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代郡逐鹿
此時此刻,城池內仿佛變成了一片可怕的地獄景象。閹奴們的喊殺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與打砸搶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來回激蕩,讓人毛骨悚然。
自從城池被攻破,閹奴們如潮水般涌入城內後,代郡逐鹿的百姓們就徹底失去了自由和尊嚴。他們不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淪為了閹奴們的預備軍。所有的女子都被強行送入教坊司,遭受無盡的折磨和屈辱;而所有的男子則被押往捕奴司,成為閹奴們的奴隸,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不僅如此,所有的戰利品都要上交一部分到戰利司,而其余的則全部落入了閹奴們的腰包。這種分配方式既是一種激勵,也是對林北政權的一種補充。因為在戰爭中,必然會有消耗,而只有不斷地補充,才能保持戰斗力的平衡。這就如同質量守恆定律一樣,不能只消耗而沒有補充,否則,就只能讓自己的精銳士卒去攻城,那樣的話,代價實在太大,得不償失。
沒有了第三條腿的閹奴,雖然身體殘缺,但卻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狠辣和決絕。他們被社會訓練成冷酷無情的工具,沒有了第三條腿的閹奴能夠確保她們的人身安全,若是女子沒有完璧之身步入教坊司的話,價格會大大的折扣。
對于那些頑固不化的人,閹奴們毫不留情。他們不會浪費時間去講道理,因為在他們眼中,這些人只是阻礙他們完成任務的絆腳石。一旦遇到反抗,閹奴們會毫不猶豫地動手,不是打就是殺,簡單直接。
如果有人膽敢阻礙閹奴拿走家中財物,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閹奴們會毫不遲疑地舉起刀,一刀斬下去,讓對方立刻閉嘴。在戰爭中,沒有時間去考慮什麼兒女情長,這些在利益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閹奴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並且避免下次再踏入戰場。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必須劫掠到足額的財寶。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也是他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那些還貪戀家中財寶的人,簡直是愚蠢至極。在閹奴們看來,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畢竟,能夠居住在城池里的人,又有幾個是善茬呢?或許在劫掠過程中會有誤殺,但閹奴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錢人。
廝殺劫掠的場面依舊在持續著,喊殺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張繡在經過多次詢問之後,終于確定了魏攸府邸的位置。他手臂一揮,站在他周圍的西涼士卒們立刻心領神會,迅速行動起來。
幾名西涼士卒如疾風般大步向前,轉眼間就抵達了魏攸的府邸門前。他們毫不猶豫地聯手踹開了大門,發出一陣沉悶的巨響。門後的家丁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但他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幾名西涼士卒用森冷的彎刀逼退。
張繡等人毫無阻礙地走進了魏攸的府邸,他們的步伐堅定而冷酷。府邸里的家丁們試圖上前制止,但當他們看到那寒光閃閃的彎刀時,全都嚇得退縮了。沒有人敢再去阻止張繡等人的前進,因為他們知道,這些西涼士卒可不是好惹的。
“給我把魏攸找出來,然後殺掉!”張繡的聲音簡短而有力,透露出他的決心和冷酷。這句話就像是一道死刑判決書,決定了魏攸的命運。
“是!”張繡麾下的西涼士卒們齊聲應道,然後迅速分散開來,開始對魏攸的府邸進行大規模的搜索。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翻箱倒櫃,甚至威逼利誘魏攸府邸的下人們一起幫忙尋找。
經過一番徹底的搜查,整個魏攸府邸被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那些負責守衛府邸的人都未能幸免,全部慘遭殺戮。然而,盡管如此,始終未能找到魏攸的絲毫蹤跡。張繡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心中的不悅愈發明顯。
魏攸既然不在府邸中,那麼他究竟會藏身何處呢?代郡逐鹿周邊的嚴密防守,使得他根本不可能逃脫。如此一來,張繡推斷魏攸必定還藏匿在代郡逐鹿之中,而且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些城內居民的住宅。
于是,張繡果斷下令,將整個魏攸府邸中僅存的幸存者全部集中到府邸的空地上。他目光冷冽地掃視著這些人,嚴厲地質問他們魏攸可能藏匿的地點。然而,面對張繡的問詢,這些魏攸的子嗣以及親屬們卻只是面面相覷,一個個都緊閉雙唇,不肯透露半個字。
這種沉默的態度立刻激怒了張繡。薊縣的局勢本就已經相當嚴峻,而這些“刁民”竟然還敢如此拖延,簡直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說時遲那時快,張繡毫不猶豫地伸手奪過身旁親衛手中的長槍,猶如一條凶猛的蛟龍般,長槍瞬間被他舞動得虎虎生風,氣勢如虹。
只見張繡手腕一抖,長槍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直取魏攸大兒子的咽喉。這一槍快如疾風,勢如破竹,魏攸的大兒子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長槍刺穿了喉嚨。
隨著長槍的拔出,一股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濺灑在四周的地面上,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色。魏攸的大兒子原本是跪著的,此刻卻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只能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口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在眾目睽睽之下,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魏攸的大兒子的生命也在這短暫的時間里漸漸消逝。
魏攸的妻子魏氏目睹了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心如刀絞,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慘死在眼前。她的眼楮瞪得渾圓,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緊接著便是無盡的悲痛和憤怒涌上心頭。
魏氏怒不可遏,她猛地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朝著張繡沖去,想要為兒子報仇。然而,她的腳步還未邁出幾步,張繡身邊的兩名西涼士卒便如鬼魅般迅速出手。
這兩名西涼士卒身材魁梧,肌肉虯結,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猛士。他們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魏氏的去路,其中一名壯漢二話不說,揚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朝著魏氏的臉頰扇去。
只听“啪”的一聲脆響,魏氏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頰上也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而另一名西涼士卒則站在一旁,看著倒在地上的魏氏,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似乎對自己同伴的這一巴掌頗為滿意,同時還有些躍躍欲試,想要再給魏氏一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