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在這個食物匱乏的年代,夜盲癥成為了一種極為常見的病癥。
夜幕悄然降臨,張牛角的大營中,張白騎和褚飛燕正忙碌地組織著自己的隊伍,為夜襲做著充分的準備。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與此同時,袁紹的大營里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經過一下午的緊張勞作,柵欄和各種防御設施如雨後春筍般迅速矗立起來。盡管這些設施還稍顯脆弱,但好在有龐大的軍隊作為後盾,只要能熬過這段時間,整個營寨必定會變得堅不可摧。
而在袁紹大營的帥帳內,一群謀士正激烈地爭論著,嘈雜聲此起彼伏。他們爭論的焦點正是對太平天國一方可能發動的夜襲的擔憂。畢竟,此時的他們尚未在這片土地上站穩腳跟,如果真的遭遇突襲,恐怕只有被動防御這一條路可走。然而,這些謀士們追求的是利益的最大化,他們渴望能夠一舉殲滅來犯之敵,而不僅僅是守住營寨。
嘈雜的聲音在袁紹耳邊嗡嗡作響,讓他感到頭痛欲裂。他心里跟明鏡兒似的,對自己手下這些謀士的性格和他們為了自身利益而站隊的行為一清二楚。然而,袁紹並不想去干涉他們,畢竟他們所支持的都是自己的兒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而且適度的競爭對自己兒子們的成長也有好處,像袁家這樣龐大的家族,怎麼能讓一個無能之輩來繼承呢?世子之爭自古以來就是如此激烈。
此時的袁紹,只覺得腦袋仿佛要炸裂一般,耳邊充斥著謀士們的爭吵聲。他們各執一詞,互不相讓,每個人都在極力闡述自己的觀點。
喧囂和吵鬧成為了帥帳中的主旋律,而袁紹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並沒有去打斷他們。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等待著雙方爭吵出一個結果,然後再由他來做出最終的決斷。
然而,時間就在這無休止的爭吵中悄然流逝,夜幕也在不知不覺中降臨。就在雙方即將分出勝負的時候,一支神秘的隊伍卻如幽靈一般,悄然從張牛角的大營中沖出,如疾風般直奔袁紹的大營而來。
然而,無論怎樣努力,那奔騰的馬蹄之聲都如同雷鳴一般,震耳欲聾,無法被完全掩蓋。即使給馬匹的蹄子裹上厚厚的布匹,也只能稍稍減輕一些聲響,但那震撼人心的馬蹄聲依然清晰可聞。
除非是牽著馬慢慢地走,而不是縱馬疾馳,否則這聲音是絕對無法被徹底掩蓋的。而此刻,那隆隆的馬蹄聲如同一股洪流,無情地沖破了原有的寧靜,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黑夜的寂靜。
這突如其來的馬蹄聲,仿佛是死神的腳步,迅速在袁軍大營中傳播開來。听到聲音的袁軍士卒們,立刻警覺起來,他們開始在大營之中奔走相告,傳遞著敵軍來襲的消息。
此時的袁紹大營尚未完全建成,那柵欄也僅僅是勉強能夠攔住馬匹的高度,顯得有些脆弱不堪。而士卒們的突然闖入,更是讓袁紹等人的心情變得異常煩躁。這些士卒們毫無規矩,冒冒失失的,完全沒有一點軍人的樣子。
然而,當他們看清進來的是傳達消息的士卒時,心中的煩躁瞬間被一股緊張和恐懼所取代。敵軍來襲!這個念頭如同閃電一般,在每個人的腦海中閃過,讓他們的心跳都不禁加速了幾分。
在等待士卒迅速而簡潔地匯報完情況之後,眾人的心中依然有些難以置信。畢竟,他們並沒有預料到敵軍會在這個時候發動襲擊,而且還是如此突然和猛烈。
事實上,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和其余人竟然從白天一直吵到了黑夜!這場激烈的爭吵似乎沒有盡頭,雙方都不肯讓步。然而,袁紹卻表現得異常鎮定,他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袁紹對自己的武將們充滿了絕對的信心,他堅信他們能夠應對任何挑戰。對于大營的防御,他更是抱著極大的信心,相信自己的軍隊能夠抵擋住敵人的進攻。
就在這時,張白騎和褚飛燕率領著平州鐵騎如狂風般直奔大營之外。他們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抵達了目的地。褚飛燕一聲令下,箭矢如雨點般密集地射向袁紹大營的柵欄處。
然而,作為防御一方的麴義卻顯得格外淡定。盡管黑夜給他帶來了一定的困擾,讓他無法立刻分辨出敵人的確切方位,但他並沒有驚慌失措。他憑借著對馬蹄聲和箭矢射來軌跡的敏銳觀察,大致判斷出了敵人所在的位置。
麴義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下達了軍令,命令士兵們對著張白騎和褚飛燕所在的方向進行射擊。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戰馬的機動性實在是太強了。等到麴義做出相應的反應時,褚飛燕和張白騎早已率領大軍迅速來開了距離,麴義一方所射來的箭矢根本無法觸及到褚飛燕和張白騎所率領的士卒身邊。
“列陣,射擊!”隨著麴義的一聲怒吼,站在柵欄之後的袁紹軍士卒們如同一台台被啟動的戰爭機器一般,迅速而有序地彎弓搭箭,將箭頭指向了麴義所指的方向。
盡管那個方向早已空無一人,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執行命令。畢竟,在軍隊中,上級的命令就是絕對的,不容置疑。士卒們只需要遵從命令,完成任務即可。如果有人膽敢違抗軍令,恐怕不僅會面臨嚴厲的懲罰,甚至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在這緊張的時刻,褚飛燕和張白騎二人展現出了非凡的統御手段。他們二人率領著麾下平州鐵騎在戰場上輾轉騰挪,猶如鬼魅一般,不斷地改變著射擊的方向。
這種靈活多變的戰術雖然能夠有效地射殺敵軍守衛,但同時也對他們的馬匹和士卒的體力提出了巨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