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後我成了暴力系愛豆

第332章 熱心腸的中間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我想環游世界 本章︰第332章 熱心腸的中間人

    首爾江南區,一家裝潢雅致的韓式餐廳包間內。

    崔敏真端正地坐著,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面前的茶杯,但那過于筆挺的腰背和放在膝上,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幾分忐忑。

    幾分鐘前,李允真將她帶到這里。

    “敏真歐尼,你先在這里坐一會兒,我約的人馬上就到,我去門口迎一下。”

    李允真說完便轉身離開,把崔敏真留在了那里。

    她不知道李允真口中那個能幫忙的人究竟是誰。

    一個厲害的律師?一個在野黨里有點能量的議員?

    她設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每一種都讓她覺得希望渺茫。

    畢竟,要面對的,是sk集團的會長,是她那位手眼通天的王八蛋父親。

    包間的木門被輕輕拉開。

    李允真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一位面容沉靜的中老年男人。

    高檢察長今天沒穿檢察官制服,一身深灰色西裝,但身上還是有種上位者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氣場。

    崔敏真立刻站起身,準備以晚輩的姿態問好。

    “敏真歐尼,我給你介紹一下,”李允真側過身,為兩人引薦,“這位是高昌株檢察長——來自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

    崔敏真的呼吸猛地一滯。

    她臉上的表情沒有崩塌,但那雙漂亮的眼楮里,瞳孔因震驚而微微收縮。

    原本準備好的問候語卡在了喉嚨里。

    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檢察長??!

    這不是在新聞里才能听到的職位嗎?

    首爾中央地檢?那可是整個韓國檢察系統的心髒。

    她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向前一步,朝著中老年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高檢察長,您好。”她的聲音很穩,只是在稱呼的第一個字上,出現了一個幾乎無法察覺的、極輕微的停頓。

    高昌株微微頷首,示意她坐下“崔小姐,請坐,不必拘謹。”

    李允真拉著崔敏真坐下,然後才對高昌株說道“叔,這位就是我跟您提過的朋友,崔敏真,她是sk集團崔會長的二女兒。”

    當听到“sk”和“崔會長”這兩個關鍵詞時,高昌株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愕然。

    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李允真要幫忙的對象,居然是sk集團的人?

    三星和sk在半導體領域斗得你死我活,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三星長公主的女兒,跑來為競爭對手的家族成員出頭?

    這里面……到底是什麼門道?

    危!

    短暫的寒暄後,氣氛重新陷入了某種微妙的寧靜。

    在李允真的示意下,崔敏真定了定神。

    她知道,這可能是她和母親唯一的機會。

    她開始詳細地描述目前的困境,她的語速平穩,邏輯清晰,將父親崔泰源如何利用法律和財務的灰色地帶稀釋母親的股權、如何通過復雜的海外空殼公司轉移資產,以及近期如何收買地痞流氓對她進行騷擾和圍堵,一 一陳述。

    她沒有哭,甚至沒有過多的情緒表露,只是在講述事實,但那種壓抑在平靜話語下的痛苦與無助,反而更令人動容。

    高昌株听得非常認真,全程幾乎沒有插話,他的表情始終保持著職業化的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等崔敏真說完,略微緊張地看著他,期待著一個答復時,高昌株的回應卻極其官方和謹慎。

    “嗯,”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崔小姐,您描述的這種情況,在離婚財產分割案件中,確實屬于比較復雜的一類。”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從法律程序上看,要主張對方惡意轉移資產,首先需要確鑿無疑的證據。這需要非常專業的財務調查和審計,工作量巨大,且難度不小。”

    崔敏真的心沉了下去。

    高昌株的視線落在面前的茶杯上,語氣平淡地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們檢察廳的職權範圍,主要在于刑事犯罪領域。單純的離婚財產糾紛……呵呵,崔小姐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他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這事兒不歸我們管。

    這句“呵呵”,像一盆冷水,瞬間給崔敏真澆了個透心涼。

    她明白,這是在委婉地告訴她,如果只是家務事,檢察廳是不會,也不能輕易插手的。

    就在崔敏真感到絕望之際,高昌株話鋒一轉,給出了一個看似程序化,卻又留下一線生機的提議。

    “這樣吧,”他抬起眼,看向崔敏真,“僅憑你目前的口頭描述,我們很難做出準確的法律判斷。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能安排一次與你母親盧素英女士的當面會談。我需要從當事人那里,更直接、更詳細地了解整個事件的經過,尤其是關于那些關鍵性海外收購和資產轉移的具體信息。”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既沒有承諾什麼,也沒有拒絕,完美地把球踢了回去。

    崔敏真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馬上聯系我母親,看她什麼時候方便。"

    "那就這樣,初次見面就談這麼沉重的話題,崔小姐也不用太過擔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如果真的存在違法行為,檢察廳絕不會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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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話說得真溜——崔敏真在心里吐槽,但臉上還是堆滿了感激的笑容。

    初次會面結束,崔敏真懷著一種混雜著激動、希望與不安的復雜心情先行離開了。

    包間的門被重新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房間內只剩下李允真和高昌株兩人,之前那種略帶疏離的正式氣氛瞬間消散。

    李允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點心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您這官腔打得,我都快信了。”

    高昌株無奈地笑了笑,給他自己滿上一杯茶。

    他喝了口茶,目光沉穩地落在李允真臉上,語氣平和“允真啊,現在沒有外人了,跟叔叔說句實話。這件事,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他身體微微前傾“這究竟是你個人的意願,看崔二小姐可憐,想拉一把?還是……你背後勢力的意思?”

    高昌株稍作停頓,一字一句地問道“sk的家事,水深且渾,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你讓我幫忙,總得讓我心里有個底。”

    李允真被他這麼一問,差點被茶嗆到"高叔,您這職業病又犯了吧?什麼背後勢力,說得跟間諜片似的。"

    她嘆了口氣“敏真姐人不錯,我跟她挺聊得來的。崔泰源那老王八蛋做的事,也確實太惡心了,過河拆橋,連自己女兒都往死里整。我呢,就是覺得氣不過,想幫她問問路子。”

    “我出面當個中間人,也不是說想讓您非得動用檢察廳的權力去摻和。就是想問問您,有沒有這方面信得過的人脈,比如厲害的私家偵探或者財務調查團隊?至少能幫她們母女收集點證據。”

    李允真說著,話鋒一轉,顯得有些退縮“金光浩那邊那個反應,您也听到了,擺明了是被打點過了。這事兒想通過尋常途徑解決,基本沒戲。呃……當然,如果檢察廳那邊實在不好插手,那就算了,當我沒提。”

    她這番話,太極打得滴水不漏

    既表達了她只是個熱心腸的中間人的立場,又把皮球踢了回去,把選擇權完全交給了高昌株。

    檢察長沒有立刻回答。

    他微微頷首,雙手交叉置于桌上,陷入了深度的沉思。

    對于他來說,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幫”或“不幫”的選擇題,而是一道關乎未來權力格局的戰略題。

    他很清楚,以他現在的職位,再想往上一步,坐上韓國檢察總長的寶座,需要的不再是按部就班的履歷,而是足以震動全國的赫赫功績和聲望。

    而眼前,似乎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調查sk集團會長崔泰源,這事兒的風險不言而喻。

    那是在韓國政商兩界經營了幾十年的頂級財閥老怪物,動他,必然會觸動其背後龐大如蛛網的關系網。

    很可能會遭遇來自青瓦台、國會、甚至檢察系統內部的壓力和游說。

    其次是案件本身的不確定性。

    以崔泰源的老謀深算,所有非法的資產轉移,必然經過了頂尖律師和會計師的精心設計,證據鏈條被層層隱藏,甚至早已洗白。

    要查實,需要調動海量的檢察資源,進行深度審計和棘手的跨國調查。

    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硬仗。

    但李允真的出現,讓整個局勢變得微妙起來。

    她說是個人意願,高昌株是不太相信的。

    三星的小公主,會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交情,就跑來找他這個中央地方檢察長,去捅sk這個馬蜂窩?

    她是閑得慌嗎?

    顯然高昌株不是這麼認為的。

    這背後,必然有三星集團高層的默許!甚至是指示。

    如果三星真的想借此機會扶持盧素英派系——削弱sk,那他這個執行者,豈不是有機會獲得兩大財閥的支持?

    所以……這並非減分項,恰恰相反,這是他敢搏一搏的最大底牌。

    有了三星這個潛在的後盾,他面臨的政治風險將被極大地對沖。

    即便調查過程中遇到難以逾越的阻力,他“敢于調查sk會長”的行為本身,就已經客觀上對sk集團造成了沖擊和困擾,變相地為三星打擊了競爭對手。

    他一直以來只是與李允真個人交好,但與三星集團並無交集,但如果李允真是受人指使的

    那無論成功與否,三星必然會記下他這份人情。

    這份人情,在未來的關鍵時刻,就是他最堅實的政治護身符和資源。

    更重要的是,崔泰源在面對檢方調查時,如果知道背後還站著一個虎視眈眈的三星,他會作何選擇?

    他敢不敢同時與檢方、sk盧素英一派,以及外部的頭號商業競爭對手三線開戰?

    大概率,他會選擇妥協,而不是魚死網破。

    風險巨大,但潛在的收益,更是讓他心髒都忍不住加速跳動。

    如果能成功辦理此案,將崔泰源的經濟犯罪事實公之于眾,他將成為韓國司法史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敢于並成功撼動頂級財閥掌門人的檢察領袖。

    這份功績,將為他帶來無與倫比的行業聲望和內部威懾力,徹底鞏固其作為檢察系統第一人的超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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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一旦成功,他將在sk集團內部,扶持起一個對他感恩戴德、利益攸關的強大盟友——盧素英派系。

    這將徹底打破他未來可能會過度依賴三星一方的被動格局,使他成為一個能在兩大頂級財閥之間扮演某種協調者或平衡者的關鍵角色。

    讓他的個人的政治影響力和安全性,將得到指數級的提升。

    除了這些利弊分析,還有一種更純粹的情感在他胸中燃燒——作為一名檢察官的本能興奮感。

    有哪個手握利劍的檢察官,不想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辦一件足以載入史冊的大案?

    調查韓國頂級財閥的掌門人,這本身就是任何一個有野心的檢察官夢寐以求的巔峰之戰。

    風險,可以用潛在的三星支持和未來的sk盧系支持來對沖。

    成功了獲得的是雙份的頂級政治資本和一條通往權力之巔的黃金大道。

    失敗了有三星兜底,也不至于太慘。

    這筆買賣,好像挺劃算啊!

    “呃……高叔,這事兒是不是特別難辦啊?”

    李允真的聲音將高昌株從深思中拉了回來。

    她看著對方沉默了這麼久,以為這事兒多半黃鋪子了。

    “呵呵,想得有些入神了。”高昌株回過神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案件本身,其實並不復雜。”他的語氣恢復了檢察長的權威,“從法律層面看,如果崔二小姐所述屬實,那麼崔泰源的行為,可能涉及多個層面。”

    “其一,針對她個人的騷擾、跟蹤,已經涉嫌違反《輕犯罪處罰法》,甚至可能構成強要罪,即以威力妨礙他人行使正當權利。關于這一點,江南地方警察廳的消極應對態度本身,就非常值得關注。”

    “其二,也是更核心的,在離婚訴訟前夕,利用復雜的財技和海外關聯交易,大規模轉移、隱匿夫妻共同財產,這涉嫌觸犯《特定經濟犯罪加重處罰法》中的背信罪和欺詐罪。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民事糾紛,而是重大的經濟犯罪範疇。”

    “所以,”他總結道,“案件的難點,不在于法律條文的適用,而在于證據的搜集和固定。對方利用了信息差和頂尖的專業團隊,設置了一道堅實的法律和財務屏障。地方警察廳缺乏穿透這層屏障的能力 —— 他們不想管,也不敢管。”

    李允真順勢追問“所以,您的意思是?”

    高昌株給出了他的初步決斷“你告訴崔小姐,以被害人的身份,準備好詳細的書面材料,正式向我們首爾中央地檢遞交報案申請。指控的要點要明確一,長期遭受非法騷擾,個人生活與商業經營受到嚴重威脅;二,基于合理懷疑,舉報其父崔泰源涉嫌在離婚過程中,通過非法手段隱匿、轉移巨額夫妻共同財產。”

    “這樣一來,檢方就可以據此,從騷擾事件和經濟犯罪嫌疑兩個方向並行調查。”

    “前者是切入點,簡單直接,可以快速介入,後者是主攻方向,也完全符合程序,也給了我們必要的操作空間。”

    “當然,”他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語氣再次恢復了那種老狐狸的沉穩,“最終能否正式立案,以及後續調查能走多深,還是取決于證據的扎實程度。如果她們母女倆手里真的一點東西都沒有,那我也是有心無力。”

    他最後看了一眼李允真“我需要先與盧素英女士面談,親自評估她手中到底掌握了哪些線索。你讓崔二小姐盡快安排吧。”

    告別了高檢察長,李允真心情卻莫名地輕松了不少。

    這事兒,也算成了一半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個目的地——金門集團。

    前幾天答應了丁青要開會商量集團轉型的事,她還特意把老金和樸導給約了出來。

    既然是涉及到影視圈的事,還是得問專業的人。

    車停在金門集團總部大樓下。

    “老板,我……” 裴有容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你自己找個地方吃飯去,我上去開會。”李允真頭也不回地說道。

    “老板~”小裴見狀,一個箭步沖上來,從後面死死抱住李允真,“不要生我氣了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自從上次磕錯cp,把李允真惹毛了之後,小裴最近的待遇就直線下降,連帶著零花錢都被扣光了。

    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老板這是想找個由頭把自己開了,換個更听話又可愛的司機。

    李允真被她勒得差點喘不過氣,挑了挑眉“錯哪兒了?”

    “哪兒哪兒都錯了!我不該在您面前磕您女人的cp,這跟在皇上面前意淫貴妃跟太監有一腿有什麼區別!我不該胡說八道,不該挑戰老板您的權威!”小裴像個牛皮糖一樣掛在李允真身上,死不松手。

    李允真被她的形容給氣笑了“呀!裴有容,你還要不要臉了?”

    小裴把頭埋在她背上,使勁往上蹭,“我不僅不要臉,我還很無恥!老板,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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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八……”李允真感覺自己的扣子都快被她蹭開了,最終還是無奈地妥協,“行了行了,松手!惡心死了!這個月的零花錢……恢復一半!”

    “謝謝老板!老板您就是人美心善的活菩薩!”小裴立刻松開手,滿血復活。

    李允真嫌棄地白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衣服,走進了電梯。

    她來到頂層的會長辦公室,推開門,卻發現里面除了丁青和李子成之外,居然還有一個人。

    什麼情況?

    李允真的目光在丁青和智妍之間來回掃視

    丁青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而樸智妍,則很自然地坐在他旁邊,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在看,看她那放松的姿態,顯然對這個環境已經非常熟悉了。

    李允真一把將丁青從沙發上拽起來,拉到角落里,壓低聲音質問“她怎麼在這兒?你跟她攤牌了?”

    丁青撓了撓頭,呃了一聲“不是你讓我別裝警察,早點坦白的嗎?我就……直說了啊。”

    “這不是重點!”李允真瞪著他,“今天不是開會嗎?她怎麼也在這兒?你倆該不會背著我搞到一起了吧?”

    這一瞬間,李允真感覺自己像是被最好的兄弟背刺了。

    不經過我的同意,你居然泡我的偶像?

    “呀!西八!你說話怎麼這麼難听!”丁青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什麼叫搞到一起了!我是牲口嗎用搞來形容?”

    他無語地解釋道“我跟她坦白我是混黑社會的之後,她好像也沒什麼太大反應,就哦了一聲。

    後來你不是答應幫我問問影視圈的事嗎?結果你這西八東西也不靠譜,都幾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就咨詢了她不少影視圈的現狀。人家比你靠譜多了!有問必答。這一來二去的,不就就熟了?”

    李允真听完,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又看了看不遠處一臉無辜的樸智妍。

    她怎麼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劇情?

    李子成在旁邊看得直樂“哥,你這是老房子著火了——騷起來難救啊!”

    “滾!”丁青瞪他一眼,“什麼老房子,我這叫事業發展需要!”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小心翼翼地敲響了。

    李子成過去開門,只見兩個中年男人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正是金震民和樸勛政到了。

    那姿態,感覺就像是良民闖進了土匪窩似的,連屁股都夾緊了。

    兩人都以動作犯罪片見長,很顯然,他們都很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金門集團嘛!首爾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企業!

    “那咱們坐下說?”李允真打破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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