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那吳王震怒,直唬的眾人掩息收聲。
卻在此時,見有一標人馬停在不遠,只是一人一騎飛縱而來。
見那單人匹馬穿過眾人直到那吳王馬前,滾鞍下馬,也不顧那馬,便拱手叫了一聲︰
“干爹!”
咦?我去,誰這麼客氣啊?莫非宋粲從開封府大牢中跑出來了?
哪有那麼容易跑出來!
來人卻不是那宋粲。
真若是那宋粲來此,僅憑這聲“干爹”便讓那吳王心花怒放,忘乎所以,立馬變成誰都能欺負的小老頭,還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咦?若不是宋粲,還能有人叫這老頭干爹?
這話說的,想叫他干爹的人大把了去!比如,這快被啞奴打死的這位皇城使。
來人且不是旁人,便是那汝州郡守王采。
卻見他只穿了服色,頭上卻未戴烏紗,只是一個紗網的攏頭攏了頭發。見他這般的打扮,想必也是匆忙之中趕來于此。
那吳王見那王采倒是愣愣了沒說話,應該是被王采這聲干爹給叫懵了。
此聲“干爹”聲大,卻也是喊給在場的人听的。
那王采倒是機靈,喊罷了,便下馬照那皇城使掄圓了就是一嘴巴,口中怒道︰
“你呀,該死!”這一巴掌打完到好似是手疼一般甩了手道︰
“若是到的城中通稟一聲也不至落的如此田地。”
那皇城使且被打了一個傻眼,你們倆人親關我個鳥事?為什麼要給我一個大嘴巴子?我在這乖的跟個兔子一樣,都沒敢吭氣,你倒好意思打我!
好在是挨了這一巴掌且是換了那幾個啞奴停手。倒是挨了一巴掌能換來一天活命,這買賣!劃得來!于是乎,便是低頭俯首一個不吱聲。
說這汝州郡守為何叫這吳王作干爹?
卻是因那李蔚當時一句“便宜兒子”所誤。
那李蔚當時說的是宋粲,而這王采卻听著有心,卻將那吳王幫他解困之事當作認親也。
雖然這王采父親亦是軍中名將一代的軍侯,卻哪比得上這位“入朝不趨、贊拜不名、劍履上殿”拿得實權主啊。
那位說了,皇親國戚都是空有王位沒有實權麼?
王位的話,只要是宗室,基本生出來都有,然這實權卻是不好得來。
皇帝的爹算是頂級了吧?
但是,那孝宗帝的爹,秀安僖王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