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玫瑰完美的解決了我的交代。
既沒有殺死勞劍豪,但是給他扎了一針,讓他從此喪失了戰斗力和斗志,成為了廢人一個。
這等于是宣判了從即日開始,他就是一個活死人一般的存在,再也沒有搗亂的能力。
同時,我也得知了和勝義的意圖,他們那邊,一直在盯著我的地盤,爛命華,也一直在針對我!
我在芝麻灣坐監接近尾聲的時候,爛命華的人也和我們這邊發生了好幾次摩擦。
那時候我就知道,和他之間的梁子,可能真的解不開了。
而且,是早有預謀,有針對性的主動挑釁!
第一次摩擦,是我的手下“判官”梁攀),他到港島中環去收債辦事,和兩個門生在中環街頭,被爛命華的人踫到了。
爛命華那邊的人上來二話不說,見是我鐘馗的人,上來就打。
判官三人被對方打到休克昏迷,若不是那日有當值的差佬是我岳父的人,恐怕一定命喪當場。
三人被毆至重傷,送到港島醫院,判官在醫院昏迷了半個月,差點喪命。
甚至半夜還有刀手秘密潛入醫院,幸好被值班司警發現,連夜轉移到九龍醫院才保住了命。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
幾日之後,沙膽雄和陳元茅去尖沙咀金星舞廳跳舞,在舞廳里遇到了和勝義的幾個人。
其中一人正是那日我和爛命華在大世界談判,叫囂的比較厲害的一個門生,被沙膽雄認了出來。
沙膽雄和陳元茅二話不說,上去把那人拉了下來,和勝義當時有一班人,全部下來。
到了舞廳後巷,不到幾分鐘時間,和勝義一班人全部被干到躺下。
那人被沙膽雄一刀扎在了胸口,貼著牆捂著胸口緩緩倒地。
阿雄那一刀扎在他胸口上,分寸拿捏到很好,緊貼著他的心髒,並未深深刺入,使得他一陣氣若游絲,面色慘白。
“你嗎的,那日在大世界,叫的挺厲害啊,還敢跑來九龍是吧?”沙膽雄握著刀把,將他抵在了牆上。
“大佬...我認栽...你送我去醫院吧,我真的不行了...”那人看著胸口噗噗流出的血,即刻服軟。
“醫院的路我唔知怎麼走,黃泉路倒是熟的很啦,送你一程啦!”沙膽雄攪動著匕首狠狠一插,那人瞬間一命嗚呼!
雙方打了幾個來回,互有死傷。
阿雄和陳元茅甚至秘密策劃,準備到港島去動爛命華。
就在出發前,被阿豪知曉,連忙召回,讓他們別去!
因為和勝義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那邊來了要有一百多號人,另外港島和勝和,和利群,三方人馬準備過九龍。
沙膽雄,陳元茅,去到金巴利道,找了阿敏,阿義,九龍條四這邊的人也全部集合,就準備跟他們開大片。
大戰一觸即發之際,被藍江和雷老虎緊急叫停,那一場仗才沒打的起來。
但是這中間的矛盾,已經越來越深了!
港島
爛命華叼著煙斗,對著白炸一陣訓斥
“你他媽的辦的什麼事,讓那個傻貨去做事,被條四斬到魂飛魄散,還賠了我們那麼多的兄弟!”
爛命華對于白炸用勞劍豪去騷擾九龍的方案,表示嚴重不滿。
而且這事情玩炸了,藍江都知道了,自己西營盤和薄扶林,上環一帶的場子被查封的查封,掃的掃,搞了十幾家檔口停業!
“不好意思啊華叔,我也沒想到那個混蛋那麼菜...”
“不過主要不是這個問題,主要的是藍老總他總擋著我們,不好做事啊!”
“最好是讓鐘馗自己來送死,這樣一來,藍老總也沒話說啦!”白炸說道。
“他嗎的他有那麼傻嗎,自己跑來港島,他就算肯來,藍江也不會讓他踩這個坑啊!”爛命華說道。
“華叔,非也啊,鐘馗重情易怒,一怒為紅顏,可以從他身邊女人下手啊!”白炸笑道。
只要鐘馗心愛的女人出事,他那匹夫之勇,定然會盲目來尋仇,只要他敢來港島,我們集合兵馬,利用天時地利人和,一舉將他消滅啦!
藍老總又能怎樣,是他女婿自己一腳踩過來!
“從哪個女人下手啊,阿月嗎,你不想活了啊?”爛命華呵斥道,簡直荒唐。
“啊,那藍老總的女兒,我肯定不敢啊,不過還有一個,毒玫瑰啊!”白炸笑道。
“那他媽的也不好對付啊,那個女人,有跛豪在後面。”爛命華說道。
跛豪那幫走粉的,現在這身價,還真不太好對付。
“切斷港島的貨,讓尤仔出局,逼毒玫瑰,鐘馗一定會中計!”白炸說道。
爛命華听完,看了白炸一眼。
“此計尚可,可以一試,不管成不成,至少還能賺一大筆!”爛命華說道。
那日我從芝麻灣出獄
無數的人在門口接我,那邊的獄警,在我的檔案上,將我刑滿釋放的手續全部給做好。
從今以後,我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了,全身上下一陣輕松!
我的名字,也從港九十大通緝犯上徹底下架,再也不用有任何負擔累贅了。
我回到九龍,阿豪,阿義,成班兄弟們爭相擺宴席,幫我接風,我笑道,只蹲了一個多月班房而已,不用這麼隆重啦!
那晚毒玫瑰也在場,我得知了一件事情。
那晚她悶悶不樂,在酒會現場見到我,跟我講,港島那邊的生意出了大問題。
港島那邊的面粉生意,是我介紹尤仔和她一直對接的,怎麼就出了問題?
“爛命華那邊踢走了尤仔,讓我以後跟他交接,由他負責港島那邊所有的面粉生意!”
“他把價格壓下了三分之一!”毒玫瑰說道。
爛命華踢走了尤仔,自己接手面粉生意,和毒玫瑰對接,原本說好的價格,被他壓下了三分之一。
如果毒玫瑰不答應,那麼港島這邊一條毛都別想進來!
這擺明了就是黑吃黑!
“你別急,我去聯系尤仔,看看怎麼回事。”我說道。
這生意是我做的擔保,爛命華橫插一杠,之前他針對我,現在連毒玫瑰一起,這老狗,有點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