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158章 尸易無限(6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2158章 尸易無限(63)

    101novel.com03年秋,敦煌的風沙比往年更烈,卷起的沙粒打在“漠北客”客棧的木門上,發出“沙沙”的聲響。我縮在櫃台後,手里攥著半塊啃剩的 ,目光落在進店的男人身上——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沖鋒衣,褲腳沾著戈壁的紅土,肩上挎著個磨破邊角的帆布包,進門時還在不停拍打著身上的沙子。

    “來碗羊肉湯,加兩個饃。”男人的聲音沙啞,像是被風沙磨過,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卻在客棧里掃來掃去,最後停在我掛在牆上的那幅舊地圖上。那是我爺爺留下來的,畫的是羅布泊周邊的地形,上面用紅筆標注著幾個模糊的點,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端著羊肉湯走過去,把碗放在他面前“看您這打扮,是來尋東西的?”

    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帶著幾分警惕“你怎麼知道?”

    “這年月來敦煌的,不是游客就是尋東西的。”我指了指牆上的地圖,“您盯著這地圖看了半天,是對羅布泊感興趣?”

    男人沒說話,從帆布包里掏出一張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已經泛黃,上面是一片荒蕪的戈壁,中間立著一塊巨大的黑色石碑,石碑上刻著奇怪的紋路,像是某種古老的圖騰。“你見過這石碑嗎?”

    我湊近一看,心里咯 一下——照片上的石碑,和我爺爺日記里畫的一模一樣。爺爺當年就是為了找這塊石碑,在羅布泊失蹤的,至今連尸骨都沒找著。“見過,在我爺爺的日記里。”我壓低聲音,“您找這石碑干什麼?”

    男人喝了口羊肉湯,才緩緩開口“我叫陳默,是個考古隊的向導。半年前,我們隊在羅布泊發現了一座漢代古墓,墓里的壁畫上畫著這塊石碑,還寫著‘石碑為鑰,可開昆侖之眼’。後來隊里出了意外,只剩下我一個人逃了出來,現在想找到石碑,完成隊里的任務。”

    我心里一動,爺爺的日記里也提到過“昆侖之眼”,說那是一處藏著無數珍寶的秘境,但也危險重重。“我叫林風,我爺爺當年就是為了找這塊石碑失蹤的。我手里有他的日記,或許能幫你找到石碑的位置。”

    陳默眼楮一亮,趕緊放下碗“真的?那太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不急,”我擺擺手,“羅布泊這時候風沙大,而且里面地形復雜,很容易迷路。我得準備些物資,再找個熟悉地形的向導。”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陳默一起采購物資——指南針、地圖、水袋、壓縮餅干,還有防風沙的護目鏡和帳篷。我還聯系了當地的老向導馬爺,他在羅布泊里走了幾十年,人稱“活地圖”,只要有他在,就不怕迷路。

    出發那天,天還沒亮,我們就背著物資,坐上馬爺的越野車,朝著羅布泊駛去。車窗外,戈壁灘一望無際,偶爾能看到幾叢枯萎的紅柳,在風沙中搖曳。馬爺一邊開車,一邊跟我們說著羅布泊的危險“你們可別小看這地方,當年彭加木就是在這里失蹤的,還有不少尋寶的人,進去了就再也沒出來。”

    陳默點點頭,從包里拿出那幅漢代古墓的壁畫拓片“馬爺,您見過這種紋路嗎?”

    馬爺湊過去看了看,皺著眉頭“這像是古樓蘭的圖騰,我年輕的時候,在樓蘭古城遺址見過類似的。不過這石碑,我倒是沒听說過。”

    車子在戈壁上行駛了整整一天,傍晚時分,我們抵達了羅布泊邊緣的一個廢棄村落。馬爺把車停在村落里,說“今晚咱們就在這兒過夜,明天一早再進羅布泊。這地方雖然廢棄了,但至少能擋擋風沙。”

    我們在一間還算完整的土屋里搭起帳篷,生起篝火。我拿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標注石碑位置的那一頁,遞給陳默“我爺爺在日記里寫著,石碑在羅布泊的‘黑風口’附近,那里有一片雅丹地貌,石碑就立在雅丹群的中央。”

    陳默接過日記,仔細看了起來,時不時還對照著手里的拓片“沒錯,壁畫上畫的雅丹地貌,和日記里寫的一模一樣。明天咱們就去黑風口。”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物資,繼續朝著羅布泊深處駛去。越往里走,風沙越大,能見度越來越低,車子在雅丹地貌中顛簸前行,像是在迷宮里穿梭。馬爺緊緊握著方向盤,眼楮死死盯著前方“小心點,前面就是黑風口了,那里的風特別大,能把車吹翻。”

    果然,快到黑風口時,風沙突然變得猛烈起來,車子被吹得左右搖晃,像是隨時都會被掀翻。馬爺趕緊把車停在一處背風的雅丹後面,說“這風太大了,等風小了再走。”

    我們躲在車里,等了大約兩個小時,風沙才漸漸變小。馬爺發動車子,小心翼翼地駛進黑風口。這里的雅丹地貌比之前看到的更加奇特,有的像城堡,有的像猛獸,在夕陽的照耀下,泛著詭異的紅光。

    “你們看,前面那個雅丹群!”陳默突然喊道,手指著遠處的一片雅丹。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片雅丹群的中央,立著一塊巨大的黑色石碑,正是照片上的那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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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趕緊下車,朝著石碑跑去。石碑高約五米,寬約兩米,表面光滑,刻著密密麻麻的紋路,和拓片上的一模一樣。陳默拿出工具,開始清理石碑上的沙子,我則在周圍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突然,馬爺喊道“你們快來看!這里有個洞口!”我們跑過去,只見石碑後面的雅丹下面,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圍的沙子上,還留著新鮮的腳印。

    “有人比我們先到了!”陳默臉色一變,從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咱們小心點,里面可能有危險。”

    我們點燃火把,小心翼翼地走進洞口。洞口很狹窄,只能容一個人通過,走了大約十幾米,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的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上刻著精美的紋飾,周圍散落著不少陶罐和玉器。

    “這里應該就是‘昆侖之眼’的入口了!”陳默興奮地說,趕緊拿出相機,給青銅鼎拍照。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從地宮的深處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手槍,身後跟著幾個保鏢,個個都凶神惡煞。

    “沒想到還有人跟我們搶生意。”黑西裝男人冷笑一聲,用槍指著我們,“把相機和日記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我心里一緊,知道遇到了盜墓賊。陳默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別沖動。“我們只是來考古的,不是來搶東西的。”陳默說,“這些文物都是國家的,你們不能帶走。”

    “國家的?”黑西裝男人哈哈大笑,“在這羅布泊里,誰搶到就是誰的!給我上,把他們抓起來!”

    幾個保鏢立刻沖了過來,陳默和馬爺趕緊跟他們打了起來。我趁機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著一個保鏢的後背打去。保鏢吃痛,轉過身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

    就在這危急關頭,地宮的牆壁突然開始搖晃,頂上的石頭紛紛掉下來。“不好,地宮要塌了!”馬爺大喊,趕緊拉著我和陳默,朝著洞口跑去。黑西裝男人和他的保鏢們也慌了,紛紛朝著洞口逃竄。

    我們剛跑出洞口,地宮就“轟隆”一聲塌了,巨大的石塊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黑西裝男人看著塌陷的地宮,氣急敗壞地說“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就帶著保鏢們匆匆離開了。

    我們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馬爺看著塌陷的地宮,惋惜地說“可惜了,這麼多文物,都被埋在下面了。”

    陳默搖搖頭“沒關系,至少我們找到了石碑,證明了‘昆侖之眼’的存在。以後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再來,想辦法把文物挖出來。”

    我拿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寫著“昆侖之眼,藏于羅布泊,內有珍寶,亦有凶險,非有緣人不能得之。”我心里感慨萬千,爺爺當年沒能找到的地方,今天終于被我們找到了。

    夕陽西下,我們背著物資,坐上越野車,朝著敦煌駛去。車窗外,風沙依舊, but 我們的心里,卻充滿了希望。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還有更多的秘密,等著我們去揭開。

    越野車在戈壁上顛簸返程時,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馬爺握著方向盤的手還在微微發顫,剛才地宮塌陷的轟鳴像是還卡在耳邊。陳默靠在副駕上,手里摩挲著那塊從石碑上敲下的小碎片——黑得發亮,紋路里還嵌著細沙,他忽然開口“剛才那群人,不是普通的盜墓賊。”

    我愣了一下“怎麼說?”

    “他們的裝備,還有那把槍——是制式的,不是黑市上能隨便買到的。”陳默把碎片放進帆布包,“而且他們看到地宮塌了,沒糾結文物,第一反應是撤,說明他們更怕被人發現行蹤。”

    馬爺哼了一聲“管他們是什麼人,以後離遠點就好。羅布泊這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沒說話,摸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最後幾頁,那里畫著個奇怪的符號——像個眼楮,中間嵌著個“�d”字,和石碑上的紋路有幾分相似。爺爺在符號旁邊寫了行小字“昆侖之眼非眼,乃門,門後有門,需以‘四靈’為引。”當時我沒懂,現在想來,剛才塌掉的地宮,恐怕只是第一道門。

    回到敦煌的“漠北客”客棧,已經是後半夜。我剛把物資卸下來,就看到客棧門口蹲著個黑影,走近一看,是個穿藏袍的老人,懷里抱著個銅制的小盒子,見到我就站起來“你是林風?你爺爺是林守業?”

    我心里一緊“您認識我爺爺?”

    老人點點頭,從懷里掏出個玉佩,上面刻著和爺爺日記里一樣的“眼楮”符號“我叫扎西,是樓蘭後裔。你爺爺當年找我問過‘昆侖之眼’的事,這玉佩是他留給你的,說等你找到石碑,就把這個給你。”

    我接過玉佩,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玉佩背面刻著“守業”兩個字,確實是爺爺的名字。“我爺爺還跟您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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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西嘆了口氣,跟著我進了客棧“你爺爺說,‘昆侖之眼’是古樓蘭的祭祀之地,里面藏著樓蘭的鎮國之寶——‘樓蘭玉髓’,但要打開真正的秘境,得找到‘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件信物。剛才你們塌掉的地宮,只是朱雀的祭祀台,石碑是朱雀信物的一部分。”

    陳默剛洗完臉出來,听到這話趕緊湊過來“那另外三件信物在哪里?”

    “不知道。”扎西搖搖頭,打開懷里的銅盒,里面是張泛黃的羊皮卷,“但你爺爺留下了這個,說能指引方向。”

    羊皮卷上畫著羅布泊的地圖,除了黑風口,還標注了三個地方東邊的“白龍堆”、西邊的“三壟沙”、北邊的“阿奇克谷地”,每個地方都畫著對應的四靈符號。“你爺爺說,這三個地方各藏著一件信物,集齊四件,才能打開真正的‘昆侖之眼’。”扎西把羊皮卷遞給我,“但你們要小心,當年追你爺爺的人,現在可能也在找這些信物。”

    “追我爺爺的人?”我心里咯 一下,“您知道是誰嗎?”

    扎西眼神暗了暗“是個叫‘黑鴉’的組織,專門倒賣古文物,當年你爺爺就是因為不肯把石碑的線索給他們,才被他們逼得躲進羅布泊的。今天你們遇到的那群人,說不定就是‘黑鴉’的人。”

    陳默皺起眉頭“‘黑鴉’?我好像在哪听過——半年前我們考古隊遇到的意外,現在想來,也可能是他們干的。”

    那天晚上,我們聊到後半夜,扎西說他要回樓蘭古城附近的村落,讓我們有需要就去找他。臨走前,他反復叮囑“白龍堆那地方,有很多流沙坑,進去了就出不來,一定要小心。”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開始準備去白龍堆的物資——除了之前的水和壓縮餅干,還特意買了幾根長繩和探桿,馬爺說流沙坑里的沙子流動性強,用探桿能提前探路。收拾好東西,我們正準備出發,客棧門口突然來了輛黑色的越野車,下來兩個穿西裝的男人,徑直走到我們面前“請問是林風先生和陳默先生嗎?我們老板想請你們聊聊。”

    陳默立刻警惕起來“你們老板是誰?”

    其中一個男人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沈萬山,敦煌文化研究會會長”。“我們老板是做文物保護的,听說你們找到了羅布泊的石碑,想跟你們了解些情況,沒有惡意。”

    我和陳默對視一眼,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決定去看看。沈萬山的辦公室在敦煌博物館旁邊的一棟小樓里,裝修得古色古香,牆上掛著不少古畫。沈萬山是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戴著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很儒雅。

    “兩位年輕人,辛苦了。”沈萬山給我們倒了杯茶,“我听說你們在黑風口找到了‘昆侖之眼’的線索?”

    “您怎麼知道?”我心里疑惑。

    “我研究敦煌和羅布泊的文化幾十年了,一直關注‘昆侖之眼’的傳說。”沈萬山笑了笑,“其實半年前陳默先生所在的考古隊,就是我資助的。後來考古隊出了意外,我一直很自責,現在看到你們找到了線索,很欣慰。”

    陳默愣了一下“您資助的我們隊?那您知道我們隊的意外是怎麼回事嗎?”

    沈萬山嘆了口氣“我懷疑是‘黑鴉’干的。他們一直想找‘樓蘭玉髓’,考古隊的存在礙了他們的事。我今天找你們來,是想幫你們——我有詳細的白龍堆地圖,還有專業的探沙設備,能幫你們找到信物,也能保護你們不被‘黑鴉’的人傷害。”

    我和陳默商量了一下,覺得沈萬山不像壞人,而且有他的幫助,我們去白龍堆會安全很多。當天下午,沈萬山就派了輛越野車,還帶了兩個專業的探沙隊員,和我們一起出發去白龍堆。

    白龍堆離敦煌有兩百多公里,車子開了四個多小時才到。遠遠望去,一片白色的雅丹地貌像是無數條白龍趴在戈壁上,在陽光下泛著刺眼的光。探沙隊員小李拿出探桿,插進沙子里“這里的流沙坑很隱蔽,表面看起來和普通沙子一樣,踩上去就會陷下去。”

    我們跟著小李,用探桿一點點往前探路。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小李突然喊道“這里有問題!”我們湊過去一看,探桿插進沙子里後,周圍的沙子開始往下陷,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下面是個流沙坑,至少有十幾米深。”

    陳默拿出地圖,對照著周圍的雅丹“根據羊皮卷上的標記,信物應該在前面那個像‘龍首’的雅丹下面。”

    我們繞開流沙坑,朝著“龍首”雅丹走去。那座雅丹有十幾米高,形狀真的像個龍頭,嘴巴張開,像是在嘶吼。小李用探桿在“龍頭”下面探了探,突然說“這里的沙子下面是硬的,可能有東西!”

    我們趕緊拿出鏟子,小心翼翼地挖沙子。挖了大約半米深,突然挖到了一塊石板,石板上刻著青龍的圖案,和羊皮卷上的符號一模一樣。“就是這里!”我興奮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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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繼續往下挖,很快就挖出了一個方形的洞口,洞口用青銅門封著,門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紋路。陳默拿出從石碑上敲下的碎片,放在青銅門的凹槽里,只听“ 嗒”一聲,青銅門緩緩打開。

    洞口下面是個階梯,我們點燃火把,小心翼翼地走下去。里面是個不大的地宮,中央放著個石盒,石盒上刻著青龍的浮雕。陳默打開石盒,里面放著一塊青色的玉佩,上面刻著青龍的圖案——正是我們要找的青龍信物!

    “太好了!找到第一件了!”我激動地說。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槍聲,小李跑進來喊道“不好了!‘黑鴉’的人來了!”

    我們趕緊拿起玉佩,朝著洞口跑去。剛跑到洞口,就看到十幾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手里拿著槍,正朝著我們這邊沖過來。為首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把玉佩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沈萬山帶來的另一個隊員小張,立刻舉起槍反擊“你們別過來!”雙方很快就交上了火,子彈在雅丹之間穿梭,打得沙子亂飛。

    “這里太危險,我們趕緊撤!”陳默拉著我,朝著越野車的方向跑。小李和小張在後面掩護我們,邊打邊退。我們跑了大約幾百米,突然听到小李大喊“小心流沙坑!”

    我回頭一看,只見刀疤臉的人追得太急,一腳踩進了之前發現的流沙坑,整個人瞬間就陷了下去,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就被沙子吞沒了。其他“黑鴉”的人嚇得不敢再追,紛紛往後退。

    我們趁機跑到越野車上,小張和小李也趕緊跟上來,馬爺立刻發動車子,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車子開出很遠,我們才敢回頭看,“黑鴉”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幸好有驚無險。”陳默擦了擦額頭的汗,把青龍玉佩遞給我,“現在我們有了朱雀的碎片和青龍的玉佩,接下來該去三壟沙找白虎信物了。”

    我把玉佩放進爺爺的日記里,心里卻有些不安“‘黑鴉’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我們要更小心才行。”

    沈萬山坐在副駕上,臉色有些凝重“‘黑鴉’的勢力比我們想象的大,他們肯定也有羊皮卷的線索,我們得趕在他們前面找到剩下的兩件信物。”

    車子在戈壁上飛馳,夕陽把白龍堆的雅丹染成了紅色。我看著手里的青龍玉佩,又摸了摸爺爺留下的玉佩,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所有信物,打開真正的“昆侖之眼”,完成爺爺的心願,也保護好里面的文物,不讓“黑鴉”的人得逞。

    回到敦煌後,我們休整了兩天,沈萬山又給我們補充了物資,還加派了兩個帶槍的保鏢。出發去三壟沙的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了扎西發來的短信,只有一句話“三壟沙有‘鬼風’,晚上別趕路。”我心里一緊,趕緊把短信給陳默和沈萬山看,他們都覺得要小心,決定白天趕路,晚上在安全的地方扎營。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去三壟沙。三壟沙在羅布泊的西邊,比白龍堆更荒涼,到處都是流動的沙丘,風一吹,沙子就會形成一道道壟溝,所以叫“三壟沙”。馬爺說,這里的“鬼風”很可怕,一旦刮起來,能把人吹得失去方向,還會卷起沙子,打在人身上生疼。

    我們開車走了大約三個小時,突然刮起了風,沙子打在車窗上,發出“ 里啪啦”的聲音。馬爺趕緊把車停在一個沙丘後面,說“這就是‘鬼風’,等風停了再走。”

    我們在車里等了大約兩個小時,風才漸漸變小。剛準備繼續出發,小李突然喊道“你們看那邊!”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的沙丘上,有一群人正在朝著我們這邊走,看人數,至少有二十個——正是“黑鴉”的人!

    “他們怎麼會這麼快找到我們?”我心里疑惑。沈萬山皺著眉頭“可能我們中間有內鬼。”

    陳默立刻警惕起來“不管有沒有內鬼,現在先想辦法擺脫他們。馬爺,能不能繞路走?”

    馬爺搖搖頭“這里到處都是沙丘,繞路也會被他們發現。而且前面就是三壟沙的核心區域,那里有很多‘魔鬼城’,地形復雜,或許能甩掉他們。”

    我們趕緊發動車子,朝著“魔鬼城”的方向駛去。“魔鬼城”是一片巨大的雅丹地貌,里面的雅丹高低錯落,像一座廢棄的城市,風一吹過,就會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鬼哭,所以叫“魔鬼城”。

    我們把車開進“魔鬼城”,在雅丹之間穿梭。“黑鴉”的人也開車追了進來,雙方在“魔鬼城”里展開了一場追逐戰。馬爺的車技很好,在狹窄的雅丹縫隙里靈活地穿梭,好幾次都差點和“黑鴉”的車撞上。

    “前面有個山洞!”小李突然喊道。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面的一座雅丹下面,有個黑漆漆的山洞。馬爺趕緊把車開過去,我們跳下車,跑進山洞里。

    山洞里很寬敞,我們躲在洞口旁邊,看著“黑鴉”的車在外面繞了幾圈,沒發現我們,就朝著另一個方向開去。我們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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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里好像是個古墓的入口。”陳默拿著火把,朝著山洞深處走去。我們跟在他後面,走了大約十幾米,就看到一扇石門,門上刻著白虎的圖案。“難道白虎信物就在這里面?”

    我們興奮起來,趕緊找石門的開關。陳默在石門上摸索了半天,突然發現白虎圖案的眼楮是兩個凹槽,他把青龍玉佩和石碑碎片放在凹槽里,只听“轟隆”一聲,石門緩緩打開。

    里面是個巨大的地宮,中央放著個青銅箱子,箱子上刻著白虎的浮雕。我們打開箱子,里面放著一塊白色的玉佩,上面刻著白虎的圖案——正是白虎信物!

    “太好了!又找到一件!”我激動地說。就在這時,山洞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沈萬山的保鏢大喊“‘黑鴉’的人又回來了!”

    我們趕緊拿起白虎信物,朝著山洞深處跑去。山洞深處還有一條通道,我們順著通道跑,跑了大約幾百米,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出口——外面是一片開闊的戈壁,離“魔鬼城”已經很遠了。

    我們趕緊朝著戈壁深處跑去,跑了大約一個小時,才停下來休息。回頭看,“黑鴉”的人沒有追上來。我們坐在地上,看著手里的三件信物,心里既興奮又緊張——只剩下最後一件玄武信物了,只要找到它,就能打開真正的“昆侖之眼”。

    “接下來,我們要去阿奇克谷地找玄武信物。”陳默拿出羊皮卷,“阿奇克谷地是羅布泊最北邊的地方,那里有很多沼澤,比白龍堆和三壟沙更危險。”

    我點點頭,摸了摸爺爺的日記“不管多危險,我們都要找到最後一件信物,完成爺爺的心願。”

    夕陽西下,我們朝著阿奇克谷地的方向走去。戈壁上的風很大,吹得我們的衣服獵獵作響,但我們的心里,卻充滿了堅定的信念。我知道,前面的路會更加危險,“黑鴉”的人肯定還在等著我們,但我們不會退縮——為了爺爺,為了那些珍貴的文物,我們一定要找到所有信物,打開真正的“昆侖之眼”。

    戈壁的夜色來得快,剛走到阿奇克谷地邊緣,天就徹底黑了下來。我們借著月光搭起帳篷,馬爺在帳篷周圍撒了圈防蟲的草藥,小李則拿出衛星電話,試圖聯系沈萬山,卻發現信號斷斷續續,只能模糊听到“小心……沼澤……黑鴉……”幾個詞。

    “沈會長那邊怕是也遇到麻煩了。”陳默把衛星電話收起來,從包里掏出壓縮餅干分給大家,“今晚輪流守夜,明天一早進谷地。阿奇克的沼澤和流沙不一樣,表面結著硬殼,踩上去才會陷下去,比流沙更難防。”

    我啃著餅干,摸出爺爺的日記翻到阿奇克谷地那一頁,上面畫著個奇怪的標記——像個十字,旁邊寫著“玄武藏于水眼”。“水眼是什麼?”我抬頭問馬爺。

    馬爺抽著旱煙,眼神望著遠處的黑暗“水眼是阿奇克的老人們說的,就是沼澤里的泉眼,常年冒水,周圍的泥最軟,陷進去就別想出來。但有時候,水眼旁邊會有古樓蘭人留下的標記,說是能指引方向。”

    後半夜輪到我守夜,帳篷外的風嗚嗚地響,像是有人在哭。我拿著手電筒,在帳篷周圍照了照,突然發現不遠處的沙地上,有一串新鮮的腳印——不是我們的登山靴印,而是皮鞋印,和“黑鴉”的人穿的一模一樣。

    我趕緊叫醒陳默和馬爺,三人拿著手電筒順著腳印往前追。腳印在一片低矮的紅柳叢前消失了,紅柳叢後面,隱約能看到幾個人影在晃動,還傳來低聲的說話聲。

    “是‘黑鴉’的人!”陳默壓低聲音,從包里掏出匕首,“他們肯定也在找水眼,咱們繞到後面,看看他們想干什麼。”

    我們繞著紅柳叢,悄悄摸到人影後面,借著月光一看,只見有五個“黑鴉”的人,正圍著一個穿藏袍的老人——是扎西!其中一個人用槍指著扎西的頭,惡狠狠地說“快說,水眼在哪里?不然我崩了你!”

    扎西梗著脖子“我不知道什麼水眼,你們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東西!”

    “還嘴硬!”那人舉起槍,就要扣動扳機。陳默突然大喊一聲,沖了上去,一把奪過那人的槍,和他扭打在一起。我和馬爺也趕緊沖上去,和其他“黑鴉”的人打了起來。

    扎西趁機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一個人的後腦勺砸去,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剩下的幾個人見勢不妙,趕緊往後退,朝著沼澤的方向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扎西大叔,您沒事吧?”我扶著扎西,看著他臉上的傷痕,心里很愧疚,“都怪我們,讓您受牽連了。”

    扎西搖搖頭,喘著氣說“不怪你們,是我自己不小心,被他們盯上了。我听說你們要去阿奇克找玄武信物,擔心你們出事,就趕過來了,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抓住了。”

    我們把扎西扶回帳篷,給他處理了傷口。扎西喝了口熱水,才緩緩開口“水眼就在谷地中央的‘月牙泉’旁邊,那里有個古樓蘭的祭祀台,玄武信物就藏在祭祀台下面。但‘黑鴉’的人肯定也知道了,咱們得趕在他們前面找到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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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帳篷,跟著扎西朝著谷地中央走去。阿奇克谷地的沼澤比我們想象的更廣闊,到處都是灰蒙蒙的泥沼,表面結著一層薄薄的硬殼,踩上去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隨時都可能陷下去。

    扎西拿著一根長桿,在前面探路“跟著我的腳印走,我走的都是硬地,別亂踩。”我們小心翼翼地跟著扎西,走了大約三個小時,終于看到了遠處的“月牙泉”——一汪清澈的泉水,像個月牙,瓖嵌在沼澤中央,周圍長著幾叢綠色的蘆葦,在荒涼的戈壁里顯得格外顯眼。

    “那就是水眼!”扎西指著月牙泉旁邊的一個土台,“土台就是古樓蘭的祭祀台,玄武信物就在下面。”

    我們朝著祭祀台走去,剛走到一半,突然听到身後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回頭一看,只見三輛黑色的越野車,正朝著我們這邊開來,車頂上還架著機槍——是“黑鴉”的大部隊!

    “不好,他們來了!”馬爺大喊,“快,先去祭祀台!”

    我們加快腳步,沖到祭祀台旁邊。祭祀台是用土坯砌成的,高約兩米,上面刻著玄武的圖案。扎西指著祭祀台的側面“這里有個暗門,推開就能進去。”

    陳默和馬爺合力推開暗門,里面是個狹窄的通道,只能容一個人通過。我們依次鑽進通道,扎西最後一個進來,剛關上暗門,外面就傳來了槍聲和汽車的剎車聲。

    通道里黑漆漆的,我們點燃火把,慢慢往前爬。爬了大約十幾米,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地宮。地宮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水池里的水清澈見底,水池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盒子——正是玄武信物的所在地!

    “太好了,找到玄武信物了!”我興奮地朝著石台跑去,剛跑到水池邊,突然腳下一滑,掉進了水池里。水池里的水冰冷刺骨,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水池底的淤泥里,有什麼東西在拉扯我的腳。

    “林風,小心!”陳默趕緊跳下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拉上去。就在這時,水池里的水突然開始旋轉,形成一個漩渦,我和陳默都被漩渦吸住,朝著水池中央的石台靠近。

    扎西和馬爺趴在水池邊,伸出長桿,想要拉我們上來。扎西突然大喊“快看,石台上的盒子!”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黑色的盒子緩緩打開,里面放著一塊黑色的玉佩,上面刻著玄武的圖案——玄武信物!

    就在玉佩露出的瞬間,漩渦突然停止了,水池里的水也平靜下來。我和陳默趁機爬上岸,渾身濕透,冷得瑟瑟發抖。陳默拿起石台上的玄武信物,激動地說“太好了,四件信物都齊了!現在我們可以打開真正的‘昆侖之眼’了!”

    扎西看著四件信物,眼神變得莊重起來“‘昆侖之眼’的真正入口,在羅布泊的‘湖心島’,那里是古樓蘭的聖地,只有集齊四件信物,才能打開入口。但‘湖心島’常年被湖水淹沒,只有在每年的‘沙暴季’,湖水才會退去,露出入口,現在正好是沙暴季,我們得趕緊去湖心島,不然等湖水漲起來,就再也沒機會了。”

    我們不敢耽誤,趕緊順著通道爬出去。外面的“黑鴉”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幾輛廢棄的越野車。扎西說“他們肯定也去湖心島了,咱們得趕緊跟上,不能讓他們先找到‘昆侖之眼’。”

    我們坐上馬爺的越野車,朝著湖心島的方向駛去。一路上,風沙越來越大,能見度越來越低,車子在沼澤和戈壁之間顛簸前行,好幾次都差點陷進泥沼里。

    走了大約四個小時,我們終于看到了湖心島——一座孤零零的小島,矗立在羅布泊的湖水中,島上長滿了枯萎的胡楊,在風沙中顯得格外蒼涼。湖心島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門,上面刻著“昆侖之眼”四個大字,還有四靈的圖案。

    “就是這里!”扎西激動地說,“把四件信物放在對應的凹槽里,就能打開石門。”

    我們走到石門面前,按照四靈的圖案,把青龍玉佩放在東方的凹槽里,白虎玉佩放在西方的凹槽里,朱雀碎片放在南方的凹槽里,玄武信物放在北方的凹槽里。四件信物剛放好,就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一股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

    “里面就是真正的‘昆侖之眼’!”陳默拿著火把,率先走進洞口。我們跟在他後面,走進洞口後,發現里面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的牆壁上刻滿了壁畫,畫的是古樓蘭人的生活和祭祀場景,還有“樓蘭玉髓”的傳說——據說“樓蘭玉髓”是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能讓人長生不老,還能控制風沙,是古樓蘭的鎮國之寶。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甬道盡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透明的水晶棺,水晶棺里,靜靜地躺著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正是“樓蘭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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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美了!”我驚嘆道,眼楮盯著“樓蘭玉髓”,它在火把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藍光,像是有生命一樣。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們回頭一看,只見“黑鴉”的人舉著槍,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戴著面具的男人,聲音沙啞地說“多謝你們幫我打開‘昆侖之眼’,現在‘樓蘭玉髓’是我的了!”

    “是你!”陳默突然喊道,“你是考古隊的王教授!你沒死!”

    面具男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正是半年前考古隊的王教授,大家都以為他在意外中去世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黑鴉”的人!

    王教授冷笑一聲“沒錯,是我。我忍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樓蘭玉髓’。現在把玉髓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你們都得死在這里!”

    “你做夢!”扎西大喊,“‘樓蘭玉髓’是古樓蘭的寶物,也是國家的文物,你休想把它帶走!”

    王教授臉色一沉,舉起槍,指著扎西“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把他們都殺了!”

    “黑鴉”的人紛紛舉槍,朝著我們這邊開槍。我們趕緊躲到石柱後面,和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槍戰。小李和小張拿著槍,在前面反擊,陳默則趁機繞到王教授的後面,想要偷襲他。

    王教授反應很快,轉身朝著陳默開槍,陳默趕緊躲到石柱後面,子彈擦著他的胳膊飛過,留下一道血痕。我看著石台上的“樓蘭玉髓”,突然想到爺爺日記里寫的一句話“樓蘭玉髓遇火則明,遇水則暗,可御外敵。”

    我趕緊拿起火把,朝著“樓蘭玉髓”跑去,王教授發現了我的意圖,大喊“攔住他!別讓他踫玉髓!”

    一個“黑鴉”的人沖過來,想要抓住我,我趕緊拿起火把,朝著他的臉上扔去,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跑到石台前,舉起火把,靠近“樓蘭玉髓”。只見“樓蘭玉髓”突然發出強烈的藍光,照亮了整個地宮,“黑鴉”的人被藍光刺得睜不開眼楮,紛紛往後退。

    “這是怎麼回事?”王教授驚恐地喊道,想要舉起槍,卻發現自己的手被藍光吸住,動彈不得。

    扎西興奮地說“是‘樓蘭玉髓’在保護我們!它能識別善惡,像你們這樣的壞人,是踫不到它的!”

    趁著“黑鴉”的人混亂,我們趕緊沖上去,和他們扭打在一起。小李和小張趁機奪過他們的槍,指著王教授“別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王教授看著石台上的“樓蘭玉髓”,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就在這時,地宮突然開始搖晃,頂上的石頭紛紛掉下來,扎西大喊“不好,地宮要塌了!咱們趕緊走!”

    我們押著王教授,朝著甬道的方向跑去。剛跑出洞口,地宮就“轟隆”一聲塌了,巨大的石塊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樓蘭玉髓”也被埋在了下面。

    王教授看著塌陷的地宮,癱坐在地上,絕望地說“我的玉髓……我的長生不老夢……”

    我們把王教授綁起來,帶上越野車,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一路上,風沙漸漸變小,太陽慢慢升了起來,照亮了羅布泊的戈壁。

    “‘樓蘭玉髓’雖然被埋了,但至少沒有落到壞人手里。”陳默看著窗外,感慨地說,“而且我們找到了四件信物,還揭露了王教授的真面目,也算是完成了爺爺的心願。”

    我點點頭,摸了摸爺爺的日記,心里很欣慰。雖然“樓蘭玉髓”被埋在了地下,但它保護我們的畫面,永遠留在了我的心里。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還有很多像“樓蘭玉髓”一樣的文物,需要我們去保護,去守護,不讓它們落入壞人的手中。

    車子在戈壁上飛馳,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我看著遠處的朝陽,心里充滿了希望,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能保護好國家的文物,讓它們永遠閃耀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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