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川省紀委,也在緊鑼密鼓開展行動。
川都市“夜鶯”娛樂會所的門口。
一個男子滿嘴酒氣,和其他人告辭後,坐上一輛出租離開了。
一輛商務車迅疾啟動,尾隨而去。
在一個幽暗的巷子口,男子下了車,走向了巷子深處。
幾個精壯的小伙子,飛快地沖了上去,許久未露面的莊勇,竟然也在其中。
莊勇從背後一個鎖脖動作,男子瞬間仰面倒下,另外幾人迅速將其摁住,蒙上了頭套,拖入了商務車里。
半個小時後。
一間密閉的審訊室里。
莊勇三人開始審問那男子。
“姓名。”
“阮武鳴。”
“詳細說下你購買貨車的經過。”……
這男子是致冉國倉死亡的肇事司機,前段時間交警隊已經處理完畢。
沒想到,今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覺地,他突然被秘密抓捕。
“貨車是你自己全款購買的嗎?”
“是。”
莊勇拿出了幾張打印出來的流水賬單。
“阮武鳴,你在購買貨車前的一周,還在網貸平台借款五千元,你哪里來的資金購買貨車?”
“我在別人那里借的錢。”
“誰借給你的?幾個人借錢給你?現金還是轉賬?”莊勇問道。
“我……”阮武鳴語塞了。
阮武鳴家中只有兩兄妹,父母早已去世,因家中貧窮,鮮少與親戚往來。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我女朋友劉萍,見我沒有工作,她出資給我買的。”阮武鳴沉吟了半天,說了資金的來處。
“阮武鳴,我們把你帶來這里,我們已經調查你的人際關系,你狡辯還有意義嗎?”
莊勇在桌子上猛地一巴掌,平靜地聲音陡然提高,阮武鳴被驚地一哆嗦。
原來,劉萍是個失足婦女,家中有丈夫和兒女。
阮武鳴以前坐了幾年牢,出來後和其交往。
這次購買貨車,轉賬的車款,就來自于劉萍的銀行賬戶。
劉萍和人進行皮肉交易時,被莊勇抓了現行,。
為了不被家里人知道自己的勾當,劉萍把資金的來龍去脈,交待得一清二楚。
莊勇的目的達到,只對她進行了輕微處理,訓誡後讓其回家。
阮武鳴知道無法隱瞞了,交待了資金的事情。
一百五十萬資金的最終來源,來自一個叫邱彪的私人賬戶。
除了購車時轉賬外,阮武鳴給了劉萍十萬的經手費,剩余錢款,分幾次在銀行取出,給了阮武鳴。
“說說冉國倉死亡的事吧。”莊勇緊追不放。
“交通事故,他下車時沒注意到我的車輛,我開車也不小心,沒留意。”交通事故已經有了定性,阮武鳴對答如流。
“你不是導江本地人,當天開車到導江做什麼?”莊勇問道。
“我剛買的車,開車隨便走走,熟悉一下車輛。”阮武鳴胸有成竹。
“你和死者認識嗎?以前有沒有交往?有沒有恩怨?”莊勇連珠炮地發問。
“沒有,我不認識他。”
“再回憶一下,你好好確認,你和死者以前見過面沒有?”莊勇又問道。
“確認,不認識,沒見過面。”
“還在狡辯,你看看這是誰!”莊勇大喝一聲,把一摞照片,拍在了阮武鳴面前。
照片是一個酒樓前的監控截圖,冉國倉和邱彪、阮武鳴,三個人有說有笑,冉國倉還在給兩人遞煙。
冉國倉家人曾提過,說其在出事前一天,在川都市和人吃飯,提供了他愛去的幾家餐廳。
這莊勇確實有一套,立即順藤摸瓜,搞來了監控截圖。
阮武鳴看見照片,人不由得一軟,癱在了凳子上。
幾天後,阮武鳴的僥幸心理終于崩塌,徹底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
……
導江縣經發局也進行了人事補充。
雷遠坤的秘書蔡斌,調經發局任副局長,負責新工業區的事務。
導江縣成立了景區籌備辦公室,掛牌在銀豐鎮政府內,丁元盛任總協調,白曉菲負責具體工作。
從經發局、旅游局、規劃局、警務局等相關部門,抽調了工作人員。
馬玉霞的餐飲酒店,今天破土動工,現場很多看熱鬧的村民。
馬玉霞特意邀請了白曉菲前去,像模像樣的剪了個彩。
劉鑫一頭長長的黃發,在人群中很是顯眼,呂蓉也不停指揮著自己的人,對現場進行拍攝。
村民見著也是新奇,都圍了上來。
呂蓉趁機開始了現場聊天,詢問起了落鳳村的過往。
“我們村有個帥財神。”
“帥財神?”呂蓉捕捉到了亮點。
村民七嘴八舌說起了秦天賜。
“那個小伙子,是我們村里的福氣,听說最近他很忙,不然的話,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呂蓉听見村民們對天賜哥的好評,心里也沾沾自喜。
劉鑫這次回導江,受到了父親的贊揚,開天闢地第一次享受了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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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他當晚失眠了。
他太感激秦天賜的提議了,終于在父親口中得到了好評。
劉鑫屁股上都有無窮的動力,和呂蓉天天在落鳳村轉悠,晚上就回家給老爸匯報。
劉黑臉好評如潮。
拍攝了許久,停機,重新選景。
劉鑫給秦天賜打了個電話,想給他顯擺下自己目前的狀況。
秦天賜還在那辦事處里睡覺,這幾天夜夜笙歌,酒喝多了。
剛接了何書記的電話,讓他全力搜尋邱彪的線索。
冉國倉的死亡,龍川省紀委和警務廳已經聯合行動,給東廣省也發去了協查函。
剛剛再次睡著,又被電話鈴聲吵醒,一看是劉鑫的電話。
“天賜,我這次回來,終于把老爸的思想轉變了,對我贊賞不已。”劉鑫洋洋得意。
“呸,少顯擺,我在睡覺,不是我出主意,你那黃毛不保,掛了。”
劉鑫听著听筒里的忙音,凌亂在落鳳村的風中。
呂蓉看見他發愣,問他怎麼了。
“秦天賜那王八蛋,太沒禮貌了。”劉鑫很是郁悶。
秦天賜也在郁悶,接連來電話,睡意全無,只得懶洋洋地起床了。
那晚事情平息,岳艷去拿了兩瓶價格不菲的紅酒進來,說是給自己道歉。
秦天賜的目的,現在是廣交社會人士,也就沒有推辭。
喝酒時,和岳艷打听起了海門道上的八卦。
當听到岳艷說起,海門道上,很有些外地人時,他有了想法,于是和岳艷喝了不少。
令秦天賜感嘆的是,岳艷和張玉兩人,都和楊偉有肌膚之親,一番溝通後,竟然變得熱絡,談起了藥品生意的事情。
臨走時,秦天賜留下了岳艷的電話,給了其無盡的幻想。
“這帥哥喜歡我這類型的女人嗎?”
岳艷開始期待,喝酒時,秦天賜對她說,想去海門玩兩天。
這或許就是暗示,岳艷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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