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也是突發奇想問真神,如果遇到這種情況,自己第一個孩子生病了,成了那個樣子,自己無能為力,匹配不上血型,只能再生一個了,用臍帶血可以讓這個孩子活,如果這個問題拋給真神的話,真神會怎樣做,真神微微一笑,說他想試試所有的辦法,我告訴他只能限一次,他說人做的選擇只有一次,而真神有1萬種可能,有無數種可能,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一遍,這就是真神與人的區別。而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又不願意了,我說他這是作弊。如果按照人的想法來說的話,會怎樣呢?那不可能讓第一個孩子自生自滅吧,他說當然不會了,他或許也會選擇生下第二個孩子,這或許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親情,但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熟練的使用親情,我問他為什麼一定要使用這個詞語,或許在親情方面不太恰當吧,他搖頭說不是,他覺得使用這個詞語在親情方面是挺恰當的一個詞語,畢竟他想要使用親情,他想要使用親情做任何的事情,我問他主要想做什麼,他說或許他想感受一下親情吧,是那種可以為了一個人所動容的,可以為了一個人死活,不用自己所謂的能力而用自己的拼搏吧,他想要那種拼搏上進的精神,不想要從一出生開始就坐在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看著底下那群人在奔跑,就好像在看見一群螞蟻慢慢的爬,他好想動手去幫忙作為親情,他不可能去動,用自己的真正實力,只能是用自己簡單的實力去試試,這樣的話,其實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他不求自己的能力有多強,也不求那些人一定會怎樣,但他一直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他所謂的這一切,其實皆有可能,作為一個真神,他不用想著任何之前沒想過的事情,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詳細的規劃和部署,他可以找到更多的可能性,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想到,他可以做無數種模擬的演練,但是終究有一個問題,他逃不過,如果他也是一個人,他又能怎樣?剛想完這個問題,他就看我閑來無事,說是要給我安排一場旅行,算是一個體驗吧,我問他是什麼體驗,他告訴我是求生體驗,但是結果不一定是求生,我問他是什麼意思,他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直接給我傳送到了幻境當中,我的任務是在幻境中求生,可是我不明白這個幻境對于我來說是怎樣的,閉上眼楮的時候,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動,而睜開眼楮的時候,我卻發現一切都已經不動了,塵埃落定之後,我好像已經進入了狀態,這是什麼病?我是剛剛故事里面的孩子,不對故事里面的家長也不對,最不對的一點是我看明白了,我是那家的第一個孩子,看到這里,我已經震驚到了,沒想到還能帶入這個視角,或許這才是真正應該看到的視角吧。家長的決定是家長的第二個孩子的反抗,是第二個孩子的,而第一個孩子又是如何想的呢?經歷了一系列治療之後,或許已經想放棄了,畢竟這麼多年也這麼難受,看著弟弟妹妹為自己捐獻的痛苦,看著父母大把大把的花錢,看著父母東拼西湊,就是為了給自己安排這場手術。其實,作為第一個孩子,已經想著放棄了,如果沒有了自己,那一家人會不會整整齊齊和和美美的?或許會吧,或許這件事不用想,就是真的會發生。傍晚的時候,妹妹走了進來,輕聲的叫著姐姐,問姐姐疼不疼?這一刻,我的心已經融化了,或許那個人只是幻境當中的不是我,但我如今已經感同身受,我摸著妹妹的頭,告訴妹妹自己不疼,而妹妹卻說不知道下一次手術自己能不能好,自己會不會疼,我知道妹妹下一次就要給我捐一顆腎了,但是我不想這樣,上次已經把妹妹的肝切下來一塊了,妹妹恢復了很久,天天都要抽血,還要過濾好之後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