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
實在等不不去的張巡找到申仲。
“申兄到底還要多久,再這樣下去我那瑩娘是不是就成你之側室了!”
看到張巡有些憤怒的質問自己。
申仲苦笑著說道。
“賢弟說哪里話,朋友妻不可欺,再說我已有家室,賢弟莫開這種玩笑。”
張巡不語。
申仲知道火候已到隨之說道。
“現在我父還未認下這個義女,可為兄我已經走成第一步,認了劉瑩為我義妹,她今日已是同意,這樣我們也算完成一半。”
張巡說道。
“那還要等到何時。”
申仲說道。
“就你心急!”
“你也不想想,我剛認了劉瑩為義妹,接著就帶去我父面前認做義女,這也太快,是人都會懷疑其中別有它圖!”
張巡還是不語。
申仲知道已經掐住張巡的七寸。
隨之眼珠一轉說道。
“你要著急,我們可以兩面同時進行!”
說著申仲于張巡說道。
“這這邊先慢慢以義兄身份與劉瑩接觸關心她,而我父親先與張叔父見上一面,雙方將來也算是家人先慢慢接觸,到時等到我父與張叔父談起婚嫁之事時,也不用顯得那麼突然唐突,你看如何!”
張巡馬上說道。
“好,我听大哥的、就如此辦!”
申仲笑了笑隨之對身邊之人一揮手。
一個隨從隨之將一袋錢財放在張巡面前。
張巡連連擺手。
“大哥你為我辦事,理應是我謝你才是,怎麼能讓你出力又出錢。”
“不可不可,請收回去。”
申仲說道。
“怎麼,認識數年你還跟大哥我客氣,我知你父管你甚嚴,你身上的錢財本就不多。”
“還時常雇人去照顧那鴛鴦樓的生意,現在手中空了吧。”
“拿著,這算是大哥我提前給你們的喜金。”
張巡看向那錢袋只見里面全是一個個金豆子,不是銅錢!
“大哥這也太多了!”
“拿著!”
說著申仲就雙手將那錢袋重重向張巡懷中一放。
“追女子怎麼能不花錢,到時將這金子打幾副好看的頭飾給你家那劉瑩娘,別讓人挑你的理。”
說著申仲就大步離開。
一邊走一邊還埋怨張巡說道。
“跟我還客氣!”
接來很長一段時間,申家都再未有進一步認那劉瑩為義女的舉動。
倒是申儀卻與那張二河見面越來越頻繁。
中間申仲反而是給張巡送錢越來越多,一開始張巡還不敢收,可隨著張巡大手大腳花錢習慣,張巡在鴛鴦樓每次都要定購大量刺繡,什麼貴就買什麼,就為得到劉瑩芳心。
錢花了不少。
可這讓劉瑩越來越反感于他。
最後竟是將張巡拉鴛鴦樓黑名單中,別人是不給錢被拉黑、他是給錢太多被拉黑。
這讓張巡越發難受。
為此經常是去向他處大量揮金如土買醉,以排解心中悶氣!
對于申仲送來的錢財從一開始的矜持也變成習慣接受。
可卻不自知自己已經慢慢走入申仲圈套之中。
這一中計不光害了他,還害了他的父親。
而于申府之中。
管家看著申儀說道。
“家主,這從張掖送來的第三批馬匹到了,就以商隊的名義停在長安遠郊的一處農莊之內。”
“可沒有通關公文,送不出去,時間一長很容易讓人發現,還是要盡快到到長安的通行文書才行。”
申儀點點頭看向申仲。
“你給過張巡幾次錢。”
“回父親,已有五次,每次以幾十到上百金不等,張巡都花掉了!”
申儀點點頭,眼神一緊說道。
“也是時候了!”
第二日,雙方于一處茶室飲茶賞景。
申儀看著張二河說道。
“張市令,听說你在軍中待過,這其中凶險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這丞相北征、臨渭決戰,長安之戰、潼關之戰、第二次潼關之戰、幽並之戰、鄴城之戰,漁陽與胡兵決戰,等等這一仗仗下來。”
“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
“人能活著已是命大!”
“我听說當年張市令是隨丞相東進潼關時、中軍某一營的軍將,因在潼關之戰受傷之後才轉到地方任郡兵守備校尉,後來才調來長安任長安市令,不知是否屬實?”
張二河說道。
“屬實,我是在丞相與曹真第一次搶奪潼關之時于關城之上傷到了手臂,無法再待在一線戰兵之中,這才轉來地方。”
“那一次天空下著大雨,丞相親自督戰,我等奮力拼殺城頭。”
張二河像是打開了話匣一樣回憶著那一戰。
“我們的兵馬只比曹真的軍隊快了一個時時辰,就差一點。”
“當我們剛剛佔領潼關主關城時,就已看到曹真的援兵趕來,遠遠的我都能看到曹軍援兵的戰旗,你說有多險,但煩曹軍再快一點潼關大門將無法關上。”
“還是丞相英明,帶領大軍在長安一刻未停,直撲潼關、沿途下達重賞令日夜急行軍。”
“但凡晚一點,曹真的援兵就能于潼關一線布防,我們漢軍將處于被動之境地!”
張二河一一說著。
申儀于一旁仔細听著。
隨之說道。
“我听說過那一仗,丞相好像將自己手下的親兵都派了上去,險象環生。”
張二河側身看向申儀說道。
“申兄你是有所不知。”
“當時丞相傳令全軍,第一個沖上潼關城頭都賞千金、封鄉侯、官升三級,當時所有兵馬就如離弓之箭一樣沖殺潼關。”
“當時我任百夫長,帶著自己手下一個百人隊沖殺潼關左關城,只比那校刀營的劉虎他們慢了一步,第二個沖上城頭。”
“那劉虎第一個沖上去的,而且他所在那個百人隊還斬斷了魏軍戰旗。立有大功!”
“劉虎在長安議功之時直接被陛下封為華陰鄉侯,食邑眾多,當時真是羨煞眾將士,而我是第二個,只差一步!”
張好河遺憾的說道。
“要是再快一步我現在也是侯爵之位。”
“不過後來听說劉虎將他們那一隊陣亡兄弟的家眷都接到了華陰食邑之處居住,尤其是將他那ど爸老百夫長的全部親人都接了過去,還讓孩子讀書認字。”
“也算是對他那一隊拼死護他的弟兄有個交待,這一點做的仗義,讓人佩服!”
看著有引起神傷的張二河,申儀說道。
“二河賢弟人生總有遺憾,你能留條命活著回來已是命硬!”
“還是要向前看!’
“現在你雖比不上那劉虎,可你也是堂堂長安市令,手握著如此大的權利怎麼就不能讓自己過的好一點,也好彌補你這一身的傷痛!”
申儀說著伸手指向張二河臉上的刀疤。
張二河看向申儀說道。
“申兄這話何意?”
申儀說道。
“我有一個做牲畜行商的朋友,他求到我這里問能否弄到大批牲畜出關通行文書,他想將這些牲畜販運到中原之地以賺取錢財。”
“不知賢弟可願提供方便?”
“這人說了,只要賢弟願意幫忙,他願以重金相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