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不過是些許的風霜罷了。
踏頓率領著他那龐大的部隊,竟然決定暫時舍棄那些奴隸和輜重,企圖以此來擺脫困境。然而,這一企圖卻被徐榮敏銳地識破了。
徐榮毫不遲疑地帶領著他那威震天下的西涼鐵騎,如同一支離弦之箭,直直地沖向踏頓的烏桓騎兵。與此同時,張白騎和于毒這兩位身經百戰的將領,則悄然無聲地策馬繞到了西涼鐵騎的左右兩側,形成了一種默契的策應之勢。
隨著雙方距離的不斷拉近,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即將展開。烏桓騎兵眼見著西涼鐵騎如狼似虎地撲來,心知不能與之正面交鋒,于是便想要施展他們擅長的“風箏戰術”,通過不斷地拉開距離來游擊西涼鐵騎。
只可惜,西涼鐵騎毫不退縮,他們勇往直前,根本不給烏桓騎兵任何拉開距離的機會。因為他們深知,一旦讓烏桓騎兵成功拉開距離,那麼憑借烏桓騎兵那驚人的速度,西涼鐵騎恐怕就難以追趕了。
畢竟,西涼鐵騎的速度之所以稍遜一籌,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身上那精良的甲冑裝備,這雖然給予了他們強大的防護,但同時也增加了重量,影響了速度。
相比之下,烏桓騎兵的服飾則顯得單薄許多,雖然能夠抵御寒冬的侵襲,但對于箭矢的防御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張白騎和于毒二人終于迎來了大展拳腳的時刻!他們率領的平州騎兵,每個人都配備了馬鐙,這使得他們在馬鞍上坐得更穩,腳踩馬鐙,彎弓搭箭時更加得心應手,事半功倍。只見他們腿部發力,帶動上身,瞄準目標後迅速射擊,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
這些鋒利的箭矢,帶著比普通騎兵更為強勁的力道,如流星般疾馳而去,直撲烏桓騎兵。剎那間,不少烏桓騎兵被箭矢擊中,紛紛從馬上墜落,受傷嚴重,奄奄一息。
與此同時,西涼鐵騎們也紛紛加入了弓箭射擊的行列。烏桓騎兵見狀,不得不做出相應的反擊。然而,此時的他們心思早已不在戰斗上,而是被那些奴隸和輜重所吸引。因此,他們對踏頓下達的命令反應有些遲緩,反擊也顯得有些軟弱無力。
烏桓騎兵的弓箭大多是骨質箭矢,雖然對普通百姓來說可能是致命的,但對于裝備精良的平州鐵騎來說,僅僅只是有些刺痛而已。而對于甲冑相對普通的西涼鐵騎來說,這些箭矢還是能造成一定傷害的。
作為一名卓越的領導者,不僅需要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果敢的決策力,還要懂得審時度勢、權衡利弊。而踏頓,正是這樣一位具備這些特質的領袖人物。
當他察覺到戰局似乎即將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時,他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吹響了那支專屬的號角。這號角聲清脆而嘹亮,在戰場上回蕩,仿佛是一道不可違抗的命令,傳遞給了他麾下的每一個小弟。
因為他深知,如果再不及時撤退,西涼鐵騎就會如洶涌的波濤一般沖上來,與自己的士卒展開近身搏斗。一旦被他們纏住,那所造成的傷亡比例將會遠遠超過目前的損失。
雖然現在放棄這些輜重和奴隸讓人有些不舍,但踏頓明白,這只是暫時的損失。只要能夠保存實力,從劉虞的地界再度擄掠,雖然數量可能會減少一些,但總好過讓自己的族人遭受慘重的傷亡。
畢竟,如果傷亡比例過高,他踏頓將會成為烏桓一族的罪人,背負千古罵名。所以,在听到那絕對命令的撤退號角聲後,所有的烏桓人都毫不猶豫地轉身,不顧一切地向後方狂奔而去。
西涼鐵騎的先鋒們眼見烏桓騎兵近在咫尺,正準備與之短兵相接一決高下,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烏桓騎兵竟然突然掉頭撤退,而且還是背對著西涼鐵騎!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西涼鐵騎的先鋒們有些發懵,他們完全沒有料到烏桓騎兵會在如此關鍵時刻選擇退縮。眼看著到手的勝利就這樣溜走,西涼鐵騎的先鋒們不禁又氣又惱,心中暗罵烏桓騎兵太過狡猾。
不過,憤怒歸憤怒,西涼鐵騎的先鋒們並沒有被情緒沖昏頭腦。他們迅速反應過來,意識到此時再去追趕烏桓騎兵已經來不及了,于是只得暫時放下手中的長桿兵器,重新取出彎弓,從箭壺中抽出箭矢,對著烏桓騎兵撤退的背影就是一陣猛射。
箭雨如蝗,密集地射向烏桓騎兵。雖然西涼鐵騎的先鋒們並不在意這些箭矢是否會浪費,但只要能射中目標,總歸會有一些烏桓人落馬受傷。
而烏桓騎兵這邊,踏頓眼見形勢不妙,當機立斷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他深知繼續與西涼鐵騎糾纏下去只會讓自己的損失更加慘重,于是果斷決定化整為零,四散而逃,一路向北狂奔。
踏頓心里跟明鏡似的,他很清楚目前這支西涼鐵騎並不會對自己窮追不舍。畢竟,他們已經取得了勝利,接下來的目標肯定是繼續前往薊縣,而不是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浪費時間去追擊如散沙一般的烏桓騎兵。
這實在是一種無奈之舉啊!烏桓人的騎兵確實有其獨特之處,他們的速度極快,猶如閃電一般,讓人難以捉摸。然而,他們的弱點也同樣明顯,那就是防御力相對較弱。盡管如此,當他們決定撤退時,其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咋舌,沒一會兒就已經超出了弓箭的射程範圍。
面對這樣的情況,徐榮也別無他法,只能命令西涼鐵騎們停止追逐。畢竟,俗話說得好,“窮寇莫追”,如果繼續窮追不舍,萬一對方使出“風箏戰術”,利用其速度優勢來逐個擊破西涼鐵騎,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此時此刻,最為關鍵的問題便是如何處理這些戰利品以及那些還有些許活力、墜馬後苟延殘喘的烏桓人。對于這一點,于毒和張白騎二人顯然心中有數。他們毫不猶豫地帶領著平州鐵騎,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統計和看管工作,並將這些烏桓人押送回林北所在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