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有等來秦天賜的電話,岳艷卻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岳艷給了弟弟一些錢,做著民間借貸的生意。
有筆借出去的錢款,遇到了一些麻煩,借貸人借了五千萬,用自己估價一個億的實體企業,折抵五千萬做為了抵押。
這人前段時間,去公海賭船上賭博,輸了七八千萬,如今借貸的錢已經到期,卻無力償還。
弟弟岳奇,帶人去催收了幾次,對方始終不見面。
岳奇發火,讓小弟去關停那家企業,放出話去,如對方不還貸,就強行接手那工廠,想以此逼那人現身。
昨天,那人現身了,海門道上另一個大佬卻為其撐腰,說以往的協議存在爭議,要重新商談。
那道上的實力,在海門也不弱,手下外地馬仔眾多,如果對方下狠手,大不了讓外地人做了事情,跑路了事。
岳奇不好造次,只好拖著。
岳奇給姐姐談了此事,讓她回去一趟,疏通一些官方的人脈,為下一步談判鋪路。
岳艷在廣海市做的是合法生意,平日里和道上的人有來往,但也沒小弟可言。
獨自開著價值兩百多萬的奔馳,來到了高速路口,準備回海門。
電話響了,秦天賜的電話來了。
“岳姐,今天忙不忙?要不去咖啡廳坐坐?”秦天賜在電話里問道。
“我正準備回海門,我弟弟有點急事,需要我處理。”
秦天賜听她說過,岳奇是道上混的,如果有事,定和偏門有關,自己要探听海門道上的消息,這次也是個機會。
“岳姐,我也想去海門玩玩,不如我們一起過去,如何?”秦天賜不著痕跡地說道。
岳艷想到那晚,羅森林對秦天賜的尊重,暗忖其道上人脈非同一般,或許能得到他的助力。
又想到那年輕有力的身軀,如果能發生點什麼,自己這人老珠黃的身子,也會再次感覺到沖撞的青春……
“你在哪里?我開車過來接你。”奔馳車立即掉了頭。
海門和廣海市相距四五百公里,秦天賜主動要求他來駕車。
“秦老弟,你真貼心。”岳艷坐在副駕駛上,不經意拍了拍秦天賜大腿。
岳艷今天依舊濃妝艷抹,肥碩的身子,穿了件領口很低的綠色衣服,把事業線露得明顯。
秦天賜沒有理會,專心地開著車。
傍晚時分,兩人到了海門縣。
岳奇已經安排好了飯局,和十來個個手下,在酒樓包間里等著。
秦天賜認得其中幾個人,雙方沒有大的沖突,那些人也知道,這年輕人是個狠人,倒是很尊重他。
岳奇見姐姐帶了一個帥哥回來,也不覺得稀奇,熱情地倒上了酒,開始邊吃邊聊了起來。
秦天賜靜靜地听著姐弟的對話。
“周林最近勢頭很猛,手底下又多了一個生臉孔,很少露面,估計是給他辦實事的人。”岳奇說道。
辦實事的人,指的那些不拋頭露臉,但卻心狠手辣,敢出手拿命的亡命徒。
“不是本地人嗎?”秦天賜突然問了一句。
“具體不清楚,听說是龍川省口音,那人很少露面。”岳奇回道。
秦天賜心里一震,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異常。
“對方約的什麼時間談判?”岳艷看了看弟弟。
“後天,在青龍鎮海邊上的“漁家傲”休閑莊。”
“嗯,我明天約人談談,看看利率和評估是否合規,再和其他人說說這事,你也要拿捏好分寸,畢竟是求財。”
岳艷的處理方式,有別于她弟弟。
岳艷回父母那里探望去了,秦天賜一個人住在酒店里。
撥通了何書記的電話,匯報了此事。
“莊勇已經到了東廣,和那里省廳的人在一起,我通知他帶人連夜過來,你照常進行,他會暗中配合你。”
“莊勇?他又被你借調了嗎?”秦天賜有了錯覺,調動工作原來如此隨意。
“他也是明面上調離了導江,讓嫌疑人放松警惕嘛。”何書記輕描淡寫。
“是,何書記。”
秦天賜掛了電話,思索起方案。
半夜時分,岳艷來了電話,說叫個美女過來陪他,問他喜歡年輕的,還是喜歡成熟的,隱晦地表達著,自己想來酒店的意思。
“謝謝岳姐,女朋友隨時查崗,不太方便。”秦天賜找了個借口推辭了。
還要通過岳艷接觸可疑人,秦天賜覺得委婉拒絕,比較利于接下來的行動。
第二天,岳艷去和一些官方人士,談些潛規則的事情,她沒叫秦天賜一起去,人多了,說話不方便。
秦天賜一個人在海門縣遛達。
特戰隊幾年,自己會說一口流利的官話,外人也听不出自己龍川口音。
邱彪和自己不認識,自己倒是看了無數遍他的照片。
秦天賜叫了輛出租,去了“漁家傲”,熟悉一下環境。
漁家傲背靠小山,大門口兩株不知名的大樹,開著粉紅的花。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秦天賜信步走了進去,休閑莊里,已經有了不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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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張西望中,秦天賜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握草!莊勇!
一副服務員打扮的莊勇,也看見了他,殷勤地走了過來。
“帥哥,用餐嗎?一個人嗎?沒帶富婆?沒帶小妹妹?”
“我靠,賤人,你服務態度很不好,老子走了。”秦天賜低聲罵了一句,轉身走了。
“真搞得快,還裝成了服務員。”心里暗忖,坐上車回了城里。
買了點干糧,秦天賜回酒店呼呼大睡,養精蓄銳。
傍晚的時候,有人敲門。
岳艷來了。
“老弟,真對不起,有事纏身,沒能陪你四處走走。”岳艷邊說邊坐了下來。
“事情談妥沒有?”秦天賜顧左而言他,怕了這些母老虎。
“嗯,差不多了,法律層面沒有問題,利率在華國民間借貸規定內,當時評估企業價值,也是權威機構,現在就是社會上的較量了。”
這岳艷很好男色,但不影響她辦事的能力。
正因為她有能力,才積累了不菲的財富,讓她有了好色的資本。
女人好色,但不成為別人的附庸,更需要實力的支撐。
一些所謂的束縛,在金錢和地位面前,黯然失色,這就是扎心的現實。
“明天視情況調整對策了。”
岳艷起身,肥胖的身子朝秦天賜走來,胖胖的手在自己腰間,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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