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珂與雲雪霽一同回到住處後算是徹底醒了過來,王一珂一介小小女子為了他扛著自己到處跑,他還怪過意不去的。
王一珂坐在沙發上,一口氣連喝了好幾杯水,這才稍稍緩解了一下喉嚨的干澀,她抬起頭,目光落在雲雪霽身上,隱約感覺到他的氣質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雲雪霽靜靜地坐在那里,他的眉心處,多了一處冰藍色蓮花邊緣透著金光的神印,身上散發出一種悲天憫人的神性。
雲雪霽明明人就坐在那里,她卻感覺到了陌生,彼此之間的距離好像變得遙遠了起來。
“君如,你……”王一珂猶豫著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剛接收完所有記憶的雲雪霽顯得有些疲憊,他打斷了王一珂的話,輕聲說道,“叫我雪霽吧。”
看出王一珂的疑惑,他嗓音沙啞,“我剛恢復了以前的記憶,比起沈君如,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你能叫我雪霽。”
王一珂沉默著點了點頭。
雪霽?
她總覺得自好像在哪里听到過這個名字,努力回想卻終一無所得。
這次從地星回來雲雪霽受了暗傷,他一萬年前留在天柱作為抵押的半條命為不知情的沈夜抗下所有懲罰,正是這一舉動,這才導致他受了重傷。
用于關押沈夜的天柱封印,也在陰差陽錯之間被他破壞了四分之三。
如此一來,要想徹底打開這封印,幾乎已是輕而易舉之事,雲雪霽也算是給沈巍挖了個坑。
恢復記憶的雲雪霽自然清楚自己到底是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更是門兒清,在自己傷勢未愈,山河錐出現之前,他決定暫時隱匿行跡,不再輕易露面。
地星,天柱禁地。
沈夜在雲雪霽即將倒下的一剎那,他清晰地看到天柱里金色的流光如同一股洪流般,盡數涌入了雲雪霽的身體之中。
更有一個與雲雪霽長得一模一樣的月白色輪廓光影從天柱內緩緩走出,這個光影手中緊握著玉筱笛,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走進雲雪霽身體,化為雲雪霽眉心冰藍色蓮花邊緣透著金光的神印。
在這些消失後,經由四大聖器降臨在天柱的天罰第一次切實親臨在沈夜身上,他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劇痛難忍,瞬間明白一切的沈夜,身體上無邊無盡的痛苦也抹不去對雲雪霽的心疼。
“君如!!!”
整個地星因沈夜的怒吼而地動山搖,雲雪霽離開前留下的那道縫隙,也在這股力量的沖擊下逐漸開裂,最終完全崩裂開來。
被黑霧徹底籠罩的沈夜,在這一刻終于掙脫了困住他萬年的枷鎖。
半個小時後地星才停止搖晃,攝政官測出地震的源頭臉色比地溝里的水還臭,緊趕慢趕到了天柱這兒。
果然,夜尊還是跑出去了。
這下壞了!
難道特調處處長趙雲瀾背著地星已然找全了四大聖器,還被夜尊的人全拿到手了?
地星找四大聖器找了一萬年都沒找全,前段時間黑袍使才說找到了長生晷,這麼快就讓趙雲瀾找全了?
這事兒弄的,攝政官也不知道該說趙處長什麼好。
要不……
上去問問?
想起趙雲瀾前段時間傳來的信,正好上去看看情況的同時一並告知于他。
來甦的事情結束之後特調處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案子了,不過這也挺好,要不然隔三差五的就發生一起命案,傳揚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龍城是凶案之都呢。
趙雲瀾要是知道雲雪霽在暗地里偷偷的幫他解決麻煩,卻又不知該做何想法。
這一日,趙雲瀾本來正在沙發上悠閑的躺著,大慶坐在他的斜對面,愜意的啃著小魚干,特調處外面卻傳來一陣陣嘈雜的爭吵聲。
大慶抬頭看一下外面瞬間放下手中的小魚干,站了起來,趙雲瀾看到大慶的異狀,將頭伸出去朝外張望。
便見滿臉殺意的楚恕之拎著一個身著藍袍、發絲卷直的小老頭走了進來,“趙處,有人找你。”
來人正是千里迢迢趕來的地星攝政官。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趙雲瀾直接坐起來,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了笑得格外諂媚的攝政官面前,臉上堆滿了笑容,“呦呵,這不是攝政官嗎?這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攝政官笑起來跟個笑面虎一樣,“鎮魂令主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前段時間您不是托我幫您找個人嗎?這才過了多久,您就把這事兒給忘得一干二淨啦?”
趙雲瀾一拍腦門,看來這太放松也不好,大腦都快退化了,這時他對攝政官的態度熱絡了些。
既然攝政官親自找上門來,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趙雲瀾問,“攝政官,您這次過來,可是幫我查到什麼了。”
攝政官搖晃著趙雲瀾皮笑肉不笑,“嗯,這個事兒嘛,說來話長,鎮魂令主……您看咱們是不是先坐下來慢慢聊?”
“請坐,”趙雲瀾趕忙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攝政官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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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官像個好奇寶寶一樣,這兒瞅瞅、那兒看看,東張西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他摸了摸沙發,坐下去的時候還顛了顛屁股,“嘿!還怪軟和!”
楚恕之陰陽怪氣的,“哼!”
攝政官對楚恕之並不在意,清了清嗓子,將趙雲瀾拜托他的事情說出來之前再三交待。
“這個趙處長啊,關于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呢,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那就是,若旁人問起萬萬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
趙雲瀾見攝政官神神秘秘的樣子,心里更是好奇,便也沒拒絕地點了點頭,攝政官這才放心地喝了一口汪徵遞來的水。
“這沈巍啊,確實是地星人沒錯。”攝政官放下水杯,緩緩說道,“不過呢,趙處長,你肯定猜不到他的另一個身份。”
“黑袍使?”趙雲瀾脫口而出,等他反應過來才記起自己說了什麼。
“嗯?”攝政官怪異地瞅著趙雲瀾,“趙處長既知道,何苦消遣我小老兒?”
趙雲瀾表情更怪了,還真是!
他打著哈哈,“那個……我只是隨便猜猜而已,您別介意,您繼續說、繼續說……”
攝政官滿臉愁容,深深地嘆了口氣,醞釀許久後開始講述他早已在心中醞釀好的故事。
“這件事說來話長啊,沈巍本是萬年前地星沈家長子,因為沈家的特殊性,地星沈家遭遇滅族之禍,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後,沈家殘僅存嫡系三子,分別是沈巍、沈夜和沈君如。”
“他們本應是情同手足、親密無間的親兄弟,可命運卻對他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攝政官繼續說道,“在經歷了那場滅頂之災之後,他們三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彼此之間的關系也漸行漸遠。”
“沈巍在那次事件後,成為了地星和平派的領袖,人們都尊稱他為黑袍使。他致力于維護地星的和平與穩定。”
“與沈巍相反,沈夜則選擇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他成為了地星抗爭派的領袖,人們稱他為夜尊。他對海星人充滿了敵意和怨恨,主張通過武力來對抗海星人,戰爭結束後被四大聖器封印地星;”
“而最後一個沈君如,他的身世就比較特殊了。他是海星人與地星人結合所生下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後代。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也許你們會更熟悉一些。”攝政官賣了個關子,故意停頓了一下。
趙雲瀾追問,“什麼名字!”
攝政官緩緩吐出兩個字,“雪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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