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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眾人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尚善箬水 本章︰第478章 眾人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

    就在眾人幾乎絕望之時,林泰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不遠處一個若隱若現的輪廓 —— 一個廢棄的礦洞。

    它靜靜佇立在皚皚白雪之中,仿佛在這絕境中為他們點亮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大家頓時來了精神,拖著疲憊的身軀快步朝著礦洞走去。

    那腳步雖然沉重,但卻充滿了希望,仿佛那礦洞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待走到近前,才發現洞口被厚厚的積雪堵住了大半,只留下一個狹小的入口。

    洞口邊緣的積雪在寒風的雕琢下,形成了奇形怪狀的冰凌,像是大自然給礦洞瓖上的尖銳獠牙。

    往里看去,黑洞洞的一片,深不見底,仿佛是一頭蟄伏的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將他們吞噬。林泰皺了皺眉頭,心中閃過一絲憂慮,但眼下實在沒有更好的選擇。

    他轉頭看向展大鵬,眼神中帶著信任與囑托。那眼神仿佛在說︰“兄弟,就靠你了。” 展大鵬心領神會,拍了拍身上的積雪,那積雪簌簌落下,仿佛是他在抖落身上的疲憊。他活動了一下筋骨,那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冒險做準備。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子,手腳並用地朝著洞口爬去。他的身體在狹窄的洞口處擠了一下,積雪簌簌落下,那聲音在寂靜的雪原上顯得格外響亮。

    展大鵬小心翼翼地爬進礦洞,黑暗瞬間將他籠罩。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手電筒,那手電筒的光芒在黑暗中顯得如此微弱,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區域。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腳下的地面坑窪不平,時不時能踩到一些破碎的石塊和廢棄的礦渣。

    那些石塊和礦渣在他的腳下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訴說著礦洞的歷史。牆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道道裂縫像是大地的傷疤。

    他屏住呼吸,仔細傾听著周圍的動靜,除了自己輕微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沒有其他異常的聲響。他的耳朵仔細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聲音,生怕錯過任何危險的信號。

    展大鵬一步一步地往里摸索,潮濕的氣息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干燥的空氣。

    那干燥的空氣讓他感到一絲欣慰,至少他們不用在潮濕的環境中忍受寒冷。他在礦洞深處轉了一圈,確認沒有危險後,迅速爬回洞口。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大聲說道︰“里面很干燥,沒有危險!” 眾人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大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

    林泰輕輕將背上昏迷不醒的張沖放下,動作極為輕柔,仿佛怕驚擾到沉睡的嬰兒。

    張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干裂,毫無血色,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在生死邊緣徘徊。

    林泰心疼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擔憂與自責,暗暗發誓一定要想盡辦法讓張沖好起來。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張沖的額頭,那動作充滿了關愛,仿佛在傳遞著力量和溫暖。

    蔣小魚自告奮勇,在礦洞周圍尋找可以生火的材料。他在雪地里仔細翻找,雙手被凍得通紅,手指幾乎失去了知覺,但他絲毫不在意。

    他的雙手在雪地里不停地刨著,那雪在他的手中飛濺。終于,他在一處被雪掩埋的灌木叢中找到了些枯枝。

    他興奮地大喊了一聲,那聲音在礦洞周圍回蕩。

    他抱著枯枝,一路小跑回到礦洞,那腳步雖然有些踉蹌,但卻充滿了急切。將枯枝整齊地堆放在礦洞中央。

    他熟練地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那是從敵人那里繳獲的,每一次使用都像是在宣告他們的勝利。

    “噗” 的一聲,火苗歡快地躥了起來,瞬間照亮了礦洞的一角,溫暖也隨之蔓延開來。大家圍攏在火堆旁,感受著久違的暖意,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燦爛。

    何晨光則肩負起了守護眾人安全的重任。他深知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一絲疏忽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危險。

    他拿著細繩和空罐頭盒,在洞口周圍精心布置警戒線。他的動作沉穩而熟練,每一根細繩都系得緊緊的,每一個罐頭盒都擺放得恰到好處。

    他一邊忙碌著,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耳朵仔細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聲音。他知道,只要有敵人靠近,這些空罐頭盒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為他們爭取寶貴的預警時間。

    他在布置警戒線的過程中,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謹慎和專注,仿佛在編織一張安全的大網。

    布置完警戒線後,何晨光回到洞口,靜靜地坐下,背靠著冰冷的石壁,目光堅定地注視著洞外的黑暗。

    半夜里,礦洞外的狂風好似一頭猛獸,不斷撞擊著洞口,發出陣陣令人膽寒的怒號。

    而礦洞內,此時一片死寂,唯有那即將燃盡的火堆偶爾發出 啪聲,像一位遲暮老人微弱的咳嗽。

    那微弱的火光如同一顆搖搖欲墜的星子,在洞壁上搖曳不定,投下的光影也跟著扭曲、變幻,仿佛隱藏著無數未知的鬼魅。

    林泰靠在洞口附近的石壁上小憩,連日的奔波與沉重的壓力,早已讓他疲憊不堪,他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地倚靠著石壁。

    他的頭微微低垂,下巴抵在胸口,雙眼緊閉,但眉頭卻依然緊鎖,可見即便在休息時,他的神經仍保持著一絲警覺。

    他的雙手交疊在腹部,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打著,那是他潛意識里對危險的戒備。

    突然,一陣含糊不清的呢喃聲,如同一把尖銳的針,瞬間刺破了夜的寧靜。林泰猛地驚醒,他的身體如同彈簧般瞬間彈起,雙眼在黑暗中迅速聚焦,瞬間意識到聲音是從張沖那邊傳來的。

    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迅速起身,雙腳在慌亂中差點被地上的雜物絆倒,但他很快穩住身形,幾步跨到張沖身旁。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張沖的額頭。

    剛一觸踫,林泰的手就像被燙到一般猛地縮了一下,張沖的額頭滾燙得嚇人,熱度透過皮膚,仿佛能將他的手掌灼傷。林泰的心陡然一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宛如兩道深深的溝壑,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急。

    在這冰天雪地的惡劣環境中,張沖本就受傷的身體又發起了高燒,情況愈發危急,就像一艘在暴風雨中本已千瘡百孔的船,又遭遇了更猛烈的驚濤駭浪。

    火堆那昏黃的光,像一層薄紗,輕輕地灑在張沖青白的臉上。這昏黃非但沒有給張沖的面容增添一絲生氣,反而使他顯得更加憔悴與虛弱。

    他的臉頰深陷,顴骨高高凸起,在光影的映照下,如同嶙峋的山石。

    他的嘴唇干裂得厲害,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仿佛是生命在這艱難處境下的泣血控訴,每一道裂痕都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

    張沖的胡話斷斷續續,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囈語。林泰湊近仔細傾听,只能分辨出一些破碎的字詞,似乎是在喊著戰友的名字,又像是在回憶往昔戰斗的場景。

    “…… 火力…… 掩護……” 張沖含糊地嘟囔著,林泰心里一陣刺痛,他仿佛看到了曾經並肩作戰的場景,戰火紛飛,硝煙彌漫,他們相互扶持,奮勇殺敵。

    而如今,張沖卻在這病痛中掙扎。他緊緊握住張沖的手,那只手冰冷而無力,如同一塊沒有溫度的石頭。

    林泰的手掌寬大而溫暖,他試圖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張沖。他輕聲說道︰“老張,堅持住,我們一定能挺過去。” 聲音低沉而堅定,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林泰想起行囊里還有最後兩片消炎藥,那是他們在艱苦行程中留存的珍貴藥物。

    這兩片藥,就像兩顆希望的種子,一直被他們小心翼翼地保存著,舍不得用,就盼著能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他急忙翻找行囊,雙手因為焦急而微微顫抖,那顫抖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他的手指在行囊里慌亂地翻找著,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好不容易才將藥拿了出來,林泰如獲至寶般緊緊攥在手中。

    林泰小心翼翼地將藥片碾碎,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每一下動作都生怕浪費一絲一毫,他的眼楮緊緊盯著藥片,眼神中滿是謹慎。

    然後,他找來一個小容器,那是他們從敵人那里繳獲的一個破舊的金屬盒子,雖已有些變形,但此刻卻成了承載希望的容器。

    他盛了些雪水,雪水在這低溫下透著徹骨的寒意,可在林泰眼中,此刻卻承載著生的希望。

    他將碾碎的藥粉緩緩倒入雪水中,用手指輕輕攪拌均勻,手指在冰冷的雪水中凍得通紅,但他全然不顧。

    林泰再次扶起張沖的頭,張沖的頭在他的手中顯得那麼輕,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走。他將混著藥粉的雪水一點點送到他嘴邊。

    張沖無意識地吞咽著,可每咽下一口都顯得十分艱難,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咕嚕聲。林泰看著張沖虛弱的樣子,心中滿是自責。

    他想起在戰場上,自己沒能更周全地保護好張沖,讓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又想起在這惡劣環境中,沒能及時為他創造更好的治療條件,才讓他發起高燒。

    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想盡辦法讓張沖好起來,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夜漸漸深了,礦洞內的溫度也越來越低。林泰守在張沖身旁,眼楮一刻也不敢合上,死死盯著張沖的臉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盼,期盼著他的病情能有所好轉。

    每一次張沖的呼吸聲,都揪著他的心,他仔細地聆听著,生怕錯過任何一絲變化。他的身體在寒冷中微微顫抖,但他的意志卻如同磐石般堅定。

    天剛蒙蒙亮,一絲微弱的光線透過洞口的縫隙,灑進礦洞,宛如一把金色的利劍,劃破了黑暗的幕布。

    林泰看著依舊昏迷不醒、但呼吸似乎平穩了一些的張沖,知道不能再耽擱時間,必須盡快尋找更好的治療條件和繼續趕路。

    時間就是生命,在這危機四伏的雪原上,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他輕輕搖醒其他人,聲音低沉而堅定︰“都醒醒,準備出發了。” 那聲音如同低沉的號角,喚醒了沉睡中的眾人。

    眾人揉著惺忪的睡眼,在昏暗的光線下開始收拾行囊。每個人都知道,新的一天,又將是充滿艱難險阻的旅程。

    展大鵬負責檢查電台,這台電台是他們與外界聯系的唯一希望,承載著他們獲取支援和傳達情報的重任。它就像一座燈塔,在這茫茫雪海中,為他們指引著回家的方向。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電台,雙手輕輕地操作著,眼楮緊緊盯著屏幕。屏幕上的電量顯示讓他的心瞬間一沉 —— 電量只剩一格。

    展大鵬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他深知這一格電量意味著什麼,如果不節省使用,在關鍵時刻可能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那將是他們陷入絕境的信號,所有的希望都可能破滅。

    “隊長,電台電量只剩一格了。” 展大鵬趕緊向林泰匯報,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慮。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擔憂,仿佛在等待著一個生死攸關的判決。

    林泰皺了皺眉,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而果斷,果斷下令︰“趕緊關掉,能省一點是一點,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用。” 這簡短的命令,如同鐵律一般,不容置疑。

    展大鵬迅速按下關閉按鈕,那動作干脆利落,仿佛是在切斷一條即將斷裂的生命線,但他知道,這是為了更長遠的生存。

    他們圍坐在礦洞的一角,面前擺放著最後兩盒罐頭。這兩盒罐頭,是他們在這冰天雪地的絕境中最後的能量補給,每個人心里都清楚,吃完這兩盒罐頭,不知何時才能再次有食物果腹。

    未來就像這無盡的雪原,充滿了未知和恐懼。林泰緩緩打開第一盒罐頭,那罐頭里的肉香在冰冷的空氣中彌漫開來,卻沒有帶來絲毫輕松的氛圍,反而讓眾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那肉香,此刻就像一種嘲諷,提醒著他們食物的匱乏。他將罐頭分成均勻的幾份,依次遞給戰友們。每個人接過罐頭時,手都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食物的誘惑,而是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安。

    他們不知道下一頓飯在哪里,不知道能否活著走出這片雪原。

    蔣小魚接過自己那份罐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舍。他看著手中那小小的一份罐頭,仿佛在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他輕輕咬了一口,咀嚼得格外緩慢,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在品味生命的最後一絲甜蜜。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家中溫暖的餐桌,擺滿了豐盛的食物,但那一切都已遙不可及。

    他仿佛想要把這僅有的一點食物的滋味在口中多留存一會兒,讓這短暫的滿足感停留得更久一些。

    他們分吃著罐頭,沒有過多的言語。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咽下這一路的艱辛與苦澀。大家都默默咀嚼著,心中五味雜陳。

    很快,兩盒罐頭被吃得干干淨淨,只剩下幾個空盒子。蔣小魚默默地收拾起這些空盒子,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和警惕。

    他知道,這些空盒子不能隨意丟棄,否則可能會暴露他們的行蹤。敵人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獵手,隨時可能根據這些蛛絲馬跡找到他們。

    他走出礦洞,寒風呼嘯著,像無數把利刃,吹得他的身體瑟瑟發抖,雙手也凍得通紅,皮膚變得僵硬而粗糙。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專注地一下一下地刨著雪。他的手臂揮動著,每一次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直到挖出一個足夠深的小坑,將空盒子小心翼翼地埋了進去,又用雪仔細地將坑填平,仿佛這樣就能把他們的存在痕跡徹底隱藏起來。他拍拍身上的雪,看著平整的雪地,心中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林泰在一旁看著蔣小魚的舉動,心中涌起一股對戰友們的感激之情。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些可愛的戰友們,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依然各司其職,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努力。他轉過頭,看向躺在角落里的張沖。

    張沖依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隨時都會被這寒冷的世界吞噬。

    林泰走上前去,重新綁緊背帶,那背帶已經在風雪中磨得有些破舊,上面布滿了磨損的痕跡,線頭也有些松散。但卻承載著他對張沖的責任與牽掛,那是一份沉甸甸的承諾。他輕輕將張沖背起來,張沖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背上,每一次輕微的晃動都讓林泰的心揪緊一下。他能感覺到張沖微弱的心跳,那心跳聲就像一面小鼓,敲打著他的神經。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帶著張沖活著走出這片雪原,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絕不退縮。

    走出礦洞時,凜冽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刺痛感瞬間傳遍全身。那寒風如同惡魔的咆哮,似乎要將他們的身體撕碎。

    眾人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將頭埋進衣領里,那動作就像受驚的烏龜,試圖將自己藏起來。他們艱難地邁出腳步,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大地搏斗。

    雪在他們的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那聲音就像無數的牙齒在咀嚼,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

    天空依舊是陰沉的鉛灰色,厚重的雲層像是要壓到頭頂上,讓人感到壓抑得喘不過氣來。那雲層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沉甸甸地壓在他們的心頭。

    中午時分,經過幾個小時的艱難跋涉,他們爬上一道山梁。站在山梁上,視野稍微開闊了一些,但四周依舊是茫茫的白雪和連綿的山脈。

    那白雪無邊無際,就像一片白色的海洋,而他們就像在海洋中漂泊的孤舟。何晨光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楮不斷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他的眼楮如同雷達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了遠處的某個點上,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看到了一個小黑點在移動,但由于距離太遠,無法確定是什麼。

    他的心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敵人的身影,那些冷酷無情的敵人,隨時可能給他們帶來致命的打擊。

    幾乎是本能地,他迅速趴下,同時用手勢示意大家隱蔽。

    林泰強忍著身體的疲憊與刺骨的寒冷,手腳並用,像一頭蟄伏的獵豹般,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爬到隊伍的前面。

    積雪沒入指縫,帶來針扎般的刺痛,他的關節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發出輕微的咯吱聲,每前進一小步,都要先將手掌深深按進雪地里,再用手臂的力量拖動身體,盡量將背脊壓得與雪地平行,仿佛要與這片白茫茫的世界融為一體。

    他屏住呼吸,連心跳都刻意放緩,生怕胸腔的起伏帶動雪地震動,驚動了不遠處山谷里可能存在的危險。

    寒風裹挾著雪粒,像無數枚細小的冰針,狠狠扎在他的臉頰和耳廓上,凍得皮膚發麻發木,可此刻他全然不顧,雙眼像兩盞聚光燈,緊緊地盯著山谷的方向,瞳孔因專注而微微收縮。

    當視線穿透彌漫的雪霧,終于能夠清晰地看到山谷里的景象時,林泰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口寒氣在喉嚨里凝結成白霧,帶著刺骨的涼意。

    只見山谷底部如同被打翻的蜂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橄欖綠色的帳篷和各式軍用車輛。

    那些帳篷大小不一,大的如同一座座低矮的房屋,小的則像蜷縮的野獸,一個挨著一個擠在雪地上,在皚皚白雪的映襯下,形成一片突兀的色塊,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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