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毫不示弱,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劉海中,針鋒相對地說道︰“你是一大爺又怎麼樣?但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系啊?這房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要是非要獨斷專行,那咱們就把這件事鬧大了,到時候看看你能不能佔到什麼便宜。大家可都盯著這房子呢,真要鬧起來,你也別想好過。”賈張氏雙手叉腰,一副毫不退縮的模樣。
劉海中听賈張氏這麼一說,心里明白她講的確實有些道理。但讓他放棄自家在這件事上的利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眼珠一轉,看著賈張氏說道︰“但是只有你們自己家想要這房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房子怎麼分配,得大家一起商量,我作為一大爺,自然要為整個四合院考慮,不可能只偏袒你們家。”
賈張氏心里暗暗叫苦,她本來想著今天劉海中應該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了,自己就可以趁機在這房子的事兒上做些手腳。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劉海中竟然沒有去上班,就這麼突然出現在這里,打亂了她的計劃。這對她來說,才是最糟糕的事,她原本的如意算盤一下子落了空,心里別提多懊惱了。
賈張氏心里明白,要是再這麼鬧下去,事情恐怕會失控,對自己沒什麼好處,于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看著劉海中說道︰“一大爺,您看這件事咱們是不是得好好商量商量,您說怎麼辦吧?”她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指望劉海中能松松口,給自己家留條後路。
劉海中見賈張氏軟了下來,心中不禁得意起來,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霸氣,看著賈張氏說道︰“行了,賈張氏,這事兒啊,和你就沒什麼關系了。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從今往後都是我的了。你呀,還是老老實實回中院去,別再惦記這房子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擺了擺手,仿佛在驅趕一只無關緊要的蒼蠅。
賈張氏一听劉海中這話,頓時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她怎麼也沒想到劉海中居然如此不要臉,竟敢明目張膽地霸佔房子。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大聲說道︰“劉海中,你雖然在這四合院里被大家尊稱為一大爺,可你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啊!這房子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你憑什麼就要佔為己有?”她雙手叉腰,一副要和劉海中理論到底的架勢。
劉海中卻不慌不忙,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得意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賈張氏,這房子雖然不是我家祖傳的,但也輪不到你家來染指,對不對啊?這院子里的事兒,還得我這個一大爺來定奪。你就別再白費口舌了。”他心里清楚,自己在四合院多少有些威望,賈張氏也不敢把他怎麼樣,所以說起話來更是肆無忌憚。
賈張氏雙手叉腰,眼楮瞪得溜圓,毫不客氣地看著劉海中,大聲說道︰“你雖然頂著個一大爺的名號,但也不能這麼囂張跋扈吧!還說和我們家沒關系,怎麼著,難道你和聾老太太有關系啊?”賈張氏的聲音尖銳刺耳,在四合院的院子里回蕩,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劉海中剛要張嘴反駁,突然心中一緊,意識到這個賈張氏竟然在給自己下套。他心里清楚,那個聾老太太,準確地說應該是張英,可是個叛徒。要是自己一不小心說和她有關系,那麻煩可就大了,說不定會惹上一身的麻煩事。
劉海中趕忙定了定神,看著賈張氏,嚴肅地說道︰“你可別在這兒胡說八道啊!我什麼時候說過和聾老太太有關系了?我是說,我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在這四合院里,大小事情自然是由我來主持公道,這件事也不例外。你就別再 了。再說了,你家棒梗馬上就要下鄉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還有三個孩子呢,都漸漸長大了,自然是需要更多房子住了。”劉海中一邊說,一邊努力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試圖在氣勢上壓倒賈張氏。
賈張氏冷哼一聲,看著劉海中,威脅道︰“你別仗著自己是一大爺,就想在這四合院里為所欲為了。你要是再這麼不講道理,到時候我要是把這事兒宣揚出去,叫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知道,看你怎麼辦!”賈張氏心里明白,四合院的這些鄰居們,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把他們都牽扯進來,劉海中肯定會有所顧忌。
劉海中自然清楚四合院這些人的德行,他們就像一群狼,一旦嗅到利益的味道,肯定會一擁而上。要是這事兒真被宣揚出去,自己還真佔不到什麼便宜。畢竟前院的閆埠貴也不是好惹的,他肯定也會趁機插上一腳。想到這兒,劉海中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那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吧?”
賈張氏見劉海中態度有所軟化,臉上頓時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我都說了,這個房子以後就是我的了,你可別再想著搶了。”賈張氏的語氣斬釘截鐵,仿佛這房子已經是她囊中之物了。
劉海中眉頭緊皺,看著賈張氏,說道︰“你記住了,這根本不可能。這房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哪能說給你就給你。這樣吧,你先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到時候看看怎麼個解決辦法。不過你也得清楚,你家秦淮茹現在也只是一個學徒工,掙那點錢,能不能養活你們一大家子還兩說呢,就別在這房子的事兒上太貪心了。”
賈張氏听劉海中這麼一說,本來還想要把易中海搬出來說一說,畢竟這麼多年來,賈家在四合院能作威作福,很大程度上就是仗著易中海的八級鉗工身份和在院里的威望。可話到嘴邊,她又猶豫了。她知道易中海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從八級鉗工降到了三級鉗工,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再說他恐怕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