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的話玉泉子一個字都不信,已經知道張國慶根底的他猜測國內近期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所以張國慶選擇了明哲保身。
“行了不跟你聊天了,你個小混蛋整天神神秘秘的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我還是先補補覺吧。”
玉泉子說著躺回床上假寐去了,張國慶收拾好棋盤躺下以後沉沉的睡了過去,為了給劉玲玲弄足夠多的麝香和人參,張國慶昨天晚上幾乎把所有的精神力都耗費了。
剛才跟玉泉子下棋的時候張國慶困的都快睜不開眼了,現在有了機會張國慶一頭扎在床上沒一分鐘就打起了呼嚕。
“哎,國慶這孩子哪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了,無論干什麼目的性都太強了。”
听到張國慶睡著了,玉泉子小聲嘀咕一句起身來到了隔壁,關明月看到玉泉子以後趕忙把手里的牌遞給杜海棠,亦步亦趨的跟著玉泉子來到了包廂外的過道上。
“徒兒你的天賦是為師平生僅見,為師所會的本領你都能在極短的時間里學會並熟練運用,而且你很自律,在修煉一途上為師不擔心,我擔心的是你的為人處世。”
玉泉子看著關明月語重心長的說道,關明月輕輕點頭,自己的天賦高,學習能力突出是天生的。
但是關明月短板也很明顯,那就是情商不高,說話辦事兒別說跟張國慶比了,就是比算盤他們都差了很多,平時劉玲玲總是有意無意的引導著關明月。
“那師傅您說我怎麼克服為人處世方面的缺陷呢?畢竟我這次去港島是要幫國慶管理產業的,國慶說以後國家可能發生一些變故,港島這邊的生意以後會是家里的經濟命脈,我不能辜負了國慶的重托。”
關明月一臉乞求的看著玉泉子,玉泉子長嘆一口氣搖搖頭給出了否定的答案︰“這個我還真不會,畢竟男女有別,而且我的方法也不一定適和你,為師給你一個建議,以後遇到有才華的人直接催眠了為你所用,為人處世方面你可以請教國慶或者自己慢慢摸索。”
“催眠?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嗯短時間之內可以通過催眠來管理,等我們想辦法把中村家族的財產弄到手以後就不好弄了,畢竟我能催眠的人數是有限的,算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關明月說著目光瞟向了包廂里呼呼大睡的張國慶,看到關明月的眼光,玉泉子無奈的搖搖頭開口道。
“徒兒你得學會自立自強,畢竟國慶不可能隨時在你身邊,你總是要自己面對一些問題的,這也是你成長的必經之路。”
玉泉子的話沒說完,但是他相信關明月心里有數,因為張國慶那招桃花的臉已經決定了以後張家的女主人會不少。
“行了為師交給你的本領多練習,有什麼疑問隨時找我,你現在正是提升實力的黃金階段,千萬不要本末倒置了。”
玉泉子再次囑咐一句,悻悻的回到了包廂里,看著呼呼大睡的張國慶,強忍著扇幾巴掌的沖動躺在床上閉上了眼楮。
接下來幾天張國慶大多時間都在睡覺,偶爾醒了也就是吃飯上廁所,隨著火車的一路南下,室外的溫度也慢慢的上來了,尤其是來到湖北以後,火車里的暖氣都停了。
當張國慶再次醒來的時候火車正在長江大橋上通過,看著感受到車窗外吹進來的暖風張國慶坐起身來,下一刻就被車窗外的長江給吸引了。
“上次我們是從南京過長江是輪渡,這次是長江大橋,勞動人民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無盡的。”
嘀咕了一句張國慶的思緒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張國慶帶著泰山去神農架,路上偶遇了王盛夏的手下王大鵬,三人在神農架里有過一段驚險刺激的旅途。
“切坐個輪渡有什麼驕傲的?想當年我下山游歷的時候過長江是自己劃船過去的,當時饞肉我還跳下河里抓了幾條大魚呢。”
玉泉子的話打斷了張國慶的回憶,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咋不說你當年還梳過金錢鼠辮子呢?懶得搭理你。”
“我去你大爺的吧,你爺爺他們才留辮子呢,老子從記事兒起就是道士,從來沒扎過辮子。”
“我去玉泉老頭你找削呢是吧?算了看在你年紀大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了,萬一把你打出個好歹來,以你不要臉的性子肯定得賴上我。”
張國慶的話說到一半,玉泉子的眼神忽然變得不善起來,嚇的張國慶一激靈,連忙改口,說完以後他還是感覺不安全,索性穿鞋下地一溜煙跑到了隔壁湊到了女人堆里。
看到張國慶落荒而逃,玉泉子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小樣吧,還削我,你小子差得遠呢,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練的,從皮到骨頭都他娘的那麼硬,打不死你還膈的手疼。”
張國慶的防御力玉泉子可是知道的,單靠拳腳根本就不可能對張國慶造成多大的傷害,更何況張國慶精通各種槍械和武器,真動起手來張國慶最多就是被抽的鼻青臉腫而已,想打死張國慶,除非是拼了老命。
“切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吧,等過幾年小爺成年了進入宗師以後一只手就能打的你跪在地上喊爸爸。”
張國慶䱇瑟的聲音從隔壁傳來,逗得杜海棠等一眾女眷哈哈大笑個不止,劉玲玲和關明月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把張國慶護了起來,他們可是知道玉泉子下手有多狠。
“喲玲玲明月你們倆還真心疼國慶,玉泉子前輩還沒怎麼樣呢,就把他護在身後了。”
李大娘調侃的聲音再次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起來,張國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拉著劉玲玲和關明月的手驕傲的說道。
“那是必須的,誰家老爺們誰自己疼,李大娘您嫉妒我也沒用,誰讓我們感情好呢。”
說著張國慶在劉玲玲和關明月兩人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當眾撒了一波狗糧,看到恩愛的小三口小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行了嫂子你就別逗孩子們了,玲玲和明月臉都紅了,也就是國慶這個厚臉皮的家伙才不知道什麼叫臉紅。”
小姨說著跟杜海棠對視一眼,閨蜜幾十年兩人那叫一個默契,一個眼神以後杜海棠和小姨一唱一和的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撲克牌上。
又過了兩天,隨著火車的鳴笛聲響起,終于抵達了終點站廣州,這里的氣溫是二十多度,大家換上清涼的夏裝下了火車。
售票大廳里買完票以後,張國慶拉著劉玲玲和關明月的手說道︰“行了玲玲、明月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一會兒等你們上了去深圳的火車我就去執行任務了。”
“知道了國慶,這是我給你配置的各種藥品,包裝上寫著名字和效果呢,這邊的毒蛇毒性大,要是被蛇咬了趕緊服用對應的藥品。”
劉玲玲說著遞給張國慶一個小背包,張國慶打開以後看到里邊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種小瓷瓶和牛皮紙包裹的藥物。
“嗯有師傅在我們的安全肯定沒問題,國慶你自己在外邊注意安全,這里畢竟是南方。”
關明月的話讓玉泉子很受用,以他的實力來說絕對是國內天花板級別了,有他在大家的安全絕對沒問題。
“那我就放心了,姑奶奶、姑姑、小姨、小姨夫、舅舅、李大娘、葛大娘……我就不送你們去港島了,過年見。”
“過年見……”
跟眾人寒暄一陣以後,在家的依依惜別中,張國慶把眾人送上了開往深圳的火車,隨著火車的遠去,張國慶也開始了自己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