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說著狠狠的賞了他們一人幾個大逼斗,抽的他們眼冒金星起來,田海濤咬牙切齒的看向張國慶一字一頓的說道。
“總之你不能那麼干,要不然你跟我們有什麼區別。”
“我去你真他娘的不要臉,以前听說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沒想到今天可是讓我遇到了,你說犯紀律是吧,那行這個差事我不當了,回到京城我就辭職,那你們總沒話說了吧。”
說著張國慶從兜里掏出一個證件當著幾人的面撕得粉碎,看到張國慶下了這麼大的決心,田海濤等人瞬間慌了。
糾結了許久,田海濤才咬牙說道︰“我給你提供一個重要線索,你要答應放過我的家人。”
說話的時候田海濤的雙眼還在死死的盯著張國慶,張國慶連忙搖頭拒絕道。
“不好意思我拒絕听你的所謂的狗屁線索,反正你們幾個在我眼里也已經是死人了,你們團伙里這麼多人,我肯定能找到需要的情報的,你們啊都等死吧,你放心我會親自動手千刀萬剮你們的。”
說完張國慶就要伸手卸掉田海濤的下巴,田海濤一邊往後縮脖子一邊帶著哭腔的說道。
“不不不你不能那麼做,他們是無辜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干的,你們可以讓我死,求求你不要連累我的家人…啊啊啊…”
說著說著田海濤的眼淚泛起了淚光,對于他的說辭張國慶根本就懶的理會,直接伸手卸掉他的下巴,當然下手的時候狠辣不少。
看著這群人渣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自己,張國慶的火氣瞬間上來了,從木匣子里掏出皮鞭子對著他們就是一陣抽打。
張國慶出手的力道明顯比張曉虎他們重多了,瞬間就把他們抽的皮開肉綻起來,等張國慶發泄一通以後又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才輕笑著說道。
“哦對了你們用紀律約束不了我,也別想著用什麼道德約束我,我這個人沒什麼道德,你們禍害了那麼多孩子死不足惜,我把你們的親人送下去以後我也會自首的,一人做事一人當的道理我也是懂的。”
說完張國慶從兜里掏出煙,點上抽了一口又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
“雖然咱們的結果都是死,但是你們肯定會遺臭萬年的,至于我肯定有個好名聲,弄不好老百姓們還得在家里給我供奉牌位呢。”
說完張國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早就驚醒的張曉虎他們則是都湊了過來,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國慶,那意思就是國慶你下命令吧,你一句話這件事兒哥幾個幫你做了。
看著張曉虎他們期盼的眼神,張國慶輕輕擺擺手,掏出半包華子扔給張曉虎讓他散煙,然後對幾人小聲說道。
“行了行了時間不早了都好好休息吧,後邊還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呢,我剛才就是嚇唬他們呢,他們不是人能肆無忌憚,我跟他們不一樣,做人還是要有底線的。”
張曉虎直接給了張國慶一個大大的白眼︰“對你有底線,我沒有,反正不管怎麼說,你要是真的打算動手,一定得帶上我們。”
听到張曉虎的話,眾人也紛紛表達了同樣的訴求,對此張國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在說話。
沒多久飛機在吉省機場降落,算盤他們帶著幾個跟 田海濤他們一眼被這麼的不成人形的人販子上了飛機。
接下來張曉虎和算盤他們互相交換的重新收拾了一頓這群人販子,第二天上午飛機飛到京城的時候,這些人販子一見到師叔他們派來的人比見到親人還激動。
一個個的嗯嗯啊啊的表示要交代所有問題,這就讓前來接機的師叔大為不解了。
“什麼情況啊國慶,你們怎麼著他們了。”
“沒什麼師叔,幾點的火車,讓人送我們過去吧。”
說著張國慶就往早就停靠在一邊的路虎車上走去,沒錯路虎是劉玲玲開過來的,當她看到張國慶向著自己這邊走來,連忙下車向著張國慶這邊跑了過來。
張國慶也連忙把手里的背包扔給了身後的算盤,快走幾步就抱著了飛奔而來的劉玲玲開始轉起圈來。
“張國慶你個混蛋還知道回來啊,你一走就是半年,一走就是半年,你當家里是旅館啊,這麼長時間了你也不知道多給我寫幾封信,真是嗚嗚嗚……”
說著說著劉玲玲哭了出來,張國慶連忙停止轉圈把劉玲玲放下來,掏出干淨的手絹幫懷里的劉玲玲擦著眼淚。
“行了行了玲玲別哭了,在哭都要變成小花貓了,你看二丫槐花他們都沒哭,別讓他們笑話你啊。”
“嗚嗚嗚,笑話就笑話吧,反正也不是外人,嗚嗚嗚……”
劉玲玲邊說著邊用力的拍打著張國慶的後背,張國慶背上很多結痂的傷口頓時有些撕裂了,疼的張國慶那叫一個齜牙咧嘴啊。
當然作為學醫多年的準醫生,劉玲玲還是很敏銳的發現了張國慶後背的傷勢,當他淚眼婆娑的抬頭看到張國慶滿臉痛苦的表情的時候瞬間激動了。
“什麼情況啊國慶,你受傷了你怎麼不早說啊,我剛才用力的打你你也不提醒一聲嗚嗚嗚……”
劉玲玲一邊嗚咽著哭著一邊從張國慶懷里掙扎開繞到張國慶身後,當劉玲玲看到張國慶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滲出的鮮血洇濕的時候,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這時听到張國慶和劉玲玲對話的眾人都紛紛圍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劉玲玲用剪刀把張國慶後背的衣服剪下來露出來的那些猙獰恐怖的傷口的時候都是一陣愕然。
“我去國慶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張曉虎跑到張國慶面前拉著張國慶的胳膊急切的問了一句,其他人也紛紛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看著大家對自己關切的眼光,張國慶很是感動,但是此時師叔他們已經帶人把人販子送上車了,張國慶也只能催促大家上車。
“沒事兒曉虎哥,行了我這不還活蹦亂跳的麼,時間不早了,大家都趕緊上車,一會兒還去火車站呢趕車去呢。”
說著張國慶對大家揮揮手,算盤連忙阻止大家往車上走,等大家都上車以後,車隊開始出發了。
算盤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掏出醫藥包遞給劉玲玲以後,自己拉著槐花的手上了路虎車的正副駕駛位。
劉玲玲從醫藥包里掏出針線打算給張國慶縫合傷口,畢竟張國慶的傷口現在還是開放的,隨時都有感染的風險。
可惜劉玲玲用針嘗試了半天都沒有扎破張國慶的皮膚,眼看這麼多傷口無法縫合,劉玲玲哭的更傷心了。
“嗚嗚嗚,我真沒用,這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嗚嗚嗚國慶我對不起你啊嗚嗚……”
無奈之下張國慶只能扭過身來把劉玲玲抱在懷里輕聲安慰︰“沒事兒媳婦,都怪我的皮太厚了,行了你給我簡單包扎一下,咱們還得趕路呢。”
“嗚嗚嗚,你的皮這麼厚還傷的那麼重,國慶你到底去干什麼了啊,嗚嗚……”
劉玲玲一邊給張國慶處理傷口一邊痛哭流涕,處理完傷口劉玲玲又用紗布把張國慶的上半身纏成木乃伊以後才來的及擦拭臉上的淚水。
“行了媳婦咱們該走了,我們還得去豫省呢。”
說著張國慶拉著劉玲玲上了車,算盤一腳油門踩下,路虎直直的沖出了機場,副駕駛位置上槐花一臉擔心的看著張國慶,沉默了半天才扭頭看向算盤。
“算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國慶受傷了?”
正在開車的算盤沉默的點點頭沒說話,槐花長嘆一聲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