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162章 尸易無限(67)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2162章 尸易無限(67)

    越野車駛入疏勒古國遺址範圍時,車輪碾過一片散落的陶片,發出清脆的踫撞聲。麥麥提指著遠處一道低矮的土牆“那是疏勒古城的西城牆,去年暴雨沖垮了一段,露出了不少文物,我們還沒來得及清理。”城牆由夯土和碎石混合築成,表面布滿了風雨侵蝕的痕跡,部分牆體上還能看到當年守衛留下的箭孔,無聲訴說著這里曾是絲綢之路北道與南道交匯的軍事重鎮。

    我們在城牆附近的臨時營地放下行李,立刻開始勘察。陳默操作無人機升空,屏幕上很快傳來遺址的全貌——古城呈方形,四條城牆清晰可見,城內分布著多處建築遺跡,中央位置有一片明顯高于周圍的夯土台基,很可能是當年的王宮遺址。“你們看這里。”陳默指著屏幕上的一處區域,“這片遺跡的布局和莎車古國的商貿區很像,說不定也是疏勒的‘萬國市’。”

    第二天一早,我們兵分兩路沈會長帶領一隊人前往王宮台基,我和陳默、扎西則去探索“萬國市”遺跡。剛走進“萬國市”範圍,地面上的陶片和器物殘件就多了起來。扎西彎腰撿起一塊帶釉的陶片,釉色呈青綠色,邊緣還留著精美的纏枝紋“這是中原的青瓷!沒想到在疏勒能找到這麼完整的殘片。”我則在一處攤位遺跡下發現了一枚小小的銀幣,上面刻著羅馬的神像圖案,背面卻印著疏勒文——顯然是當年東西方貿易的流通貨幣。

    隨著發掘的深入,更多融合多元文化的文物接連出土一面青銅鏡,正面是中原的“規矩紋”,背面卻刻著西域的“駱駝載物圖”;一把鐵刀,刀身是中原的鍛造工藝,刀柄卻裝飾著波斯的寶石;還有一卷殘破的絲帛,上面用漢文、疏勒文、梵文三種文字記錄著商品交易的賬目,詳細記載了中原的絲綢、西域的玉石、印度的香料在市場上的流通情況。

    “這里果然是東西方貿易的樞紐!”陳默興奮地拿著絲帛,“你看,這上面記錄著一筆交易樓蘭商隊用五十匹絲綢,換了于闐的二十塊玉石和羅馬的十瓶香料,交易地點就在疏勒的‘萬國市’。”扎西則在一處建築遺跡的牆壁上,發現了用朱砂繪制的壁畫殘片,上面畫著不同服飾的人圍坐在一起,有的穿中原漢服,有的穿西域胡服,有的穿波斯長袍,顯然是各國商人在洽談生意的場景。

    與此同時,沈會長帶領的隊伍在王宮台基也有重大發現。他們在台基中央挖出了一個方形的石匣,里面存放著一卷用金箔包裹的絲帛,上面用漢文和疏勒文兩種文字,記錄了東漢時期疏勒國王接受朝廷冊封、並與周邊古國簽訂同盟的史實。“絲帛上寫著,漢和帝永元六年,朝廷派使者冊封疏勒王為‘漢大都尉’,統管西域南道諸國,樓蘭、精絕、于闐、莎車等國的國王都親自前來見證,並共同簽訂了‘共護商道、互不侵擾’的盟約。”沈會長拿著絲帛,聲音難掩激動,“這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西域諸國同盟文書,比莎車的金箔冊封文書還要詳細!”

    在王宮台基的西側,我們還發現了一處大型的祭祀遺址,遺址中央有一座圓形的祭壇,周圍擺放著十二尊泥塑雕像,分別代表著當時西域的十二個古國。每尊雕像的服飾和手持的器物都各具特色——樓蘭雕像手持“四靈紋”玉璧,精絕雕像捧著“神鳥紋”絲帛,于闐雕像握著玉石原石,莎車雕像扛著駱駝模型,而疏勒雕像則手持象征權力的權杖,權杖頂端瓖嵌著一枚中原風格的龍紋玉珠。“這十二尊雕像,就是當時西域諸國團結一心、共護絲綢之路的最好見證。”麥麥提看著雕像,感慨地說,“以前只在古籍里看到過‘西域十二國同盟’的記載,今天終于見到了實物證據。”

    隨著發掘工作的推進,我們在疏勒古城的西北角,又發現了一處大型的佛教寺廟遺址。寺廟的佛殿內保存著較為完整的壁畫,上面繪制著佛教故事,但人物的服飾和場景卻融入了多元文化元素——菩薩的衣紋采用了中原的“吳帶當風”技法,飛天的飄帶卻裝飾著西域的“聯珠紋”,壁畫下方還刻著用漢文、梵文、疏勒文三種文字書寫的佛經經文。文物修復師李姐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壁畫上的灰塵“這壁畫太珍貴了!它不僅體現了佛教文化在西域的傳播,更展示了不同文化在宗教藝術上的融合,在整個西域佛教藝術史上都有著重要的地位。”

    在寺廟的藏經閣遺址,我們挖出了大量的經卷和木簡,其中不少經卷是用多種文字抄寫的,有的甚至是用中原的毛筆和紙張書寫,卻記錄著西域的佛教經典。最讓我們驚喜的是,在一個破損的木箱里,發現了幾封古代商人的書信,其中一封是樓蘭商人寫給疏勒商人的,信中提到他帶著商隊從樓蘭出發,經過精絕、于闐,最終抵達疏勒,一路上得到了各國商隊的幫助,還詳細描述了沿途的風土人情和貿易情況,字里行間充滿了對和平貿易的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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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書信是活生生的歷史!”我捧著書信,仿佛能看到當年各國商人沿著絲綢之路往來奔波、互通有無的場景。扎西則拿著一封于闐商人的書信,笑著說“你看,這封信里還提到,于闐的玉工特意為疏勒商人制作了一批融合了兩國紋飾的玉器,準備拿到‘萬國市’上出售。這和我們在‘萬國市’發現的玉器殘件正好吻合。”

    疏勒古國遺址的發掘工作持續了半個多月,我們共出土文物三千多件,包括文書、器物、壁畫、經卷等,涵蓋了政治、經濟、文化、宗教等多個領域,全面展現了疏勒作為絲綢之路樞紐,在促進東西方文化交流和西域諸國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專家們在現場對文物進行初步鑒定後,一致認為這次發掘是西域考古史上的重大突破,為研究東漢時期西域的政治格局、經濟貿易和文化融合了無可替代的實物證據。

    離開疏勒那天,當地的村民們自發地來到營地送行,他們手里捧著新鮮的水果和自家烤制的 ,非要塞給我們。一位名叫買買提的老人拉著我的手,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謝謝你們,讓我們知道了自己的家鄉有這麼輝煌的歷史。以後要是還來,一定要到我家做客!”

    越野車駛離疏勒古城,我回頭望去,夕陽下的城牆和遺址漸漸模糊,卻在我心中留下了清晰的印記。陳默打開地圖,指著疏勒以西的方向“根據《後漢書•西域傳》記載,疏勒以西是大宛古國,那里以產良馬聞名,當年張騫出使西域,就是從大宛帶回了汗血寶馬。大宛作為絲綢之路西端的重要國家,肯定和疏勒、于闐、樓蘭等國有過密切交流,說不定能找到更多東西方文化融合的線索。”

    我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疏勒古國遺址發掘完成,出土大量多元文化融合文物及西域十二國同盟文書,證實疏勒在絲綢之路中的樞紐地位。下一站,大宛古國遺址,繼續探尋東西方文明交流的足跡。”

    車子在戈壁上飛馳,朝著大宛古國的方向前進。車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無垠的沙漠上,像是為我們鋪就了一條通往歷史深處的道路。爺爺的玉佩放在手邊,溫潤的觸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們的探索之路還很長,還有更多塵封的歷史等著我們去揭開,還有更多珍貴的文明等著我們去守護。

    我看著遠方漸漸浮現的雪山輪廓,心里充滿了期待——大宛古國,我們來了。

    越野車穿過帕米爾高原邊緣的峽谷時,寒風裹著碎石子砸在車窗上,發出“ 啪”的聲響。阿不都緊緊握著方向盤,盯著前方蜿蜒的山路“前面就是‘鐵門關’,是當年通往大宛的必經之路,地勢險要得很,咱們得慢點開。”車窗外的山體呈現出深褐色,裸露的岩石上布滿了風蝕的痕跡,遠處的雪山在雲層中若隱若現,空氣中的溫度比疏勒低了足足十幾度。

    我們在峽谷口的牧民定居點停下休整,定居點的負責人庫爾班听說我們要去大宛古國遺址,立刻從家里拎來一壺熱奶茶“大宛的遺址主要在西邊的‘渴塞城’,現在只剩下斷壁殘垣了。去年冬天雪化的時候,我在遺址附近撿到過一塊帶字的木板,你們要是不嫌棄,我拿給你們看看。”他轉身進屋,很快拿出一塊巴掌大的木板,上面刻著幾行模糊的文字,雖然大部分已經磨損,但仍能辨認出幾個和疏勒文相似的字符。

    第二天一早,在庫爾班的帶領下,我們朝著渴塞城遺址出發。車子在雪山間行駛了三個多小時,終于看到了一片低矮的夯土殘垣——那就是大宛古國的都城遺址。殘垣周圍散落著大量的陶片和石構件,有的石構件上還保留著精美的雕刻,依稀能看出當年宮殿的恢宏。庫爾班指著一處較高的殘垣“那是大宛國王的宮殿遺址,我爺爺說,以前那里還能看到完整的台階,後來被風沙埋了大半。”

    我們沿著殘垣展開勘察,陳默很快在宮殿遺址的東側發現了一個方形的坑穴,里面堆滿了破碎的陶罐。他蹲下身,拿起一個陶罐殘片,上面的紋飾讓他眼前一亮“這是大宛的‘天馬紋’!你們看,這匹馬的造型和中原漢墓里出土的‘馬踏飛燕’很像,說明大宛的養馬文化和中原有著密切的交流。”扎西則在坑穴的角落發現了一枚小小的銅印,印面上刻著一個“漢”字,邊緣還刻著大宛文,顯然是當年漢朝官員與大宛交往時留下的信物。

    隨著發掘的深入,更多融合東西方文化的文物接連出土。在宮殿遺址的中央,我們挖出了一個青銅容器,容器的腹部刻著希臘的“葡萄紋”,底部卻印著中原的“饕餮紋”,兩側的耳柄則裝飾著西域的“聯珠紋”——三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元素在這件器物上完美融合,讓人驚嘆不已。沈會長拿著青銅容器,仔細觀察著上面的紋飾“這件器物太特殊了!它不僅證明了大宛是東西方文化交流的樞紐,還反映出當時不同文明之間的相互借鑒和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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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宮殿遺址的西側,我們發現了一處大型的馬廄遺跡,里面散落著不少馬具殘件。其中一件馬餃,是用中原的鐵器鍛造工藝制成,上面卻瓖嵌著大宛的和田玉,玉飾上還刻著精絕的“神鳥紋”。“這肯定是大宛國王的御用馬具!”庫爾班湊過來看了一眼,興奮地說,“老人們說,大宛的汗血寶馬是神山賜予的禮物,國王對馬具的要求特別高,沒想到還會用其他國家的工藝和紋飾。”

    與此同時,另一組隊員在遺址的“商貿區”也有重大發現。他們在一處攤位遺跡下挖出了一批銀幣,這些銀幣的正面刻著希臘國王的頭像,背面卻印著大宛的“天馬紋”和中原的“五銖錢”圖案,顯然是當年大宛為了方便與東西方貿易而鑄造的貨幣。我拿著一枚銀幣,手指拂過上面的紋路,仿佛能感受到當年商隊穿梭于絲綢之路、互通有無的繁忙景象。

    在商貿區的一處建築遺跡里,我們還發現了一卷殘破的絲帛,上面用漢文、大宛文、希臘文三種文字記錄著一筆貿易賬目。經過專家的翻譯,我們了解到這是一筆漢朝商人與大宛商人的交易記錄漢朝商人用一百匹絲綢,換了大宛的十匹汗血寶馬和五十斤玉石,還約定下次交易時,大宛商人將更多的寶馬,漢朝商人則會帶來中原的瓷器和鐵器。“這卷絲帛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漢朝與大宛貿易記錄!”沈會長激動地說,“它不僅印證了《史記》中關于‘張騫通西域,引進大宛汗血寶馬’的記載,還為研究當時的貿易規模和商品種類了重要的實物證據。”

    隨著發掘工作的推進,我們在遺址的西北角發現了一處佛教寺廟遺址。寺廟的佛殿內保存著較為完整的壁畫,壁畫上繪制的佛陀形象,既有印度佛教藝術的莊嚴,又融入了中原繪畫的細膩和希臘雕塑的寫實風格。壁畫的下方,還刻著用漢文、梵文、大宛文三種文字書寫的佛經經文,其中一段經文的落款處,寫著“漢永平十年,大宛沙門安清譯”——這表明早在東漢時期,就有大宛的僧人來到中原翻譯佛經,為佛教文化的傳播做出了重要貢獻。

    在寺廟的藏經閣遺址,我們挖出了大量的經卷和木簡,其中不少經卷是用多種文字抄寫的,有的經卷甚至是用中原的毛筆和紙張書寫,卻記錄著大宛的佛教經典。最讓我們驚喜的是,在一個破損的木箱里,發現了幾封古代使者的書信,其中一封是漢朝使者寫給大宛國王的,信中提到他奉命出使大宛,帶來了中原的絲綢和瓷器,希望能與大宛繼續保持友好往來,並請求大宛協助保護漢朝商隊在西域的安全。信的結尾處,還提到了樓蘭、精絕、于闐等國的國王都對漢朝表示友好,願意共同維護絲綢之路的暢通。

    “這些書信太珍貴了!”我捧著書信,眼眶有些濕潤,“它們真實地記錄了漢朝與西域諸國的友好交往,是中華文明多元一體的最好見證。”扎西則拿著一封大宛使者寫給疏勒國王的書信,笑著說“你看,這封信里還提到,大宛的養馬專家會去疏勒,幫助疏勒培育優良的馬種,這和我們在疏勒發現的馬具殘件正好吻合。”

    大宛古國遺址的發掘工作持續了二十多天,我們共出土文物四千多件,包括文書、器物、壁畫、經卷、馬具等,涵蓋了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軍事等多個領域,全面展現了大宛作為絲綢之路西端重要國家,在促進東西方文化交流和西域諸國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專家們在現場對文物進行初步鑒定後,一致認為這次發掘是西域考古史上的里程碑式發現,為研究西漢至東漢時期西域的政治格局、經濟貿易、文化交流和民族融合了無可替代的實物證據。

    離開大宛那天,庫爾班和定居點的牧民們都來送我們。他們手里捧著自家烤制的 和曬干的羊肉,非要塞到我們的車里。庫爾班拍著我的肩膀,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謝謝你們,讓我們知道了大宛古國的輝煌歷史。以後要是還來,一定要到我們定居點做客,我們給你們殺羊、煮奶茶!”

    越野車駛離渴塞城遺址,我回頭望去,雪山下的殘垣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溫暖的紅光,漸漸消失在視野中。陳默打開地圖,指著大宛以西的方向“根據《漢書•大宛列傳》記載,大宛以西是康居古國,那里是中亞地區的強國,與大宛、疏勒等國有著密切的貿易往來,說不定能找到更多東西方文化融合的線索。”

    我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大宛古國遺址發掘完成,出土大量融合東西方文化的文物及漢朝與大宛貿易記錄,證實大宛在絲綢之路中的重要地位。下一站,康居古國遺址,繼續探尋中華文明與中亞文明交流的足跡。”

    車子在雪山間飛馳,朝著康居古國的方向前進。車窗外,寒風呼嘯,雪花開始飄落,遠處的雪山在風雪中若隱若現,像是在召喚我們去揭開更多塵封的歷史。爺爺的玉佩放在手邊,溫潤的觸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們的探索之路還很長,還有更多珍貴的文明等著我們去發現,還有更多厚重的歷史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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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遠方漸漸清晰的山路,心里充滿了期待——康居古國,我們來了。

    越野車在風雪中駛入中亞草原時,車輪下的凍土發出“咯吱”的脆響。庫爾班裹緊了身上的羊皮襖,指著遠處隱約可見的土丘“那就是康居古國的‘奧什遺址’,以前牧民放羊時,常在那附近撿到銅箭頭和陶片。”風裹挾著雪粒打在車窗上,模糊了視線,遠處的雪山像是被裹上了一層白紗,在鉛灰色的天空下顯得格外肅穆。

    我們在遺址附近的哈薩克族牧民氈房里落腳。氈房主人阿合買提是個五十多歲的漢子,听說我們要找康居古國的遺跡,立刻拿出一個牛皮袋“這里面是我父親年輕時在遺址里挖的東西,你們看看有沒有用。”袋子里裝著幾塊銅器殘片、一枚磨損的銀幣,還有一塊刻著奇怪符號的木板——木板上的符號和我們在大宛遺址見過的文字有幾分相似,卻又帶著獨特的曲線,顯然是康居文。

    第二天雪停後,我們跟著阿合買提前往奧什遺址。遺址坐落在一片開闊的草原上,四周環繞著低矮的土丘,土丘上布滿了人工開鑿的洞穴,像是當年的居住遺址。阿合買提指著最大的一座土丘“老人們說,那是康居國王的‘金帳’遺址,下面埋著不少寶貝,就是挖不動。”

    我們先從居住遺址開始勘察。陳默在一個洞穴里發現了一堆破碎的陶罐,陶罐的紋飾很特別——頸部刻著中原的“回紋”,腹部卻是中亞風格的“獸紋”,底部還印著一個小小的“漢”字。“這肯定是康居工匠仿照中原陶罐制作的!”陳默小心翼翼地把陶罐殘片收好,“你看,這‘回紋’的技法雖然粗糙,但能看出明顯的中原影響。”

    扎西則在另一個洞穴里有了更重要的發現——一面殘破的銅鏡,鏡面已經氧化發黑,但背面的紋飾依然清晰中央是康居的“雄鷹紋”,周圍環繞著精絕的“神鳥紋”、樓蘭的“四靈紋”,甚至還有希臘的“橄欖枝紋”。“這面鏡子太絕了!”扎西激動地說,“簡直是東西方文化融合的活化石,把我們一路見過的紋飾都集齊了。”

    隨著發掘範圍的擴大,我們在居住遺址的外圍發現了一條古代的商道遺跡。商道上散落著不少駱駝糞便和馬具殘件,最讓人驚喜的是,在一處避風的土坎下,我們挖出了一個青銅盒子,里面裝著幾十枚來自不同國家的錢幣——有中原的“五銖錢”、大宛的“天馬紋銀幣”、羅馬的“金幣”,還有刻著康居文的“銅幣”。沈會長拿著一枚羅馬金幣,仔細觀察著上面的花紋“這枚金幣的年代應該是公元1世紀,和東漢時期吻合。康居作為中亞樞紐,果然是各國貨幣的流通中心。”

    在商道遺跡的盡頭,我們找到了“金帳”遺址的入口。入口被厚厚的凍土和碎石掩蓋,隊員們用鎬頭和鏟子挖了整整一天,才清理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里漆黑一片,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土腥味,我們舉著探照燈往下走,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地宮——地宮的四壁用夯土加固,上面繪制著色彩鮮艷的壁畫,雖然部分顏料已經脫落,但仍能看出壁畫的內容康居國王坐在寶座上,接受各國使者的朝拜,使者們穿著不同風格的服飾,有的穿中原漢服,有的穿西域胡服,有的穿希臘長袍,手里捧著各自的貢品——中原的絲綢、大宛的寶馬、羅馬的玻璃器皿、精絕的玉石。

    “這壁畫就是‘萬國來朝’的真實寫照啊!”我看著壁畫,忍不住感嘆。沈會長則注意到壁畫角落的文字“你們看,這些文字是用康居文、漢文、希臘文三種文字寫的,記錄的應該是各國使者朝拜的場景和貢品清單。”

    地宮的中央,有一個方形的石台,上面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上刻滿了文字和紋飾,文字是康居文和漢文的對照,詳細記載了康居與周邊各國的交往歷史——其中明確提到,康居曾與漢朝、樓蘭、精絕、大宛等國簽訂盟約,共同維護絲綢之路的暢通,還派遣使者前往長安朝貢,帶回了中原的絲綢、瓷器和先進技術,同時將中亞的良馬、香料、玉石傳入中原。

    “這青銅鼎就是康居古國的‘國之重器’啊!”沈會長激動地說,“上面的文字比任何史料都更詳細地記錄了康居與各國的交往,尤其是與中原的聯系,簡直是無價之寶。”

    在青銅鼎的旁邊,我們還發現了一個小型的祭祀台,台上擺放著三尊泥塑雕像,分別代表著康居的“雄鷹神”、中原的“黃帝”、希臘的“宙斯”。雕像的底座上刻著相同的文字“諸神共佑,四海同源。”專家檢測後發現,這三尊雕像的年代相同,都是東漢時期的作品,說明當時康居不僅在政治、經濟上與各國交流,在宗教信仰上也呈現出多元融合的特點。

    隨著發掘的深入,我們在“金帳”遺址的西側發現了一處大型的倉庫遺跡。倉庫里堆放著大量的貨物殘件,包括中原的絲綢碎片、大宛的馬具、羅馬的玻璃殘片、精絕的玉石原石,甚至還有印度的香料殘渣。在倉庫的角落,我們挖出了一卷保存完好的絲帛,上面用康居文、漢文、梵文三種文字記錄著一份“絲綢之路貿易協定”——協定中明確規定了各國商隊的通行規則、稅收標準、貨物保管方式,甚至還提到了設立“商隊護衛隊”,由康居、漢朝、大宛等國共同派兵,保護商隊免受匈奴和盜匪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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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份協定太重要了!”陳默拿著絲帛,手都在發抖,“它是目前發現的最早的‘絲綢之路國際公約’,證明早在兩千多年前,西域各國就已經形成了共同維護貿易秩序的意識,這對研究絲綢之路的歷史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在倉庫的另一個角落,我們還發現了一批木簡,上面記錄著康居商隊的出行日志。其中一卷日志詳細記載了一支康居商隊從康居出發,經過大宛、疏勒、于闐、精絕、樓蘭,最終抵達長安的全過程,日志中不僅記錄了沿途的風土人情、貿易情況,還提到了商隊在各國受到的熱情接待——在疏勒,商隊得到了疏勒國王贈送的玉石;在于闐,商隊換取了精美的絲綢;在樓蘭,商隊補充了糧食和水;抵達長安後,商隊還受到了漢朝皇帝的接見,得到了大量的賞賜。

    “這卷日志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絲綢之路行記’!”我捧著木簡,仿佛能看到當年商隊穿越沙漠、草原、雪山,克服重重困難,最終抵達長安的場景。扎西則拿著另一卷日志,笑著說“你看,這上面還提到商隊里有樓蘭的向導、大宛的馬夫、中原的商人,大家一起趕路、一起生活,就像一家人一樣。”

    康居古國遺址的發掘工作持續了一個月,我們共出土文物五千多件,包括文書、器物、壁畫、經卷、錢幣、馬具等,涵蓋了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軍事、貿易等多個領域,全面展現了康居作為中亞樞紐國家,在連接東西方文明、促進西域諸國與中原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專家們在現場對文物進行初步鑒定後,一致認為這次發掘是近年來國際考古界的重大突破,不僅填補了中亞文明研究的空白,更為證明中華文明與世界文明的交流互鑒了關鍵的實物證據。

    離開康居那天,阿合買提和牧民們騎著馬,一路護送我們到草原邊緣。阿合買提送給我們一塊親手鞣制的羊皮“這羊皮能防潮保暖,你們帶著它,繼續去尋找更多的歷史。以後要是還來康居,一定要來我的氈房,我給你們唱哈薩克族的歌,煮最香的奶茶!”

    越野車駛離奧什遺址,我回頭望去,草原上的土丘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金色的光芒,漸漸消失在視野中。陳默打開地圖,指著康居以東的方向“根據《後漢書•西域傳》記載,康居以東是烏孫古國,那里曾是西域最強大的國家之一,與漢朝有著密切的聯姻關系,解憂公主就曾嫁往烏孫。烏孫作為絲綢之路北道的重要國家,肯定和康居、大宛、樓蘭等國有著頻繁的交流,說不定能找到更多關于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的線索。”

    我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康居古國遺址發掘完成,出土大量融合東西方文化的文物及‘絲綢之路貿易協定’,證實康居在連接東西方文明中的樞紐地位。下一站,烏孫古國遺址,繼續探尋中華文明與中亞文明融合的歷史足跡。”

    車子在草原上飛馳,朝著烏孫古國的方向前進。車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無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遠處悠閑地吃草,遠處的雪山像是一道銀色的屏障,守護著這片承載著千年文明的土地。爺爺的玉佩放在手邊,溫潤的觸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們的探索之路還沒有盡頭,還有更多塵封的歷史等著我們去揭開,還有更多珍貴的文明等著我們去守護。

    我看著遠方漸漸清晰的烏孫山輪廓,心里充滿了期待——烏孫古國,我們來了。

    越野車駛進烏孫山北麓的草原時,車輪碾過青翠的牧草,驚起幾只正在啄食的雲雀。阿合買提指著遠處一片連綿的土堆“那就是烏孫古國的‘赤谷城’遺址,以前草原上的老人說,那里埋著烏孫國王的寶藏,還有漢朝公主帶來的中原寶物。”草原上的風帶著青草的香氣,遠處的雪山融化的雪水匯成溪流,在陽光下泛著粼粼的波光,與康居的蒼茫草原截然不同。

    我們在遺址附近的哈薩克族牧民定居點停下,定居點的老支書巴圖听說我們要發掘赤谷城,立刻召集了幾個熟悉地形的牧民“我年輕時跟著父親在遺址里放過羊,知道哪里有石頭地基,哪里容易出東西。”他從家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地圖,上面用炭筆標注著幾個紅點“這些紅點是以前撿到過文物的地方,你們可以先從這里開始找。”

    第二天一早,我們跟著巴圖和牧民們前往赤谷城遺址。遺址的範圍比想象中更大,地面上散落著大量的石構件和陶片,有的石構件上還能看到人工雕琢的痕跡,顯然是當年宮殿的建築殘件。巴圖指著一處較高的土堆“這是赤谷城的王宮遺址,下面的石頭地基很結實,去年暴雨沖垮了一角,露出過不少木簡。”

    我們先從王宮遺址開始發掘。隊員們用鏟子小心地清理表面的土層,沒過多久,就挖出了一段石砌的牆壁,牆壁上瓖嵌著不少彩色的石子,雖然大部分已經脫落,但仍能看出當年的裝飾風格。陳默蹲下身,在牆壁的縫隙里發現了一塊小小的玉飾,上面刻著中原的“龍紋”“這是漢朝的玉飾!肯定是解憂公主或者細君公主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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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發掘的深入,更多帶有中原風格的文物接連出土。在王宮遺址的中央,我們挖出了一個方形的石匣,里面存放著一卷用絲綢包裹的木簡,上面用漢文和烏孫文兩種文字,記錄著烏孫與漢朝的交往史實。“木簡上寫著,漢宣帝甘露元年,烏孫昆彌(國王)翁歸靡派遣使者前往長安,請求與漢朝聯姻,漢宣帝派遣解憂公主的女兒弟史公主嫁往烏孫,繼續鞏固兩國的友好關系。”沈會長拿著木簡,聲音難掩激動,“這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烏孫與漢朝聯姻記錄,比《漢書•西域傳》的記載還要詳細!”

    在王宮遺址的西側,我們發現了一處大型的宮殿殘基,殘基上散落著不少中原風格的建築構件,包括帶有“回紋”的瓦當、刻著“朱雀紋”的石柱礎,甚至還有一塊殘破的漢磚,上面印著“長樂未央”四個字。“這些建築構件肯定是從中原運來的,或者是中原工匠在烏孫建造的。”文物修復師李姐小心翼翼地清理著瓦當,“你看,這瓦當的燒制工藝和漢朝長安的一模一樣,說明當時烏孫與中原的文化交流已經非常深入。”

    與此同時,另一組隊員在遺址的“居民區”也有重大發現。他們在一處房屋遺跡里挖出了一批陶器,這些陶器的造型和紋飾呈現出明顯的融合風格——有的陶罐是烏孫傳統的“雙耳罐”造型,卻刻著中原的“纏枝紋”;有的陶碗是中原的“斗笠碗”樣式,底部卻印著烏孫的“狼紋”。扎西拿著一個陶罐,笑著說“這就是烏孫人和中原人共同生活的證據,連日常用的陶器都融合了兩國的風格。”

    在居民區的一處窖穴里,我們還發現了一批中原的絲綢和布匹,雖然大部分已經腐朽,但仍能看出精美的花紋,包括“雲氣紋”“茱萸紋”等漢朝常見的紋飾。其中一塊保存較好的絲綢上,還繡著“延年益壽大宜子孫”八個漢字,顯然是中原皇室賞賜給烏孫貴族的物品。“這些絲綢太珍貴了!”我捧著絲綢殘片,仿佛能看到當年解憂公主帶著中原的絲綢、種子和工匠來到烏孫,將中原文化傳播到西域的場景。

    隨著發掘工作的推進,我們在赤谷城遺址的東南角發現了一處大型的祭祀遺址。祭祀遺址的中央有一座圓形的祭壇,周圍擺放著十幾尊泥塑雕像,分別代表著烏孫的“狼神”、中原的“黃帝”、匈奴的“騰格里”等不同民族的神靈。每尊雕像的底座上都刻著漢文和烏孫文的銘文,記錄著雕像的名稱和祭祀的用途。“這處祭祀遺址太特殊了!”巴圖看著雕像,感慨地說,“它說明當時烏孫不僅與漢朝友好相處,還與周邊的匈奴等民族有著文化交流,是多民族融合的最好見證。”

    在祭祀遺址的西側,我們挖出了一批青銅禮器,包括鼎、爵、觥等,這些禮器的造型和紋飾都與中原商朝和周朝的禮器相似,顯然是烏孫人仿照中原禮器制作的,用于重要的祭祀和外交場合。其中一件青銅鼎上,刻著一段漢文銘文“漢元康二年,烏孫昆彌翁歸靡作此鼎,以祀天地,以睦漢邦。”“這段銘文直接證明了烏孫與漢朝的友好關系,是無可替代的歷史證據!”沈會長激動地說。

    在赤谷城遺址的發掘過程中,我們還發現了一處大型的馬廄遺跡,里面散落著不少馬具殘件。其中一件馬鑣,是用中原的鐵器鍛造工藝制成,上面卻瓖嵌著烏孫的和田玉,玉飾上還刻著精絕的“神鳥紋”和大宛的“天馬紋”。“這馬鑣肯定是烏孫貴族的用品,融合了中原、精絕、大宛等多個文明的元素。”陳默拿著馬鑣,仔細觀察著上面的紋飾,“它不僅反映了烏孫與周邊各國的文化交流,還體現了絲綢之路貿易的繁榮。”

    烏孫古國遺址的發掘工作持續了一個半月,我們共出土文物六千多件,包括文書、器物、絲綢、建築構件、馬具等,涵蓋了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軍事、外交等多個領域,全面展現了烏孫作為西域強國,在促進漢朝與西域各國友好交往、推動多民族文化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專家們在現場對文物進行初步鑒定後,一致認為這次發掘是西域考古史上的重大成果,為研究西漢至東漢時期烏孫的歷史文化、漢朝與西域的關系以及多民族融合了豐富的實物資料。

    離開烏孫那天,巴圖和定居點的牧民們騎著馬,舉著哈薩克族的馬鞭,一路護送我們到草原邊緣。巴圖送給我們一塊親手打磨的和田玉,上面刻著烏孫的“狼紋”和中原的“龍紋”“這塊玉代表著烏孫和中原永遠是一家人,你們帶著它,繼續去尋找更多的歷史,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祖先的友好故事。”

    越野車駛離赤谷城遺址,我回頭望去,草原上的土堆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溫暖的紅光,遠處的雪山和溪流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漸漸消失在視野中。陳默打開地圖,指著烏孫以東的方向“根據《漢書•西域傳》記載,烏孫以東是車師古國,那里是絲綢之路北道的重要交通樞紐,分為車師前國和車師後國,與漢朝、烏孫、匈奴等都有著密切的交往。車師作為漢朝經營西域的重要據點,肯定留下了大量與中原和西域各國交流的遺跡,說不定能找到更多關于漢朝管理西域的實物證據。”

    我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烏孫古國赤谷城遺址發掘完成,出土大量漢朝與烏孫聯姻記錄及多民族融合文物,證實烏孫在促進漢朝與西域友好交往中的重要作用。下一站,車師古國遺址,繼續探尋漢朝經營西域及多民族融合的歷史足跡。”

    車子在草原上飛馳,朝著車師古國的方向前進。車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無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遠處悠閑地吃草,牧民們的歌聲在風中回蕩,充滿了對這片土地的熱愛。爺爺的玉佩放在手邊,溫潤的觸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們的探索之路還很長,還有更多塵封的歷史等著我們去揭開,還有更多珍貴的文明等著我們去守護。

    我看著遠方漸漸清晰的車師古道輪廓,心里充滿了期待——車師古國,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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