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師傅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沒問題,這可不是其他的事情,別逞能啊。”
林源自信的說道︰“擔心吧牛師傅,不就是喝酒嗎。
我給你講,從我開始喝酒,就沒怕過誰,多能喝的人都不怵,你晚上就看我怎麼收拾這幾個老毛子就行了。”
有掛在身的林源當然不怕這些,別說三個老毛子,就是再多的人,又有什麼關系。
接著林源和牛師傅就開始忙活了。
因為這會還要,八個人的招待也簡單,林源也沒有閑著,而是幫牛師傅做大鍋菜。
看著進屋行雲流水的動作,牛師傅感慨著︰“林源,你這手藝真不是蓋的,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廚子,和你想比啥也不是。”
“牛師傅,過謙了不是,你這手藝在盛京不也是能說的著嗎。”
在兩人相互的商業吹捧中,工人加餐的飯菜就做好了。
然後牛師傅幫著林源去做招待餐。
八個人的招待餐,不算麻煩,牛師傅做了幾個炖菜,林源做了兩個照顧老毛子的老毛子飯菜,外加一個紅燒肉就行了。
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時候,林源找到呂盼盼,讓呂盼盼去他家一趟,告訴劉珊珊,今天他又飯局。
惹得劉珊珊說他是耙耳朵,干什麼還要報備。
晚上六點多,周天華帶著兩位副廠長和維克托三人,外加石翻譯來到了食堂的小包間。
林源見幾人過來,招呼牛師傅開始上菜。
上完菜的牛師傅回到食堂,對著食堂里的幫廚說道︰“今天還得辛苦大伙加班,這幾個老毛子太能喝了,保不齊還得要咱們送人,就是不知道是送咱們得人,還是送老毛子。”
小包間里幾人坐下後,石翻譯給幾位老毛子介紹著林源。
畢竟這一桌除了林源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三位正副廠長都是每天都打交道主。
石翻譯對著維克托三人說道︰“這位年輕人是食品廠的技術員,而且壓縮餅干就是他研究出來的。
最關鍵的是你們每天吃的食物都是林技術員做的。”
維克托听後,對著林源說了一大串的老毛子話。
林源听的一臉懵逼,石翻譯說道︰“林技術員,維克托說的意思是,感謝林源同志,讓他們三人在遙遠的異國他鄉可以嘗到家鄉的味道。”
林源一遍笑著給三位老毛子倒酒,一遍說道︰“三位專家客氣了,你們選來是客,照顧好你們是我們應該做的。
酒,是友誼的橋梁,它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在這歡聚的時刻,讓我們用酒來表達對彼此的敬意和祝福。
願我們的友誼如同這美酒一般,歷久彌新。”
說完林源沖著三位老毛子端起酒杯,維克托雖然听不懂林源說的什麼,但是可以看懂林源的動作。
這酒杯就端起來了,這不就是喝酒嗎,三人除了剛來那天喝了過癮,這幾天因為安裝設備,都沒有喝酒。
這會正式酒癮上來的時候,也不等石翻譯翻譯林源說的什麼,就舉起酒杯。
林源看著三位老毛子的動作,直接一飲而盡,把酒杯翻轉過來,讓三位老毛子看到他的酒杯干了。
三位老毛子見林源這麼痛快,也是一飲而盡,不就是喝酒嗎,三位老毛子還真不怕。
坐在桌上的周天華三人,都看愣了,這什麼情況,怎麼剛坐下,這就一杯酒下肚了。
誰家喝酒這麼猛啊。
林源接著倒酒,石翻譯把林源的話翻譯給三位老毛子听。
老毛子什麼時候听過這樣的勸酒詞,不明覺厲,于是對著林源舉起酒杯,說了一大串。
林源對老毛子的話,只知道一句哈拉少,其他的都不知道。
雖然听不懂,但是看的明白動作,既然老毛子都把酒杯端起來了,那還等什麼,干就完了,喝酒嗎,誰怕誰啊。
直接端起杯子和三位踫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把周天華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的,韓福江低聲的對周天華問道︰“廠長,林源喝酒一直這麼猛的嗎?”
周天華︰“我哪知道,我經常和這小子喝酒,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喝的。
乖乖,這筷子都沒動呢,三兩酒就進去了。”
維克托三人也喝爽了,上次和食品廠的眾人喝酒,哪有和林源喝酒這麼痛快,一杯一杯的干。
喝的三位老毛子直接說︰“哈啦碩 伊 德魯格”。
林源听的一臉懵逼,哈啦碩他能听的懂,後面的可就不知道啥意思了。
林源看向石翻譯。
石翻譯回到︰“維克托專家說的是好朋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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