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仿佛是源于血脈和宗族的傳統觀念,社會底層的普通百姓對于自身血統的重視程度愈發凸顯。尤其是在漢武帝時期對異族進行大規模殲滅之後,漢人對于邊境地區的游牧民族產生了強烈的排斥情緒。這種現象被許多人視為一種排外心理,但實際上,這其中蘊含著更深層次的原因。
所謂的大融合,往往只是在實力對比上處于劣勢時的一種無奈選擇。那些處于社會高層的人們,往往更注重自身的安危和利益,因此在面對強大的對手時,他們可能會選擇妥協和讓步。然而,真正堅守內心信念的,卻是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
漢人與游牧民族之間的差異,並不僅僅體現在生活方式和文化傳統上,更體現在禮義廉恥和道德觀念等方面。這些價值觀的差異,使得雙方在相互交往中存在著一定的隔閡和沖突。
此時此刻,踏頓感到異常慌張。他原本的計劃只是南下進行一次簡單的“打草谷”行動,通過掠奪一些財物和人口來充實自己的實力,並在得勝之後率領軍隊瀟灑地返回北方。這樣一來,他不僅可以鞏固自己的地位,還能進一步擴張自己的勢力實力。
一路風塵僕僕,烏桓騎兵們走走停停,終于抵達了薊縣邊緣。他們所裹挾的漢人奴隸數量眾多,還有大量擄掠而來的糧草輜重,可謂是實力雄厚。
然而,這些原本被視為財富的物資和奴隸,此刻卻成了烏桓騎兵行軍的沉重負擔,嚴重拖慢了他們的行進速度。但這些烏桓人似乎對此並不在意,因為在他們眼中,這些物資和奴隸不僅僅是財富,更是他們能夠安然度過寒冬的關鍵保障。
盡管如此,踏頓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起來。就在不久前,當他們還在張牛角營地不遠處時,他曾親身經歷過被投石機瞄準的恐怖時刻。那種被威脅的感覺,至今仍讓他心有余悸。如今,他們已經遠離了張牛角營地,按常理來說,應該已經安全無虞了。但奇怪的是,踏頓心中的慌張不但沒有絲毫減輕,反而越來越強烈,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就在踏頓猶豫不決,考慮是否要舍棄這些累贅,輕裝北上以加快行軍速度時,一個棘手的問題突然涌上心頭︰即使他自己願意這麼做,他手下的那些兄弟們恐怕也絕對不會答應。畢竟,這些物資和奴隸可是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得來的,怎麼能如此輕易地就舍棄掉呢?
他們這些兄弟們和踏頓一起南下,其目的非常明確,無非就是為了搶奪那些豐富的物資以及眾多的奴隸。畢竟,寒冬即將來臨,只有擁有足夠的物資和奴隸,才能確保他們安然度過這個艱難的季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踏頓竟然要求他們舍棄這些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他給出的理由竟然是因為他自己內心感到心慌!這簡直就是一個荒謬至極的借口,讓人無法接受。
南下“打草谷”可不是一場輕松的游戲,更不是過家家。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才獲得了這些寶貴的物資和奴隸,怎麼可能因為踏頓如此荒唐可笑的借口就輕易放棄呢?
正當踏頓還想繼續勸說大家時,卻已經太晚了。因為就在此時,徐榮所率領的騎兵如鬼魅一般,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了踏頓等人的視線之中。同樣地,徐榮所帶領的西涼鐵騎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踏頓所率領的隊伍。
沒有絲毫的遲疑,雙方的主帥在瞬間便做出了最為明智的抉擇——“彎弓搭箭!向對方射擊!”這道命令仿佛是早已深埋在他們心底的本能,無需任何多余的解釋或猶豫。
在這一剎那,雙方的戰士們都毫不猶豫地執行著主帥的命令。他們迅速地取出弓箭,熟練地將弓弦拉緊,箭頭瞄準著對方的陣營。沒有多余的言語,因為在戰爭的舞台上,言語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
這就是戰爭,一場殘酷而直接的較量。游牧民族和漢人,在這個時代里,就如同水火一般,無法相容。除了那些親漢的游牧民族外,其他的游牧民族都保持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視漢人為奴僕、婢女,僅僅將其視為可以掠奪的財物。而漢人對這些游牧民族也同樣充滿了敵意,視他們為仇敵。
雙方的將士們都順從著自己內心的信念,毫不猶豫地掏出弓箭,拉緊弓弦,將箭頭對準了對方。這不僅是一種戰斗的姿態,更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在這短暫的瞬間,他們忘卻了一切,心中只有對敵人的仇恨和對勝利的渴望。
箭矢如流星般劃過天空,帶著無盡的殺意和決絕,直直地射向對方。這是騎兵之間特有的問候方式,一種用死亡來交流的語言。而在這問候結束之後,究竟是生還是死,就只能看彼此之間的運氣了。
踏頓率領的烏桓騎兵們一如既往地展現出他們獨特的戰斗風格,他們騎著輕快的戰馬,靈活地轉圈迂回,不斷地進行射擊。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徐榮並沒有被這種戰術所迷惑。
沒有了同鄉百姓的束縛,對于這些來自西涼的戰士們來說,沖鋒才是他們最為擅長的戰斗方式。現在,戰場的局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攻守之勢已然逆轉。
西涼鐵騎的甲冑質量遠遠超過烏桓騎兵,這使得他們在沖鋒時更具優勢。而且,當西涼鐵騎全力沖鋒時,他們的凶猛氣勢簡直無人能擋。
徐榮帶領著西涼鐵騎完成了第一輪的射擊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向前沖鋒。他深知,只有保持這種強大的沖擊力,才能徹底擊潰敵人。
而此時,踏頓所率領的烏桓騎兵們原本想要施展他們的絕技,卻發現自己被帶來的輜重和奴隸所拖累。面對這一困境,踏頓當機立斷,立刻帶領大軍向側面進行小段奔襲,暫時舍棄這些沉重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