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听了劉海中的話,心里快速地盤算著,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極為討好的笑容,那笑容甜得仿佛能滴出蜜來。她微微前傾身子,用一種近乎諂媚的語氣說道︰“一大爺,您瞧瞧,您可是咱四合院里當之無愧的一大爺啊!在這院里,誰不敬重您,誰不佩服您啊!您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兒,那可都是為了咱們四合院好,大家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上呢。就說這房子的事兒吧,我也清楚不能由著我一個人想怎樣就怎樣,這不趕緊過來跟您商量商量嘛,您的意見那可是至關重要的。”
賈張氏心里明白,想要在這房子的爭奪上佔據有利地位,就得先把劉海中哄得舒服了,所以這話說得那叫一個順耳,試圖用這番言語來軟化劉海中的強硬態度,為自己多爭取一些利益。
劉海中可不是易中海那種听兩句奉承話就飄飄然,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他眉頭微微一皺,眼神犀利地看著賈張氏,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說道︰“賈張氏,你別在這兒跟我哭窮了。你家里有什麼苦啊?棒梗馬上就要下鄉了,到時候家里可不就剩下你們幾個人嘛,要那麼大的房子干什麼?難不成還想養一群閑人啊?”
賈張氏本來不想跟劉海中過多糾纏,畢竟她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可劉海中的這話實在是太難听了,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了她的心坎上。她頓時就急了,眼楮一瞪,看著劉海中反駁道︰“你可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棒梗是下鄉了,可他早晚還得回來吧?他回來沒個住的地方,以後可怎麼成家立業啊?你這話說得也太不考慮我們家的難處了。”
劉海中依舊不依不饒,指著後院的方向說道︰“行了行了,你別在這兒狡辯了。聾老太太的房子畢竟在後院,你們家住在中院,這根本就扯不上關系啊。你總不能因為都在一個四合院,就想把這房子據為己有吧?”
賈張氏一听,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被劉海中給打發了,立刻提高了音量,理直氣壯地說道︰“都是一個四合院的,怎麼就沒關系了?你可不能仗著自己是一大爺,就這麼為所欲為啊!憑什麼這房子就沒我的份兒?這四合院的事兒,大家都得有個說法,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吧。”
劉海中听賈張氏這麼一說,心里雖然很不高興,但不得不承認賈張氏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他稍微思索了一下,換了一種語氣說道︰“要我說啊,你還是別盯著聾老太太這房子了,不如準備要易中海的房子吧。易中海家的房子也不錯啊,你們要是能住進去,也挺好的。”
賈張氏心里自然明白現在易中海和何雨柱之間鬧得不可開交,關系差到了極點。她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覺得易中海家的房子早晚都是自己家的。可誰會嫌自家房子多呢?她心里想著,棒梗畢竟沒念過多少書,年紀輕輕就直接下鄉了。要是以後回來,家里沒有房子作為支撐,就憑棒梗那條件,肯定娶不上媳婦啊。
原著里,就是何雨柱那個傻子,把後院的房子給了棒梗,棒梗這才有資本找上媳婦。但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何雨柱都已經娶了媳婦,肯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幫襯賈家了。賈家的狀況也因此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房子就顯得更加重要了。
賈張氏看著劉海中,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一大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這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人家易中海現在好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我憑什麼平白無故地去要人家的房子啊?這不是故意找事兒嘛。我可不想干這種招人恨的事兒,您也得體諒體諒我們家的難處啊。”
劉海中著實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沒什麼本事的賈張氏,今天居然這麼能說會道,把他堵得有點啞口無言。但他畢竟是一大爺,還是想維護自己的權威,于是板著臉看著賈張氏說道︰“我現在是一大爺,在這四合院里,自然是我說了算。行了,後院的房子就這麼定了,沒你什麼事了。你就別再打這房子的主意了。”
賈張氏一听,心里那叫一個氣啊,頓時就不高興了。她心里想著,只要自己能搬到後院去,以後就不用天天看見顧南那副討厭的嘴臉了。而且,她每次看到何雨柱家和顧南家吃的都是好東西,心里就羨慕得不行。本來還滿心指望何雨柱能像以前一樣幫襯自己家,可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何雨柱對自己家完全變了態度,再也不幫忙了。這導致他們家每天都沒什麼好吃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現在連聾老太太的房子也眼看著沒希望了,她能不氣嘛。
賈張氏愁眉苦臉地繼續說道︰“不光是如此啊,你想想,每天我們一家人都得聞著從後院飄過來的那些好吃的味兒,這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啊。你說,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怎麼能好好過日子呢?所以啊,到時候要是可以搬到後院去,我們一家人的日子才能慢慢恢復正常,也能少受點罪。”賈張氏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氣,似乎真的被這股香味折磨得苦不堪言。
賈張氏說著,眼楮緊緊盯著劉海中,提高了音量︰“這可是聾老太太家的房子,又不是你的,所以誰都有資格要這個房子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仿佛在向劉海中宣示自己爭奪房子的決心。
劉海中一听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很不高興地看著賈張氏,大聲說道︰“我說過了,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在這四合院里,大大小小的事兒自然是由我來安排,這房子的事兒也不例外。你就別再痴心妄想了,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劉海中挺直了腰板,試圖以自己一大爺的身份來壓制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