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信帶兵分散射殺沖來的魏軍散兵!
馬承、魏昌兩人合力圍攻毋丘儉。
隨著剛才的響箭發出。
外圍的大漢禁軍開始向著毋丘儉後方護衛兵馬開始進攻。
一開始對方還能以車架、亂物阻塞街道與禁軍對峙。
可隨著大批禁軍趕到,那些魏軍防衛開始出現混亂,多處被漢軍沖破、斬殺。
毋丘儉被馬承、魏昌兩人死死纏住。
看著自己身邊人都被漢軍禁軍纏住。
知道再這樣下去支撐不到多久就會被漢軍禁軍守兵全滅。
隨之一聲大喝。
“連弩齊射、撕開劉金防線,速戰速決。”
隨著毋丘儉聲音一落。
數十個魏軍紛紛舉弩對著劉禪那一隊守兵接連發射弩箭。
趙廣、劉虎、劉豹帶著數名盾兵一把上前將劉禪護住。
其他兵馬也紛紛格擋。
劉禪看著不遠處的毋丘儉冷笑一聲。
“哼,真有你的,連相父的強擊連弩都被你防制出來,還真是個人才!”
“抓活的!”
隨著漢兵反攻。
毋丘儉身邊之人越打越少。
這些人有原曹氏親衛、也有魏軍舊兵,在鄴城之戰後散落民間,無時不想著復國。
在毋丘儉一一聯絡之後。
這才以各種身份聚集關中伺機起事。
可現在這些人被大批漢軍圍在安定王府主門與二門之間,接連被滅殺,人數越打越少。
而此時趙雲所帶城防軍也返回城內,開始對正在攻擊城門的魏軍舊部進行抓捕。
而後大軍雲集曹睿的安定王府之外。
趙雲帶兵直接從外門殺入,直逼毋丘儉。
趙雲看著毋丘儉說道。
“你部兵馬已傷亡殆盡,你失算了!”
看著漢軍那愈發緊密的包圍圈。
毋丘儉一看,身邊已只剩下十幾名親衛。
如今他僅僅踏入了王府大門,依據先前的情報,這安定王府向內至少還有三道門。
而曹睿就在最里面的院子。
如今他僅僅沖破漢軍的第一道防線,便已折損了大量兵馬,而此時劉金正守在第二道防線的門口,尚未出手!
毋丘儉看著圍上來的馬承、魏昌等人,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幾個個帶傷的舊兵,毋丘儉知道再想救人已無可能。
而此時劉禪也走到毋丘儉面前。
“你著實有本事,相父之前說背後之人是你,我還不信,沒想到果真如此。”
“現在你已是山窮水盡,投降吧!”
毋丘儉了一眼趙雲又看向劉禪說道。
“劉金,你能出現在這里,莫非是丞相早已察覺我的行動?”
“你們是何時盯上我的!”
劉禪說道。
“我是楊阜被抓之後知道,至于丞相何時所知你見了丞相自知。”
“楊阜想借申儀之口將我軍大量兵馬引去陳家堡,他所用之計可謂是良苦用心,可其還是被丞相識破。”
“丞相在與其交談之後就已發現陳家堡只是你們為了掩飾真正目地的一個障眼法。”
劉禪嘆了口氣走近兩步看著毋丘儉說道。
“仲恭,丞相如此重用你,苦心栽培,將你視作鄧艾、姜維那般的學生,將來還要對你委以重任,讓你成就一番事業,你為何還要反叛!”
毋丘儉低眉躲開劉禪敏銳的質問目光,說道。
“請將軍轉告丞相!”
“自隨其回軍關中以來,承蒙丞相器重對仲恭多有教導,可我出身所是魏臣,與陛下情同手足,只能忠侍一主,此生有負丞相苦心,與丞相無緣也!”
“丞相之恩來世再還!”
毋丘儉對著劉禪身後之門大喊一聲。
“臣已盡力,此生不負相欠。”
說著毋丘儉手中佩劍反手相握劍鋒對內、直指自己胸前。
“我計不成乃天命也……!”
當啷……!
毋丘儉剛要用力刺穿胸膛去見大魏先帝之時,可手寶劍卻應聲被打飛出去,當啷一聲落在遠處地上、斷為兩段!
速度之快讓人都未看清楚是何人出手。
只見劉禪手握狼牙棒指著毋丘儉說道。
“成你個頭,你以為你是姜維呢!”
“抓起來!”
毋丘儉還想奪劍自裁,可卻被數名禁軍給死死按住。
“劉金何故攔我!”
“速速讓我就刑……!”
“得得得……!”
劉禪看著被抓的毋丘儉說道。
“我此生最恨消耗相父精力、讓其勞心之人,你是沒听過我當年的光榮事績。”
“孟獲頭不頭鐵!”
“之前死不投降,他上面領頭造反的雍 都死了他還不投降。”
“我打了他七次,不服就往死里打!”
“最後孟獲不還是認了我做二弟,心服口服的听丞相之令。”
劉禪走到毋丘儉面前說道。
“俗話說的好,忍一時風浪驟起、退一步越想越氣,道家說有氣不出傷身體,我可沒丞相那樣好的脾氣。”
劉禪側臉一看趙廣。
“先將毋丘儉打三十軍棍,沖屁股上狠狠的打,打完再帶去見相父!”
“不疼他不悔過!”
“相父!!”
“劉金,你到底是誰!”
毋丘儉听著劉禪口中所說、心中一驚。
據他所知,這大漢稱諸葛亮為相父者只有一人。
可毋丘儉被幾名禁軍死死綁起,隨之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