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些馬叫聲就煩,罪魁禍首就是茅草屋里的那匹棕色馬,叫喚到要翻白眼了,眾人還以為它終于不叫了吧。令人意料之外的是,棕色馬翻了翻白眼後,張嘴又要繼續叫喚,該說它的精神可嘉,還是不要命呢。
它又完全不听眾人的勸告,即便威脅它要把它殺了吃肉,棕色馬也只是瞟了他們一眼,有恃無恐地繼續叫喚著,甚至還挑釁一般,故意大聲了一點。
小棕︰“......” 哼,要殺它,問過它的主人沒有,問過它的大哥沒有,愚蠢的人類。等大哥回來的時候,它一定要告狀,讓大哥給這些人一人一條尾巴。
“三妹家的棕色馬瘋了,不停地叫喚,還帶動了咱們家的馬一起叫喚。” 蕭雨松從茅草屋里剛回來,看到他二哥,就忍不住地埋怨道。
在他心里,三妹敢這樣,二哥絕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二哥把她寵成這樣無法無天的。
听到棕色馬三個字,被塞在蕭景天衣懷里的黑玉佩出現了無語的神情,還真是找它的。
不是有醫師在嗎,還找它做甚,小黑馬有個什麼事情,自己作為一塊玉佩又能干嘛?
黑玉佩以為現在這一次跟在空間里發生過多次的事件一樣。那幾天一馬一玉相依為命,小黑很是虛弱,小棕擔心它出什麼事,所以有個小小異樣,它就在那里喊小玉,小玉。
就算知道它也做不了什麼,也要喊它來陪伴著。
對于小黑的事情,一玉一馬什麼都做不到,但有個生物在旁邊,互相安慰著,沒那麼害怕。
真是愚蠢又膽小,黑玉佩無奈地想著辦法,怎麼才能悄無聲息,不被人發現地離開這個人的懷中。
“那匹棕色馬這麼快就可以叫喚了?” 這一點蕭景天還挺意外的,都瘦成那個樣子了,才兩天就能精力充沛地高聲叫喚著?
“嗯,而且喚得很大聲。” 蕭雨松冷哼一聲,那匹蠢馬在他離開茅草屋之時,還朝他噴了一個鼻息。差點把他從圍牆之上,嚇得摔了下去,還好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圍牆,才免了摔下去的危險。
“我去看看。” 那兩匹馬無緣無故叫喚,會不會是小白蛇出了啥事?它們生物之間,是可以對話的吧。
蕭景天頓了頓,掏出靈玉掃了一眼,唇角揚了揚,腳步都輕快幾分。
“你不去看看黃醫師先嗎,他去了你的院子。”
“一會再去找他。” 蕭景天腳步微動,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如果司空柔在這里的話,就能看得出來,他現在用的步法是她教傻女人和蕭時月的蛇鬼步。
叫了這麼久的小棕早就累了,聲音更是嘶啞,叫了這麼久,而且是那麼大聲,連整個村子的狗都幫忙叫喚,小玉都沒有出現,只能說明它不在這里附近。
嘶嘶嘶,“主子,小棕只能做到這了,那塊死玉佩怕是拋棄了我們,遠走高飛了。”它早就有離開的心,這一次剛好是個機會,小棕傷心地想,走之前都沒有跟它告別,不夠義氣。
咱們相依為命的這些天里,不是真感情付出的嗎?
躺在枯草堆里的司空柔听不懂它在嘶什麼,但是心里想的卻是和它差不多,小玉怕是離開了。
那她怎麼辦,現在回空間里嗎?要是一直困在身體里面,小白蛇誰幫她去找,這種情況又要持續多久?
“它怎麼突然間死氣沉沉了?” 回到了茅草屋的傻女人就是威脅要殺馬吃肉的那個人,小棕叫得太滲人了,她怕怕。
緊緊抱住司空理,坐在桌子旁,這麼吵,也別想回房間睡覺了,干脆在院子里待著才沒有那麼害怕。
小棕突然間的喪氣,被緊看著它的傻女人發現,還以為它就要死了呢。
圍牆里的一個男聲響起,才讓傻女人和蕭時月安心一點,會打雷的人來了,什麼妖魔鬼怪速速退去。
蕭時月的大腦洞都已經想到司空柔要被別的鬼怪吞了,才會顯得無力虛弱的。
黃老頭急急忙忙地跑去蕭景天那里就是為了拿他的養魂袋,把柔姑娘收進去先,才能免掉被別的高強鬼怪吞掉,用作修煉。
他也是偷偷看了不少妖魔鬼怪雜談的民間雜書的。
司空柔︰“......” 她要不要跟他們說一說,不要浪費金錢和時間去看一些沒鬼用的書籍。
她當鬼魂這麼久,真沒見過任何一個同類。
“怎麼回事?” 坐在圍牆上的蕭景天問茅草屋里,抱作一團的三人傻女人,蕭時月還有司空理),後者完全是被迫讓人抱住的。
他更想單獨坐在地毯上,自己爬行活動手腳。
“二哥,二哥,你來了,快用養魂袋把柔姐姐收進去。”
“她怎麼了?” 剛剛看冰片時,沒有異樣啊。況且不是不喜歡進養魂袋的嗎,叫了她那麼多次,都置之不理,硬是喜歡到處飄蕩。
“柔姐姐現在很虛弱。” 蕭時月本想把那兩個字指出來給蕭景天看的,發現水跡已經淡去,便把剛剛發現的情況說了出來。
連操控小綠的能力都沒有?蕭景天把冰片再次掏了出來,里面的白蛇望著其中一邊的圍欄之上。
她醒過來了?因為他看不到她,只能知道方向,輕聲喊道,“司柔?司柔,在不在?”
無法操控小綠的司空柔︰“......” 她是應該說在還是應該說不在?她怕自己出聲了,嚇死了傻女人和蕭時月之時,自己還得受一道蕭景天的雷擊。
畢竟一個死掉的人,突然躺在那里,是個人都會被嚇死的吧。要是傻女人和蕭景天產生了應激,給了她一棒狼牙棒和一道雷霆,以她現在的身體,怕是會煙消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