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魏攸的突然失蹤,就像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劈在了代郡逐鹿的守軍們頭上。這個消息如瘟疫一般迅速傳播開來,讓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軍心瞬間土崩瓦解。
閹奴們的進攻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勢不可擋。他們的凶猛讓周邊固守的守軍們驚恐萬分,完全失去了方寸。沒有了魏攸這個主心骨的指揮,守軍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作一團。
不知是哪個士兵最先承受不住壓力,扔下手中的兵器,轉身狂奔而去。這一舉動如同點燃了火藥桶的導火索,引發了一連串的反應。其他守軍見狀,也紛紛效仿,扔下武器,四散奔逃。
這種恐慌情緒像瘟疫一樣在軍中迅速蔓延,從後方開始,逐漸波及到全軍。守軍們的防線就像被洪水沖垮的堤壩一樣,迅速崩潰。
然而,前方正在與閹奴廝殺的守軍們卻無暇顧及身後的混亂。他們身陷生死搏殺之中,稍有分神,便會命喪黃泉。在這生死關頭,誰不想活著呢?
守軍們的士氣已然崩潰,逃竄的士兵越來越多,使得前方的守軍們的努力變得徒勞無功。他們的拼死抵抗,在閹奴們的眼中,不過是垂死掙扎、負隅頑抗罷了。
在斬殺了最後幾名負隅頑抗的守軍之後,閹奴們如餓虎撲食般地開始對整個代郡逐鹿展開了瘋狂的搜刮。這並非是他們的一時興起,而是林北政權所特有的政策。畢竟,要想讓馬兒跑得更快,就必須給它們足夠的草料。城破之後的搜刮不僅是一種必要的手段,更是為了激勵士氣,讓這些閹奴們在戰場上拼命廝殺。
搜刮來的金銀財寶對于這些閹奴們來說意義重大,它們可以用這些財富來贖身,或者提升自己的身份地位。然而,真正獲利的永遠都是林北政權。徐榮在出發前就接到張牛角的一系列指點後,對這樣的政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或不滿。他深知這是戰爭中的一種策略,于是毫不猶豫地讓西涼鐵騎在代郡逐鹿周邊加強巡邏力度,以防止城內有人趁機出逃。
與此同時,徐榮迅速調撥大軍,如洶涌的洪流一般向著代郡逐鹿推進。他要將城門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確保這座城池完全落入林北政權的掌控之中。只有這樣,代郡逐鹿這座城池才會真正成為林北政權的囊中之物。
在完成這些部署之後,徐榮並沒有忘記向張牛角和林北那邊傳遞代郡逐鹿淪陷的消息。他派遣了一批騎手,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將這個重要的情報送達給他們。
伴隨著閹奴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以及徐榮軍如銅牆鐵壁般把守城門,代郡逐鹿城內原本的平靜被徹底打破,一場驚心動魄的動蕩驟然降臨。
一時間,廝殺聲、吼叫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地獄的交響樂,在城池內來回回蕩。這恐怖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仿佛整個城市都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
許多驚恐的百姓,拖家帶口地涌向代郡逐鹿的城門口,他們面色慘白,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這些可憐的人們,希望守城的徐榮軍能夠大發慈悲,打開城門,放他們一條生路,讓他們逃離這座被戰火吞噬的城市。
然而,等待他們的,只有無情的冷冽箭矢和冷酷的聲音︰“滾回去!再膽敢向前一步,只有死路一條!”徐榮軍的士兵們毫無憐憫之心,他們的箭矢如同雨點般射向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這些百姓們,在攻城時沒有給予徐榮大軍絲毫的幫助,如今卻在生死關頭,妄圖通過搖尾乞憐來換取生存的機會。天下哪有如此便宜之事?徐榮軍的士兵們對這些百姓的行為嗤之以鼻,他們心中堅毅如鐵,絕不會被這些人的可憐表象所打動。
面對徐榮軍的冷酷拒絕,百姓們的哀求聲變得更加淒慘。他們哭泣著,咒罵著,甚至有人跪地磕頭,祈求徐榮軍能夠網開一面。然而,這一切都無濟于事,徐榮軍的士兵們依然不為所動,他們堅守著城門,毫不留情地將那些試圖靠近的百姓驅趕回去。
手無寸鐵的百姓,面對全副武裝的西涼士卒,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根本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盡管如此,仍有不少百姓不甘心坐以待斃,他們試圖組織起來,沖擊城門,以求一線生機。
然而,這不過是徒勞之舉。西涼士卒們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些百姓,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當百姓們靠近城門時,西涼士卒們毫不留情地舉起手中的兵器,無情地揮向他們。
剎那間,鮮血四濺,慘叫連連。百姓們的身體在冰冷的兵器下倒下,他們逃生的希望也隨之破滅。這些西涼士卒視百姓的生命如草芥,肆意踐踏,毫不顧忌。
而在城內,張繡這位北地槍王正奉徐榮之命,率領著一隊甲士,四處搜尋魏攸的蹤跡。種種跡象表明,魏攸還藏匿在代郡逐鹿之內。張繡深知自己的任務就是斬殺魏攸,因為程緒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變成了一堆肉泥,而魏攸的首級還有些震懾作用。
于是,張繡帶著西涼士卒,在城內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一路上,他們所見到的盡是百姓們的慘狀,房屋被燒毀,街道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尸體,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然而,面對這樣的場景,張繡心中竟然沒有絲毫憐憫之情,反而有些興奮。他來自西涼,那里的健兒們習慣了在殘酷的環境中生存,這種血腥的場面反而激發了他內心的熱血,讓他感到無比激動。
不過,張繡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深知,當務之急是先完成徐榮交代的事情,找到魏攸並將其斬殺。于是,他加快了腳步,繼續在城內仔細搜尋著魏攸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