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貴又盯上了白老太,孫有福臉色一黑,覺得自己今天還真是倒霉。
他趕緊給賈貴解釋道“�砥@ 淺苑溝倪隆! br />
听到孫有福這麼敷衍的話,賈貴再次用扇子指著他,暗含威脅地說道“別給我兜圈子。”
雖然賈貴這麼說了,但是孫有福還是沒有實話實說,何況本身他也不知道白老太的底細。
于是他便再次試圖蒙混過關地說道“賈隊長,我實話跟您說吧。”
“她呀,不光是來這吃飯的,還是來我這住店的。”
“住店?登記了嗎?”賈貴立即追問道。
“登記了。”孫有福點點頭,很是有恃無恐地說道。
孫有福確實是給白老太和小張登記了,他做生意很是守規矩,否則是會出事情的。
不僅是白老太登記了,就連心凌,孫有福也在她空閑的時間,請她去登了記。
之前他說不用登記,只是捧著陶金說的,是為了把面子給陶金給足了,可是實際上,他還是要登記才行。
畢竟規定就是規定,他也怕萬一出了事,連累到他們鼎香樓就不好了。
不過就算是沒登記,孫有福也敢這麼說就是了,他不怕賈貴去查他的登記冊。
因為賈貴他根本就不識字。
可賈貴今天還真就要較真,他用扇子撥開孫有福,邁步朝著櫃台走去。
“那我看看你登記的信息。”
“哎呦,賈隊長您看得懂嗎。”孫有福又連忙追著賈貴上去,想要攔住他。
不過賈貴根本就不在意孫有福,他走到櫃台,直接就從桌面上抓起了一個本子,拿在手中翻看起來。
他邊看邊說道“看不懂怎麼了,看不懂就不能看了?”
見賈貴這麼 ,孫有福很是無奈,再看賈貴拿那本子的樣子,孫有福更是無語地說道。
“賈隊長,您拿倒了。”
賈貴听孫有福糾正自己,一點都不尷尬,兀自嘴硬地說道“你管得著嗎,我願意這麼看。”
賈貴假模假樣地翻了兩頁,還裝出一副看懂了的樣子說道“哎,這上面看著可不對啊。”
“他就對不了,”孫有福直接揭穿賈貴說道“您拿的這是賬本。”
“登記本在這呢。”孫有福說著,就要去給賈貴拿桌子上的另一個本子。
“那上面也不對。”
不過賈貴知道自己露了怯,便也不準備看登記本了,他把手中的賬本往櫃台上一丟,扔下一句話就不管了。
“哎這,您還沒看呢。”孫有福在後面舉著本子說道。
“沒看也不對。”
賈貴不再理會孫有福,直接邁步走到白老太桌旁,抬起一只腳踩在凳子上,俯身盯著白老太問道。
“干什麼的?”
白老太心中謹記小張臨走時的話,沒有搭理賈貴,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專心用火燒打掃盤子底了。
見白老太不理自己,賈貴把眼楮一瞪,再次質問道。
“老子問你是干什麼的?”
一旁的心凌見賈貴這麼為難白老太,頓時有些于心不忍,便伸手拉了拉陶金的袖子,想讓他幫著想想辦法。
而賈貴針對白老太這事,陶金原本也是要插手的,畢竟他都答應蔡水根,要幫著一起照看白老太了。
于是陶金伸手拍了拍心凌的手背,示意她放心,然後便朝著賈貴喊道。
“喂,賈貴。”
听到招呼,賈貴扭頭看向了陶金,有些不悅地說道。
“姓陶的,你叫我干什麼,剛才我看見你就沒想搭理你,我告訴你,你可別跟我這找不痛快。”
其實賈貴一進門,就看到陶金了,不過他跟陶金之間有些不愉快,而他在陶金這邊又佔不到便宜。
所以他就打算裝沒看見陶金,就只是想要針對白老太。
他看那白老太穿金戴銀的,知道她是個有錢的老太太,便準備在她這里敲上一筆。
可他沒想到,陶金突然把他給叫住了。
陶金看著賈貴,漫不經心地說道。
“賈隊長,你不是說要找可疑分子嗎,那這大堂里邊,就屬我最可疑了,你要不要請我去偵緝隊啊。”
“真的?你想跟我去偵緝隊。”賈貴听到這話眼前一亮,有些興奮地反問道。
賈貴早就想帶著陶金去偵緝隊了,他一直都看陶金不順眼。
而且他還知道陶金是個有錢人,把陶金帶到偵緝隊去,說不定還能敲出一筆錢來。
見賈貴這麼迫不及待,陶金卻是搖搖頭說道。
“想讓我去偵緝隊,也不是不行,不過嘛,”陶金看向賈貴,調侃他說道“得讓你們黑藤太君親自來請我。”
“嘿你他媽的,搞了半天原來你是在耍我。”听到這話,賈貴頓時氣憤地喊道。
“哦,被你看出來了,看來你今天吃藥了,不傻了。”陶金還是繼續貶損賈貴,吸引他的注意力。
反正只要賈貴不再針對白老太,那就沒問題了。
至于說賈貴會不會跟他動手,陶金倒是不怎麼擔心。
畢竟安邱偵緝隊是出了名的欺軟怕硬,而這就是賈貴帶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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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賈貴頂多是嘴上說兩句狠話,陶金並不在意。
不過陶金顯然是忽略了賈貴是個色膽包天的主兒。
賈貴被陶金耍了這麼一遭,很是氣憤地站在那里,他有些想發作又不太敢,覺得自己有些憋屈。
不過他突然看到了陶金身旁的心凌,頓時就被心凌的美貌給吸引住了。
此時的心凌正因為陶金說的話有趣,坐在那里捂著嘴笑呢,這一笑更顯得她柔美的風情。
于是賈貴也顧不上陶金了,直接就上前兩步,看著心凌說道。
“嘿,我還說找可疑分子呢,這不就有一個嗎。”
“說,你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里,家里都有誰?”賈貴朝著心凌逼問道。
“老公…”
心凌見賈貴的丑臉湊過來,頓時覺得有些膈應,便往陶金身後縮了縮,不敢看他。
而陶金見賈貴膽敢盤問自己老婆,也是拉下臉來,他伸手把賈貴往後一推,不滿地說道。
“賈貴,別給臉不要臉,這是我的夫人,你少打听。”
“你夫人?有主了?”賈貴听到陶金這話,頓時一咧嘴,他沒想到心凌居然是陶金的人。
他看了看陶金,又看了看心凌,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你說是就是嗎,誰能證明,她得跟我去偵緝隊一趟,我要仔細審問一下。”
“賈貴!”陶金又是一拍桌子,瞪著賈貴說道“你少在這里得寸進尺,我已經說了她是我夫人,你還要證明什麼。”
“你再敢多說一句,老子摘了你的口條。”陶金最後威脅賈貴說道。
听到陶金這麼憤怒的話,賈貴下意識後退兩步,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不過他又覺得自己這樣顯得有點慫了,便強撐著挺直腰板,往回找補說道。
“行,既然你說她是你夫人,那我就給你個面子,不查她了。”
說完這話,賈貴便扭開頭去,不再看陶金兩人了。
但是他也沒有就這麼離開,畢竟剛丟了這麼大的人,他得把場子找回來才行。
而他這一轉頭,就又注意到了白老太,便再次走上前去,想要盤問她。
“說,你到底是干什麼的。”
可白老太記著小張的話,並不搭理賈貴,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賈貴見此,便直接伸手抓著她的衣袖喊道“不說,那就跟我去偵緝隊走一趟。”
陶金見賈貴又回去為難白老太,頓時一皺眉頭,只覺得自己剛才都是白折騰了。
于是陶金便準備再開口找賈貴的麻煩。
不過一旁的孫有福反應更快,他關心自己店里的客人,便立即上前拉住了賈貴,好聲勸說道。
“哎哎,賈隊長,咱有話好商量行嗎。”
“怎麼著,你也想跟我走一趟?”賈貴直接一句話就把孫有福給噎那了。
孫有福听到賈貴這話,實在是不敢接茬,他可不想去偵緝隊。
就他知道的,去過偵緝隊的人,就沒有豎著出來的,全都是被橫著抬出來。
至于還有沒有氣,那也還不一定呢。
見孫有福不敢說話了,賈貴便伸手把他給扒拉開,然後再次薅住白老太的衣服叫道。
“那就少廢話,跟我走吧!”
“放開我妹妹!”
賈貴剛要抓著白老太出門,齊老太太又從後院沖了出來,朝著賈貴喊道。
跟在齊老太太身旁的,則是蔡水根。
原來是剛才蔡水根見賈貴來到,怕他為難白老太,便又去後院把齊老太太給請了出來,讓她來幫著解圍。
他是怕萬一陶金不好出手的話,也可以多一個後手。
畢竟齊老太太可是警備隊長黃金標的干娘,賈貴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跟她炸刺的。
果不其然,賈貴一听到齊老太太的話,就是直接一懵。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什麼?她是你妹妹?”
“那我問你,她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里?”賈貴把剛才問心凌的話,又跟齊老太太問了一遍。
可齊老太太卻是不慣著賈貴,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的話。
她只是按著自己理解的問題回答道“你管她行幾。”
“我是問她在哪住?”賈貴見齊老太太答非所問,便又換了個方式來問。
可即便是他換了說法,齊老太太該听不清還是听不清。
她兀自說道“她是屬兔,怎麼啦,犯了什麼王法啦?”
“嘿,我看你這是誠心搗亂。”
賈貴見齊老太太一直是胡亂回答,頓時有些氣急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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