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都別不高興了,我受傷純屬意外,再說了我這不是沒事兒嗎,對了玲玲、槐花,你們倆回家以後千萬別跟爺爺奶奶說這件事兒啊。”
听到張國慶的囑咐,槐花用力的點點頭,劉玲玲則是一臉不悅的瞪著張國慶。
“回家,你還想讓我回家,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身邊沒人照顧怎麼行,我要跟你們一起走。”
張國慶一臉錯愕的看向了劉玲玲︰“啊?媳婦別鬧啊,我們這次是去執行任務的,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再帶你出去玩兒吧。”
劉玲玲眉毛皺了皺,大眼楮眨了眨一臉決絕的說道︰“不行就這次,要不然我回家就跟爺爺奶奶說你受傷了,讓師叔把你調回來,你看著辦吧。”
這還是張國慶第一次看到劉玲玲耍無賴呢,她那可愛的小表情跟剛才說出來的無賴話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看的張國慶那叫一個喜歡。
“啵”張國慶在劉玲玲腦門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把她摟入懷中小聲說道。
“算了吧媳婦,大家都是去忙工作的,就我帶媳婦說出去不好听啊,出門在外你好歹顧忌一下我的面子啊。”
“哼,你在我這里沒有面子,你就說帶不帶我吧,你要是不帶我,我現在就下車回家告狀去,你不想讓爺爺奶奶替你擔心吧?”
劉玲玲說著剛收回去的眼淚再次滑落下來,听到劉玲玲再次把爺爺奶奶搬出來,張國慶果斷認慫。
“哎造孽啊,行行行我帶你去執行任務,媳婦說的對,反正我也沒臉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听到張國慶答應帶自己了,劉玲玲再次淚眼婆娑起來,看的張國慶那叫一個心疼。
一個小時以後火車站,早就等候多時的師叔他們終于等到了姍姍來遲的張國慶一行人。
這也沒辦法,劉玲玲臨時決定要跟著走,算盤只能改道回家收拾了一下衣服,當然張國慶也跟爺爺奶奶簡單的交代了一下。
看到張國慶他們到了,師叔讓算盤他們把行李放上車,然後拉著張國慶走到一邊關切的問道︰“國慶你是怎麼受傷的?”
“沒事兒師叔,我是在給大家送物資的時候被老毛子的炮彈波及了,這不都好的差不多了。”
張國慶故作輕松的回答道,他總不能跟師叔說自己是一時䱇瑟,被丑國的艦炮轟了一家伙吧,那樣師叔絕對不會放他再出去的。
“你確定嗎?不會是你小子跑到老毛子境內制造什麼混亂去了吧,我可是听說咱之前咱們跟老毛子摩擦的時候,他們國內發生了很多爆炸襲擊事件。”
師叔不愧是單位的一把手,很多國內外的情報都能搜集到,張國慶在佩服的同時也是連連搖頭。
“沒有師叔,那都是我朋友干的,他們還趁機從那邊發了一筆小財呢,不過听說我受傷了,他們給我分了一成當慰問了。”
師叔深深的看了張國慶一眼︰“不是就好,戰場上槍炮無眼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你小子沒事兒千萬別往前沖了。”
“嗯嗯您就放心吧師叔,我還沒活夠呢,下次遇到類似的事情保證扭頭就跑。”
廢話,有了這次的教育,張國慶早就打定了主意,以後千萬不能以身犯險了,他也想到不自己這副強壯的身體恢復傷口是這麼的緩慢。
早知道打死張國慶都不出去䱇瑟的,看到張國慶信誓旦旦的保證,師叔還是長嘆了一聲。
“行,記住你說的話,要是再有下車,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待著吧,我是奈何不了你,你爺爺奶奶拿捏你還是很輕松的。”
听到師叔也提起了爺爺奶奶,張國慶很是無語,不是你們這一個個的怎麼就總是拿爺爺奶奶威脅我呢。
算了我原諒你們了,誰讓爺爺奶奶是我的軟肋呢,想到這里張國慶連連點頭。
半個小時以後,在師叔和槐花、二丫以及招娣、潘娣等大家的對象的送別下,火車緩緩的離開了京城站,當然這是一輛裝滿戰士的軍列。
車上的戰士是各位大佬從首都軍專門調撥出來的一個加強團,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張國慶他們行動,特殊時期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當然特殊時期就是在接下來追捕所有人販子團伙的過程,在這期間無論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不會被追究,可見上邊的大佬對這次的人販子事件有多麼重視。
此時軟臥車廂里,張國慶正在劉玲玲嚴格要求下趴在軟臥車廂里跟加強團的團長洪昌,政委殷天華,參謀長張鐵柱商量著這次的行動細節呢。
三人剛才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劉玲玲幫張國慶把紗布拆下來的,現在的天氣熱,傷口捂的時間長了容易滋生細菌,所以劉玲玲一上火車就幫張國慶把紗布拆了。
他們幾人可都不是菜鳥,張國慶後背的猙獰傷口一看就是被炮彈轟炸過的,作為職業軍人,他們還是很佩服張國慶的。
當然經過簡單交流,當三人知道張國慶他們是剛從北邊戰場上下來的時候更是震驚。
張國慶這群人他們可是看到了,很難想象這群平均年齡不到十八歲的孩子在戰場上待了半年多是怎麼熬過來的。
“國慶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分兵到山河四省?這麼做是不是兵力過于分散了,這要是下達到各市縣的人數是不是太少了?”
洪昌一臉為難的說道,殷天華和張鐵柱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了張國慶,趴在床上抽煙的張國慶抽了一口煙以後輕輕搖頭。
“不是我的意思是除了豫省以外的三個省,豫省那邊是突破口,從那邊打開突破口以後我們需要迅速擴大戰果,現在的時間很珍貴,早一分中抓住所有人販子,就有可能從他們手里多救回來一個嬰兒。”
三人想了想也是,參謀長張鐵柱則是直接開口︰“我是冀省人我在保定下車,帶人先在冀省做好準備。”
殷天華也連聲說道“那我帶人去魯省吧,我在魯省打過幾年杖,對魯省也比較了解。”
“額我……”
洪昌的話沒說完就被張國慶伸手打斷了。
“洪叔您得跟著我,晉省那邊讓別人去吧,我這邊需要您這道護身符。”
“成吧,那就讓一營長帶人去吧,他是大同人對整個晉西北都很了解。”
听到洪昌提起晉西北,張國慶的腦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世某部熱播電視劇里邊的晉西北鐵三角,當然張國慶也去過晉西北,那還是當初他跟泰山一起去北岳恆山的時候呢。
接下來的路程就很快了,有了干爹曹興業的居中調度,哪怕是張國慶他們分兵四路也很快就被安排好了。
當然算盤他們也都分分別帶人著跟著殷天華、張鐵柱以及一營長周佔華分散開了。
當第二天一大早張國慶他們出現在滎州市的時候,張國慶都大為震驚,好家伙之前從京城到這里都得兩天多,沒想到這次不到一天就過來了,這速度堪比幾十年以後的快車了。
滎州單位分部的地下室里,洪昌終于見識到了張國慶他們的恐怖之處了,之前滎州當地的單位同事無論如何都撬不開崔棟梁的嘴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張國慶硬生生的給撬開了。
當兩人听到一個個從崔棟梁嘴里說出來的人名的時候不由的臉色大變,這時洪昌才意識到張國慶說自己是護身符是什麼意思了。
“哎國慶你小子可把我害慘了,這些人名听到幾個都夠我受的了,更何況我全都听到了,這下好了,我估計我下半輩子都不敢說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