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胡八之人躲在匈奴兵身後說道。
“我也沒辦法,識時務者為俊杰,誰讓你們不知道入堡的口令呢,這都是命怪不得別人。”
一旁匈奴人听的眼神一緊說道。
“你要想的話,我可以做主讓你留下幾個!”
“我不留!”
胡八有些膽怯的說道。
“為什麼不留,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胡八說道。
“他們認識我,要是有人知道我給你們帶路,回去了我只有死路一條,不如全部殺了滅口!”
“那好吧,以後你跟著我們好好干,有你的好處!”
那匈奴人隨之對著手下兵一揮手做了個全殺的動作,隨之不再說話。
幾息過後,所有民夫除胡八之外沒有一人再站著。
隨著匈奴人換上漢軍衣甲和民夫的衣服。
匈奴首領對著手下說道。
找幾個會說漢話的人扮做哨長、什長,只有這胡八一人,到時弄不好又會露餡!
一隊運糧兵再次向著前屯兵堡而去。
經過一個時辰行進過後,這隊人遠遠看到了前屯兵堡。
隨著行進,堡上人哨兵也早發現了他們。
“站住,什麼人!”
胡八大大咧咧的沖堡上小兵喊道。
“沒看到嗎,送軍糧的來了!”
那小兵看著堡下的運糧隊,隨之身後喊道。
“哨長,吃得來了!”
隨之轉頭對著堡下喊道。
“口令!”
“屯堡有屯糧。”
“漢兵戍邊牆,你們這些大爺可算是來了,我們昨日就沒吃的了,等著我給你們開門去。”
那小兵剛想下城開門。
可他身後的哨長卻一把攔住他。
看向堡下幾息之後喊道。
“今日怎麼全換人了,你們李哨長和程三什長呢,他們怎麼都沒來?”
胡八說道。
“李哨長他們那一哨兵被校尉派去後屯堡送糧去了,校尉知道已經因雨天耽誤了行程,這才重新派了人先給你們送糧。”
說著這人就對身邊的人一揮手。
“這位是我們校尉新派的段哨長。”
那哨長仰頭對著堡上一拱手說道。
“沒錯,之前兄弟在張校尉麾下負責的是城防巡兵的任務,校尉一時人手不足這才派我前來護糧,以後大家多多見面就熟悉了。”
這時胡八半是玩笑、半是威脅的喊道。
“怎麼,曹哨長要是不要我們送的糧,那我們就回去了,等程三他們有空了再讓他們給你送來,呵呵呵。”
那人也不再疑惑,隨之說道。
“說哪里話,匈奴兵剛退不久小心了一些,開門迎車隊入堡!”
對胡八與那匈奴假扮的哨長不經意的對換了一下眼神,嘴角都掛出一絲輕微的笑意。
吱呀一聲。
前屯兵堡的大門被數個兵卒從里面推開。
隨著車隊入堡。
一個伙夫兵模樣的人走到糧車前,一邊去摸糧食一邊發著牢騷。
“斷糧一天了,昨日連倉底都掃的干淨,你們再不來……!”
他說著不經意的一抬頭,正發現眼前之人正目露凶光的盯著他。
那匈奴人看到最後一輛糧車正好擋在堡門口處。
隨之一抽手中戰刀。
以匈奴語喊道。
“動手!”
接著一個匈奴人就一拉弓箭對著天上一放。
隨著一聲鳴笛響徹天際。
于遠處大隊的匈奴騎兵開始快馬向著前屯兵堡飛速沖來。
堡上守兵大驚。
哨長立喊。
“匈奴人,快關堡門,點烽火!”
說著提刀就向那假的運糧兵殺去。
而那些匈奴人也都紛紛殺向烽火台。
受到接連沖擊,一個小兵慌亂中打著火石,想點起火把。
匈奴兵一看,數人拉弓直接將那小兵射殺。
另外兩個漢兵情急之下將手中火把奮力向烽火台上扔去,可都被已經攻入兵堡的匈奴人給擋了下來。
那哨長一邊接戰一邊看到烽煙遲遲未能升起,急切大喊。
“點火啊 !”
可隨之一支羽箭貫穿了他的胸口。
隨著大隊的匈奴騎兵沖入堡內,整個前屯兵堡也被對方完全攻佔。
那漢軍哨長至死眼楮都在盯向烽火台方向!
這時幾個漢兵俘虜被押到匈奴將軍面前。
匈奴將軍說道。
“投降可免一死,為我大匈奴立功者、重賞。”
說著還拿著一塊金子在幾人面前晃了晃!
一個看上去剛剛成人的漢軍小兵帶著著些稚嫩的聲音對著那匈奴將軍破口大罵。
“老子生是漢家人、亡埋漢家地、死是漢家鬼,讓老子投降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匈奴將軍經過翻譯立時大怒。
隨之對著身邊親兵喊道。
“挖掉他的雙眼、而後斬首!”
隨之看向其他幾個漢兵接著再次重復一遍剛才的話,只是語氣越來越冷!
而一旁的胡八分開人群走到一個漢兵跟前說道。
“老闞,是我啊,胡八,你不認識我了。”
那人雙手被綁,抬頭看向眼前之人。
“胡八!”
胡八馬上轉頭對著匈奴人說道。
“慢殺,這人我認識是我同鄉,是個什長,我來勸勸他!”
說著就蹲下身對那人說道。
“老闞,別傻了,已經都輸了還死倔有什麼用。”
“匈奴人大兵壓境,別說一個小小前屯兵堡,就是朔方城恐怕都要完了,這里以後就是匈奴人的天下。”
那被叫做老闞的再次低頭不語。
胡八慢慢趴到那老闞的耳邊說道。
“我實話告訴你,光是我見到的匈奴兵這次就來了有上萬騎兵,就咱們這些人連戰馬都沒有,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就是不投降也做不了什麼,還不如留著腦袋吃飯、賭錢、玩女人!”
說著那胡八從懷中拿出剛不久匈奴人給的賞錢。
在那老闞面前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