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轉性了。”傻柱問道。
許大茂坐下︰“你傻柱不是不太樂意和院里的人打交道嗎,怎麼會同意幫忙做飯的,又沒人給你工錢。”
傻柱看著許大茂說道︰“你以後別叫許大茂了,改名叫許傻茂吧。”
許大茂頓時不樂意了︰“嗨,我說傻柱,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吶,我好心提醒你,你還罵我不是。”
“怎麼茬,就許你叫我傻柱,不許我叫你傻茂啊,你這可有點那什麼了,哦對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許大茂回懟道︰“傻柱,你可拉倒吧,你傻柱的大名是你爹給你起的,大家都叫熟了。
你給我起個傻茂,我還怎麼見人。
你給我說說三位大爺是怎麼忽悠你,讓你同意做明天的聚餐的。”
此刻的許大茂心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好奇心,自從傻柱他爹何大清離家出走之後,整個院子里竟然只有林源一人向他們伸出援手給予幫助,其他人家包括自己家在內都是冷眼旁觀,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大家都像看戲一般,等待著傻柱出丑鬧笑話。
畢竟,如今只剩下一個尚未成年的傻柱和年幼的妹妹雨水相依為命。
人們心里暗自思忖著,這麼個半大小子又如何能夠照顧好自己和年幼的妹妹,撐起這個家來過日子呢?
其實這也怪不得旁人如此冷漠無情。想當年,何大清還在家時,憑借著一手出色的廚藝和較高的收入,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院子里其他人的姿態。
正因如此,當何大清突然不辭而別後,全院的人幾乎都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巴不得看到何家陷入困境,好看傻柱的笑話。
好在關鍵時刻還有林源挺身而出,如果沒有他的相助,恐怕傻柱帶著雨水真的就要淪為眾人茶余飯後的笑柄了。
傻柱︰“沒什麼忽悠,他們就是這麼一說,我就同意了。
給院里的住戶做頓飯,能有多大的事,再說了我還要在這院里住,雨水還這麼小,我就是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雨水考慮是不。”
傻柱又接著說道︰“雖然經過源哥的分析,我挺看不上這些人的,但是總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吧。
要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我們兄妹倆,還怎麼在院里過日子。
源哥教過我,可以和管事大爺起沖突,可以和賈家起沖突,但是不能和院里所有的人都有矛盾。”
許大茂今年不過才十三四歲而已,盡管一直跟隨著他那閱歷豐富的父親學習為人處世之道,但由于年紀尚小,所積累的經驗終究還是有限的。
對于傻柱所說的那些話語和道理,許大茂往往只能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有時候听著好像明白了一些,但真要讓他自己去闡述其中的深意時,卻又會感到茫然無措,不知該從何說起。
畢竟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對很多復雜的事情還難以做到透徹理解。
看到許大茂不說話了,傻柱打開飯盒︰“要不要一起吃點。”
許大茂聞著飯盒的香味,毫不猶豫的說道︰“有肉我為什麼不吃,給我分點。”
傻柱從櫃子里拿出碗筷,分了一部分菜遞給許大茂。
雖然許家的生活條件不錯,但是吃頓肉也不容易,所以許大茂這會見了肉,也饞。
兩人吃完以後,許大茂就直接回家了,傻柱則直接去睡覺了。
第二天便是令人期待已久的陽歷年了,老天爺仿佛也知曉人們喜悅的心情一般,特意作美,賜予了一個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的大晴天。
在這個寒冷刺骨的冬日里,那燦爛而和煦的陽光宛如一件輕柔的金色紗衣,輕輕地披在了大地上,給世間萬物都帶來了一絲絲難能可貴的溫暖。
下午整個南鑼鼓巷95號院四合院的婦女們忙得熱火朝天。
秦淮茹和院里的婦人在一旁幫忙洗菜,時不時有孩子偷偷揪下一片菜葉塞進嘴里。
一大媽指揮著眾人,有條不紊地安排各項工作。
易中海背著手在院子里踱步,看著這熱鬧的場景,臉上滿是欣慰。
本來是義務加班的易中海,不放心第一次院里的聚會,所以和車間主任請了假。
閻埠貴拿著算盤在一邊算計著食材的用量,嘟囔著可別浪費了。
另一邊,主食的制作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面粉揚起淡淡的塵霧,混合著蒸籠冒出的騰騰熱氣,整個院子彌漫著一股溫馨而熱烈的氣息。
幾個小孩在院子里跑來跑去,歡聲笑語不斷,等待著晚上美食上桌,大家都沉浸在聚餐的歡樂氛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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