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女員工

第256章 喬喬愛捉鬼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不一樣的煙火2046 本章︰第256章 喬喬愛捉鬼

    黑暗中,一個聲音不斷呼喚我的名字,像是從水下傳來,模糊而遙遠。

    "林喬...醒醒...求你了..."

    我努力想睜開眼楮,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疼痛,尤其是右手掌心,那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記憶碎片慢慢拼湊起來——杜氏舊宅的地窖,"門"前的惡戰,那個噩夢般的異世界...沈默!

    這個名字像一劑強心針,我終于掙扎著睜開了眼楮。刺目的白光讓我立刻又閉上了眼,但已經足夠看清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而沈默正跪在床邊,握著我的手。

    "謝天謝地..."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你已經昏迷三天了。"

    三天?我再次嘗試睜眼,這次適應了光線。沈默的樣子嚇了我一跳——他臉色灰白,眼窩深陷,左臂上的烙印已經蔓延到了脖子,黑線在皮膚下像蛛網般擴散。但更奇怪的是,那些黑線中夾雜著幾縷金色的細紋,像是某種對抗力量。

    "你看上去比我還糟。"我試圖坐起來,但一陣眩暈立刻襲來,不得不躺回去。

    沈默遞來一杯水,小心地扶起我的頭︰"失血過多加上能量透支。楊大夫說你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

    "楊大夫?"我環顧四周,這是個簡陋的小木屋,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我們在哪?"

    "青雲山深處的一個狩獵小屋,守夜人不知道的地方。"沈默幫我調整枕頭,"那天晚上你昏迷後,我聯系了楊大夫。他冒險來給我們治療,但不敢久留。"

    我低頭看自己的右手,掌心纏著干淨的繃帶,但隱約能感覺到下面未愈合的傷口。"陽鑰呢?"

    沈默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不再是兩個單獨的鑰匙,而是一個相互纏繞的金銀雙環,形狀像數學中的莫比烏斯環,表面布滿復雜的符文。"它們在你昏迷時...自己變成了這樣。"

    我驚訝地看著這個奇異的物品︰"怎麼會..."

    "楊大夫說這是鑰匙的"真形"。"沈默輕輕將它放在我手中,"陰鑰和陽鑰本就是一體,分開是為了防止濫用。"

    鑰匙——現在應該叫雙鑰環——在我掌心微微發熱,金銀兩色的光芒交替閃爍。觸踫它的瞬間,一幅畫面閃過我的腦海︰一個巨大的門,比杜氏地窖那個大十倍,矗立在荒蕪的紅色大地上,無數黑影從門中涌出...

    "啊!"我本能地丟開它,畫面立刻消失了。

    沈默敏銳地注意到我的異常︰"你看到了什麼?"

    "另一個"門",更大...在"觀察者"的世界里。"我喘著氣說,"雙鑰環不只是能關閉我們的"門",還能...連接到那個更大的門。"

    沈默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楊大夫警告過這個。他說玄誠子當年不只是想封印"門",而是試圖改造它,連接到"觀察者"世界的核心..."

    "然後呢?"

    "然後他失敗了,代價是整個青雲觀的道士和半個街區的人發瘋自殺。"沈默的聲音低沉,"你外婆是少數幸存者之一,因為她當時不在觀中。"

    我胸口發緊。外婆從未提起過這段歷史,但現在回想起來,她確實對青雲觀有種異常的抵觸,從不讓我靠近那里。

    "楊大夫還說了什麼?"

    沈默猶豫了一下︰"他說...七月初七那天,雙鑰環的力量會達到頂峰。持環者可以選擇永久封印兩個世界的通道,或者..."

    "或者什麼?"

    "或者短暫開啟一條通往"觀察者"核心的路徑。"沈默的眼神變得復雜,"但二十年前玄誠子就是嘗試這個才導致災難。沒人知道如果再來一次會發生什麼。"

    我陷入沉思。永久封印當然是最安全的選擇,但真的能一勞永逸嗎?"觀察者"已經能通過烙印和投影干涉我們的世界,封印"門"可能只是治標不治本。

    "你傾向于哪種選擇?"我試探性地問。

    沈默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卷起左袖,露出那個已經異變的烙印。黑線依然猙獰,但那些金紋更加明顯了,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

    "自從從"門"那邊回來,烙印就變成這樣。"他輕聲說,"我能感覺到..."觀察者"在那邊很憤怒,因為它失去了對陽鑰的控制。但它也...更急切了。七月初七對它來說是個關鍵時機。"

    "為什麼?"

    "月相、星位、地球磁場...很多因素綜合起來,那天兩個世界之間的屏障最薄弱。"沈默站起身,走向窗邊,"它想在那天完全降臨。而如果我們選擇永久封印..."

    "會怎樣?"

    "所有與"觀察者"有關的能量都會消失,包括..."他轉過身,指了指自己的烙印,"這個。我會立刻死亡,因為烙印已經與我的生命能量糾纏在一起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這就是他一直隱瞞的事?每次使用烙印力量都在加速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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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其他辦法嗎?"我追問,"楊大夫怎麼說?"

    "他說..."沈默的話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震動打斷。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臉色驟變,"守夜人發現了楊大夫的蹤跡,正在圍捕他。"

    "什麼?我們必須幫他!"

    沈默按住我想起來的動作︰"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我去,你留在這里休息。"

    "不行!你現在的狀態——"

    "我比你好多了。"他從床頭櫃拿出一個小瓶子,正是我之前看到的那種紅色藥劑,仰頭喝下一半,"這個能暫時穩定烙印。"

    "那到底是什麼?"我忍不住問。

    沈默的動作頓了一下︰"我的血...混合了一些特殊草藥。楊大夫的配方,能暫時抑制烙印的擴散。"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但我總覺得他隱瞞了什麼。沒等我追問,他已經穿上外套,將雙鑰環塞回我手中。

    "藏好這個,無論如何不要使用它,直到我回來。"他嚴肅地叮囑,"小屋有基本防護,食物和水夠用兩天。如果...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沒回來,你就自己決定怎麼做。"

    我想抗議,但虛弱的狀態讓我別無選擇。沈默俯身輕輕擁抱了我一下,然後迅速離開,腳步聲很快消失在門外。

    木屋重歸寂靜,只有陽光在牆上緩慢移動,標記著時間的流逝。我強迫自己吃了一些沈默留下的食物,然後嘗試站起來活動。雙腿仍然發軟,但至少能勉強行走了。

    雙鑰環被我貼身攜帶,它散發出的微弱能量似乎對我的恢復有幫助。隨著體力逐漸恢復,我開始檢查這個小屋。

    它顯然是個臨時避難所,陳設簡單但齊全——一張床,一個小廚房,一個衛生間,甚至還有個簡易書架。最引人注目的是牆上掛著的幾張泛黃照片,其中一張引起了我的興趣︰一群道士站在青雲觀前,中央是位白須老者,想必就是玄誠子。而站在他身邊的年輕女子,雖然穿著道袍,但那眉眼分明是我外婆年輕時的樣子。

    照片背面寫著日期︰1979年5月。外婆那時應該才二十出頭。

    另一張照片更奇怪︰一個地下室的場景,牆上畫滿了符文,幾個人圍著一個類似"門"的結構,但形狀更復雜。照片一角有個人影特別眼熟——雖然模糊,但那挺拔的身姿和側臉輪廓,分明是年輕時的楊大夫!

    我仔細研究這張照片,突然注意到"門"旁邊站著的那個人。他穿著西式西裝,在一群道士中格外顯眼。雖然照片太模糊看不清臉,但我直覺那就是杜明遠。

    這是他們當年實驗的記錄!照片上的日期已經模糊不清,但肯定是災難發生前不久拍的。

    繼續翻找,我在床墊下發現了一本薄薄的日記。翻開第一頁,熟悉的筆跡讓我心跳加速——是外婆的!

    "...師祖堅持要進行"通道逆轉"實驗,我多次勸阻無效。今日楊師兄秘密告訴我,師祖已被"門"那邊的聲音蠱惑,認為能通過改造"門"獲得永生。我必須阻止他,即使..."

    日記到此中斷,後面的幾頁被撕掉了。最後可讀的一頁上只有潦草的幾句話︰

    "...太晚了。師祖開啟了"門",但那不是通道,是陷阱。"眼楮"看到了我們。楊師兄救了我,但其他人...老天爺啊,那些尖叫聲會永遠留在我噩夢中..."

    日記從我手中滑落。原來真相是這樣!玄誠子不是英雄,而是災難的始作俑者,被"觀察者"欺騙打開了"門"。而外婆和楊大夫是少數知情並試圖阻止的人。

    這解釋了為什麼外婆如此警惕鑰匙的力量,也解釋了為什麼楊大夫警告我們不要重蹈覆轍。但問題是——"觀察者"為什麼要引誘玄誠子打開"門"?如果它自己能通過投影干涉我們的世界,為什麼還需要"門"?

    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在我腦海︰也許"觀察者"本身也是被囚禁的,它需要"門"不是為了過來,而是為了...逃出去?

    這個念頭讓我渾身發冷。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觀察者"的世界可能本身就是個監獄,而我們的世界才是它想去的"自由之地"。

    天色漸暗,沈默還沒有回來。我越來越擔心,但手機在這里沒有信號,無法聯系他。正當我考慮是否要冒險出去尋找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不是沈默——腳步聲太重,而且不止一個人。

    我迅速熄燈,抓起銅錢劍躲到門後。雙鑰環在口袋里發燙,似乎感應到了危險。

    "...確定是這里?"一個低沉的男聲問道。

    "能量痕跡指向這里。"另一個聲音回答,"小心點,那個主播女孩不是好對付的。"

    守夜人!他們怎麼找到這里的?

    門被猛地踢開,兩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沖進來,手電筒的光束掃過空蕩蕩的床。

    "沒人?"

    "檢查浴室!"

    趁他們分散注意力,我從門後閃出,銅錢劍狠狠敲在最近那個人的後頸上。他悶哼一聲倒地,但第二個人反應極快,一個側身躲過我的攻擊,同時掏出一把奇怪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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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喬,別動!"他喝道,"我們不是來傷害你的!"

    "那你們來干什麼?"我舉著銅錢劍戒備地問。

    "救你!"他慢慢放下武器,"沈默已經背叛了你,他一直在為"觀察者"工作!"

    我冷笑一聲︰"謊言。如果他是叛徒,為什麼還要冒險對抗周文淵?"

    "因為周文淵是個意外。"守夜人急切地解釋,""觀察者"原本選中的容器就是沈默。從他被烙印那一刻起,這就是計劃的一部分。他接近你,就是為了得到鑰匙!"

    我的心髒狂跳,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證據呢?"

    守夜人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這是三年前的監控錄像。"

    視頻中,一個年輕版的沈默站在一個類似"門"的結構前,左臂赤裸,上面還沒有烙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看起來像周文淵——正在向他解釋什麼。然後沈默主動將手臂伸向"門",一個黑影從中伸出,在他的手臂上烙下了那個眼楮標記。

    "自願接受烙印的實驗體。"守夜人關掉視頻,"他以為能控制它,但沒人能。現在烙印已經覆蓋了他大半身體,七月初七那天,"觀察者"將完全佔據他的身體,而鑰匙就是最後的催化劑!"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這段視頻看起來確實真實,但與我所知的沈默矛盾太多。那個會為我擋下攻擊,冒險進入異世界救我的沈默,怎麼可能是叛徒?

    "那為什麼他現在不在我身邊?"我反問,"如果他要鑰匙,大可以趁我昏迷時拿走。"

    守夜人搖頭︰"因為鑰匙"擇主而棲",強行奪取會失效。他需要你自願交出,或者在特定時刻使用你的生命力激活它。楊明遠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楊大夫?我的心沉了下去。他們抓住了楊大夫?

    像是讀懂了我的想法,守夜人點頭︰"是的,我們逮捕了楊明遠。他供出了這個小屋的位置,也證實了沈默的真實身份。"

    不,這不對。楊大夫寧願死也不會背叛我們,除非...除非這是某種計謀。

    "我需要見楊大夫。"我堅定地說。

    "可以,但必須先交出鑰匙。"守夜人伸出手,"為了所有人的安全。"

    我假裝猶豫,然後突然將銅錢劍擲向他的臉。在他閃避的瞬間,我沖向窗戶,縱身躍出。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森林中格外刺耳,我顧不上被劃傷的手臂,拼命向樹林深處跑去。

    身後傳來守夜人的喊叫聲和腳步聲,但很快就被甩開了。我在黑暗中盲目奔跑,直到肺部火燒般疼痛才停下來,靠著一棵大樹喘息。

    現在怎麼辦?如果守夜人抓住了楊大夫,沈默很可能也落入了他們手中。而距離七月初七只有四天了。

    雙鑰環在我口袋里發燙,似乎在提醒我它的存在。我掏出它,金銀兩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顯眼。觸踫它的瞬間,那種奇異的連接感又出現了,但這次我主動去感受它傳遞的信息。

    模糊的畫面閃過︰一個黑暗的房間,沈默被鎖在某種裝置上,楊大夫則關在隔壁牢房。房間的牆壁上有守夜人的標志。畫面切換,顯示城市某處的地下設施...

    這是雙鑰環在向我展示他們的位置!它不僅能開啟"門",還能定位與"門"能量相關的人和物。

    有了這個,我就能找到他們。但問題是——我應該相信誰?沈默真的是叛徒嗎?楊大夫真的背叛了我們嗎?

    唯一確定的方法是親眼去確認。但以我現在的狀態,對抗整個守夜人組織無異于自殺。

    我需要幫助,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沈默和楊大夫,我還能信任誰?

    就在這時,雙鑰環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道金光射向不遠處的空地。我警覺地轉身,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半透明的,穿著道袍,面容慈祥。

    "外婆?"我難以置信地輕聲呼喚。

    人影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指向北方,然後消散在夜風中。但那個方向我認識——青雲觀。

    外婆的靈體在指引我去那里?為什麼?

    沒有時間多想了,身後的樹林里已經傳來追兵的聲響。我咬咬牙,向著青雲觀的方向跑去。無論那里有什麼在等我,都比落入守夜人手中強。

    至少,我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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