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之後我也是心亂如麻,其實對于這件事來說,我根本就沒有一個解決的方向,我好像根據這件事發現了,有的時候生不是唯一的出路,有的時候求死也是一件非常可以值得向往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出了問題,還是這件事給我的打擊有些大,醒來之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同伴們找我聊天,我都是有一搭無一搭,坐到旁邊休息的時候,我就有些出神,等到晚上我都沒有繼續說話,坐在門口的桌椅板凳上,我就想趴那睡覺,只有趴著睡覺,我覺得我才不會夢到那些可怕的東西吧,這次算是徹底顛覆了我的價值觀,我之前對所有事情的認知,再後來我就發現我根本就睡不著,起來坐了一會兒,我準備寫日記,掏出來本也是不知道繼續寫什麼,可能是寫最近經歷的事,還是去編一些能緩解我心情壓力的,反正現在狀態越來越差,說不定之後我就要回去好好的和人聊聊天了,和真神聊完天,雖說給我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也有可以給我指點迷茫的地方,尤其是我之前的狀態,一直很迷茫。真神告訴完我之後,我的狀態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好像現在這些事情與我無關一般,好像這些已經飄到了九天雲外,可是說白了,這些事情還是縈繞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飄走,解決的迷茫是我當初對這個世界的迷茫,或者說來就是對之前我的某些事情迷茫,但現在根據真神解決完之後,我好像拆東牆補西牆,這里是解決了另外一個地,又開始迷茫起來,我不知道是我自己的問題還是這些事情,我于我的傷害有些大,我可能狀態不是很好,坐在一旁又不知道開始寫什麼,寫了幾筆又停下了,但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人來找我,我定楮一看是韓萍兒,韓萍兒笑了笑說︰“我听見天龍喊你叫月姐,那我也喊你一聲月姐,我今天特意帶了一壺好酒來找你喝幾杯。我知道這件事應該孩子也跟你說了吧?我也是從側面听到的,其實我對這件事很不認可。咱們邊吃邊喝邊聊,我帶了一些剛炒出來的小菜,還有一些。”听完之後,我微微的點頭,其實我對她的教育不是很認可,但對她這個人沒有什麼排斥,說到一半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有些覺得自己被忽悠了。韓萍兒這次不是來和我講道理的,也不是和我談心的,是在問我教育的方法和價值觀,我听完之後就有些無語了,其實我並沒有教育別人家的孩子,更沒有教育她兒子,我只是認真的在一旁傾听了,我沒有做到父親的角色,也沒有帶入母親的角色,所以我並沒有真正的教育孩子,而這些家長卻認為是我教會了孩子,或者是做了什麼,說到這里,其實我已經很深氣了,我又隨意的喝了口酒,問韓萍兒︰“你剛剛說是我教壞了你孩子,那你仔細給我分析一下,你孩子之前是什麼樣子,後來是什麼樣子,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我和你孩子認識多久,就這兩天我就給教壞了嗎?還是說我傳遞了什麼不好價值觀?你可以一一列舉,你不用在這里陰陽怪氣,你喊我一聲月姐,我也叫你一聲萍姐,但是這件事不能讓你這樣就做了,對于孩子的教育,其實你是疏忽的,雖然你是為了孩子好,但是你知道孩子心里都在想什麼嗎?今天我們可以坐在這里喝一口酒,你認為這個做法是沒錯的,但是孩子就是有喜歡的人了,願意按照自己的取向去向往了。你做什麼?你就好像把孩子那壺酒給搶走,然後告訴孩子,孩子不許喝,那你告訴我喝酒有問題嗎?喝酒這件事本身就沒有問題,所以孩子也不小了,孩子現在成年了,你不能總按照之前的想法認為這是個孩子就應該天天被你這麼對待。”韓萍兒听完之後也是默默流淚,之後夾了一口菜,又喝了一口酒說︰“我也知道不對,可我是家長,我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