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朝著南方的瘴氣林行進,越往南走,空氣就越潮濕,路邊的草木漸漸變得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枯黃的矮灌木,上面還掛著淡黑色的瘴氣,微風一吹,就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味。張保慶的羅盤始終在瘋狂旋轉,紅色的指針尖死死盯著瘴氣林的方向,仿佛那里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吸引著它。
“還有三天就能到瘴氣林邊緣了,咱們得在進入林子前準備足夠的‘避瘴丹’。”老羊皮從背包里掏出一些草藥,分給身邊的獵人,“這是‘解毒草’和‘陽葉草’,把它們曬干磨成粉,再加上蜂蜜制成藥丸,能暫時抵擋瘴氣的侵蝕。要是沒有這個,進了瘴氣林不出半個時辰,就得被瘴氣毒倒。”
獵人們立刻行動起來,有的負責采摘草藥,有的則生火烘干。二鼻子蹲在火堆旁,一邊幫忙磨藥粉,一邊小聲問張保慶“保慶哥,你說瘴氣林里的邪祟之源,會是什麼東西啊?比尸祖還厲害嗎?”
張保慶摸了摸二鼻子的頭,笑著說“不管是什麼,咱們都有鎮國石和血玉,還有這麼多獵人兄弟幫忙,肯定能對付。不過進去之後一定要跟緊我,別亂跑,瘴氣林里到處都是陷阱,還有可能遇到毒獸,千萬不能大意。”
菜瓜坐在一旁擦拭獵槍,听到兩人的對話,也補充道“我爺爺說過,瘴氣林里有一種‘瘴氣蛇’,渾身都是黑色的,毒液能瞬間致命,而且還能在瘴氣里隱身,很難被發現。咱們進去後,要時刻注意周圍的動靜,一旦听到‘嘶嘶’聲,就趕緊做好準備。”
眾人忙碌了一天,終于制成了足夠的避瘴丹,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了一小袋。第二天一早,他們繼續出發,傍晚時分,終于抵達了瘴氣林的邊緣。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整片林子被濃郁的黑色瘴氣籠罩,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能隱約听到里面傳來陣陣詭異的聲響,像是獸吼,又像是人的慘叫。
“大家先吃一顆避瘴丹,再進去。”老羊皮率先吞下一顆藥丸,“避瘴丹的藥效只能維持四個時辰,咱們得在藥效消失前找到邪祟之源,不然就得退出來重新服藥,太浪費時間了。”
眾人紛紛吞下避瘴丹,跟著張保慶走進瘴氣林。剛一進入林子,周圍的光線就瞬間變暗,黑色的瘴氣像濃霧一樣包裹著眾人,能見度不足三步。空氣中的腥臭味越來越濃,讓人忍不住想咳嗽,還好有避瘴丹的作用,才沒有感到不適。
“都把火把舉高一點,注意腳下。”張保慶提醒道,他掏出強光手電筒,光柱在瘴氣中只能照射出一小片區域,勉強能看清前方的路。地面上滿是腐爛的樹葉和枯枝,踩在上面發出“咕嘰”的聲響,偶爾還能看到幾具動物的白骨,顯然是被瘴氣毒死的。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嘶嘶”聲。“是瘴氣蛇!”菜瓜立刻舉起獵槍,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大家圍成一圈,別被蛇偷襲!”
眾人迅速圍成一個圓圈,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區域。很快,幾條黑色的蛇從瘴氣中鑽了出來,它們的身體有手臂粗細,眼楮是血紅色的,嘴里吐著黑色的信子,正朝著眾人緩緩靠近。
“開槍!”張保慶大喊一聲,獵人們紛紛扣動扳機,子彈朝著瘴氣蛇射去。可瘴氣蛇的速度極快,輕松就躲開了子彈,還朝著眾人發起了進攻。一條瘴氣蛇朝著二鼻子撲來,二鼻子趕緊掏出銅鈴鐺,用力搖晃起來,清脆的鈴聲在瘴氣中回蕩,瘴氣蛇的動作瞬間遲滯了一下。
菜瓜抓住機會,一箭射向瘴氣蛇的七寸,箭羽上的陽炎草粉末瞬間燃起藍色火焰,瘴氣蛇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很快就被火焰燒成了灰燼。其他獵人也紛紛效仿,用陽炎草和火把攻擊瘴氣蛇,雖然過程有些艱難,但最終還是將所有的瘴氣蛇都消滅了。
“大家小心點,前面可能還有更多的危險。”張保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能感覺到,周圍的瘴氣越來越濃,羅盤的指針旋轉得也越來越快,說明邪祟之源就在附近了。
又走了半個時辰,前方突然出現一片開闊地,瘴氣在這里竟然變得稀薄了一些。開闊地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黑色城池,城池的城牆是用黑色的石頭砌成的,上面刻滿了詭異的符文,散發著濃郁的邪氣。城池的大門敞開著,里面黑漆漆的,隱約能看到一座高聳的塔樓,塔樓的頂端閃爍著綠色的光芒。
“那就是邪祟之源所在的地方!”老羊皮指著塔樓,“我師傅當年說過,古代有一座‘邪城’,里面藏著邪祟之源,只要有人能控制邪祟之源,就能操控天下的邪祟。看來這座城,就是傳說中的邪城!”
眾人朝著邪城走去,剛走到城門處,突然從城門兩側沖出幾具巨大的石尸。石尸的身高足有五米,手里拿著巨大的石斧,眼楮是兩個黑色的空洞,散發著淡淡的邪氣,正是守護邪城的“守門石尸”。
“大家小心,這些石尸刀槍不入,只有用陽炎草的火焰才能對付!”張保慶大喊著,掏出陽炎草繩子,朝著最前面的石尸扔去。繩子纏住石尸的身體,瞬間燃起藍色火焰,石尸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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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們也紛紛點燃陽炎草,朝著石尸扔去。藍色的火焰在石尸身上燃燒,石尸的身體開始出現裂紋,最終“砰”的一聲碎裂,化為一堆碎石。可更多的石尸從城門里沖出來,顯然是想阻止眾人進入邪城。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得盡快沖進城里!”菜瓜拉弓搭箭,一箭射向城門上方的符文,符文瞬間亮起,石尸的動作瞬間遲滯了一下。“大家快沖!趁現在!”
眾人趁機沖進城門,城里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城里到處都是殘破的建築,地面上散落著無數的白骨,有的是人的,有的是獸的,空氣中的邪氣比城外還要濃。城池的中央有一座高聳的塔樓,塔樓的頂端閃爍著綠色的光芒,顯然邪祟之源就在塔樓里。
“咱們快去塔樓!邪祟之源肯定在里面!”張保慶朝著塔樓跑去,眾人緊緊跟在後面。塔樓的大門敞開著,里面黑漆漆的,隱約能听到里面傳來陣陣詭異的誦經聲。
走進塔樓,里面豁然開朗,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詭異的符文,正是邪祟之源的容器。而在石台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手里拿著一根骨杖,正朝著黑色盒子念著詭異的咒語,顯然是想激活邪祟之源。
“又是你!”張保慶怒吼著,他認出這個黑袍人,正是之前在萬尸窟里操控尸傀的幕後黑手之一,“你以為你能激活邪祟之源嗎?我們絕不會讓你得逞!”
黑袍人緩緩轉過身,兜帽下露出一張青灰色的臉,眼楮是兩個黑色的漩渦,看不到底“你們毀了大人的多次計劃,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只要我激活邪祟之源,就能操控天下的邪祟,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會成為邪祟的樂園!”
他舉起骨杖,朝著眾人一揮,無數道黑色的光芒朝著他們射來。張保慶趕緊掏出鎮國石,紅光擋住了黑色光芒,卻被震得連連後退。“大家快上,別讓他激活邪祟之源!”
獵人們紛紛沖上去,與黑袍人展開戰斗。黑袍人的實力很強,骨杖揮舞間帶著陣陣邪氣,獵人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有幾人受傷倒地。
“保慶,你去阻止他激活邪祟之源,我們來擋住他!”老羊皮大喊著,掏出所有的陽炎草和符紙,朝著黑袍人扔去。陽炎草的火焰和符紙的金光暫時阻擋了黑袍人的進攻,為張保慶爭取了時間。
張保慶趁機朝著石台沖去,他掏出短刀,想要毀掉黑色盒子。可盒子上有一層黑色的邪氣保護,短刀根本無法靠近。“可惡!”張保慶咬了咬牙,掏出青銅盒子,將鎮國石和血玉放在一起,將體內所有的陽氣都注入其中。
一道金色的光柱從盒子里射出,擊中黑色盒子上的邪氣,邪氣瞬間被驅散。張保慶趁機用短刀刺向黑色盒子,盒子“砰”的一聲裂開一道縫隙,里面的邪祟之源開始變得不穩定,綠色的光芒忽明忽暗。
黑袍人看到黑色盒子被破壞,眼楮都紅了,他推開老羊皮和獵人們,朝著張保慶撲來“我要殺了你!”
張保慶早有準備,他掏出火焰噴射器,朝著黑袍人噴射火焰。火焰帶著陽炎草的陽氣,瞬間將黑袍人包圍,黑袍人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漸漸被火焰吞噬,最終化為一縷黑煙,被黑色盒子吸收。
隨著黑袍人的死亡,黑色盒子徹底裂開,里面的邪祟之源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顆黑色的珠子,散發著濃郁的邪氣,珠子里面隱約能看到無數雙紅色的眼楮,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嘶吼。
“快毀掉邪祟之源!”老羊皮大喊著,他掏出陽炎草,點燃後朝著黑色珠子扔去。陽炎草的火焰落在珠子上,珠子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邪氣開始快速消散,珠子的體積也在慢慢縮小。
獵人們也紛紛點燃陽炎草,朝著黑色珠子扔去。藍色的火焰在珠子上燃燒,珠子發出一陣絕望的嘶吼,最終化為一縷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隨著邪祟之源的消失,整個邪城開始劇烈搖晃,黑色的城牆出現一道道裂縫,顯然是要坍塌了。“大家快離開這里!邪城要塌了!”張保慶大喊著,帶領眾人朝著城門跑去。
眾人剛跑出城門,整個邪城就轟然倒塌,揚起的灰塵遮住了整個瘴氣林。瘴氣隨著邪城的坍塌開始快速消散,陽光透過瘴氣照下來,落在滿地狼藉的開闊地上。
眾人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張保慶看著倒塌的邪城,臉上露出了笑容“終于結束了,邪祟之源被毀掉,天下的邪祟應該都不會再作亂了。”
老羊皮點了點頭,卻皺起了眉頭“我總覺得不對勁,那個黑袍人提到了‘大人’,說明他的背後還有人在操控。而且邪祟之源雖然被毀掉了,但我總感覺,還有更強大的邪祟在某個地方沉睡,說不定哪天還會甦醒。”
菜瓜也覺得有些不安“之前遇到的尸王、黑蓮邪神、尸祖,還有這個邪祟之源,它們好像都在為某個更大的陰謀服務。那個‘大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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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鼻子攥著銅鈴鐺,小聲說道“會不會……是之前在雪山深處看到的那個黑袍人?他的實力好像比這些人都強。”
張保慶沉默了,他掏出羅盤,指針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但他心里卻有種強烈的預感,這次的危機雖然解決了,但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那個神秘的“大人”,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影子,始終在操控著一切,而他們,只是解決了他計劃中的一小部分。
“不管那個‘大人’是誰,咱們都得繼續追查下去。”張保慶站起身,眼神堅定,“只要還有邪祟在危害百姓,只要那個‘大人’還在暗中策劃陰謀,咱們就不能停下腳步。”
老羊皮、菜瓜和二鼻子也站起身,點了點頭。獵人們也紛紛表示願意繼續跟著他們,一起追查那個神秘的“大人”,徹底清除所有的邪祟,讓天下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
眾人收拾好東西,朝著北方出發。他們不知道,在遙遠的極北之地,一座隱藏在冰川下的宮殿里,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正站在巨大的水晶球前,水晶球里映出眾人離去的身影。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個復雜的符文,正是之前在邪城和萬尸窟里看到的符號。
“張保慶,你果然沒讓我失望。”白袍人輕聲說道,“不過游戲才剛剛開始,下一個目標,就是‘極北冰獄’。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阻止我釋放‘冰獄之主’……”
白袍人轉過身,走進宮殿的深處,那里,一座巨大的冰棺正散發著陣陣寒氣,冰棺里,隱約能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在沉睡——新的危機,正在極北之地悄然醞釀,一場足以顛覆天下的風暴,才剛剛拉開序幕。
隊伍朝著北方行進,越往北走,氣溫就越低,路邊的草木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冰層和積雪,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讓人睜不開眼楮。張保慶裹緊了身上的皮衣,懷里的鎮國石微微發燙,似乎在提醒他前方的危險越來越近。
“還有五天就能到極北冰獄的邊緣了,咱們得在進入冰獄前準備足夠的御寒物資。”老羊皮從背包里掏出一張泛黃的地圖,上面用紅色的墨水標注著極北冰獄的位置,“極北冰獄是遠古時期用來關押冰獄之主的地方,那里的溫度低到能凍結人的血液,普通的皮衣根本抵擋不住,必須用‘火狐皮’制成的衣物才能保暖。”
“火狐皮?哪里能找到火狐?”二鼻子搓了搓凍得通紅的手,他的耳朵和鼻尖已經開始發紫,要是再沒有足夠的保暖措施,恐怕撐不到極北冰獄。
菜瓜指著地圖上的一個紅點“這里是‘火狐谷’,據說里面生活著很多火狐,它們的皮毛能抵御極寒,是制作御寒衣物的最佳材料。不過火狐很狡猾,而且警惕性很高,想要捕捉它們可不容易。”
眾人加快腳步,朝著火狐谷出發。走了三天,終于抵達了火狐谷。谷口的溫度明顯比外面高了不少,谷內生長著一些耐寒的植物,偶爾還能看到幾只火狐在雪地里奔跑,它們的皮毛呈火紅色,在白雪的映襯下格外顯眼。
“大家小心點,別驚動了火狐。”張保慶示意眾人壓低身子,“火狐的听覺和嗅覺都很靈敏,一旦發現危險,就會立刻逃跑。咱們分成兩隊,一隊從谷的左側包抄,一隊從右側包抄,盡量將火狐趕到谷中央,再用陷阱捕捉。”
獵人們紛紛點頭,按照張保慶的指令行動起來。他們在谷中央設置了陷阱,用新鮮的肉作為誘餌,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火狐靠近。火狐似乎察覺到了危險,開始四處逃竄,可在獵人們的包圍下,最終還是有十幾只火狐掉進了陷阱。
“太好了!有了這些火狐皮,咱們就能制作御寒衣物了!”二鼻子興奮地喊道,他小心翼翼地將火狐從陷阱里抱出來,火狐的皮毛溫暖柔軟,摸起來格外舒服。
眾人將火狐皮剝下來,用隨身攜帶的針線制作成皮衣和帽子。老羊皮還在皮衣的夾層里縫上了一層陽炎草,這樣不僅能抵御寒冷,還能防止邪祟的侵襲。
五天後,眾人穿著嶄新的火狐皮衣物,朝著極北冰獄出發。極北冰獄的邊緣是一片巨大的冰川,冰川上布滿了裂縫,深不見底,稍不注意就會掉下去。空氣中的溫度低到了極點,呼出的氣息瞬間就變成了白色的霧氣,連火把的火焰都被凍得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火苗。
“大家跟緊我,踩著我的腳印走,別掉進裂縫里。”張保慶走在最前面,他用短刀在冰面上鑿出一個個腳印,方便後面的人行走。冰面上很滑,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獵人們互相攙扶著,緩慢地朝著冰獄深處前進。
走了約莫兩天,前方突然出現一座巨大的冰宮,冰宮的牆壁是用透明的冰塊砌成的,里面隱約能看到無數的冰棺,冰棺里似乎凍著什麼東西。冰宮的大門敞開著,門口站著兩具巨大的冰尸,它們的身體由冰塊組成,手里拿著巨大的冰斧,眼楮是兩個黑色的空洞,散發著陣陣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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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極北冰獄!”老羊皮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門口的是‘守門冰尸’,它們是冰獄之主的手下,實力非常強大,普通的武器根本傷不到它們,只有用陽炎草的火焰才能融化它們的冰身。”
張保慶掏出陽炎草繩子,點燃後朝著最前面的冰尸扔去。繩子纏住冰尸的身體,瞬間燃起藍色火焰,冰尸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身體開始融化。可很快,冰尸的身體又重新凍結,恢復了原樣。
“不好!普通的陽炎草火焰不夠強,融化不了它們的冰身!”張保慶皺起眉頭,他掏出青銅盒子,將鎮國石和血玉放在一起,將陽氣注入其中。一道金色的光柱從盒子里射出,擊中冰尸的身體,冰尸的身體瞬間融化,化為一灘冰水,再也沒有重新凍結。
“大家快上!用血玉的陽氣配合陽炎草,就能消滅它們!”張保慶大喊著,獵人們紛紛點燃陽炎草,配合血玉的陽氣,朝著冰尸發起進攻。雖然過程有些艱難,但最終還是將所有的守門冰尸都消滅了。
眾人走進冰宮,里面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冰宮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冰棺,冰棺里凍著一個龐大的身影,他身穿白色的鎧甲,手里握著一把巨大的冰劍,臉上覆蓋著一層薄冰,看不清具體的樣貌,顯然就是冰獄之主。冰棺的周圍擺放著無數的冰棺,里面凍著的都是冰獄之主的手下,它們的身體上都覆蓋著一層薄冰,像是在沉睡中等待甦醒。
而在冰宮的角落里,站著那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他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令牌,正朝著冰棺念著詭異的咒語。听到眾人的腳步聲,白袍人緩緩轉過身,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張保慶,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再晚一點才能到這里。”
“你就是那個‘大人’?”張保慶握緊短刀,警惕地盯著白袍人,“你操控這麼多邪祟,到底想干什麼?”
白袍人笑了笑,舉起黑色令牌“我想干什麼?我要釋放冰獄之主,讓他帶領冰獄的手下,冰封整個天下!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成為冰獄的奴隸,永遠活在寒冷和恐懼之中!”
“你瘋了!”菜瓜憤怒地喊道,“我們絕不會讓你得逞!”
白袍人不屑地笑了笑,揮舞著黑色令牌,朝著周圍的冰棺一指“就憑你們?這些冰尸都是冰獄之主的手下,它們不怕寒冷,不怕普通的武器,你們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
冰棺里的冰尸紛紛甦醒,它們打破冰棺,朝著眾人撲來。冰尸的身體堅硬如鐵,手里的冰武器散發著陣陣寒氣,獵人們的刀劍落在它們身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根本無法造成傷害。
“大家用陽炎草和血玉的陽氣攻擊它們的胸口!”老羊皮大喊著,他發現冰尸的胸口有一個黑色的光點,那是它們的弱點,“只要破壞了它們的弱點,就能消滅它們!”
獵人們紛紛調整攻擊目標,用陽炎草和血玉的陽氣攻擊冰尸的胸口。冰尸的胸口被擊中,黑色的光點瞬間破碎,它們的身體開始融化,最終化為一灘冰水。可更多的冰尸從冰棺里甦醒,朝著眾人撲來,根本殺不完。
“必須先阻止白袍人,不能讓他釋放冰獄之主!”張保慶朝著白袍人沖去,他掏出火焰噴射器,朝著白袍人噴射火焰。白袍人早有準備,他掏出一張符紙,貼在身前,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擋住了火焰的攻擊。
“你的攻擊對我沒用!”白袍人狂笑著,繼續念著咒語,冰宮中央的冰棺開始劇烈搖晃,冰棺上的冰層漸漸融化,冰獄之主的身體開始顯露出來,他的眼楮緩緩睜開,露出一雙冰藍色的眼楮,散發著陣陣寒氣。
“不好!冰獄之主要甦醒了!”老羊皮急得大喊,“保慶,快用血玉的力量毀掉黑色令牌,令牌是操控冰尸和喚醒冰獄之主的關鍵!”
張保慶點了點頭,他掏出青銅盒子,將鎮國石和血玉的力量完全釋放。一道金色的光柱從盒子里射出,直指白袍人手里的黑色令牌。白袍人想要躲避,卻被菜瓜和二鼻子纏住。菜瓜拉弓搭箭,一箭射向白袍人的肩膀,二鼻子則掏出銅鈴鐺,用力搖晃起來,清脆的鈴聲干擾了白袍人的咒語,讓他的動作遲滯了一下。
張保慶趁機沖上前,金色的光柱擊中黑色令牌,令牌瞬間破碎,化為一縷黑煙。隨著令牌的破碎,周圍的冰尸動作漸漸緩慢,最終停止了攻擊,化為一灘冰水。冰宮中央的冰棺也停止了搖晃,冰獄之主的眼楮重新閉上,顯然甦醒的過程被打斷了。
白袍人看到令牌被毀掉,眼楮都紅了,他朝著張保慶撲來,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匕首“我要殺了你!我的計劃不能就這麼失敗!”
張保慶側身躲開,短刀朝著白袍人的胸口刺去。白袍人被短刀擊中,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他不甘心地看著張保慶“我不會就這麼輸的!冰獄之主遲早會甦醒,你們都會死在他的手里!”他說完,身體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很快就化為一縷黑煙,消失在冰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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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張保慶走到冰宮中央的冰棺旁,看著里面的冰獄之主,心里滿是後怕“還好趕上了,要是再晚一會兒,冰獄之主甦醒,後果不堪設想。”
老羊皮點了點頭,他掏出符紙,貼在冰棺上“這些符紙能暫時封印冰獄之主,防止他再次甦醒。不過這只是暫時的,想要徹底封印他,還得找到‘冰獄之心’,用冰獄之心的力量才能永久封印冰獄之主。”
“冰獄之心在哪里?”張保慶問道。
“冰獄之心藏在冰獄最深處的‘冰獄聖殿’里,那里有很多強大的冰尸守護,想要拿到冰獄之心,比喚醒冰獄之主還要困難。”老羊皮嘆了口氣,“而且冰獄聖殿里布滿了陷阱,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菜瓜站起身,眼神堅定“不管有多困難,咱們都得找到冰獄之心。只要能徹底封印冰獄之主,就算再危險,也值得。”
二鼻子也點了點頭,握緊銅鈴鐺“對,保慶哥,咱們一起去冰獄聖殿,就算遇到再厲害的冰尸,咱們也能打敗它們!”
張保慶看著身邊的伙伴,心里充滿了力量。他站起身,朝著冰宮深處望去,眼神堅定“好,那咱們就去冰獄聖殿!不過這次,咱們得好好計劃一下,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莽撞。”
眾人休息了一會兒,開始研究冰宮的地形,尋找前往冰獄聖殿的路。冰宮的深處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兩側的牆壁上布滿了冰刺,通道的盡頭隱約能看到一座巨大的宮殿輪廓,顯然就是冰獄聖殿。
“大家小心,通道里肯定有陷阱。”張保慶掏出短刀,小心翼翼地走進通道。通道里的溫度比外面更低,空氣中的寒氣幾乎要將人凍結。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突然傳來一陣“ 嚓”的聲響,通道兩側的冰刺突然朝著眾人射來。
“快躲開!”張保慶大喊著,拉著二鼻子躲到一旁的冰柱後面。冰刺射在冰柱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很快就布滿了整個通道。
“這些冰刺是感應式的,只要有人經過,就會自動發射。”老羊皮仔細觀察著冰刺的發射規律,“咱們得找到發射冰刺的機關,把它毀掉。”
眾人四處尋找,終于在通道的牆壁上發現了一個黑色的按鈕,顯然就是發射冰刺的機關。張保慶掏出短刀,朝著按鈕扔去,按鈕被擊中,冰刺的發射瞬間停止。
“太好了!咱們繼續前進!”張保慶帶領眾人穿過通道,來到冰獄聖殿的門口。聖殿的大門是用巨大的冰塊制成的,上面刻著復雜的符文,散發著陣陣寒氣。
“這扇門需要用特定的咒語才能打開。”老羊皮看著門上的符文,“這些符文是古代冰獄的咒語,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上見過,只要念對咒語,門就能打開。”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念誦咒語。隨著咒語的念誦,門上的符文漸漸亮起,大門緩緩打開。
走進冰獄聖殿,里面的景象讓眾人驚呆了——聖殿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顆藍色的水晶,正是冰獄之心!水晶散發著陣陣寒氣,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成了冰晶。而在石台的周圍,站著四具巨大的冰尸,它們的身體比之前遇到的冰尸還要龐大,手里拿著巨大的冰武器,眼楮是冰藍色的,散發著強大的威壓。
“是‘冰獄四守衛’!它們是冰獄之主最強大的手下,實力非常恐怖!”老羊皮的聲音帶著顫抖,“咱們這次遇到大麻煩了!”
張保慶握緊短刀,眼神堅定“不管有多恐怖,咱們都得拿到冰獄之心。為了天下百姓,咱們不能退縮!”
冰獄四守衛看到眾人,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嘶吼,朝著他們撲來。一場關乎天下安危的戰斗,再次展開。而在冰獄聖殿的深處,一個黑色的影子正在悄然凝聚,它的眼楮是血紅色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新的危機,正在冰獄聖殿的深處悄然醞釀,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冰獄四守衛的嘶吼聲震得整個聖殿都在顫抖,冰晶從穹頂上簌簌掉落。最左側的守衛手持冰錘,朝著張保慶狠狠砸來,冰錘劃過空氣時帶著刺骨的寒氣,地面被砸出一道深深的冰裂縫,裂縫中還在不斷滲出白霧。
“快散開!”張保慶大喊著,拉著二鼻子往側面翻滾,避開冰錘的同時,掏出鎮國石朝著守衛扔去。紅光撞上守衛的冰身,發出“滋滋”的聲響,冰面上瞬間融化出一片水漬,可沒過多久,水漬又重新凍結,只留下淺淺的痕跡。
“這守衛的冰身比之前的冰尸硬太多了!”菜瓜拉滿弓弦,箭羽上裹著浸過陽炎草汁液的布條,一箭射向守衛的眼楮。箭羽穿透冰層,深深扎進守衛的頭顱,可守衛像是毫無知覺,依舊揮舞著冰錘朝著眾人撲來。
老羊皮掏出所有的陽炎草捆,點燃後扔向另外三個守衛“先困住它們!陽炎草的火能暫時減緩它們的速度!”藍色火焰在守衛身上燃燒,冰層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三個守衛的動作果然慢了下來,可它們依舊在朝著眾人逼近,燃燒的冰層下不斷有新的冰稜凝結,顯然陽炎草的效果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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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鼻子攥著銅鈴鐺,突然想起之前在冰窟里用鈴鐺驅散寒氣的經歷,他閉上眼楮,回憶著當時的頻率,用力搖晃鈴鐺。清脆的鈴聲在聖殿里回蕩,帶著一股特殊的震蕩波,原本朝著他撲來的守衛動作突然一頓,冰身上出現了細密的裂紋。“有用!這鈴鐺能震碎它們的冰身!”二鼻子驚喜地大喊。
張保慶眼前一亮,立刻朝著二鼻子喊道“繼續搖!集中火力攻擊有裂紋的地方!”他掏出火焰噴射器,將陽炎草粉末混合在火焰中,朝著守衛的裂紋處噴射。藍色火焰順著裂紋鑽進守衛體內,冰層瞬間炸開,守衛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化為一灘冰水。
有了突破口,眾人立刻調整戰術。二鼻子負責用銅鈴鐺震蕩守衛的冰身,制造裂紋;菜瓜和獵人們用弓箭精準射擊裂紋,為火焰攻擊鋪路;張保慶和老羊皮則用火焰噴射器和陽炎草捆,集中火力摧毀守衛。雖然過程艱難,每個守衛都要耗費半個時辰才能消滅,但四人配合越來越默契,終于在兩個時辰後,將冰獄四守衛全部消滅。
眾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火狐皮衣物上都結了一層薄冰,稍微一動就簌簌作響。張保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汗水剛滴落在地上,就凍結成了小冰晶。“終于……解決了。”他看向石台上的冰獄之心,藍色的水晶在昏暗的聖殿里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卻讓人不敢靠近——水晶周圍的溫度低到極致,連空氣都仿佛被凍結。
“冰獄之心的寒氣太重,不能直接用手踫。”老羊皮從背包里掏出一塊黑色的石頭,石頭表面布滿了細小的孔洞,“這是‘吸寒石’,能吸收寒氣,咱們用它把冰獄之心裝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吸寒石放在冰獄之心旁邊,吸寒石接觸到水晶的瞬間,表面的孔洞開始發光,水晶周圍的寒氣被快速吸收,藍色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下來。
等寒氣被吸收得差不多,張保慶用裹著陽炎草布條的手拿起冰獄之心,將它放進青銅盒子里。盒子剛一合上,整個冰獄聖殿突然劇烈搖晃,穹頂上的冰晶大量掉落,地面上的冰裂縫也在不斷擴大。“不好!冰獄要塌了!”菜瓜大喊著,拉著二鼻子站起來。
眾人趕緊朝著聖殿外跑去,剛跑出通道,身後的冰獄聖殿就轟然倒塌,巨大的冰塊堵住了通道口。整個冰宮都在搖晃,冰層不斷從牆壁上脫落,顯然也撐不了多久。“快離開冰宮!”張保慶帶領眾人朝著冰宮大門跑去,一路上不斷有冰塊從頭頂掉落,好幾次差點砸中他們。
就在眾人跑出冰宮大門的瞬間,整個冰宮徹底坍塌,揚起的冰霧遮住了整個冰川。眾人站在冰川上,看著坍塌的冰宮,心里都松了口氣。張保慶掏出羅盤,指針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他以為這次的危機終于徹底解決了,可就在這時,羅盤突然再次瘋狂旋轉,紅色的指針尖指向冰川深處,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
“怎麼回事?”二鼻子疑惑地問道,他看著羅盤,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羊皮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朝著冰川深處望去,那里的天空開始變得昏暗,隱約有黑色的霧氣在匯聚“是‘冥域余孽’!之前冥域之門雖然被封住了,但還有一部分余孽逃了出來,它們肯定是躲在冰川深處,現在感受到冰獄之主被封印,想要趁機作亂!”
張保慶握緊拳頭,眼神堅定“不管是冥域余孽,還是其他邪祟,只要它們危害百姓,咱們就不能放過!”
眾人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他們收拾好東西,朝著冰川深處出發。越往深處走,黑色的霧氣就越濃,空氣中的邪氣也越來越重,火狐皮衣物上開始凝結黑色的冰晶,顯然是被邪氣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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