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褚飛燕率領的平州鐵騎如洶涌的潮水一般,分成三路,以雷霆萬鈞之勢,鋪天蓋地地向著鮮于銀和鮮于紀的烏桓輕騎碾壓而來。這三路鐵騎如同三把利劍,直插烏桓輕騎的心髒。
中軍的統領正是褚飛燕本人,他身披重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在他的左右兩側,分別是張白騎和于毒二將,他們同樣全副武裝,氣勢磅礡。這三人所率領的三軍,緊密配合,勢不可擋,如同一股強大的旋風,席卷而來。
鮮于銀和鮮于紀听到了哨箭的聲音,心中一緊,他們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彼此的想法。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撤退。畢竟,以烏桓輕騎的實力,正面硬抗平州鐵騎無疑是以卵擊石。
然而,他們並沒有完全放棄抵抗。兩人心中都有一個計劃,那就是利用烏桓輕騎的機動性,邊撤退邊向後方追擊的平州鐵騎發起猛烈的箭矢反擊。這樣一來,既能給敵人造成一定的損失,又能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和空間。
這個想法听起來確實很美好,但實際操作起來卻並非易事。首先,烏桓輕騎在高速撤退的過程中,要保持隊形的穩定就已經相當困難了,更別說還要準確地射出箭矢。其次,許多烏桓人都發現,他們身上所攜帶的箭矢數量非常有限,根本無法支持幾輪射擊。
事實證明,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盡管鮮于銀和鮮于紀的計劃看似完美,但在實際執行中卻遇到了重重困難。
薊縣的補給變得越來越少,這讓烏桓輕騎們感到焦慮和不安。更糟糕的是,在薊縣之外,閹奴們竟然挖掘了許多壕溝,這無疑給烏桓輕騎們接收資源補給帶來了巨大的困難。
沒有了速度的優勢,烏桓輕騎們的處境變得異常艱難。他們原本以快速機動和靈活攻擊著稱,但現在卻被這些壕溝所限制,無法像以前那樣迅速地穿梭于戰場之上。
與此同時,平州騎兵也對烏桓輕騎虎視眈眈。如果烏桓輕騎被平州騎兵纏住,那麼他們的命運就會變得十分悲慘。由于烏桓輕騎的防御力相對較低,一旦陷入近身肉搏,他們就會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而現在,烏桓輕騎不僅要應對閹奴們的壕溝,還要面對來自褚飛燕的圍追堵截。這就像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讓烏桓輕騎們的處境雪上加霜。
在這種情況下,鮮于紀和鮮于銀意識到,他們已經別無選擇,唯有撤離逃跑才是唯一的出路。于是,他們不斷地催促著己方麾下的烏桓輕騎們,盡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撤!撤!撤!”鮮于紀和鮮于銀的呼喊聲響徹整個戰場,烏桓輕騎們也紛紛響應,開始拼命地撤退。然而,他們的心中都清楚,如果褚飛燕一旦出現,那麼一場激烈的戰斗恐怕在所難免。
到那時,又將會有許多烏桓輕騎失去生命,而他們能否成功脫困,也還是一個未知數。
馬蹄聲響徹雲霄,如雷霆萬鈞般滾滾而來,仿佛大地都在為之顫抖。這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預示著褚飛燕所率領的平州鐵騎正以風馳電掣之勢逼近。那即將展現在眼前的褚飛燕,讓鮮于紀和鮮于銀二人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不知從何時開始,分辨平州騎兵的馬蹄聲竟然變得如此輕而易舉。與普通騎兵的馬蹄聲相比,平州騎兵的馬蹄聲更為厚重,仿佛每一步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而這其中的奧秘,就在于那獨特的馬蹄鐵。
由于林北實行閉關鎖國政策,這種先進的馬蹄鐵技術並未迅速傳播開來。這使得平州騎兵在戰場上擁有了一項獨特的優勢,他們的馬蹄聲成為了一種獨特的標識,讓敵人聞風喪膽。
然而,面對這片小樹林,平州鐵騎的速度還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些影響。畢竟,區區小樹林雖然無法完全阻擋這些戰馬的步伐,但多少還是會對它們的行進造成一定的阻礙。
不過,戰馬們可不是電腦里的生物只知道勇往直前,它們是具有相當的靈性。在樹林中穿梭時,它們會巧妙地避開樹木,以免發生踫撞。盡管如此,為了繞過這些障礙物,戰馬們的速度還是有所下降。
當褚飛燕率領著平州鐵騎大軍如洶涌的波濤一般出現在鮮于銀和鮮于紀的臨時營地時,這里早已空無一人,只剩下一片死寂。
鮮于紀和鮮于銀二人所率領的烏桓輕騎逃離的方向異常明顯,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般引人注目。那被馬匹或人折斷、踐踏出來的道路,宛如一條條蜿蜒的長蛇,清晰地展示著他們撤退的路線,讓人一眼就能看穿。
不僅如此,天空中那些被驚擾而飛起的鳥兒也仿佛在為人們指引方向。它們在空中盤旋,遲遲不敢降落回原位,似乎對下方的情況充滿恐懼,或者干脆飛向更遠的地方尋找安全的棲息地。這些鳥兒的行為無疑也在默默地訴說著鮮于紀和鮮于銀二人撤離的方向。
于毒見狀,急忙湊到褚飛燕身旁,面露疑慮地問道︰“將軍,還要繼續追擊嗎?”他的目光落在四周簡陋的營地,心中不禁犯起嘀咕。
褚飛燕卻沒有絲毫猶豫,他緊緊地盯著前方,深知戰機稍縱即逝的道理。他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命令︰“追!”聲音鏗鏘有力,透露出他的果斷和決心。
張牛角對勝利的渴望已經到了極致,薊縣久攻不下,這讓他心中愈發不甘。他深知,如果不能盡快取得一場勝利,不僅會影響士氣,更會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顏面盡失。
然而,薊縣的防守異常堅固,張牛角的軍隊雖然人數眾多,但強攻只會造成大量的傷亡。他不想讓自己的正規軍承受如此巨大的損失,于是采取了久攻不下的策略。
其實,張牛角之所以這樣做,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他深知“攻心為上,攻城為下”的道理,圍堵薊縣不僅僅是為了攻克這座城池,更重要的是要給劉虞施加心理壓力。通過長時間的圍困,讓劉虞的軍隊和百姓心生恐懼和不安,從而削弱他們的抵抗意志。
作為張牛角麾下第一人,褚飛燕深知張牛角的心思,所以他必須得斬下鮮于銀和鮮于紀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