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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是突襲己方補給線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尚善箬水 本章︰第479章 是突襲己方補給線

    十多輛軍用卡車和越野車整齊地排列在帳篷外圍,輪胎上還沾著未融化的冰碴,引擎偶爾發出幾聲低沉的轟鳴,像是巨獸在打盹時的鼾聲,在寂靜的山谷里格外清晰,仿佛在積蓄著隨時出動的力量。至少有上百名敵軍在營地內活動,他們身著厚重的冬季作戰服,頭戴深藍色鋼盔,領口和袖口都緊緊扎著,卻依然擋不住從領口冒出的白氣。

    有的士兵背著步槍在營地邊緣巡邏,皮靴踩在雪地上發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腳步匆匆且警惕,眼神像鷹一樣掃視著四周;

    有的圍坐在鐵皮桶改裝的火堆旁,雙手湊在火邊取暖,嘴里叼著煙卷,一邊用俄語交談著什麼,時不時爆發出一陣粗狂的笑聲,那笑聲在恐曠的山谷里回蕩,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囂張。

    而最讓林泰心頭一緊的是,三輛 t72 主戰坦克像三頭蟄伏的鋼鐵巨獸,停在營地中央的空地上。

    那黝黑的裝甲在雪光反射下泛著冷硬的光澤,炮管高高揚起,炮口斜指天空,仿佛隨時都能噴射出致命的炮火。坦克履帶碾過的雪地形成深深的溝壑,邊緣結著冰殼,無聲地彰顯著它們的威懾力。

    “就是這里了……” 林泰心中暗自思量,指尖因用力而深深掐進掌心。這規模遠超預期的集結,絕不是普通的巡邏部署,敵軍必定在策劃一場大規模行動 —— 是突襲己方補給線?

    還是要對附近的哨所發動攻擊?無數猜測在他腦海中翻騰,這情報,無論如何都得送回去,哪怕付出任何代價,都要讓總部早做應對。

    想到這里,他急忙從懷里掏出那張皺巴巴的作戰地圖。地圖的邊角已經被反復折疊磨出毛邊,有些標注用的紅藍鉛筆印記也因受潮而暈染開來,卻依然清晰地記錄著他們一路走來的每一個關鍵坐標。他小心翼翼地將地圖攤開在雪地上,用幾塊凍硬的雪塊壓住邊角防止被風吹動,凍得發僵的手指在地圖上慢慢滑動,指腹摩挲著那些細密的等高線,努力辨認著山谷在地圖上的精確位置。

    他從防寒服內側口袋里摸出一支鉛筆,那鉛筆只剩下不到三厘米長,筆桿上的漆皮早已磨掉,露出里面的木質紋路,握在凍僵的手里格外費勁。

    他低下頭,呵出一口白氣暖了暖手指,然後集中全部精力,用近乎顫抖的手在地圖上標記︰

    帳篷群的範圍用虛線框出,坦克的位置畫了三個加粗的十字,巡邏路線則用箭頭標注…… 每畫一筆,他都在心里祈禱著︰“一定要準確,一定要讓總部看明白……”

    可當最後一筆落下,準備核對標記是否完整時,腰間那台 r168 野戰電台突然闖入腦海。他的心猛地一沉,像墜入了冰窖,連忙伸手去摸電台的位置。

    手指觸踫到冰冷的金屬外殼時,那熟悉的、微弱的待機震動感消失了 —— 只剩下一片死寂。

    他急切地解開電台的固定繩,將其捧在掌心按動電源鍵,屏幕卻依舊漆黑一片,連一絲微弱的綠光都沒有。

    他不死心,反復按動開關,甚至拍打了幾下電台背面,可現實依舊殘酷︰電池徹底耗盡了。

    “該死!” 林泰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股深深的絕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沒了電台,他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與總部徹底失去了聯系。這份足以改變戰局的情報,難道要爛在這雪地里?

    他仿佛已經看到己方部隊因毫無防備而陷入被動,看到戰友們倒在敵軍的突襲之下……

    那畫面像針一樣扎著他的神經,他用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滲出血絲,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是張沖。

    林泰猛地回頭,只見張沖躺在臨時用樹枝搭成的簡易擔架上,臉色比身下的白雪還要蒼白,嘴唇干裂得像塊龜裂的土地,每一次呼吸都淺得像風中殘燭,胸口起伏微弱得幾乎看不見。

    他的傷口雖然用內衣布條重新包扎過,卻依舊有暗紅色的血漬滲出,在雪地上暈開一小片刺目的紅。

    “撐不住了…… 老張他真的撐不住了……” 林泰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喘不過氣。

    在這零下三十度的雪原里,沒有藥品,沒有熱源,傷口感染加上持續高燒,張沖的生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

    他緩緩轉過身,目光掃過身後的隊員們。蔣小魚的臉頰凍得通紅,顴骨上結著一層薄冰,嘴唇開裂處滲著血絲,卻依舊強撐著挺直腰板;

    展大鵬半靠在一塊嶙峋的石頭上,軍大衣的肘部磨出了破洞,露出里面的棉絮,他懷里緊緊抱著那挺 pk 通用機槍,

    槍管上的烤藍因磨損而斑駁,他時不時低頭用袖口擦拭一下槍身,仿佛那是唯一的精神支柱 —— 林泰知道,那機槍的彈匣里只剩下不到二十發子彈了。

    何晨光蹲在不遠處的雪地里,背脊挺得筆直如松,手中的 88 式狙擊槍槍口朝下斜指地面,槍身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

    他正用一塊麂皮仔細擦拭著瞄準鏡,鏡片在雪光下泛著冷冽的光,可林泰清楚,狙擊槍的彈匣里,僅僅剩下三發 5.8 毫米子彈。

    每個人的眼楮里都布滿了血絲,像縱橫交錯的蛛網,眼底的紅與眼白的渾濁交織在一起,透著難以掩飾的困乏與憔悴 —— 他們已經三天沒有好好睡過一覺,斷糧也超過了四十個小時。

    林泰的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下頜線繃得緊緊的。敵軍主力就在眼前,情報必須送出;

    可張沖危在旦夕,絕不能把他留在這里……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嗆得肺腑生疼,卻讓混亂的思緒瞬間清明。

    “蔣小魚、展大鵬!” 他清了清因干燥而沙啞的嗓子,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們帶著張沖沿原路返回,找最近的哨所求援。

    記住,避開所有開闊地帶,遇到岔路就走西邊的河谷,那里有茂密的雲杉可以隱蔽。”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張沖身上,語氣放緩了些︰“老張的傷口…… 每隔兩個小時用雪水清洗一次,盡量讓他保持清醒。”

    展大鵬听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眼神里像燃起了火苗,剛要張嘴反駁 ——“隊長!要走一起走!” 可話到嘴邊,卻被林泰抬手制止了。

    林泰的眼神像淬了冰的鋼刀,銳利而堅定,仿佛在說︰“這是命令。”

    展大鵬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只是用力咬了咬下唇,直到嘗到一絲血腥味才松開,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此刻任何爭執都是在浪費時間。

    蔣小魚默默從背包里掏出那塊被油紙和塑料布層層包裹的巧克力 —— 這是他們從敵軍尸體上搜來的唯一 “奢侈品”,已經在背包最深處藏了三天。

    油紙解開時發出輕微的 “沙沙” 聲,深褐色的巧克力因體溫而微微融化,表面泛著一層油光,散發著濃郁的可可香氣。

    他捏著巧克力的手頓了頓,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 —— 胃里早已空得發慌,饑餓感像無數只小蟲在啃噬五髒六腑。

    可他還是咬緊牙關,快步走到林泰面前,把巧克力塞進他手里︰“隊長,你留著。你和晨光哥要監視敵軍,耗體力。”

    林泰捏著那塊帶著蔣小魚體溫的巧克力,入手微沉,包裝紙上還殘留著對方手心的汗漬。一股暖流瞬間涌遍全身,驅散了些許寒意。

    他看著蔣小魚凍得發紫的鼻尖,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 那力道,像是在傳遞所有的信任與囑托。

    何晨光默默地將三發子彈從彈匣里退出,用干淨的棉布逐顆擦拭。

    子彈表面的銅殼在雪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他把子彈按在眉心處焐了片刻,再小心翼翼地壓回彈匣,動作沉穩得像在進行一場儀式。

    他知道,接下來的監視任務,每一發子彈都可能決定生死。

    展大鵬把機槍的半匣子彈倒進手心數了數,然後重新壓回彈匣, 嗒一聲上膛,動作流暢得如同條件反射。

    他走到擔架旁,彎腰檢查了一下固定張沖的繩索,指尖無意中觸踫到張沖的手腕 —— 那皮膚涼得像冰。他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防寒帽摘下來戴在張沖頭上,帽檐壓到眼楮位置。

    一切準備就緒。蔣小魚和展大鵬分別抬起擔架的兩端,膝蓋微屈,用腿部力量撐起擔架的重量 —— 他們的手臂早已在連日的負重中酸痛不堪。

    擔架離開地面時,張沖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眉頭痛苦地蹙起。

    “走!” 蔣小魚低喝一聲,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踏入茫茫雪原,朝著與山谷相反的方向挪動。擔架在雪地上拖出兩道淺淺的痕跡,很快就被風吹來的新雪覆蓋。

    林泰站在山梁上,望著他們逐漸縮小的背影,直到那三個身影消失在一處雪坡後,才緩緩轉過身,與何晨光交換了一個眼神。

    四目交匯的剎那,無需言語,彼此眼中那堅定不移的神色便已明了一切。他們一同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這份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林泰從何晨光的眼神里看到了決然與信任,而何晨光也從林泰的目光中汲取到沉穩與力量。

    林泰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何晨光的肩膀,那一下仿佛將自己所有的決心都通過手掌傳遞過去。

    他聲音低沉卻猶如洪鐘般有力︰“走,找個好位置,把敵軍的情況摸清楚,這份情報必須送出去!這關乎著咱們所有戰友的安危,更關系到這場戰役的勝負!”

    何晨光微微點頭,那動作干脆利落,緊接著回了句︰“是,隊長!”

    簡單的幾個字,卻滿含著忠誠與擔當。兩人隨即貓著腰,像是兩只潛伏的獵豹,小心翼翼地朝著山梁一側一處凸起的岩石挪去。

    那岩石在一片潔白的雪海中顯得格外突兀,好似一頭蟄伏的巨獸。

    從遠處看,它仿佛是上天特意為他們準備的絕佳據點,恰好能為他們提供良好的視野,同時又能借助周圍的雪堆和低矮的灌木進行隱蔽。

    雪很深,像是大自然給大地鋪上的一層厚厚的棉被,卻也成了他們前行的阻礙,沒過了他們的小腿。每前進一步,都仿佛要與大地展開一場較量,要花費不小的力氣。

    林泰走在前面,他的雙手戴著厚重的防寒手套,卻依然能感受到雪的冰冷刺骨。

    他不斷用手撥開擋在眼前的積雪,那雪在他的掌心紛紛揚揚地灑落。

    腳下還得時刻留意是否會踩到松動的石塊,每一次落腳都如履薄冰,以免發出聲響暴露自己。他的神經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經過深思熟慮。

    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影響到整個任務的成敗,更關系到他和何晨光的生命安全。

    何晨光則緊緊跟在他身後,像他忠誠的影子。他的眼楮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絲可疑的動靜。

    手中的步槍一刻也不曾放下,手指輕輕地搭在槍托上,只要有任何危險出現,便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腳步輕盈而穩健,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他的心里清楚,自己不僅要保護好自己,更要守護好隊長的後背。

    終于,他們抵達了那塊岩石下方。林泰輕輕趴在雪地上,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片寂靜的雪地。

    他手腳並用,緩緩地爬到岩石的邊緣,每一個動作都輕緩而謹慎,盡量不弄出一點動靜。

    他的膝蓋和手肘在雪地上摩擦,雪水浸濕了他的衣服,寒意迅速蔓延開來,但他毫不在意。何晨光也迅速跟了上來,兩人趴在地上,將身體盡量壓低,幾乎要與雪地融為一體。

    他們的呼吸聲都變得極其微弱,仿佛與這冰天雪地融為了一體。

    何晨光從背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望遠鏡,那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到空氣。他的手指輕輕捏住望遠鏡的鏡筒,緩緩地將其舉到眼前。

    開始仔細數著敵軍的裝備時,他的神情專注得令人動容,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了眼前這片山谷中的敵軍營地。他的眼神如同銳利的鷹隼,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每一輛坦克、每一門火炮、每一個帳篷,都在他的視線中被精準捕捉。

    “隊長,坦克有五輛,比之前看到的多了兩輛,而且都啟動了發動機,冒著白煙。” 何晨光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那緊張不僅僅是因為敵軍裝備的增加,更是對局勢愈發嚴峻的擔憂。林泰聞言,眉頭緊緊皺起,仿佛兩座即將合攏的山峰,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

    他迅速從懷里掏出那張皺巴巴的作戰地圖,這張地圖已經跟隨他歷經無數次戰斗,邊角都已磨損得毛糙不堪。他將地圖攤在雪地上,用幾塊凍硬的雪塊壓住邊角,防止被風吹走。

    他的手指因為寒冷而有些僵硬,每一次在地圖上做標記都顯得有些吃力,但他的動作依然沉穩而堅定,仿佛每一筆都在書寫著戰友們的希望。

    “把坦克的位置標清楚,看來他們很快就要行動了。” 林泰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辨認著地圖上的地形和敵軍營地的位置。

    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敵軍的意圖,是要發動大規模的進攻,還是另有其他陰謀。

    他想到己方部隊的薄弱環節,想到那些還在前線浴血奮戰的戰友,心中一陣揪痛。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份情報送出去,絕不能讓戰友們陷入被動。

    何晨光繼續觀察著,突然說道︰“隊長,遠處有士兵在搬運彈藥箱,看樣子數量不少,還有幾個軍官模樣的人對著地圖指指點點,似乎在部署什麼。”

    林泰微微眯起眼楮,試圖從望遠鏡中看清那些人的舉動。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敵人如此大規模的調動和準備,肯定是在策劃一場重大的軍事行動。

    那些彈藥箱就像一顆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給己方部隊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這些彈藥和部署,很可能是沖著我們的補給線或者後方基地去的。” 林泰咬著牙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他知道,這份情報必須盡快送出去,否則己方部隊將會面臨巨大的危險。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戰友們在敵人的炮火下艱難抵抗的畫面,看到了補給線被切斷後戰友們挨餓受凍的慘狀。

    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幕,緩緩地籠罩了這片廣袤的雪原。凜冽的寒風在這黑夜里愈發肆虐,像是黑暗中無形的猛獸在咆哮。風聲呼嘯著,吹起地上的積雪,打在他們的臉上,如刀割一般。

    敵軍營地內,一盞盞探照燈次第點亮,刺目的白光如同一把把利劍,劃破了黑暗,將營地周圍的雪地照得慘白,每一處雪堆、每一棵枯樹都在燈光下無所遁形。

    林泰與何晨光依舊死死地趴在那處視野絕佳的隱蔽之地,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冰冷的雪地上,仿佛與這雪地融為一體。經過了一整天的監視,他們早已疲憊不堪,身體被凍得麻木。

    林泰只覺得自己的四肢仿佛都不屬于自己,每一次輕微的挪動都像是在拉扯著僵硬的木偶。

    何晨光的臉頰被寒風吹得通紅,嘴唇也干裂起皮,但他們的精神卻始終高度緊繃,像是兩根拉緊的琴弦,隨時都能發出高亢的戰歌。

    “隊長,敵軍開始巡邏了。” 何晨光壓低聲音,微微側頭向林泰說道。他的聲音小得幾乎听不見,卻像一記重錘敲在林泰的心上。

    林泰順著何晨光的目光望去,只見一隊敵軍士兵牽著軍犬,正邁著整齊而沉重的步伐,緩緩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

    那些士兵身著厚重的黑色軍大衣,在這寒冷的夜里,那大衣仿佛是他們權力與冷酷的象征。頭戴鋼盔,鋼盔在探照燈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更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他們臉上的神情冷漠而警惕,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仿佛是在宣示著這片雪地的主權。他們手中的步槍在探照燈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那寒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讓人心生畏懼。

    而那幾只軍犬,身姿矯健得如同草原上的獵豹,眼神凶狠得好似燃燒的火焰。它們不時地在雪地上嗅著,那鼻子不停地抽動,仿佛能嗅到空氣中最微弱的氣味。

    每一次發出低沉的吼聲,都像是在警告著周圍潛在的威脅。林泰仿佛能看到軍犬那敏銳的嗅覺神經在瘋狂運轉,仿佛隨時都能嗅到他們的蹤跡。

    林泰的心猛地一緊,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涌上心頭。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髒在胸腔里劇烈跳動的聲音,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打著一面戰鼓,震得他的胸腔都在發顫。

    他急忙屏住呼吸,仿佛只要一呼氣就會被敵人發現。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像,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抵抗著內心的恐懼與緊張。

    他能感覺到雪水正一點點地浸透自己的衣服,那冰冷的感覺像是無數根針,刺痛著他的肌膚,但他絲毫不敢動彈,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他的眼楮緊緊地盯著那些巡邏的士兵和軍犬,瞳孔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應對方案,盤算著如果被發現該如何突圍,但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安靜,等待危險過去。

    何晨光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步槍,手指輕輕地搭在扳機上。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那是因為緊張,也是因為憤怒。他看著那些囂張的敵軍士兵和凶狠的軍犬,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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