般配合我,如中流砥柱般盡力阻擋其他黑影。
我的攻擊如九天驚雷般擊中他的弱點,他發出如殺豬般的一聲慘叫,身體如風中殘燭般搖晃起來。
黑影們如無頭蒼蠅般失去了指揮,頓時亂作一團。
我和韓珩猶如離弦之箭,抓住機會,勢如破竹,乘勝追擊,終于如秋風掃落葉般將所有黑影消滅殆盡。
那幕後主使見大勢已去,如驚弓之鳥般化作一道黑煙,落荒而逃。
韓珩將此處之事都已和盤托出告訴了天翊,才知曉剛剛他們也遭遇了如黑影般來勢洶洶的攻擊。
如此看來,我們似乎處于明處,而敵人則隱匿于暗處,這著實讓人感到不安。
畢竟,若不是如此,我們這幾人已然分道揚鑣,又怎會同時遭受攻擊呢?
此外,剛剛那逃走的所謂“幕後黑手”恐怕也並非真正的主謀,多半只是其手下罷了。
姜老頭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擔心我們會遭遇更強大的黑影,而他又無法時刻守護在我們身旁,于是當機立斷,決定讓我們全部返回原地等待他的消息。
就連那天翊也不例外,盡管他的傷勢尚未完全痊愈,但姜老頭還是堅持讓他一同回去,理由是趁此機會好生休養身體。
畢竟,在面對未知的敵人時,保持良好的狀態才是至關重要的。
我們雖心有不甘,卻也深知姜老頭的擔憂不無道理,只能如斗敗的公雞般,灰溜溜地返回。
回到原地後,大家都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沒了往日的輕松。
而就在這短短數日之間,我們才從天翊口中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原來天藏竟然在近期踏入了一個新開闢的神秘秘境。
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他從秘境出來後便如同沉睡的雄獅,突然陷入了昏迷狀態,至今仍未甦醒。
天翊從族中長老那里獲悉,人界或許存在一種名為醒神草的稀世珍寶,此草對于治療天藏的昏迷之癥或許有著神來之筆般的奇效。
然而,這醒神草並非唾手可得之物,其生長環境猶如龍潭虎穴,周圍常有強大的守護獸如銅牆鐵壁般守護。
天翊心急如焚,為了救醒兄長,他義無反顧地決定親自前往人界尋找醒神草。
歷經千難萬險,他終于在人界覓得了這株珍貴的醒神草。
然而,就在他準備帶著醒神草返回妖界時,一場始料不及的意外卻如晴天霹靂般突然降臨。
當時,天翊心急如焚,滿心只想盡快回到妖界,讓兄長甦醒過來。
因此,他對于身上的小傷並未放在心上,只是草草地處理了一下。
可誰能想到,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傷,竟然會在他將醒神草送回妖界後,引發如此嚴重的後果。
當他回到妖界後,還未來得及稍作歇息,便如斷了線的木偶般突然昏倒在地。
待到族人發現他時,他已經不省人事。
眾人驚慌失措,急忙為他檢查身體,這才發現他身上的傷口竟然已經惡化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妖界的各路妖醫都被緊急召來,為天翊治療那仿佛被惡魔詛咒般難以愈合的傷口。
然而,無論他們怎樣竭盡全力,都無法讓那猙獰的傷口有絲毫愈合的跡象。就在眾人陷入絕望,猶如無頭蒼蠅般不知所措之際,突然傳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天藏竟然奇跡般地甦醒了過來!
天翊听聞此訊,心中的喜悅如火山噴發般噴涌而出,難以言表。他全然不顧身上那如千萬只毒蟲啃噬般的傷痛,掙扎著想要起身去看望兄長。
然而,由于傷勢過重,他剛一起身便如被抽去了脊梁骨的軟體動物般,軟綿綿地摔倒在地。
正巧此時,天藏猶如天降神兵般前來探望天翊。
見此情形,他心急如焚,趕忙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天翊扶起,讓他重新坐回床邊。
天藏凝視著天翊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僅僅一眼,他便如被重錘擊中般,意識到這傷勢的嚴重性恐怕超乎想象,尋常的治療方法無疑是杯水車薪,難以奏效。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天藏毅然決定帶著天翊踏上前往神界的征程,去尋求那位猶如神只般存在的神王殿下的幫助。
因為他深知,在整個廣袤的三界之中,唯有神王殿下擁有著如同神跡般的超凡醫術和神力,或許也只有他,才能讓天翊從這痛苦的深淵中解脫出來,重獲新生。
所以說,這才有了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至于我師父為何能如此準確地直接回到人界,並且知道該去哪里尋找線索呢?
這確實讓大家都感到有些費解。
然而,具天翊的描述下當我師父看到那個傷口之後,正準備繼續深入查看時,卻好像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嚇了一跳似的,猛地抽回了手,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