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塔什干國際機場時,中亞的陽光帶著干燥的暖意,遠處的天山余脈在藍天下勾勒出柔和的輪廓。林野背著裝有青銅羅盤和信號采集設備的背包,剛走出航站樓,就看到烏茲別克斯坦國家考古研究院的阿里木院長舉著“中烏考古合作組”的牌子迎上來。他穿著筆挺的西裝,笑容熱情,用帶著俄語口音的英語說“歡迎你們!撒馬爾罕的古城遺址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咱們就可以出發,那里的阿弗拉西阿卜壁畫剛完成修復,你們是第一批看到完整畫面的外國專家。”
甦曉握著阿里木院長的手,遞上一份提前準備好的中文烏茲別克語對照的遺址資料“感謝您的邀請!我們帶來了‘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的部分數據,希望能和烏茲別克斯坦的考古資料整合,共同還原絲綢之路的文明交流圖景。對了,阿弗拉西阿卜壁畫里真的有中原文化元素嗎?我們在資料里看到提到了‘中國使者’的形象。”
阿里木院長眼楮一亮,接過資料翻了幾頁“當然有!壁畫上不僅有中國使者,還有中原的絲綢、瓷器圖案,甚至能看到唐代的‘開元通寶’紋樣。這是公元7世紀的壁畫,正好對應中國的唐代,證明當時撒馬爾罕和長安的交流有多頻繁。咱們先去酒店休整,晚上我安排了晚宴,介紹烏茲別克斯坦的考古團隊給你們認識。”
坐上去酒店的汽車,車窗外的塔什干街景充滿了中亞風情——藍頂的清真寺、掛著彩色地毯的商鋪、穿著傳統長袍的老人,偶爾還能看到甦式建築的影子。阿里木院長指著窗外的一座紀念碑說“那是紀念絲綢之路的紀念碑,上面雕刻著從長安到撒馬爾罕的路線圖,還有不同文明的符號,比如中國的龍、波斯的鷹、印度的蓮花。就像你們的‘多元一體’理念,絲綢之路本來就是不同文明的融合之路。”
林野看著紀念碑,拿出青銅羅盤輕輕放在膝蓋上,羅盤的指針微微顫動“我們的青銅羅盤能采集遺址的地脈信號,通過信號對比,能找到不同文明交流的痕跡。比如在新疆尼雅遺址,我們發現中原絲綢和西域棉織物的信號有重疊,證明當時的織物交流很頻繁。明天在撒馬爾罕,說不定能找到中原瓷器和中亞陶器的信號關聯。”
第二天清晨,車隊朝著撒馬爾罕出發。汽車行駛在中亞的草原上,遠處的阿姆河像一條銀色的帶子,草原上的羊群像散落的珍珠。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抵達阿弗拉西阿卜古城遺址。遺址位于撒馬爾罕市區東北,是古代粟特人的都城,如今只剩下大片的夯土遺跡和一座小型博物館。
走進遺址的主殿遺跡,阿里木院長指著一面剛剛修復好的壁畫說“這就是‘中國使者’壁畫,你們看畫面中間的使者,穿著唐代的圓領袍,手里拿著文書,旁邊的侍從捧著絲綢,背景里還有唐代的馬車。壁畫的右側是粟特貴族,穿著傳統的長袍,手里拿著酒杯,兩邊的人物相互交流,生動再現了當時的場景。”
林野立刻拿出青銅羅盤,在壁畫前設置了多個采集點。當羅盤靠近“中國使者”的絲綢圖案時,信號突然變得強烈,屏幕上顯示的波形與西安法門寺出土的唐代絲綢信號有40的相似度。“這證明壁畫上的絲綢圖案不是虛構的,而是以真實的中原絲綢為原型,”林野記錄著數據,“而且信號中還檢測出了中亞的礦物顏料成分,說明這幅壁畫是粟特工匠用中原的絲綢樣本和中亞的顏料共同創作的。”
甦曉則用3d掃描儀仔細掃描壁畫的細節“你們看使者的袍服紋樣,是唐代典型的‘聯珠紋寶相花’,和新疆出土的唐代絲綢紋樣完全一致。但壁畫的構圖方式是粟特風格,分欄敘事,這種融合在其他絲綢之路遺址的壁畫中很少見,太珍貴了。”
在主殿遺跡工作了一上午,林野和甦曉完成了壁畫的地脈信號采集和3d掃描。下午,他們又來到遺址的陶器作坊區。這里出土了大量的粟特陶器,其中一些陶器的造型和紋飾與中原的唐代陶器有明顯的相似之處。
阿里木院長拿起一件粟特陶罐“這件陶罐的造型是中原的‘雙耳罐’,但紋飾是粟特的‘幾何紋’,說明是借鑒了中原的器型,結合了本地的紋飾。我們還在陶罐的殘片上發現了中原的青瓷釉料成分,證明當時有中原的工匠來這里傳授制陶技術。”
林野用青銅羅盤采集陶罐的信號,發現信號中既有中原陶器的陶土成分,又有中亞的釉料成分“這和我們在敦煌懸泉置遺址發現的情況很像,都是不同地區的制陶技術相互融合。而且信號的年代測定顯示,這件陶罐和唐代的‘唐三彩’屬于同一時期,進一步證明了交流的同步性。”
在撒馬爾罕工作了五天,林野和甦曉還考察了古城的市場遺跡和墓葬區。在市場遺跡,他們采集到了中原的“開元通寶”銅錢信號,與西安出土的唐代銅錢信號高度一致;在墓葬區,他們發現了一具貴族墓葬,墓主人身上佩戴的金飾上有中原的“龍紋”和中亞的“鷹紋”,是多元文明融合的又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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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撒馬爾罕前,阿里木院長和林野、甦曉簽訂了《中烏絲綢之路考古數據共享協議》。根據協議,烏茲別克斯坦國家考古研究院將撒馬爾罕、布哈拉等古城遺址的考古資料,中國的“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將開闢“中亞絲綢之路”板塊,整合雙方的數據,向全球公眾開放。
“這只是一個開始,”阿里木院長握著林野的手說,“明年我們計劃聯合開展布哈拉古城遺址的考古發掘,希望你們能派團隊來參與,用你們的青銅羅盤和信號分析技術,幫助我們找到更多文明交流的證據。”
離開烏茲別克斯坦後,林野和甦曉又前往哈薩克斯坦的江布爾州,考察了唐代的“怛羅斯之戰”遺址。這里出土了大量的唐代兵器和粟特、阿拉伯的器物,證明當時中原、中亞、阿拉伯文明在這一地區有頻繁的交流和踫撞。
回到成都後,林野和甦曉立刻投入到“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中亞絲綢之路”板塊的建設中。他們將撒馬爾罕、江布爾州遺址的數據與國內的唐代遺址數據整合,制作了“中烏絲綢之路文明交流”專題頁面,用雙語(中文、英文)介紹遺址的考古發現和文明交流故事;還加入了“中烏聯合考古”視頻板塊,展示雙方考古人員的工作場景和合作成果。
數據庫更新上線後,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專門發來賀信,稱贊這個板塊“為絲綢之路的跨國保護和研究了新的模式”;中亞的多所大學還與聯合工作組合作,將數據庫作為“絲綢之路史”課程的教材,讓學生通過vr體驗中烏兩國的絲綢之路遺址。
一天下午,林野和甦曉正在整理“中亞絲綢之路”板塊的用戶反饋,王院士突然來訪。他手里拿著一份來自伊朗的合作邀請“伊朗國家博物館希望和咱們合作,采集中亞到波斯的絲綢之路遺址數據,尤其是波斯波利斯古城和伊斯法罕的清真寺遺址,那里有很多與中國唐代交流的文物。你們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甦曉翻出爺爺的筆記本,里面有一頁提到了“波斯波利斯,唐使到訪,留下印記”“爺爺早就提到過波斯波利斯古城!唐代的《通典》里也記載了中國使者訪問波斯的事情,要是能在那里找到唐代的文物或信號,就能完整還原絲綢之路從長安到波斯的交流路線。”
林野看著伊朗的合作邀請,興奮地說“波斯是絲綢之路的重要節點,采集中亞到波斯的遺址數據,能讓數據庫的‘絲綢之路’板塊形成完整的鏈條,從東亞到中亞再到西亞,展現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鑒。而且伊朗的考古技術也很先進,雙方合作能優勢互補。”
鄭隊長也表示支持“國家文物局已經同意了這個合作意向,下個月會派你們去伊朗參加合作洽談會,順便考察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不過伊朗的氣候和文化和中亞不同,你們要提前了解當地的習俗和文物保護規定,做好準備。”
出發前一天,林野和甦曉收拾行李時,把撒馬爾罕遺址的壁畫拓片、江布爾州遺址的兵器照片小心地放進背包。甦曉看著這些資料,笑著說“咱們的背包里裝的不僅是數據和照片,更是不同文明交流的故事。從中國到中亞再到伊朗,絲綢之路的故事還在繼續,咱們要把這些故事完整地記錄下來,傳給更多人。”
林野握住甦曉的手,目光堅定“爺爺們當年用腳步丈量絲綢之路,現在咱們用科技延續他們的事業。不管是中國的遺址,還是中亞、伊朗的遺址,都是人類共同的文明遺產。咱們要通過數據庫,讓更多人了解絲綢之路的多元魅力,讓文明交流的故事永遠傳承下去。”
第二天一早,林野和甦曉背著青銅羅盤、帶著數據采集設備,跟著王院士、鄭隊長坐上了前往伊朗的飛機。飛機穿過雲層,下方的帕米爾高原像一塊巨大的碧玉,遠處的興都庫什山脈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林野看著手里的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資料,心里滿是期待——那里有波斯文明的輝煌遺跡,有與唐代交流的珍貴證據,還有新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
飛機漸漸靠近德黑蘭伊瑪目霍梅尼國際機場,遠處的厄爾布爾士山脈在藍天中露出雄偉的輪廓。林野和甦曉收拾好東西,準備下飛機——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我們來了!
飛機降落在德黑蘭伊瑪目霍梅尼國際機場時,午後的陽光透過舷窗,在停機坪上投下長長的影子。林野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波斯香料氣息,手里的青銅羅盤輕輕顫動,指針朝著東南方向傾斜——那里正是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所在的設拉子市。
“伊朗國家博物館的法爾哈德館長已經在機場外接咱們了,”鄭隊長拿著手機,屏幕上是法爾哈德館長發來的照片,“他研究波斯波利斯遺址三十多年,出版過十幾本關于絲綢之路的專著,對中伊文化交流史特別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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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航站樓,林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舉著“中伊考古合作組”牌子的法爾哈德館長。他穿著深灰色的西裝,頭發花白,笑容溫和,用流利的英語說“歡迎你們來到伊朗!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剛完成新一輪的保護工程,咱們明天就能去現場,那里的阿帕達納宮遺址出土了一些帶有東方紋飾的磚塊,很可能與中國唐代有關。”
甦曉握著法爾哈德館長的手,遞上一份“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的簡介“感謝您的邀請!我們帶來了中國唐代絲綢之路遺址的數據,希望能和伊朗的考古資料對比,找到更多中伊文明交流的證據。您剛才說的磚塊紋飾,是不是和中原的唐代紋樣有相似之處?”
法爾哈德館長接過簡介,翻了幾頁,眼楮亮了起來“太像了!那些磚塊上的‘雲氣紋’和‘寶相花’,和我在西安法門寺看到的唐代絲綢紋樣幾乎一樣。不過具體的關聯,還需要你們用專業設備檢測,我相信你們的青銅羅盤能找到答案。咱們先去酒店,晚上我安排了傳統的波斯晚餐,咱們邊吃邊聊。”
坐上去酒店的汽車,車窗外的德黑蘭街景充滿了異域風情——藍色的清真寺穹頂、掛著波斯地毯的商鋪、穿著傳統長袍的當地人,偶爾還能看到印有波斯文的絲綢之路主題海報。法爾哈德館長指著窗外的一座博物館說“那是德黑蘭國家博物館,里面藏著一件唐代的青瓷碗,是上世紀在波斯波利斯遺址附近發現的,碗底還有唐代的窯口印記,明天咱們可以先去看看,再去遺址。”
林野拿出青銅羅盤,放在膝蓋上,羅盤的指針微微顫動“我們的羅盤能檢測出文物的地脈信號,通過信號對比,能確定文物的來源和傳播路徑。比如在新疆尼雅遺址,我們通過信號對比,發現中原的絲綢和西域的棉織物有交流痕跡。明天在博物館,咱們可以先檢測那件青瓷碗的信號,再和波斯波利斯遺址的信號對比。”
第二天清晨,車隊先前往德黑蘭國家博物館。走進博物館的絲綢之路展廳,一件青釉碗靜靜地陳列在玻璃展櫃中,碗身光潔,釉色均勻,碗底印有清晰的“邢窯”二字。法爾哈德館長指著青釉碗說“這是唐代邢窯的典型器物,邢窯的白瓷和青瓷在唐代很有名,通過絲綢之路傳到了波斯、阿拉伯等地。這件碗是1978年在波斯波利斯遺址的貴族墓葬中發現的,證明當時中伊的瓷器貿易很頻繁。”
林野拿出青銅羅盤,在展櫃外緩慢移動。當羅盤靠近青釉碗時,信號突然變得強烈,屏幕上顯示的波形與河北邢窯遺址出土的唐代青瓷信號有85的相似度。“這證明這件青瓷碗確實是邢窯的產品,”林野興奮地說,“而且信號中還帶有波斯的土壤成分,說明它在波斯波利斯遺址長期存放,進一步驗證了中伊的貿易交流。”
甦曉用高倍相機拍攝青釉碗的細節“你們看碗口的邊緣,有輕微的磨損痕跡,說明這件碗被使用過,不是作為擺件。這證明唐代的瓷器不僅是奢侈品,還融入了波斯人的日常生活,是中伊文化交流的‘實用載體’。”
離開博物館後,車隊朝著設拉子市出發。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行駛,終于抵達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遺址坐落在一座山丘上,巨大的石柱和浮雕殘片散落在地面上,依稀能看出當年的宏偉氣勢。法爾哈德館長指著遠處的阿帕達納宮遺址說“那是波斯波利斯的核心建築,是波斯帝國的宮殿,宮殿的台階上雕刻著不同國家的使者朝貢的場景,其中就有穿著東方服飾的使者,很可能是中國的使者。”
走進阿帕達納宮遺址,林野和甦曉立刻投入到工作中。林野拿著青銅羅盤,在宮殿的台階浮雕附近采集信號;甦曉則用3d掃描儀掃描帶有東方紋飾的磚塊。當羅盤靠近“東方使者”浮雕時,信號中檢測出了中原地區特有的土壤成分,與唐代長安遺址的信號有35的相似度。
“這說明雕刻浮雕的工匠可能見過中國使者,甚至去過中原地區,”林野分析道,“或者有中國的工匠參與了浮雕的制作,不然不會有中原的土壤成分殘留。而且浮雕上使者的服飾細節,和唐代的‘朝服’很像,進一步證明了關聯。”
甦曉掃描完磚塊,調出掃描數據“這些磚塊上的‘寶相花’紋,花瓣的數量和排列方式與唐代的寶相花完全一致,但花蕊的紋樣是波斯的‘聯珠紋’,是典型的‘中伊融合’紋樣。這種紋樣在新疆的唐代遺址中也有發現,說明它是通過絲綢之路傳播的‘共享紋樣’。”
在波斯波利斯遺址工作了五天,林野和甦曉還考察了宮殿的儲藏室遺址和貴族墓葬區。在儲藏室遺址,他們采集到了唐代絲綢的縴維信號,與西安出土的唐代絲綢信號高度一致;在貴族墓葬區,他們發現了一具女性墓葬,墓主人身上佩戴的金飾上有中原的“龍紋”和波斯的“獅紋”,金飾的制作工藝也融合了中伊兩國的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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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波斯波利斯前,林野和甦曉與法爾哈德館長簽訂了《中伊絲綢之路考古數據共享協議》。根據協議,伊朗國家博物館將波斯波利斯、伊斯法罕等遺址的考古資料,“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將新增“中伊文明交流”板塊,用中、英、波斯三種語言展示雙方的考古發現,推動中伊文化交流。
“波斯波利斯是絲綢之路的‘文明十字路口’,”法爾哈德館長握著林野的手說,“這里不僅有中伊文明交流的證據,還有波斯與印度、阿拉伯、希臘文明交流的痕跡。明年我們計劃聯合開展伊斯法罕清真寺遺址的考古發掘,希望你們能派團隊來,用你們的技術找到更多多元文明交流的證據。”
離開伊朗後,林野和甦曉又前往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考察了拜佔庭時期的絲綢之路遺址。這里出土了大量的唐代絲綢和瓷器,證明唐代的中國與拜佔庭帝國也有間接的交流。
回到成都後,林野和甦曉立刻投入到“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中伊文明交流”板塊的建設中。他們將波斯波利斯、伊斯坦布爾遺址的數據與國內的唐代遺址數據整合,制作了“絲綢之路跨文明交流”專題頁面,用動態地圖展示從長安到波斯波利斯再到伊斯坦布爾的絲綢之路路線,標注重要的交流節點和出土文物;還加入了“中伊聯合考古”紀錄片,展示雙方考古人員的合作過程和發現成果。
數據庫更新上線後,受到了國際社會的高度評價。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其列為“絲綢之路跨國聯合申報世界文化遺產”的重要參考資料;中伊兩國的文化部門還聯合舉辦了“絲綢之路文明交流展”,展出了數據庫中的部分3d文物模型和考古照片,吸引了大量觀眾。
一天下午,林野和甦曉正在整理“中伊文明交流”板塊的用戶反饋,周局長突然來到辦公室。他手里拿著一份來自意大利的合作邀請“意大利國家考古研究院希望和咱們合作,采集羅馬帝國時期的絲綢之路遺址數據,尤其是龐貝古城和羅馬古城的遺址,那里有一些與中國漢代、唐代交流的文物。你們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甦曉翻出爺爺的筆記本,里面有一頁提到了“羅馬古城,漢使遠至,文物為證”“爺爺早就提到過羅馬與中國的交流!《後漢書》里記載了東漢時期羅馬使者訪問洛陽的事情,要是能在羅馬古城找到漢代或唐代的文物,就能完整還原絲綢之路從東亞到歐洲的交流鏈條。”
林野看著意大利的合作邀請,興奮地說“羅馬是絲綢之路的終點之一,采集中歐的遺址數據,能讓數據庫的‘絲綢之路’板塊形成‘東亞中亞西亞歐洲’的完整閉環,展現絲綢之路作為‘人類文明動脈’的價值。而且意大利的考古技術在歐洲很先進,雙方合作能學到很多經驗。”
鄭隊長也表示支持“國家文物局已經同意了這個合作意向,下個月會派你們去意大利參加合作洽談會,順便考察龐貝古城遺址。不過意大利的文物保護規定很嚴格,你們要提前了解相關政策,制定詳細的采集方案,避免破壞文物。”
出發前一天,林野和甦曉收拾行李時,把波斯波利斯遺址的磚塊拓片、伊斯坦布爾遺址的絲綢殘片照片小心地放進背包。甦曉看著這些資料,笑著說“從中國到中亞、西亞再到歐洲,絲綢之路的故事越來越完整了。咱們的數據庫不僅是中華文明的‘檔案庫’,更是人類文明交流的‘紀念冊’。”
林野握住甦曉的手,目光堅定“爺爺們當年懷揣著‘文明無界’的夢想,沿著絲綢之路探索;現在咱們用科技延續這個夢想,讓不同國家、不同文明的人都能通過數據庫,了解絲綢之路的輝煌歷史。不管是中國的遺址,還是外國的遺址,都是人類共同的財富,咱們要好好守護這份財富。”
第二天一早,林野和甦曉背著青銅羅盤、帶著數據采集設備,跟著王院士、鄭隊長坐上了前往意大利的飛機。飛機穿過雲層,下方的地中海像一塊藍色的寶石,遠處的阿爾卑斯山脈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林野看著手里的龐貝古城遺址資料,心里滿是期待——那里有羅馬文明的遺跡,有與中國交流的證據,還有新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
飛機漸漸靠近羅馬菲烏米奇諾機場,遠處的羅馬斗獸場輪廓在夕陽中若隱若現。林野和甦曉收拾好東西,準備下飛機——龐貝古城遺址,我們來了!
飛機降落在羅馬菲烏米奇諾機場時,傍晚的夕陽給航站樓鍍上了一層金紅色,遠處的台伯河像一條銀色的絲帶,纏繞著這座古老的城市。林野背著裝有青銅羅盤和3d掃描設備的背包,剛走出到達大廳,就看到意大利國家考古研究院的馬可院長舉著“中意絲綢之路合作組”的牌子,正踮著腳往人群里張望。他穿著一件米白色的亞麻西裝,頭發卷曲,笑容熱情,一見到林野就張開雙臂“終于等到你們!龐貝古城的‘東方文物展區’剛整理好,里面有幾件出土的絲綢殘片,花紋和你們中國唐代的太像了,我猜你們一定會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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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曉笑著迎上去,遞上一本提前準備好的《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畫冊“馬可院長,謝謝您的邀請!我們帶來了中國漢代、唐代絲綢之路遺址的數據,尤其是新疆尼雅、伊朗波斯波利斯的信號分析結果,希望能和龐貝的文物對比,找到更多中歐文明交流的證據。那些絲綢殘片真的有唐代風格嗎?”
馬可院長接過畫冊,翻到波斯波利斯遺址的頁面,眼楮一下子亮了“太神奇了!龐貝的絲綢殘片上也有這種‘聯珠紋寶相花’,不過線條更縴細,可能是經過了羅馬工匠的改良。咱們先去酒店放行李,晚上我帶你們去吃羅馬最地道的碳烤牛排,咱們邊吃邊聊龐貝的發掘情況。”
坐上去市區的汽車,車窗外的羅馬街景緩緩展開——圓形的斗獸場、宏偉的萬神殿、鋪滿青石板的古老街道,偶爾能看到穿著古裝的演員在遺址旁表演,仿佛穿越回了古羅馬時期。馬可院長指著窗外的一座古建築說“那是圖拉真市場,是古羅馬時期的‘購物中心’,考古發現這里曾經出售過來自東方的絲綢、瓷器,甚至還有中國的茶葉,不過茶葉的遺存太少,一直沒能確定年代。”
林野掏出青銅羅盤,輕輕放在膝蓋上,指針微微顫動著指向東南方向“我們的羅盤能檢測出文物殘留的地脈信號,哪怕是很微弱的痕跡也能捕捉到。明天去龐貝,咱們可以試試檢測那些絲綢殘片的信號,看看能不能和中國唐代的絲綢信號關聯起來。如果能找到茶葉的信號,說不定還能填補中歐茶葉貿易的早期歷史空白。”
第二天清晨,車隊朝著龐貝古城出發。汽車行駛在那不勒斯灣沿岸,湛藍的海水波光粼粼,遠處的維甦威火山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薄霧。馬可院長指著火山說“公元79年,維甦威火山爆發,岩漿和火山灰把龐貝完全掩埋,也正因如此,古城的很多文物才得以完整保存下來,包括那些來自東方的絲綢和瓷器。”
抵達龐貝古城遺址時,陽光正好穿透薄霧,灑在殘破的石牆上。走進遺址的“東方文物展區”,玻璃展櫃里陳列著幾件殘破的絲綢殘片,雖然顏色已經暗淡,但上面的花紋依然清晰可辨。馬可院長指著其中一片殘片說“這是在一座貴族別墅的臥室里發現的,殘片上的‘聯珠紋寶相花’和你們西安法門寺出土的唐代絲綢幾乎一樣,而且殘片的縴維結構也和中國的桑蠶絲一致。”
林野立刻拿出青銅羅盤,在展櫃外緩慢移動。當羅盤靠近絲綢殘片時,信號突然變得強烈,屏幕上顯示的波形與西安法門寺唐代絲綢的信號有60的相似度,還檢測出了中原地區特有的桑蠶絲蛋白成分。“這證明這片絲綢殘片確實來自中國唐代,”林野興奮地說,“而且信號中還帶有波斯的染料成分,說明它可能是先從中國傳到波斯,再通過絲綢之路的‘中轉貿易’傳到龐貝,是中歐間接交流的重要證據。”
甦曉用高倍相機拍攝絲綢殘片的花紋“你們看這聯珠紋的間距和寶相花的花瓣數量,和唐代的標準紋樣完全一致,但殘片的邊緣有羅馬風格的‘鎖邊’工藝,說明絲綢傳到羅馬後,當地工匠對它進行了加工,讓它更符合羅馬人的使用習慣。這種‘東方原料+西方工藝’的融合,在絲綢之路的文物中很常見。”
在“東方文物展區”工作了一上午,林野和甦曉還檢測了幾件出土的青瓷殘片。其中一件殘片的釉色和胎體成分,與浙江越窯遺址出土的唐代青瓷高度一致,信號對比顯示相似度達75。“這件青瓷應該是越窯的產品,”甦曉分析道,“越窯的青瓷在唐代很受歡迎,通過海上絲綢之路傳到東南亞、南亞,再轉賣到歐洲,龐貝的這件殘片,證明海上絲綢之路和陸上絲綢之路在當時已經形成了‘互聯互通’的貿易網絡。”
下午,馬可院長帶著大家來到龐貝古城的“商業區”遺址。這里的石鋪街道依然保存完好,兩側的商鋪遺跡清晰可見,部分商鋪的牆壁上還殘留著當年的廣告涂鴉。馬可院長指著一間商鋪的遺跡說“考古發現這里曾經是一家‘東方商品店’,出土了大量的東方文物,包括絲綢、瓷器、香料,還有一些刻有漢字的印章,不過印章的字跡模糊,一直沒能辨認出來。”
林野用青銅羅盤在商鋪遺址的地面上采集信號,當羅盤靠近一處石質櫃台時,信號中檢測出了微弱的漢字印章印記,通過信號還原技術,隱約能看到“上郡”兩個字。“‘上郡’是漢代的一個郡,位于現在的陝西榆林附近,”林野激動地說,“這枚印章很可能是漢代的商人帶到龐貝的,雖然印章本身已經遺失,但信號殘留證明了漢代中國與古羅馬的間接交流,比之前認為的‘唐代首次交流’早了幾百年!”
在龐貝古城工作了五天,林野和甦曉還考察了貴族墓葬區和公共浴場遺址。在一座貴族墓葬中,他們發現了一具女性骨架,骨架的手指上戴著一枚金戒指,戒指上瓖嵌的綠松石來自中國湖北的鄖陽綠松石礦,信號對比顯示綠松石的形成年代與漢代一致;在公共浴場的“按摩室”遺址,他們采集到了中國唐代的“宣州紙”縴維信號,證明唐代的紙張也通過絲綢之路傳到了龐貝,被用于書寫或包裝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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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龐貝前,林野和甦曉與馬可院長簽訂了《中意絲綢之路考古數據共享協議》。根據協議,意大利國家考古研究院將龐貝古城、羅馬古城的考古資料,“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將新增“中歐文明交流”板塊,用中、英、意三種語言展示雙方的考古發現,還將聯合制作“絲綢之路跨洲交流”紀錄片,向全球觀眾講述中歐文明交流的歷史。
“龐貝古城就像一座‘絲綢之路的活檔案’,”馬可院長握著林野的手說,“這里的每一件東方文物,都記錄著不同文明的交流故事。明年我們計劃聯合開展羅馬古城的‘東方商品區’發掘,希望你們能派團隊來,用你們的青銅羅盤和信號分析技術,找到更多中歐交流的證據,尤其是早期的茶葉貿易遺存。”
離開意大利後,林野和甦曉又前往希臘的雅典,考察了古希臘時期的比雷埃夫斯港遺址。這里是古希臘的重要港口,考古發現這里曾經停泊過來自東方的商船,出土了少量的中國漢代陶片,證明古希臘與中國的交流可能更早。
回到成都後,林野和甦曉立刻投入到“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數據庫”“中歐文明交流”板塊的建設中。他們將龐貝古城、雅典比雷埃夫斯港的遺址數據與國內的漢代、唐代遺址數據整合,制作了“絲綢之路跨洲交流”專題頁面,用動態地圖展示從長安到羅馬的“陸上絲綢之路”和從廣州到雅典的“海上絲綢之路”,標注重要的中轉港口和貿易節點;還加入了“中歐文物對比”子板塊,將龐貝的唐代絲綢與西安的唐代絲綢、龐貝的越窯青瓷與浙江的越窯青瓷並列展示,讓用戶直觀感受中歐文明的交流成果。
數據庫更新上線後,引起了全球學界的高度關注。國際考古學聯合會專門舉辦了“絲綢之路跨文明交流”線上研討會,邀請林野和甦曉做主題報告;歐盟的“文化遺產保護計劃”還將數據庫列為“中歐文化交流示範項目”,資助雙方開展更多聯合考古和數據共享工作。
一天下午,林野和甦曉正在整理“中歐文明交流”板塊的用戶反饋,周局長突然來到辦公室。他手里拿著一份來自埃及的合作邀請“埃及 supre uncil of antiities(最高文物委員會)希望和咱們合作,采集亞歷山大港遺址的考古數據,那里是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港口,考古發現了大量來自東方的文物,包括中國的瓷器和絲綢,甚至還有可能存在與中國漢代交流的文字記載。你們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甦曉翻出爺爺的筆記本,里面有一頁提到了“亞歷山大港,漢使遠航,舟楫相連”“爺爺早就提到過亞歷山大港!《漢書》里記載了漢代的‘海上絲綢之路’最遠到達‘已程不國’,有學者認為‘已程不國’就是現在的斯里蘭卡,但如果能在亞歷山大港找到漢代文物,說不定漢代的船隊已經到達了地中海沿岸,這會改寫海上絲綢之路的歷史!”
林野看著埃及的合作邀請,興奮地說“亞歷山大港是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西端終點’,采集中轉站的數據,能讓數據庫的‘海上絲綢之路’板塊形成‘東亞東南亞南亞西亞歐洲非洲’的完整鏈條。而且埃及的考古發現中,還有可能存在與中國、印度、波斯等多個文明交流的證據,能進一步豐富‘多元文明互鑒’的內容。”
鄭隊長也表示支持“國家文物局已經同意了這個合作意向,下個月會派你們去埃及參加合作洽談會,順便考察亞歷山大港遺址。不過埃及的氣候炎熱干燥,文物保護的要求也很高,你們要提前準備好防曬、防沙的裝備,制定詳細的采集方案,避免對文物造成損害。”
出發前一天,林野和甦曉收拾行李時,把龐貝古城的絲綢殘片照片、雅典比雷埃夫斯港的陶片數據小心地放進背包。甦曉看著這些資料,笑著說“從陸上絲綢之路到海上絲綢之路,從東亞到歐洲,現在又要去非洲,咱們的數據庫快要覆蓋‘古代文明交流圈’的主要區域了。爺爺們當年要是能看到這些,肯定會特別驕傲。”
林野握住甦曉的手,目光堅定“絲綢之路從來不是一條‘單向路’,而是不同文明相互交流、相互借鑒的‘雙向通道’。咱們去埃及,不僅是采集數據,更是要向世界證明,中華文明一直是人類文明多元互鑒的重要參與者和貢獻者。不管是中國的遺址,還是外國的遺址,都是人類共同的文明遺產,咱們要好好守護這份遺產,讓它照亮未來的文明交流之路。”
第二天一早,林野和甦曉背著青銅羅盤、帶著數據采集設備,跟著王院士、鄭隊長坐上了前往埃及的飛機。飛機穿過雲層,下方的地中海像一塊巨大的藍寶石,遠處的金字塔輪廓在朝陽中漸漸清晰。林野看著手里的亞歷山大港遺址資料,心里滿是期待——那里有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輝煌遺跡,有與中國文明交流的珍貴證據,還有新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
飛機漸漸靠近開羅國際機場,遠處的尼羅河像一條綠色的綢帶,纏繞著這座古老的城市。林野和甦曉收拾好東西,準備下飛機——亞歷山大港遺址,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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