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159章 尸易無限(64)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2159章 尸易無限(64)

    越野車駛離羅布泊時,朝陽正刺破雲層,把戈壁灘染成一片金紅。被綁在後排的王教授垂著頭,嘴里還在喃喃自語,一會兒說“樓蘭玉髓”,一會兒說“長生不老”,眼神渙散得像丟了魂。小李和小張輪流盯著他,手里的槍始終沒離過手——誰也不敢保證,這個為了文物能偽裝半年的人,還會耍出什麼花招。

    馬爺把車開得又穩又快,方向盤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避開了一處處隱藏的暗坑。我靠在副駕上,翻著爺爺的日記,最後一頁空白處被我用鉛筆寫滿了這次的經歷,筆尖劃過紙頁時,突然停在“昆侖之眼非眼,乃門,門後有門”這句話上。之前以為塌掉的地宮就是終點,可現在想來,王教授提到的“長生不老”,會不會和更深層的秘密有關?

    “扎西大叔,您知道‘樓蘭玉髓’能讓人長生不老的說法嗎?”我抬頭問坐在後排的扎西。

    扎西揉著被“黑鴉”打腫的臉頰,緩緩搖頭“老人們只說玉髓能鎮風沙、保平安,從沒提過長生不老。我看是王教授走火入魔了,把傳說當了真。不過……”他頓了頓,眼神飄向窗外,“古樓蘭的祭祀文獻里,倒是提過‘玉髓通幽冥’,說能和祖先對話,至于別的,就沒了。”

    陳默從包里掏出那四件信物,攤在膝蓋上——青龍玉佩泛著青光,白虎玉佩凝著白霜,朱雀碎片燃著暗紅,玄武信物裹著水汽,四件東西放在一起時,竟隱隱發出微弱的共鳴。“你們看,這信物好像有反應。”他指著信物邊緣,那里正冒出細細的光絲,纏繞著交織成一個“�d”字,和爺爺日記里的符號一模一樣。

    我心里一動,趕緊拿出爺爺留下的玉佩,放在四件信物中間。剛一接觸,玉佩突然發出刺眼的藍光,光絲瞬間暴漲,在車廂里織成一個光網,把我們都罩在里面。馬爺猛踩剎車,越野車停在戈壁中央,光網里突然浮現出一幅幅畫面——古樓蘭人圍著“樓蘭玉髓”祭祀,一群穿著黑衣的人闖進祭祀台,把玉髓搶走,最後畫面定格在一座雪山之巔,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石門,門上刻著和“昆侖之眼”一樣的紋路。

    光網突然消失,玉佩和四件信物都恢復了原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王教授卻突然抬起頭,眼楮里閃著瘋狂的光“雪山!是昆侖山!‘昆侖之眼’的真正秘密在昆侖山!玉髓只是鑰匙,能打開昆侖山的‘長生門’!”

    我們都愣住了,扎西突然激動地抓住王教授的衣領“你怎麼知道昆侖山?你還藏了什麼沒說!”

    王教授被晃得滿臉通紅,卻笑得越發癲狂“考古隊出發前,我就找到了古樓蘭的王室墓葬,里面的帛書清清楚楚寫著——玉髓藏于昆侖之眼,得玉髓者,可啟長生門,登昆侖之巔,與天同壽!我本來想等考古隊找到玉髓,再殺人滅口,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黑鴉’,只能假意投靠,等著你們幫我打開地宮!”

    陳默臉色一沉,掏出衛星電話想要聯系沈萬山,卻發現信號比之前更弱,只能听到“沈會長……被抓……黑鴉總部……敦煌”幾個零碎的詞。“不好,沈會長出事了!”他把電話攥得發白,“‘黑鴉’肯定是想用沈會長當誘餌,逼我們交出信物!”

    馬爺重新發動車子,方向盤打得飛快“先回敦煌!不管‘黑鴉’耍什麼花樣,咱們都得先把沈會長救出來!”

    越野車一路狂奔,傍晚時分終于看到了敦煌的城牆。剛靠近市區,就發現路口停著幾輛黑色轎車,車窗里伸出黑洞洞的槍口,顯然是“黑鴉”的人在等著我們。馬爺沒減速,朝著一條小巷沖去,轎車在後面緊追不舍,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在巷子里回蕩。

    “前面是敦煌博物館的後門!”陳默指著巷口,“我和博物館的張館長認識,咱們去那里躲一躲!”

    馬爺猛打方向盤,越野車沖進博物館後門,停在停車場里。我們剛下車,就看到張館長帶著幾個保安跑過來“小陳,你們可來了!沈會長被‘黑鴉’的人抓去了,他們說要在明天早上,用沈會長換你們手里的信物,地點在鳴沙山的月牙泉!”

    “張館長,您怎麼知道?”我疑惑地問。

    “是沈會長托人傳的信。”張館長領著我們進了博物館的文物庫房,“他被抓前,把一份‘黑鴉’的資料藏在了這里,說你們肯定會來。”他打開一個保險櫃,拿出一個文件夾,里面全是“黑鴉”的秘密——他們不僅倒賣文物,還在世界各地尋找所謂的“長生寶物”,這次的“樓蘭玉髓”和昆侖山,只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我們在庫房里商量對策,張館長說博物館有備用的武器庫,可以給我們槍支彈藥;扎西熟悉鳴沙山的地形,能幫我們繞到“黑鴉”後面;小李和小張是退伍軍人,槍法準,負責正面牽制;我、陳默和馬爺則趁機救沈會長,奪回主動權。

    第二天一早,我們分成兩隊出發。扎西帶著我、陳默和馬爺,從鳴沙山的後山繞路,那里全是沙丘,能避開“黑鴉”的崗哨。剛爬過一個大沙丘,就看到月牙泉邊圍滿了“黑鴉”的人,沈會長被綁在一棵柳樹上,旁邊架著機槍,為首的是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正拿著對講機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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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黑鴉’的頭目,老鬼!”陳默壓低聲音,“半年前考古隊的意外,就是他策劃的!”

    扎西指了指沙丘下面的一條暗道“那是古樓蘭人挖的引水渠,能通到月牙泉旁邊的蘆葦叢,咱們從那里過去,趁他們不注意動手。”

    我們鑽進暗道,里面又窄又黑,只能彎腰前進,耳邊全是自己的呼吸聲。走了大約十分鐘,前方傳來“黑鴉”的說話聲,扎西示意我們停下,從懷里掏出個陶哨,輕輕吹了一聲。蘆葦叢里突然飛出一群麻雀,“黑鴉”的人都抬頭去看,我們趁機沖出去,小李和小張也從正面開槍,朝著“黑鴉”的人掃射。

    老鬼沒想到我們會從後面偷襲,頓時慌了神,大喊著讓手下反擊。我和陳默朝著沈會長跑去,剛解開繩子,就看到老鬼舉著槍朝我們開槍。馬爺突然撲過來,擋在我們前面,子彈打在他的肩膀上,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馬爺!”我大喊著,扶著他躲到蘆葦叢後面。馬爺咬著牙,從懷里掏出個信號彈,朝著天空發射“別管我,趕緊帶沈會長走!張館長的援兵快到了!”

    陳默背起馬爺,我扶著沈會長,朝著沙丘後面跑。老鬼帶著幾個人在後面追,小張和小李在後面掩護,子彈在我們身邊呼嘯而過。剛爬上沙丘,就听到遠處傳來警笛聲——是張館長帶著警察和博物館的保安來了!

    老鬼看到警車,臉色大變,轉身想要跑,卻被扎西扔出的繩子絆倒,摔在沙丘上。警察沖上來,把老鬼和剩下的“黑鴉”都制服了,押上警車。

    我們把馬爺送到醫院,醫生說子彈沒打中心髒,只要好好休養就能恢復。沈會長握著馬爺的手,眼眶通紅“都怪我,沒早點發現王教授的陰謀,讓你們受了這麼多苦。”

    馬爺笑著擺手“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干啥?能把‘黑鴉’的人抓住,比啥都強。”

    回到博物館,張館長把那四件信物和爺爺的玉佩都鎖進了保險櫃“這些東西太貴重,也太危險,暫時先放在這里,等上級部門來處理。”

    我和陳默站在博物館的展廳里,看著玻璃櫃里的樓蘭文物,心里卻想著王教授說的昆侖山。爺爺的日記里,最後一頁被我補了一句話“昆侖之眼的秘密,才剛剛開始。”

    幾天後,馬爺出院,我們在“漠北客”客棧辦了個簡單的慶功宴。扎西說他要回樓蘭古城的村落,給老人們講講這次的經歷;小李和小張要跟著警察去“黑鴉”的總部,追查剩下的余黨;沈會長則要去北京,向文物局匯報這次的發現。

    宴會上,陳默把那四件信物的照片遞給我“你說,昆侖山的‘長生門’是真的嗎?”

    我看著照片,想起光網里的雪山畫面,緩緩點頭“不知道,但我想去看看。爺爺一輩子都在找這些秘密,我想替他走下去。”

    沈會長听到我們的對話,放下酒杯“如果你們真要去昆侖山,我可以幫你們申請考古資質,再調一支專業的隊伍。昆侖山比羅布泊危險得多,有專業的設備和人員,才能安全。”

    我心里一暖,端起酒杯和他們踫在一起。酒杯踫撞的聲音里,我仿佛听到了爺爺的笑聲,看到了古樓蘭人祭祀的身影,還有那座藏在雪山之巔的石門。

    慶功宴結束後,我站在客棧門口,看著敦煌的夜空,星星比往常更亮。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下一站,昆侖山。”筆尖落下時,口袋里的玉佩突然發燙,像是在回應我的決定。

    我知道,前面的路會比羅布泊更難走,會有更危險的挑戰等著我們,但只要手里握著信物,心里裝著爺爺的心願,就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的腳步。昆侖山的風再大,雪山的路再險,我們也要找到“長生門”,揭開“昆侖之眼”的最後秘密,讓那些被隱藏的歷史,重見天日。

    敦煌的風沙在客棧窗外打著旋,我把爺爺的日記和那枚溫熱的玉佩放進帆布包時,陳默正蹲在院子里檢查登山繩。他手里拿著個放大鏡,逐段查看繩結的磨損痕跡,嘴里還念叨著“昆侖山的冰川裂縫多,繩子得結實點,不然掉下去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沈會長從北京發來的電報就放在桌上,上面寫著“考古資質已批,隊伍三天後到敦煌,帶足御寒裝備”。我摸出電報,指尖劃過“昆侖山”三個字,突然想起馬爺說的話——他年輕時跟著商隊去過昆侖山口,說那里的風能把人吹得站不穩,晚上還能听到“鬼哭”,其實是風吹過冰縫的聲音。

    “林風,扎西大叔來了!”陳默突然喊道。我跑到門口,只見扎西騎著一匹棗紅馬,背上馱著個大包袱,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藏袍的年輕人。“這是我佷子丹增和洛桑,他們從小在昆侖山腳下長大,熟悉冰川和山路,能給你們當向導。”扎西拍著兩個年輕人的肩膀,丹增手里還拿著個犛牛皮做的袋子,里面裝著風干的肉和酥油茶。

    洛桑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我知道昆侖山的‘冰眼’在哪里,老人們說,那里有通往雪山之巔的路,就是有點危險,冬天會有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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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眼?”我心里一動,想起爺爺日記里畫的雪山圖,上面有個圓點,旁邊寫著“冰為眼,雪為門”。

    扎西點點頭“冰眼就是冰川上的大裂縫,常年不凍,里面有熱氣冒出來,古樓蘭人說那是神山的呼吸。你們要找的‘長生門’,說不定就在冰眼下面。”

    三天後,沈會長帶著考古隊趕到敦煌。隊伍里有五個隊員,三個是地質學家,兩個是文物修復師,還帶了兩輛越野車和滿滿兩車物資——沖鋒衣、冰鎬、登山靴、氧氣瓶,還有用來探測冰縫的雷達儀。沈會長把我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王教授在監獄里招了,‘黑鴉’還有余黨在昆侖山,他們也想找‘長生門’,你們一定要小心。”

    出發那天,敦煌下了場小雨,我們分乘三輛越野車,朝著昆侖山駛去。車窗外的景色漸漸變化,戈壁變成草原,草原變成雪山,七天後,終于抵達昆侖山口。丹增指著遠處的雪山“那就是‘玉珠峰’,冰眼就在玉珠峰的北坡,咱們得先在山腳下扎營,適應高海拔,不然會有高原反應。”

    我們在山腳下搭起帳篷,隊員們開始整理物資,地質學家李教授拿著雷達儀,在帳篷周圍探測“這里的海拔有四千五百米,晚上溫度會降到零下十度,大家注意保暖,別感冒了。”

    我和陳默跟著丹增和洛桑,去熟悉周圍的地形。玉珠峰的北坡全是冰川,陽光照在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洛桑指著一處凹陷的冰面“那里就是冰眼,冬天的時候,冰眼會被雪蓋住,現在是秋天,雪少,正好能看到。”

    我們走到冰眼旁邊,只見一道巨大的裂縫橫在冰川上,深不見底,里面冒著白色的熱氣,還傳來“呼呼”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喘氣。丹增扔了塊石頭下去,過了很久都沒听到回聲“這冰眼至少有幾百米深,下面可能是個大溶洞。”

    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黑了。我們圍著篝火,吃著風干肉,听扎西講古樓蘭人的故事。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槍響,洛桑立刻站起來,警惕地看著黑暗“是‘黑鴉’的人!他們來了!”

    我們趕緊拿起武器,躲在帳篷後面。只見黑暗中跑來十幾個黑影,手里拿著槍,朝著我們的營地開槍。沈會長大喊“大家別慌,守住營地,等他們靠近了再反擊!”

    子彈在篝火周圍亂飛,李教授的帳篷被打穿了個洞,里面的雷達儀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陳默舉著槍,朝著黑影開槍,一個黑影應聲倒地。丹增和洛桑則拿起冰鎬,朝著黑影沖過去,和他們扭打在一起。

    我趁機繞到黑影後面,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一個人的後腦勺砸去。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剩下的黑影見勢不妙,趕緊往後退,朝著冰眼的方向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們松了口氣,檢查營地的損失——雷達儀壞了,兩頂帳篷被打穿,還有一個隊員的胳膊被擦傷了。沈會長皺著眉頭“‘黑鴉’的人肯定是跟著我們來的,他們知道我們要找冰眼,想搶先一步找到‘長生門’。”

    “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冰眼,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堅定地說。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營地,帶著物資,朝著冰眼出發。丹增和洛桑在前面帶路,用冰鎬在冰面上鑿出腳印,我們跟在後面,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到冰眼旁邊,李教授拿出備用的探測儀,朝著冰眼下面探測“下面有個很大的空間,還有金屬的反應,可能是古樓蘭人留下的遺跡。”

    我們拿出登山繩,系在旁邊的冰柱上,陳默第一個順著繩子往下爬。我跟在他後面,往下爬了大約一百米,終于看到了冰眼底部——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的牆壁上刻滿了壁畫,畫的是古樓蘭人背著“樓蘭玉髓”,朝著溶洞深處走去,盡頭有一扇巨大的石門,門上刻著“長生門”三個字。

    “就是這里!”陳默興奮地喊道,我們順著繩子爬下溶洞,開始清理壁畫上的冰碴。李教授則在溶洞里探測“這里的空氣流通,溫度在零上五度左右,很適合保存文物。你們看,那里有個通道,可能通往石門。”

    我們朝著通道走去,通道里很寬敞,牆壁上每隔幾米就有一個火把,像是有人特意留下的。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通道盡頭出現了一扇巨大的石門,門上刻著和“昆侖之眼”一樣的四靈圖案,還有四個凹槽,正好能放下那四件信物。

    “把信物放進去!”我拿出四件信物,按照四靈的圖案,放進對應的凹槽里。剛放好,石門就發出一陣“轟隆”的聲音,緩緩打開,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的中央有一個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透明的水晶棺,水晶棺里沒有尸體,只有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正是“樓蘭玉髓”!

    “玉髓怎麼會在這里?”我們都愣住了,之前以為玉髓被埋在了羅布泊的地宮里,沒想到竟然在昆侖山的“長生門”後面。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們回頭一看,只見“黑鴉”的人舉著槍,沖了進來,為首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正是之前在阿奇克谷地見過的那個。“多謝你們幫我們打開‘長生門’,現在‘樓蘭玉髓’和‘長生門’都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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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怎麼會找到這里?”我憤怒地問。

    刀疤臉冷笑一聲“我們跟蹤你們很久了,就是等你們打開石門。現在把玉髓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你們都得死在這里!”

    “你做夢!”陳默舉著槍,“‘樓蘭玉髓’是國家的文物,你休想把它帶走!”

    刀疤臉臉色一沉,舉起槍,朝著我們開槍。我們趕緊躲到石柱後面,和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槍戰。丹增和洛桑拿起冰鎬,朝著“黑鴉”的人沖過去,扎西則趁機繞到刀疤臉的後面,想要偷襲他。

    刀疤臉反應很快,轉身朝著扎西開槍,扎西趕緊躲到石柱後面,子彈擦著他的肩膀飛過。我看著石台上的“樓蘭玉髓”,突然想起之前在羅布泊的地宮,玉髓發出藍光保護我們的場景。我趕緊朝著石台跑去,想要拿起玉髓,刀疤臉發現了我的意圖,大喊“攔住他!別讓他踫玉髓!”

    一個“黑鴉”的人沖過來,想要抓住我,陳默突然開槍,打中了那人的腿,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趁機跑到石台前,拿起“樓蘭玉髓”。玉髓剛一入手,就發出強烈的藍光,照亮了整個地宮,“黑鴉”的人被藍光刺得睜不開眼楮,紛紛往後退。

    “這是怎麼回事?”刀疤臉驚恐地喊道,想要舉起槍,卻發現自己的手被藍光吸住,動彈不得。

    扎西興奮地說“是‘樓蘭玉髓’在保護我們!它能識別善惡,像你們這樣的壞人,是踫不到它的!”

    趁著“黑鴉”的人混亂,我們趕緊沖上去,和他們扭打在一起。沈會長和隊員們趁機奪過他們的槍,指著刀疤臉“別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刀疤臉看著石台上的“樓蘭玉髓”,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就在這時,地宮突然開始搖晃,頂上的冰柱紛紛掉下來,李教授大喊“不好,地宮要塌了!咱們趕緊走!”

    我們押著刀疤臉,朝著通道的方向跑去。剛跑出通道,地宮就“轟隆”一聲塌了,巨大的冰柱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樓蘭玉髓”也被埋在了下面。

    刀疤臉看著塌陷的地宮,癱坐在地上,絕望地說“我的長生夢……我的玉髓……”

    我們把刀疤臉綁起來,帶上溶洞,順著登山繩爬回冰眼上面。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黑了,遠處傳來警笛聲——是沈會長之前聯系的警察,他們終于趕到了。

    警察把刀疤臉和剩下的“黑鴉”都制服了,押上警車。我們松了口氣,坐在篝火旁,吃著熱乎的酥油茶。

    “雖然玉髓被埋了,但至少沒有落到壞人手里。”陳默看著遠處的雪山,感慨地說,“而且我們找到了‘長生門’,揭開了昆侖山的秘密,也算是完成了爺爺的心願。”

    我點點頭,摸了摸爺爺的日記,心里很欣慰。雖然“樓蘭玉髓”被埋在了地下,但它保護我們的畫面,永遠留在了我的心里。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還有很多像“樓蘭玉髓”一樣的文物,需要我們去保護,去守護,不讓它們落入壞人的手中。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營地,準備返回敦煌。丹增和洛桑站在雪山腳下,朝著我們揮手“以後要是還來昆侖山,一定要找我們!”

    我們朝著他們揮手,坐上越野車,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車窗外的雪山漸漸遠去,陽光照在雪面上,泛著耀眼的光芒。我打開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昆侖山的秘密,才剛剛開始。下一次,我們要去尋找更多的真相,保護更多的文物。”

    車子在雪山之間飛馳,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我看著遠處的朝陽,心里充滿了希望,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能保護好國家的文物,讓它們永遠閃耀著光芒。

    越野車駛離昆侖山口時,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音格外清晰。丹增和洛桑站在雪地里揮手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縮成兩個黑點,消失在蒼茫的雪山背景里。我把臉貼在車窗上,望著逐漸遠去的玉珠峰,心里總覺得空落落的——“樓蘭玉髓”被埋在坍塌的地宮里,“長生門”的秘密也只揭開了一角,就像讀一本書,剛看到精彩處,書頁突然被撕掉了。

    陳默看出了我的心思,遞來一瓶熱奶茶“別琢磨了,至少咱們阻止了‘黑鴉’,還摸清了昆侖山的線索。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回來,好好挖一挖那地宮,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多古樓蘭的遺跡。”

    沈會長坐在副駕上,翻著隊員們整理的考古筆記,突然說“你們看這張壁畫拓片。”他指著筆記里的一張照片,上面是溶洞牆壁上的壁畫,畫著幾個古樓蘭人,手里捧著一個奇怪的器物,器物上刻著和四件信物一樣的紋路,“這器物看起來像是個容器,說不定是用來裝‘樓蘭玉髓’的。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壁畫上的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走,那個方向的壁畫被冰碴擋住了,沒來得及清理。”

    我湊過去一看,果然,壁畫的盡頭被厚厚的冰覆蓋著,只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色塊。“要是能清理掉冰碴,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我有些遺憾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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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爺握著方向盤,笑著說“別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咱們先回敦煌,把這次的發現整理好,上報給文物局。等開春了,天氣暖和了,咱們再組隊來昆侖山,好好探一探那溶洞。”

    車子在雪山和草原之間行駛了五天,終于回到了敦煌。剛進市區,就看到張館長帶著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在門口迎接我們。“歡迎回來!”張館長握著沈會長的手,“你們這次可是立了大功,文物局的領導都打電話來表揚了,說你們不僅保護了文物,還端了‘黑鴉’的一個窩點!”

    我們跟著張館長進了博物館,他把我們領到一個新的展廳,里面陳列著我們從羅布泊和昆侖山帶回來的文物——四件信物的復制品、爺爺的日記復印件、還有從溶洞里拓下來的壁畫。展廳里已經有不少游客,圍著展品議論紛紛,一個導游正在給游客講解“這些文物,見證了古樓蘭文明的輝煌,也記錄了考古工作者們的艱辛……”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心里涌起一股自豪感。爺爺當年沒能完成的事,今天,我們終于做到了——不僅找到了“昆侖之眼”的線索,還讓更多人了解了古樓蘭的歷史,知道了有這麼一群人,在默默守護著國家的文物。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都在忙著整理這次的考古資料。我和陳默把爺爺的日記重新整理了一遍,補充了羅布泊和昆侖山的發現,還配上了照片和拓片,準備出版一本關于古樓蘭文明的書籍;沈會長則忙著和文物局溝通,申請開春後的昆侖山考古項目;馬爺傷愈後,回到了客棧,繼續經營他的“漠北客”,只是客棧的牆上,多了一張我們在昆侖山拍的合影;扎西則帶著丹增和洛桑,回了樓蘭古城附近的村落,他說要把這次的經歷講給村里的老人听,讓他們也為古樓蘭的文明驕傲。

    一天下午,我正在博物館整理資料,張館長突然找到我“林風,有人找你。”我跟著張館長走到大廳,看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正站在展廳里,看著四件信物的復制品。

    “您是?”我疑惑地問。

    老人轉過身,笑著說“我叫林建國,是你爺爺的老朋友。你爺爺當年在羅布泊失蹤後,我一直在找他的下落,直到看到新聞,說你找到了他的日記,還發現了‘昆侖之眼’的線索,我就趕緊從北京趕來了。”

    我心里一震,爺爺的日記里提到過一個“建國兄”,說他是個地質學家,當年和爺爺一起去過羅布泊。“您就是爺爺日記里的建國叔?”

    林建國點點頭,從牛皮紙信封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這是我和你爺爺當年在羅布泊拍的合影,那時候,我們還年輕,總想著能找到古樓蘭的遺跡,沒想到……”照片上,爺爺和林建國站在一片雅丹地貌前,笑得格外燦爛,照片的背面,寫著“1985年,羅布泊黑風口”。

    我看著照片,眼眶突然濕潤了。爺爺的樣子,和我記憶里的一模一樣,只是照片里的他,更年輕,更有活力。“建國叔,您知道爺爺當年為什麼要去羅布泊找‘昆侖之眼’嗎?”

    林建國嘆了口氣,領著我走到展廳的休息區“你爺爺當年是個考古迷,尤其痴迷古樓蘭文明。他說,古樓蘭文明突然消失,肯定和‘昆侖之眼’有關,只要找到‘昆侖之眼’,就能解開古樓蘭消失的秘密。我們當年一起去了羅布泊,在黑風口附近發現了那塊石碑,可就在我們準備進一步探索的時候,遇到了‘黑鴉’的人,他們想要搶我們的資料,你爺爺為了保護資料,和他們打了起來,最後失蹤了……”

    我握著爺爺的照片,心里充滿了愧疚。如果當年我能懂事一點,阻止爺爺去羅布泊,爺爺就不會失蹤了。“建國叔,對不起,要是當年我……”

    林建國打斷我的話“孩子,這不怪你。你爺爺做的是對的,他是為了保護國家的文物,為了揭開歷史的真相。現在,你完成了他的心願,他在天有靈,也會為你驕傲的。”

    林建國在敦煌待了三天,這三天里,他給我講了很多爺爺當年的故事,還把他當年和爺爺一起整理的羅布泊地質資料交給了我。“這些資料,或許能幫你們開春後去昆侖山考古。”林建國說,“我年紀大了,不能再去野外了,以後,古樓蘭文明的探索,就靠你們年輕人了。”

    送走林建國後,我把他給的資料和爺爺的日記放在一起,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完成爺爺和林建國的心願,揭開古樓蘭消失的秘密,保護好國家的文物。

    開春後,文物局批準了昆侖山考古項目,沈會長組建了一支更專業的考古隊,除了之前的隊員,還增加了地質學家、文物修復師和醫生。我們準備了更充足的物資,包括專業的破冰設備、保暖帳篷和醫療急救包。出發前,馬爺特意從客棧趕來,給我們送了幾袋他親手做的 “這 耐餓,你們在山里要是沒東西吃,就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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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西也帶著丹增和洛桑來了,他們還帶來了村里老人做的酥油茶“這酥油茶能抗寒,喝了它,在雪地里就不會冷了。”

    我們帶著大家的祝福,再次踏上了前往昆侖山的路。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很明確——清理溶洞里被冰碴覆蓋的壁畫,尋找古樓蘭消失的線索,還有,嘗試挖出被埋在坍塌地宮里的“樓蘭玉髓”。

    越野車行駛了七天,再次抵達昆侖山口。丹增和洛桑熟門熟路地領著我們來到玉珠峰北坡的冰眼。李教授用專業的破冰設備,在冰眼周圍鑿出了一個安全的平台,我們把登山繩固定好,依次順著繩子往下爬。

    溶洞里的溫度比上次來的時候高了一些,牆壁上的冰碴開始融化。我們拿出工具,小心翼翼地清理壁畫上的冰碴。清理到一半時,陳默突然喊道“你們快來看!”

    我們跑過去,只見壁畫的盡頭,畫著一幅完整的場景——古樓蘭的城池被風沙淹沒,人們背著行李,朝著昆侖山的方向走,為首的人手里捧著“樓蘭玉髓”,後面跟著一群祭司,他們朝著“長生門”的方向跪拜。壁畫的下面,刻著幾行古樓蘭文字,扎西仔細看了看,翻譯道“風沙吞噬家園,我們帶著神之饋贈,前往神山,尋求庇護。願神保佑我們,重建家園。”

    “原來古樓蘭人是因為風沙,才遷徙到昆侖山的!”我激動地說,“那他們後來重建家園了嗎?”

    扎西繼續翻譯壁畫上的文字“後面的文字被破壞了,只能看到‘神山發怒,家園再次被毀’幾個字。”

    我們繼續清理壁畫,希望能找到更多線索。清理到溶洞的盡頭時,李教授突然喊道“這里有個暗門!”我們跑過去,只見溶洞的牆壁上,有一個隱蔽的暗門,門上刻著和“長生門”一樣的紋路。

    陳默拿出四件信物,放在暗門的凹槽里,暗門緩緩打開,里面是一個狹窄的通道。我們點燃火把,順著通道往前走,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宮——這個地宮比上次我們看到的還要大,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上刻著古樓蘭的文字,周圍擺放著幾十件青銅器和玉器,還有不少甲骨文片。

    “太好了!這里竟然還有這麼多文物!”沈會長激動地說,趕緊讓隊員們拿出相機,給文物拍照。

    我走到青銅鼎前,仔細看著鼎身上的文字,扎西在一旁翻譯“這是古樓蘭人的祭祀文,說他們遷徙到昆侖山後,在‘長生門’後面建立了新的家園,可沒過多久,昆侖山發生了地震,家園被摧毀,他們只能再次遷徙,臨走前,把珍貴的文物藏在了這里,希望後人能找到,重建古樓蘭文明。”

    我們在地里宮整理了整整三天,發現了大量的文物,包括青銅器、玉器、甲骨文片和絲帛古籍。這些文物,不僅記錄了古樓蘭人的遷徙歷史,還展示了古樓蘭文明的輝煌,對研究古樓蘭文明有著重要的價值。

    在整理文物的過程中,我們還發現了一個青銅盒子,里面放著一張羊皮卷,上面畫著古樓蘭人遷徙的路線,終點是一個叫“精絕古城”的地方。“精絕古城!”我興奮地說,“爺爺的日記里提到過精絕古城,說那是古樓蘭文明的延續,只是後來也消失了。”

    沈會長看著羊皮卷,笑著說“看來,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精絕古城了。”

    整理完文物後,我們開始嘗試挖掘上次坍塌的地宮,想要找回“樓蘭玉髓”。隊員們用專業的挖掘設備,小心翼翼地清理坍塌的石塊,挖了大約五天,終于看到了水晶棺的一角。我們繼續清理,很快,完整的水晶棺出現在我們面前——“樓蘭玉髓”還在里面,泛著淡淡的藍光,依舊那麼耀眼。

    “太好了!終于找到‘樓蘭玉髓’了!”我激動地說,趕緊讓隊員們把水晶棺抬出來,放進特制的箱子里。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地宮時,李教授突然喊道“你們看這里!”我們跑過去,只見地宮的牆壁上,有一個隱蔽的暗格,里面放著一個錦盒。我打開錦盒,里面是一枚玉印,上面刻著“樓蘭王印”四個字。

    “這是樓蘭王的印信!”扎西激動地說,“有了這枚印信,就能證明這里是古樓蘭人的遺址,對研究古樓蘭文明太重要了!”

    我們帶著“樓蘭玉髓”、“樓蘭王印”和其他文物,順著通道回到溶洞,再順著登山繩爬回冰眼上面。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黑了,我們點燃篝火,圍著篝火慶祝,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這次昆侖山之行,真是收獲滿滿!”沈會長舉起酒杯,“不僅找到了‘樓蘭玉髓’和‘樓蘭王印’,還揭開了古樓蘭人遷徙的秘密。接下來,咱們就去精絕古城,繼續尋找古樓蘭文明的線索!”

    我們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篝火的光芒映在每個人的臉上,溫暖而明亮。我看著手里的“樓蘭王印”,又摸了摸爺爺的日記,心里充滿了感慨。爺爺當年沒能完成的事,今天,我們終于做到了。而且,我們的腳步不會停下,還有精絕古城,還有更多的古樓蘭遺跡,等著我們去發現,去保護。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營地,帶著文物,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車窗外的雪山依舊蒼茫,陽光照在雪面上,泛著耀眼的光芒。我打開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昆侖山考古完成,找到‘樓蘭玉髓’和‘樓蘭王印’,揭開古樓蘭人遷徙秘密。下一站,精絕古城。”

    車子在雪山之間飛馳,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在未來的日子里,我們還會遇到更多的挑戰,更多的困難,但只要我們心中有信念,有對文物的熱愛,有對歷史的敬畏,就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難,找到更多的歷史真相,保護好國家的文物,讓古樓蘭文明的光芒,永遠閃耀在中華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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