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嗖的一聲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長安,忽然展顏一笑道,
“大路不走,偏走難路。你找死?”
長安淡淡道,
“怎樣才是找死?”
桃花劍仙陳平拔出後背的桃枝,半臉對著月光,驕傲道,
“每年桃花開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一個人。也是許太久沒看過桃花,我去了那人的家鄉。那里根本沒有桃花。桃花,只不過是一個人的名字而已………”
長安淡然道,
“遇人如遇花,無需太多,開心在上,一朵即可。”
陳平轉了轉頭,臉上有些訝異。
如此年輕,居然有這樣的深度。
“如果不是敵對的關系,真的願意和你來個忘年交。”
長安依舊一副庸懶的模樣,並沒有準備戰斗,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人慎得慌。
“我不願意欺負你,動手吧!”
長安揚了揚頭,淡然道,
“你投降吧!”
陳平笑了,他極為無語。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們四個化神境,居然要我們投降?何況,我們還有援兵。”
“是嗎?”
陳平心突然很慌,氣氛有些怪。
其余三人,居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準備戰斗,更沒有動用陣盤,發送求援信號。
“你們干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更有些慌亂。
“你不是想戰斗嗎?是一個人單挑我們,還是我們單挑你?”
長安的話,證明他們是一伙的,陳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
他想逃,想快速離開這里。
江河、望舒、靈澤,三人直接圍住他。
“如果不想死,可以反抗。”
陳平放下了桃枝,生無可戀的癱坐在地上。
靈澤拍散了他的元氣,又封住其經脈。
長安使出控心術,陳平沒敢反抗。
江河安慰道,
“跟著主人,將是你一生最幸運之事。以後你想跟著主人,都沒有機會。”
陳平沒說話,他已是案板上的一塊肉,隨時隨地等著宰割。
他是化神境強者,是星河洲頂尖的存在,不想認什麼主人。
“以後你就是平等王!”
說完之後,又拿了四壇雪醅給他。
“這些東西你一年的報酬,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江河。”
長安消失在夜色之中,陣盤也停止了震動。
“你們還是不是人?”
靈澤拍了拍他的腦袋,有些不爽道,
“剛剛你可以反抗啊!主人應該會給你一個痛快。”
“我與你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坑我?我想自由自在的活著。”
沒人理他,望舒舔了舔嘴,並說道,
“這酒挺好喝的,送我們一壇,如何?”
陳平雖然喜歡酒,一壇酒而已,又有什麼?
丟了一壇酒過去,三人一臉欣喜。
那一種開心,比得到重寶還高興。
三人小心翼翼打開,生怕漏掉一滴。
一人一碗,極為享受。
陳平也打開一壇,喝了一口。
他的臉色大變,這是神魂酒,用元寶都難買到的神魂酒。
“這是我的酒!”
他猛沖過去,準備搶奪。靈澤一腳踹飛。
“你們喪心病狂,這是我用命換來的。”
一臉土的陳平,從地上爬起來,不停?嚎。
三人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分酒。
他們的眼楮是尺,一滴不能多,一滴也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陳平的心平靜了下來。
江河又把長青宗介紹了一番。
“你的實力這麼弱,憑什麼是宗主?”
江河一臉得意,而且很自豪。
“就因為我是第一個加入長青宗。誰叫我運氣好?”
陳平極為無語。
但他能感受到長青宗的強大。
既然入了組織,也就沒了退路。
能修煉到化神境的強者,又有幾人不是天之驕子?
身份的轉變,轉??之間完成。
陳平甚至還能感受到一絲興奮,在敵人的眼皮下當臥底,這種巨大的反差,很有趣。
會不會有一天,滅安盟除了盟主,其余人都是長青宗之人。
江河再次告誡,長青宗除了宗主和十殿閻王知道彼此身份,其余人一律不能任人知道。如有違背,共誅之。
江河還說,諸位皆有自己的家族或者自己親近人,一旦叛離長青宗,將會殺無赦。
江河所說,代表著長安的意志,更是長青宗的血誓。
一個宗門的據點,是浪蕩山,而浪蕩山居然是一個人的化名。
陳平消化這些信息,內心深處依舊震驚不已。
他們太混蛋,居然騙我的雪釀。
“你是九殿平等王,這些東西是你建殿之用。”
江河丟了一個儲物袋過去。
有功法、元寶、天材地寶、法器、等。
陳平有些感觸,能入長青宗真不賴。
不僅有雪釀,更有各種物資。
人常說,士為知己者死。
這一刻,巨象化了。
他也更能體會,有一個知已、懂已、善已的老大,有多麼難得,多麼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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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言,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靈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不錯吧!我們沒坑你吧!”
“要是能把雪釀還給我,那就更好了!”
“滾!”
望舒一腳把他踢飛。
“我要在主人面前告狀,你們不僅搶我雪釀,還欺負我。”
江河一臉不在意,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隨便!”
“你是宗主,怎麼也會同他們欺負我?”
“誰叫你賤?”
陳平不由在風中凌亂,月光灑在他的半邊臉上,讓他落寞和無助。
他喝了一口酒,擺出一個帥的姿勢。
“每年桃花盛開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一個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靈澤一巴掌把他拍在地上,久久無法起身。
三殿宋帝王望舒不由感慨道,
“終于安靜了!”
長安的戰術,就是不停襲擾。
不求一次殺穿,而是不斷試探。
高拱一臉愁容,長安太滑,很難抓住他。
問天閣的記錄官,已不敢進入鎖天陣。
只要出現,長安的箭,不知從何處而來。
作為問天閣七十二煞之一,他從未如此憋屈。
曾以為,只要他一出馬,一切宵小,土崩瓦解。
如今,卻不是這樣。
問天閣的臉面,他的臉面,如何自處?
有很多都盯著他的位置,也有很多人看他的笑話。
高拱已經一個月都沒有休息,精神非常疲憊。
他不知道何時能有進展,何時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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