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
“此人原本就是涼州販運牲畜的行商,名叫何開。”
“之前家主看其多有能力,在各地都很吃的開,後來被家主收歸己用。”
“此人已為我們運送戰馬不下十次。”
“對于各關打交道很是在行,于我們申家多有出力,我看您還是見一見此人,如此重多的馬匹,總要有自己信的過的人一路看護才行!”
“您見他一面也算是將其當作自己心腹之人,這人必會更加賣力!”
申耽猶豫著想了一下說道。
“還是等走完這次軍馬再見。”
“現在風聲正緊,我不宜見這些行商,萬一要是出事,他們就有可能將我申家咬出來。”
“還是等這次軍馬交接之後再說!”
管家說道。
“那此次運送軍馬過多,我們不能沒個自己人監視他們,以防他們中途做些手腳。”
“要不我跟著走這一趟!”
“不行,許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申家之人,你一旦有失我申家還能獨善其身嗎。”
“那怎麼辦,就將如此多的戰馬全部交給那些行商去運!”
申耽想了一下說道。
“派出心腹護衛跟隨那何開等人行事,明為保護,實力監視!”
“如此可保萬全!”
“明白,老僕這就去辦!”
說著那申管家就已離開。
在下樓之後,一直在外等踫上何開上前對著管家說道。
“怎麼樣,家主何時見我!”
“家主現在有有重要客人要談事,等你這次回來家主一定見你。”
何開明顯有些失落。
申管家說道。
“兄弟放心,我既然答應你讓你與家主見面那就必能見到,等到你這次回來,我定能找機會讓你在家主麾下效力。”
“好好干把這次的軍馬護送出關,把事做漂亮,到時還愁家主不會重用于你!”
“我家家主已經說過,不久之後我就能去地方任縣令,到時我這個位置早晚都是兄弟你的!”
何開心中大喜,可嘴上卻是說道。
“可我只想跟著大哥你混,你這要一走我心中還就空落落的!”
“到時你我兄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說著還以袖拭面走來。
那申管家卻是說道。
“走出這步我們就是官,到時你也要走這一步,我定會在第一時間保舉你。”
兩人向外走了幾步,申管家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事情。
隨意的說道。
“這一次比以前每一批戰馬都要多,你手下人手夠不夠用。”
還未等何開說話。
那申管家就一揮手身邊一人近前。
“這個是我手下家兵管事,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我讓他帶一隊護衛護送你們一起出關!”
何開剛想說不用,可話還未出口。
那申管家就說道。
“這樣家主與我都放心不是,兄弟你沒什麼意見吧!”
何開剛要說出口的話,隨之說道。
“沒、沒意見,大哥這是為我著想、我能有什麼意見!”
“那就好,老規矩!”
“你出了潼關之後會有人接應你過弘農關興、鄧芝守軍那一關,到時要小心行事,不要出錯!”
“是,已經不是第一次,出不了錯!”
申管家點點頭。
“小心為上!”
隨著著通關文書到手。
何開只能帶著一眾人等經長安去向潼關。
而此時于宮中的劉禪正在听著呂芳一點點稟報所查之事。
“好啊,一次數百匹戰馬,還真有敢如此大膽為了錢財而不怕死!”
呂芳說道。
“這些戰馬定是他們私下想要運去中原或南方。”
“現在因我們于從玉門關到幽州右北平等地嚴行戰馬管令。”
“中原梁軍和南方吳軍想獲得戰馬越來越難。”
“現在不說南方,就是中原之地一匹上好的戰馬已喊到前些年的五倍價格之上!”
“也就會有一些商人挺而走險。”
劉禪看著呂芳。
“商人!”
“只是商人最多一次也就借著行商之事走運幾匹戰馬罷了,這一走私就是數百匹戰馬,這背後有大魚啊!”
呂芳說道。
“內臣也是如此想,所以我只讓他們暗中監視,無令不得輕動。”
劉禪點點頭說道。
“讓你的人去撤下來。”
“正好這些時日無事,朕倒想看看是誰在背後如此大的膽心,相父三令五申無有朝廷背書匹馬不得出關,現在還有人敢這樣做!”
“那這些商人?”
劉禪說道。
“這些只是一些炮灰而已,朕敢說他們連背後真正的東家是誰都不知道。”
“呂芳、趙廣,帶上人我們微服去潼關等他們。”
“只要這些人要出關去洛陽,就必走潼關!”
“諾!”
兩日之後,急行的劉禪來到潼關。
潼關守將霍弋看到來人是劉禪心下大驚。
還以為劉禪這是微服暗查自己防守的潼關城防。
兩人許久未見。
看著霍弋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劉禪打趣說道。
“怎麼,朕突然到來你有些緊張,是不是在潼關做什麼有違律法之事。”
霍弋說道。
“臣守衛潼關要沖,關系著身後整個關中京畿之地的安全,無一日敢懈怠,陛下要是擔心臣下喝兵血或有其他不軌之事,那陛下與丞相就不會將此重任放在臣下肩上。”
“只是……!”
霍弋上前一步小聲說道。
“只是陛下來的太過突然,臣一時驚訝!”
劉禪上前一把捶了自己這個發小一拳說道。
“朕就是未有提前通知于你,就是想看看你的潼關城防如何。”
“這一看潼關守軍未有懈怠之色,各處守衛森嚴,你這個潼關將軍當的可以!”
說著劉禪就向關城之上走去。
一邊走一邊問向霍弋。
“最近有沒有看到有大批戰馬出關,有沒有看似不對的馬匹!”
霍弋說道。
“有,潼關是關中與關東的東西要沖之地,時常就會有運送戰馬出關支援我弘農守軍,還有不少運送軍糧出關的押糧部隊!”
“之前我們還查到兩批走私戰馬的商販,他們拿著假的通關文書被我守軍發現,為此朝廷還還抓了一批相關的人!”
劉禪想著說道。
“最近朝廷有沒有通知你有向弘農關興、鄧芝所部支援戰馬的馬隊?”
霍弋說道。
“沒有,最近一個月臣都未有收到向關興、鄧芝所部輸送戰馬的通報。”
劉禪眉頭一皺。
他知道朝廷運行的規則,只要有大批戰馬運送出關裝備軍隊,弘農也好、襄樊也好,朝廷必會提前通知潼關或武關的守將。
可現在明明有大批戰馬向著潼關而來,而霍弋卻未收到朝廷通告,這樣就是有通關文書霍弋也不會放其出關!
如此這些人是如何混出潼關的呢!
難道他們能飛過潼關不成。
這時霍弋卻是無意的說道。
“最近有兩支向弘農守軍運送軍糧的車隊要經過潼關,這事長安屯糧衛和弘農太守均以已與我打過招呼!”
劉禪一驚。
“運糧車隊,可是馬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