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作為一名常年在邊疆與游牧民族打交道的將領,波才對于應對敵人的箭雨攻擊可謂是經驗豐富。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堅固的盾牌是最好的防御武器。
當鮮卑騎兵們一開始發動攻勢,漫天的箭雨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時,波才迅速做出了反應。他高聲呼喊著指揮大軍,讓士兵們迅速架設起盾牌,並手持盾牌進行防御。
然而,戰爭總是殘酷的,不可避免地會帶來死亡。盡管波才的應對措施及時且有效,但仍有一些運氣較差的平州士卒無法及時躲避箭雨,不幸殞命。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平州士卒們的防御逐漸成形。他們緊密地排列在一起,盾牌相互交錯,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面對那如蝗蟲般密集的鮮卑騎兵箭雨,這道防線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將傷亡減少到了最低限度。
鮮卑騎兵們眼見自己的箭雨攻擊效果越來越差,卻也無可奈何。他們只能繼續瘋狂地射箭,希望能突破平州士卒的防御。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努力,都難以撼動這道堅固的盾牌防線。
接連數日,戰場上的局勢都如出一轍,和連與一群鮮卑部落的首領站在較高的小坡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十萬鮮卑騎兵的猛烈攻勢卻毫無效果。不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甚至連波才軍營中的一兵一卒都無法傷到。
和連心中的憂慮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面對這樣的困境,他感到無比的惆悵。然而,此時此刻,他也只能另尋他法了。
一行人在小坡上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終于無奈地決定撤離。他們緩緩走下小坡,朝著簡易的帥帳走去,準備在那里商議其他的應對策略。
然而,波才可不是好惹的角色。面對鮮卑騎兵的攻勢逐漸被抵擋住,人員傷亡幾乎為零的情況,他那與眾不同的心思開始蠢蠢欲動。
波才久經沙場,深知只守不攻只會讓士兵們心中的憋屈之感越來越強烈,無法得到宣泄。于是,在他的示意下,盾牌手們緊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在盾牌的掩護下,一架架巨大的床弩開始緩緩地啟動起來。
本就在營寨中設有的床弩,其存在的意義便是為了抵御游牧民族的猛烈攻擊。然而,在此之前,由于“萬箭齊發”的強大攻勢,這些床弩一直被擱置一旁,未能發揮出其應有的作用。
如今,既然已經想到了這一點,那麼就應該重新啟動這些已經沉寂多時的床弩,讓它們重新展現出屬于自己的威力。
就在鮮卑一族發起新一輪的凶猛攻勢之際,當鮮卑騎兵逐漸逼近營寨時,那一架架散發出寒光、裝載著巨大弩箭的床弩,在上級的指揮下,如沉睡的巨獸被喚醒一般,開始了它們的咆哮與宣泄。
“簌!簌!簌!”伴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弓弦響動,巨大的弩箭如流星般疾馳而出,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和那劃破長空的尖銳破空之聲,直直地朝著鮮卑騎兵密集的區域飛馳而去。
原本正在瘋狂傾瀉箭矢的鮮卑騎兵們,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巨大的弩箭襲來。當他們終于察覺到視線中的不明物體越來越近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巨大的弩箭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撞擊在鮮卑騎兵的隊伍中,其強大的貫穿力使得弩箭連續洞穿了不少鮮卑騎兵的身體,才最終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恐慌和慌亂如瘟疫一般在鮮卑騎兵中蔓延開來,成為了他們此刻的主旋律。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他們必須迅速做出應對之策,因為他們已經別無選擇。要麼撤離,要麼沖鋒,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就在這時,巨大弩箭再次呼嘯而至,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無情地撕裂著空氣。這一幕讓不少鮮卑騎兵們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絕望。然而,正是這再次射擊的巨大弩箭,為許多鮮卑騎兵做出了決定——他們選擇了沖鋒。
戴胡阿狼泥站在遠處,凝視著波才大軍的反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震撼。那床弩所帶來的威勢,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他的靈魂都為之顫抖。但他的腦子卻在飛速運轉,迅速分析著當前的局勢,並在瞬間做出了最優的選擇。
戴胡阿狼泥毫不猶豫地高聲呼喊,開始指揮步度根部落的鮮卑騎兵們展開分散狀態。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清晰而有力,讓每一個鮮卑騎兵都能听到他的指令。
隨著他的命令,鮮卑騎兵們如同一群受驚的鳥兒,迅速四散開來。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夠有效地避免被巨大弩箭串聯而死的悲慘命運。戴胡阿狼泥的這一決策,無疑是明智之舉,許多鮮卑騎兵見狀,紛紛效仿他的做法。
然而,這一行動雖然成功地減少了床弩的殺傷力,但也帶來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效果——鮮卑大軍開始變得松散起來。原本緊密的陣型被打亂,騎兵們之間的距離逐漸拉大,使得整個軍隊的協調性和戰斗力都受到了影響。
波才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緊緊地盯著前方那支看似松散的鮮卑大軍。他的心中卻如翻江倒海一般,思緒如潮水般洶涌澎湃。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派遣騎兵對鮮卑大軍發動沖鋒。這個想法令他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那風馳電掣般的沖擊和廝殺的快感。
然而,理性的一面卻不斷提醒著他,這是一場極其危險的賭博。三萬對十萬,兵力懸殊如此之大,即使沖鋒能夠取得勝利,也必然是一場慘勝,甚至可能是兩敗俱傷。
“蟻多咬死象”,這句古老的諺語在他耳邊回響,讓他意識到正面沖鋒絕非明智之舉。面對如此龐大的敵人,以卵擊石只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波才的眉頭緊緊皺起,他在內心深處不斷權衡利弊,一次次地打消了派遣騎兵沖鋒的念頭。但同時,他也明白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另尋他法來應對眼前的困境。
就在波才猶豫不決之際,鮮卑大軍最後一輪箭矢如雨點般落下。隨著箭矢的落地,鮮卑大軍竟然開始緩緩後撤,逐漸消失在波才的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