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就算是變成了一個女人也是那種沒胸沒屁股的…….”
世子殿下的胸口明顯起伏了幾下,但是陳皓現在卻是已經走向了一旁的小攤。“真是個混蛋…”
小餅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但是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煩悶。“行了,你自己在這里逛吧,我在家里那邊還有些事情,先回去了,就不陪你一起走了。”
說著這位世子殿下,便是轉身離開了。
陳皓剛買完兩斤橘子,拎著過來說道︰“嗯,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走了?我們才這走了幾步?”
世子殿下離著老原擺了擺手,沒有回答他到底是為什麼。“這家伙,最近怎麼莫名其妙的?”
陳皓嘀咕了一句,然後便是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陳皓拎著橘子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市井之中有不少的小販在販賣著各種各樣的東西,但是陳皓對于這些生意並不是非常的熟悉,如果是讓他來做的話,或許他還不急,這些小販做得好。
不過還好,術業有專攻。經商這種事情,他不會,但是在小餅干手下有人是會的。
只要他先自己答出來一個大致的框架,剩下的事情便是全部可以扔給小餅干。
這也是為什麼做大事的人要求會有盟友一樣,因為自己總有處理不了分身乏術的時候,便是需要朋友來幫自己一把。
“這群潑皮,天天在這里,現在居然訛上了這個書生..!”
“是啊是啊,這書生手里拿著錢財,可是救命的,怎麼會攤上了這種人呢?”
“你可別提了,現在的書生可是不好過呀,生活評估他們還不貪戀錢財,就導致了現在的學子們全都是出身清貧……”
“話是這麼說,若是一舉考取了功名,那可真是鯉魚躍龍門了。”
“哼哼,你說的倒是容易,這將將第五種何止幾千幾萬人學子,能夠真正越過那道門檻的又有幾個?”
眾人議論紛紛,話題卻是越來越偏。
陳皓想了想,隨身跳上了一邊,不高在牆上坐著看著那邊。在那里面有一個身著,下一個出生的男子,還有另一個一看就是市井潑皮。以陳皓的眼力就不難看見在那潑皮手中拿著一包錢財。
“請諸位評評理,我便是在這街上走著,想要去買衣服藥,那手中的錢財便是背著脫皮給搶了去,如果我家娘子沒有這副藥的話,恐怕要命懸一線……”
在中間的那個書生頻頻的對著周圍紅身行禮,似乎是自己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想要請諸位鄉親們來評判。
那破皮沒有書生能說會道,只是雙手緊緊攥著錢袋,大聲的吼道︰“我哪里有偷他什麼錢財?
這錢才是給我大哥買藥的!就因為他是讀書人,你們便是不相信我了嗎?”
“你這家伙,平日里在這街上做了多少惡事,你自己心里難道沒一些數嗎?”
在旁邊有人數落道︰“如果你要是真的學好了,那可真是你的祖墳上冒青煙了!”
“期待你們這群家伙能浪子,回頭我還不如期待一下母豬能夠上樹!”
“你這破皮還不將錢還給那書生!前些日子被你訛走了不少東西,但是今天這錢你要是不還給我們,可不會善罷甘休!”
“大家都不要在這里吵了,有捕快大人過來了!”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本捕快先了解一下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著他便是看向了一邊的潑皮,說到︰“怎麼又是你這個混蛋啊?
怎麼每天挨收拾?還沒夠,是不是今天又想搶人家錢財?”
那潑皮面色漲紅,確實不敢對著那不快大吼大叫︰“官差大人,這次我真的沒有,那錢是我用首飾換來的….”
那捕快瞥了他一眼︰“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換錢的首飾是哪里來的?”
“這……”
那首飾是哪里來的?他當然不能說,他手里的小玩意兒還真是不少,這首拾他自然也是忘了是從什麼地方飄過來的了。
潑皮自然是沒有辦法反駁,但是也還是糾結的對著那捕快說道︰“棺材大人這時候是雖然說不是我用什麼正經法子弄來的,但是這錢確實是我的,而且我的那邊確實是有一位重癥的病人,需要藥材,不人這命就真不住了!”
那書生卻是憤慨的,指著他︰“這廝真是一派胡言!我今日拿著錢在街上走,想要為我家中那娘子去賣衣服藥材,走到半路,卻被他迎面將手中的東西搶過去……”
兩人各執一詞,爭執不下,但是那補課又考慮到他們口中所說的病人,便是看著兩人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也別吵了,我去見捕頭大人請過來,你們兩個就站在此處,不要走動。”
“不用請了,我自己已經過來了。”
一個清脆的女性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身後,一名身穿官服,腰間有佩刀的英姿颯爽的少女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捕快大人,您可算來了!”
在場的百姓們,可是沒有一個不認識這位捕快的。因為這位捕快,似乎家中有什麼背景,在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是絲毫不畏懼那些權貴們。起初百姓還擔心這一位捕快會就此消失不見,但是後來發現無論是官府還是那些名門豪族,都是對這位捕快大人似乎非常的懼怕。
不過百姓們可是不關心周圍補課大人身後站著什麼人,他們只是關心什麼人,為他們申冤。陳皓坐在牆頭上,微笑著看著這一幕。“看來這位捕快非常的受歡迎了嘛。”
他倒是想看看這股快到底是怎麼解決這一件難事。結果眾人爭執了許久,那捕頭似乎也是比較為難。
陳皓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是走到了人群之中,擠到前面說到︰“我說這位捕頭大人,如果你覺得事情實在難辦的話,就將錢才讓他們一人一半不就好了?
爭執也爭執不出個結果,還浪費大家的時間,他們兩個家中不是還有病人嗎?如果是真的著急的話,應該會擔心而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的。”
那書生听了這話,目光稍微動了動︰“這位兄台說的倒是合理,那此事便是這麼做吧。”
陳皓挑了挑眉,上前搖搖頭說道︰“但是這錢不能這麼分,需要經過一個人的手里。”
說著陳皓上前一步將錢袋拿過來,在手里掂了一下,然後塞到了那位捕頭手中。
“只不過這錢還不能先分給你們。”
陳皓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你們兩個得先告訴我,這錢到底有多少。”
只見那潑皮大急,說道︰“好看,我是真的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有多少錢,我只是剛才在錢莊大概換了個數字,現在就去買藥,趕快啊,我那邊已經等不及了!”
直接到書上冷笑了一聲︰“你著急,你著急,難道我就不著急嗎?那袋子里的銀兩一共是三十兩零二錢,官差大人,現在可以把錢還給我了嗎?”
“不急,我先問你些事情,你要在一個呼吸之內回答我。”
陳皓盯著那書生說道。
“好。”
書生毫不怯懦的與陳皓對視。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你問我這個在做什麼?”
陳皓抬頭看著他,緩緩地說道︰“別廢話。”
那書生哪里見過這樣的眼神,吞了口口水點頭說道︰“我是午時三刻左右出門的。”
“出門就你一個人?”
“就我一個。”
“你來街上做什麼?”
“溜……給我家娘子買藥。”
“你家娘子害的是什麼病?”
“風寒。”
“你沖著這邊走要去那個醫館?”
“在前面不遠處的豐和醫館。”
“你什麼時候盯上這漢子的錢的?”
“就在這家伙的錢袋掉在地上……”
書生說了一半,陡然之間停了下來。
他抬頭看向陳皓,雙眼之中有著震驚。
“你詐我?!”
陳皓笑著走上前去,伸腿將他踹了個跟頭。
“人渣。”
然後他走到那捕頭面前將錢袋拿了回來,看著一邊的那潑皮說道︰“以後記得多做點好事,要不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你。”
說著將錢袋扔給他之後便是轉身離開。
“多謝恩公!”
然而在這潑皮再次抬頭的時候,卻是已經不見了陳皓的身影。
那捕頭看向陳皓離開的背影,一雙大眼楮之中閃過了一絲異彩。
“我還以為這書生是被害的!”
“我也是!真是沒想到啊!”
“好好的聖賢書都讀到了狗肚子里面去了!”
“真是丟盡了讀書人的臉!”
那書生早已經被捕快拿著鐵鏈鎖了起來,帶去了衙門。
而圍觀的百姓們也被捕快們趕走,畢竟在這里堵著會影響人員流通。
“你們先走。事情已經解決了,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那捕頭對著押著書生的捕快說道。
“大姐頭你去做什麼?”
有警察問道。
“我做什麼就不用你管了,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說著捕頭便是轉身離開了。
陳皓拎著兩斤橘子走到了一個酒館之中。
“老板,來一碗陳釀。”
那酒肆老板走出來看了看陳皓說道︰“小兄弟第一次喝酒吧?要是之前沒喝過酒的,這一大碗陳釀可是要讓你睡上一整天的。”
陳皓笑了笑道︰“這就不用老板操心了。”
說著他在桌子上面扔了幾塊碎銀。
老板見到面前這位青年似乎是很有底氣,將桌子上面的銀子抓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