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向陽鎮,四人趕緊找到白發老人。老人看到圖紙,臉色瞬間變了“血祭陣!這是‘落魂谷’的陣法!落魂谷在雪山最深處,是遠古時期封印冥域之門的地方,後來被黑袍人佔了,用來修煉邪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保慶問道。
“落魂谷地勢險要,里面布滿了邪祟,還有黑袍人布下的陷阱,硬闖肯定不行。”白發老人思考了一會兒,“我年輕時去過落魂谷,知道一條密道,能繞開陷阱,直接到達血祭陣的位置。不過密道里有‘噬魂蟻’,這種螞蟻能吞噬人的魂魄,非常危險。”
“只要能阻止黑袍人,再危險我們也不怕!”張保慶堅定地說。
白發老人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這里面是‘避魂粉’,能驅散噬魂蟻。你們帶上它,再讓鎮上的獵人幫忙,或許還有一線希望。我已經老了,幫不了你們太多,只能祝你們好運。”
四人謝過白發老人,開始召集鎮上的獵人。獵人們听說黑袍人的陰謀後,都義憤填膺,紛紛表示願意加入。很快,就集結了五十多個身強力壯的獵人,他們帶著弓箭、獵刀、火把,準備和四人一起前往落魂谷,阻止黑袍人打開冥域之門。
第二天一早,隊伍浩浩蕩蕩地朝著落魂谷出發。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影煞和邪祟,都憑借著鎮國石、陽炎草和獵人的配合,一一消滅。越靠近落魂谷,空氣中的邪氣就越濃,天空也漸漸變得陰沉,像是隨時都會下雨。
終于抵達落魂谷,谷口黑霧繚繞,隱約能听到里面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白發老人所說的密道在谷口左側的山崖上,入口被藤蔓掩蓋,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大家小心點,進入密道後,一定要跟緊我,別掉隊。”張保慶叮囑道,他掏出避魂粉,撒在每個人的身上,“避魂粉能維持兩個時辰,咱們得在兩個時辰內到達血祭陣,否則就會被噬魂蟻攻擊。”
眾人點了點頭,跟著張保慶鑽進密道。密道里黑漆漆的,只能靠火把照明。通道兩側的牆壁上布滿了小孔,時不時有黑色的螞蟻爬出來,看到避魂粉後,又趕緊縮了回去,正是噬魂蟻。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滴答”的水聲。張保慶示意眾人停下,掏出強光手電筒朝著前方照去——密道的盡頭是一扇石門,石門上刻著和血祭陣圖紙上一樣的符文,顯然就是血祭陣的入口。
“終于到了!”張保慶松了口氣,他上前推了推石門,石門紋絲不動。老羊皮走上前,掏出探邪符,貼在石門上,符紙瞬間亮起金色的光芒,石門發出一陣“咯吱”的聲響,緩緩打開。
石門後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山谷中央有一個圓形的石台,正是血祭陣!石台上綁著上百個活人,他們的臉上滿是恐懼,身上的鮮血順著石台的縫隙流下來,匯入台下的黑色池子里。而在血祭陣的旁邊,站著那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他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權杖,正在低聲念著咒語,池子里的黑色液體開始沸騰,隱約能看到一道黑色的門在液體中緩緩顯現——正是冥域之門!
“黑袍人!”張保慶怒吼著,帶領眾人沖了上去,“快放了那些人,阻止他打開冥域之門!”
黑袍人緩緩轉過身,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們來得正好,等我打開冥域之門,就讓你們成為邪祟的第一批祭品!”他舉起權杖,朝著眾人一揮,無數道黑色的光芒朝著他們射來。
“大家小心!”張保慶掏出鎮國石,發出一陣紅光,擋住了黑色光芒。獵人們紛紛舉起弓箭,朝著黑袍人射去,卻被他用邪氣擋住。
“沒用的!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黑袍人狂笑著,繼續念著咒語,冥域之門越來越清晰,里面傳來陣陣嘶吼聲,無數雙紅色的眼楮在門後閃爍,像是在等待著沖出冥域。
張保慶知道不能再等了,他掏出青銅盒子,將鎮國石和血玉放在一起,同時將陽芝的陽氣和獵人們的陽氣都注入其中。盒子發出一陣耀眼的金光,金光朝著血祭陣射去,石台上的活人身上的邪氣瞬間被驅散,繩子也紛紛斷裂。
“快離開這里!”張保慶大喊著,示意活人們趕緊逃跑。
黑袍人看到活人們逃跑,眼楮都紅了“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他舉起權杖,朝著冥域之門扔去,權杖瞬間融入門中,門後的嘶吼聲越來越大,一道巨大的黑影從門中伸出,朝著眾人撲來。
“是冥域之主!”老羊皮臉色慘白,“他是冥域中最強大的邪祟,咱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張保慶沒有退縮,他將青銅盒子舉過頭頂,金光越來越強“就算拼了命,咱們也要擋住他!為了天下百姓,咱們不能輸!”
眾人受到鼓舞,紛紛舉起武器,朝著冥域之主沖去。一場關乎天下安危的戰斗,就此展開。而在冥域之門的深處,更多的邪祟正在集結,一場更大的災難,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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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域之主的黑影剛從門中探出來,一股刺骨的寒氣就席卷了整個山谷,石台上未干的血跡瞬間凍結成冰。它的身軀由濃黑的霧氣凝聚而成,看不清具體輪廓,只有一雙血紅色的眼楮懸在空中,透著令人窒息的威壓。獵人們舉著弓箭的手開始發抖,連火把的火焰都被寒氣逼得縮成一團,明明滅滅地晃動。
“別慌!”張保慶將青銅盒子緊緊按在胸口,鎮國石與血玉的金光透過盒壁,在他周身罩起一層暖紅色的屏障,“陽炎草能燒它的霧氣,糯米能阻它的邪氣,咱們一起上!”
老羊皮從背包里掏出早已備好的陽炎草捆,分給身邊的獵人“點燃草捆,扔向它的四肢!霧氣是它的根基,燒散一點,它的力量就弱一分!”
獵人們紛紛點燃陽炎草,橘紅色的火焰在寒風中跳躍。隨著幾聲呼喝,十幾捆陽炎草朝著冥域之主飛去,落在它凝聚出的霧氣四肢上。藍色的火焰瞬間竄起,霧氣發出“滋滋”的灼燒聲,像是有無數人在低聲哀嚎。冥域之主的血眼猛地一縮,揮起霧氣凝聚的巨爪,將燃燒的草捆拍飛,可被火焰燒過的地方,霧氣明顯稀薄了不少。
“就是現在!”菜瓜抓住機會,拉滿弓弦。她箭囊里的箭桿都裹著浸過糯米水的布條,箭頭還嵌著一小塊陽炎草碎屑。箭矢劃破空氣,精準地射向冥域之主的血眼。可就在箭尖即將命中時,黑袍人突然擋在前面,用權杖一揮,一道黑色屏障將箭矢彈開,箭頭落在地上,瞬間被邪氣腐蝕成粉末。
“礙事的東西!”黑袍人眼神陰鷙,權杖朝著菜瓜一指,一道黑色的氣鞭破空而來。二鼻子眼疾手快,猛地將菜瓜推開,自己卻被氣鞭抽中肩膀,瞬間皮開肉綻,傷口處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萎縮。
“二鼻子!”菜瓜驚呼著撲過去,從懷里掏出陽芝搗碎,敷在他的傷口上。陽芝的香氣與邪氣踫撞,發出“嗤嗤”的聲響,黑色的邪氣漸漸消退,可二鼻子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顯然傷得不輕。
張保慶看到二鼻子受傷,怒火瞬間涌上心頭。他不再保留,將青銅盒子猛地打開,鎮國石與血玉的金光毫無保留地爆發出來,像一輪小太陽懸在半空。金光所及之處,冥域之主的霧氣開始快速消散,連黑袍人周身的邪氣都被壓制得縮成一團。
“不可能!鎮國石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力量!”黑袍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瘋狂地揮舞權杖,朝著冥域之門大喊,“快出來!我給了你這麼多祭品,你不能讓我輸!”
冥域之門里的嘶吼聲驟然加劇,更多的黑霧涌了出來,冥域之主的身軀重新凝聚,甚至比之前更大了一圈。它張開霧氣形成的巨口,朝著最近的幾個獵人吸去,那幾個獵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吸成了干尸,尸體上的邪氣順著黑霧匯入冥域之主體內。
“糟了!它在靠吞噬活人恢復力量!”老羊皮急得大喊,“得先毀掉冥域之門,不然它會越來越強!”
張保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掃了一眼周圍,看到山谷兩側的岩壁上布滿了裂縫,裂縫里滲出淡淡的陽氣——這里畢竟是遠古封印之地,地底還殘留著當年鎮壓邪祟的陽氣。他心里突然有了主意,朝著獵人們喊道“大家听我指揮!把所有陽炎草和糯米都集中到岩壁裂縫處,點燃它們!地底的陽氣遇到陽炎草的火,能形成陽氣陣,暫時封住冥域之門!”
獵人們雖然不清楚原理,但此刻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紛紛按照張保慶的指令行動。他們將陽炎草捆塞進裂縫,撒上糯米,再用火把點燃。藍色的火焰順著裂縫蔓延,地底的陽氣被徹底引燃,一道肉眼可見的淡金色光網從岩壁上擴散開來,像一張巨大的網,朝著冥域之門罩去。
“不!”黑袍人發出絕望的嘶吼,他朝著光網撲去,想要用邪氣沖破它,可剛一接觸光網,身上的黑袍就燃起藍色的火焰,疼得他滿地打滾。
冥域之主感受到了威脅,瘋狂地撞擊光網,霧氣凝聚的巨爪一次次拍在光網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光網劇烈地晃動著,淡金色的光芒漸漸暗淡,顯然支撐不了多久。
“保慶,光網快撐不住了!”菜瓜扶著二鼻子,焦急地喊道,“咱們還有什麼辦法?”
張保慶盯著冥域之門,突然想起之前在血祭陣圖紙上看到的一行小字——“冥域之門,生于陰,死于陽,需以純陽之物為引,破其根基”。他猛地看向自己的青銅盒子,鎮國石與血玉的金光雖然強,卻還不夠“純”,可如果加上……他突然掏出獵刀,在自己的手掌上劃了一道深口子,鮮血瞬間涌出,滴落在鎮國石與血玉上。
“保慶,你干什麼!”老羊皮驚呼著想阻止他。
“我的血里有陽芝和鎮國石的陽氣,是純陽之血!”張保慶咬著牙,任憑鮮血順著玉石往下流,“只有用這個,才能徹底封了冥域之門!”
鮮血與鎮國石、血玉接觸的瞬間,金光驟然變得刺眼,甚至帶著一絲血色的紅光。張保慶忍著劇痛,將青銅盒子舉過頭頂,朝著冥域之門擲了過去。盒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弧線,精準地落在門中央,金光與紅光瞬間爆發,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從門內直沖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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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域之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它的身軀被光柱穿透,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血紅色的眼楮漸漸黯淡,最終化為一縷黑煙,被光柱吸進冥域之門。黑袍人躺在地上,看著光柱,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他身上的火焰越來越旺,最終化為一堆灰燼。
冥域之門在光柱的作用下開始緩緩閉合,門後的嘶吼聲越來越遠,最終徹底消失。山谷里的邪氣漸漸散去,陽光透過雲層照下來,落在滿地狼藉的山谷中。
獵人們紛紛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臉上露出劫後余生的笑容。張保慶看著閉合的冥域之門,松了口氣,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菜瓜趕緊扶住他,看著他流血的手掌,眼眶通紅“你傻不傻,怎麼能拿自己的血冒險!”
“沒事,只要能封住門,這點傷不算什麼。”張保慶虛弱地笑了笑,“老羊皮,你有草藥嗎?幫我止下血。”
老羊皮趕緊從背包里掏出草藥,一邊給張保慶包扎,一邊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總是這麼拼命。不過這次多虧了你,不然咱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兒。”
二鼻子也緩過勁來,他湊到張保慶身邊,手里還攥著銅鈴鐺“保慶哥,你太厲害了!以後我也要像你一樣,保護大家。”
張保慶摸了摸二鼻子的頭,笑著說“好,以後咱們一起保護老林,保護天下百姓。”
眾人休息了一會兒,開始清理山谷里的尸體,將那些被黑袍人抓來的活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獵人們紛紛圍過來,對張保慶、老羊皮、菜瓜和二鼻子表示感謝,要是沒有他們,整個天下都要被邪祟籠罩。
就在這時,一個獵人突然指著冥域之門的方向,大喊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閉合的冥域之門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縫,裂縫里滲出一絲淡淡的黑氣,黑氣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小小的黑色符號,然後漸漸消散。
張保慶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想起之前在迷蹤之國看到的符文,這個符號和那些符文一模一樣。“不好,冥域之門沒有徹底封死,而且……”他掏出羅盤,指針開始瘋狂旋轉,指向遙遠的東方,“還有其他的邪祟在東方集結,它們的目標,恐怕是……”
老羊皮也看出了不對勁,他皺著眉頭說“東方是‘萬尸窟’,那里是古代煉尸術的發源地,據說里面藏著無數的尸傀和邪祟。如果那些邪祟去了萬尸窟,後果不堪設想。”
菜瓜握緊獵槍,眼神堅定“不管它們去了哪里,咱們都得追上去。既然已經管了這件事,就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徹底清除所有邪祟,讓天下百姓過上安穩日子。”
二鼻子也點了點頭,雖然他還有些害怕,但看到張保慶和菜瓜的堅定,也鼓起了勇氣“對,咱們一起去萬尸窟,就算遇到再厲害的邪祟,咱們也能打敗它們!”
張保慶看著身邊的伙伴,又看了看周圍的獵人,心里充滿了力量。他站起身,朝著東方望去,眼神堅定“好,那咱們就去萬尸窟!不過這次,咱們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莽撞,得先去東方的城鎮打听情況,準備足夠的物資,再找機會進入萬尸窟。”
獵人們紛紛表示願意跟著他們一起去,這些日子的戰斗,讓他們對張保慶四人充滿了信任。眾人收拾好東西,朝著東方出發,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在山路上,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像是給他們鍍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遙遠的東方,萬尸窟深處,一座巨大的祭壇正在緩緩升起,祭壇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周圍站著無數的尸傀和邪祟。一個身穿金色鎧甲的身影站在祭壇中央,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頭骨,頭骨里燃燒著綠色的火焰。他看著西方,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低聲說道“張保慶,我在萬尸窟等你,咱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隊伍朝著東方行進,越往東走,氣候就越濕潤,積雪漸漸消失,路邊開始出現青翠的草木,可空氣中卻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像是從地底深處滲透出來的。張保慶的手掌還纏著繃帶,雖然傷口已經結痂,但每次握緊短刀時,仍會傳來陣陣刺痛——那道用純陽血打開的傷口,似乎還殘留著冥域之門的邪氣,偶爾會隱隱發燙。
“前面就是‘清河鎮’了,咱們在鎮上歇一晚,順便打听萬尸窟的消息。”老羊皮指著前方隱約可見的城鎮輪廓,他懷里的探邪符最近總是微微發燙,說明前方的邪氣比之前遇到的更隱蔽,也更危險,“這鎮子靠著萬尸窟,鎮上的人說不定知道些內幕,只是未必願意說——誰也不想招惹那些邪祟。”
菜瓜把獵槍斜背在肩上,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樹林“我去前面探探路,你們跟在後面,注意隱蔽。萬一遇到尸傀,我會開槍示警。”她說著,腳步輕快地鑽進樹林,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枝葉間。二鼻子攥著銅鈴鐺,緊緊跟在張保慶身邊,銅鈴鐺偶爾會發出一兩聲輕響,像是在提醒周圍有陰氣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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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瓜回來時,手里多了個布包,里面裝著幾個熱乎乎的饅頭“鎮上很太平,我跟客棧的老板娘聊了幾句,她說最近萬尸窟那邊不太平,晚上總能听到奇怪的嘶吼聲,還有人看到過黑影在鎮外游蕩,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眾人走進清河鎮,鎮子比向陽鎮大些,主街上商鋪林立,卻沒多少行人,連開門的店鋪都透著股冷清。他們選了家“悅來客棧”,老板娘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愁容,看到他們一行人帶著武器,眼神里閃過一絲警惕,卻還是熱情地迎了上來。
“幾位客官是來做生意的?”老板娘一邊給他們倒茶,一邊試探著問道。
張保慶笑了笑,掏出一小塊銀子放在桌上“我們是來找人的,想向老板娘打听點事——萬尸窟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老板娘的手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客官還是別打听了,那地方邪性得很。上個月有個商隊想從萬尸窟旁邊的小路走,結果整支隊伍都沒了蹤影,後來有人在窟口發現了他們的骨頭,上面全是牙印,像是被什麼東西啃過。”
“您知道萬尸窟里有個穿金色鎧甲的人嗎?”老羊皮追問,他想起之前在萬尸窟方向感應到的邪氣,很可能與那個神秘人影有關。
老板娘的臉色瞬間變了,手里的茶壺差點摔在地上“金鎧甲?客官怎麼知道……前幾天我男人去山上砍柴,遠遠看到萬尸窟里亮起綠色的光,還有個穿金鎧甲的人站在祭壇上,手里拿著個會發光的頭骨,嚇得他連柴刀都扔了,跑回來就發了高燒,到現在還沒好。”
張保慶和老羊皮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了數——那個穿金鎧甲的人,肯定就是操控邪祟的幕後黑手。他們正想再問些細節,客棧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大喊“黑影!鎮外有黑影!”
眾人趕緊沖出客棧,只見鎮東頭的天空中飄著一團黑色的霧氣,霧氣里隱約能看到無數雙紅色的眼楮,正朝著鎮子緩緩靠近。鎮上的人嚇得紛紛關門閉戶,尖叫聲和哭喊聲此起彼伏。
“是尸傀群!”張保慶臉色一變,“大家準備戰斗!獵人們分成兩隊,一隊保護鎮上的百姓,一隊跟我們去阻止尸傀!”
獵人們立刻行動起來,有的拿著弓箭爬上屋頂,有的則守在鎮口,準備迎戰。張保慶掏出鎮國石,血玉此刻還在恢復中,只能靠鎮國石的陽氣暫時壓制邪氣。黑色霧氣越來越近,里面的尸傀漸漸顯露出來——它們大多是殘缺不全的尸體,有的少了胳膊,有的沒了腿,卻依舊能快速移動,嘴里還發出“ ”的嘶吼聲。
“放箭!”菜瓜大喊著,一箭射向最前面的尸傀,箭羽上的陽炎草粉末瞬間燃起藍色火焰,尸傀被火焰包裹,很快就化為灰燼。獵人們紛紛放箭,箭雨朝著尸傀群射去,卻只能消滅最前面的幾具,後面的尸傀依舊源源不斷地涌來。
“這些尸傀是被人操控的!”老羊皮發現了不對勁,尸傀的動作雖然雜亂,卻始終朝著一個方向前進,顯然有幕後黑手在指揮,“保慶,你去找出操控尸傀的人,我們來擋住尸傀!”
張保慶點了點頭,他掏出短刀,朝著黑色霧氣的深處沖去。霧氣里的邪氣越來越濃,嗆得他直咳嗽,可他不敢停下——一旦讓尸傀沖進鎮子,後果不堪設想。走了約莫半里地,他突然看到霧氣中央站著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手里拿著一根骨杖,正朝著尸傀群揮舞。
“又是你!”張保慶怒吼著,朝著斗篷人沖去。斗篷人轉過身,兜帽下露出一張青灰色的臉,正是之前被他們消滅的盜墓賊的手下!“你們毀了大人的計劃,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斗篷人冷笑一聲,舉起骨杖,一道黑色的光柱朝著張保慶射來。
張保慶趕緊掏出鎮國石,紅光擋住了光柱,卻被震得連連後退。他趁機掏出火焰噴射器,朝著斗篷人噴射火焰,火焰帶著陽炎草的陽氣,瞬間將斗篷人包圍。斗篷人發出一陣慘叫,身體漸漸化為灰燼,手里的骨杖落在地上,瞬間碎成了渣。
隨著斗篷人被消滅,尸傀群失去了操控,動作漸漸變得遲緩。獵人們趁機發起進攻,陽炎草和糯米齊上陣,很快就將所有的尸傀消滅干淨。鎮上的百姓紛紛走出家門,對著張保慶一行人連連道謝,老板娘更是殺了雞,炖了湯,熱情地招待他們。
第二天一早,眾人準備離開清河鎮,老板娘突然拿著一個布包追了出來,里面裝著幾包草藥“這是我家祖傳的‘驅邪散’,能防尸氣,你們帶著,說不定能用上。還有,萬尸窟旁邊有個‘老藥谷’,谷里的‘還魂草’能治邪氣造成的傷,你們要是遇到危險,可以去那里躲躲。”
張保慶接過布包,感激地說“多謝老板娘,我們會記住您的恩情。”
眾人朝著萬尸窟出發,走了約莫兩天,終于看到了萬尸窟的輪廓。那是一個巨大的山洞,窟口布滿了黑色的藤蔓,藤蔓上掛著干枯的尸體,像是一串串詭異的燈籠。窟口周圍的地面上,散落著無數的白骨,空氣中的腐臭味濃得讓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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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心,這里的邪氣比之前遇到的都重。”張保慶掏出鎮國石,紅光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屏障,“老羊皮,你用探邪符看看里面的情況。”
老羊皮掏出探邪符,符紙剛一靠近窟口,就瞬間變成了黑色,還冒著黑煙“里面的邪氣太濃了,符紙根本探不到底。而且我感應到里面有股強大的陰氣,比冥域之主的邪氣還要厲害,說不定是那個穿金鎧甲的人在修煉什麼邪術。”
二鼻子突然拉了拉張保慶的衣角,指著窟口的藤蔓“保慶哥,你看那些藤蔓,好像在動。”
張保慶仔細一看,果然,那些黑色的藤蔓正在緩緩蠕動,像是有生命的蛇,朝著他們慢慢靠近。“大家後退!這是‘尸藤’,專門吸食活人的血肉!”老羊皮大喊著,掏出陽炎草繩子,朝著藤蔓扔去。繩子纏住藤蔓,瞬間燃起藍色火焰,藤蔓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很快就化為灰燼。
可更多的尸藤從窟口涌出來,像是無數條黑色的蛇,朝著眾人撲來。獵人們紛紛點燃火把,朝著尸藤扔去,火焰雖然能暫時阻擋尸藤,卻無法徹底消滅它們。張保慶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掏出青銅盒子,將鎮國石的陽氣注入其中,一道金色的光柱朝著窟口射去,光柱擊中尸藤的根部,藤蔓瞬間停止了蠕動,很快就化為了黑水。
“快進去!趁尸藤還沒恢復!”張保慶大喊著,率先沖進萬尸窟。窟內黑漆漆的,只能靠火把照明,地面上滿是黏糊糊的黑水,踩在上面發出“咕嘰”的聲響,讓人頭皮發麻。牆壁上布滿了洞穴,里面時不時傳來“ ”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里面蠕動。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突然出現一道石門,門上刻著復雜的符文,正是之前在迷蹤之國和冥域之門看到的符號。石門的兩側站著兩具巨大的石尸,石尸手里握著青銅斧,眼楮是兩個黑色的空洞,散發著淡淡的邪氣。
“這是‘守門石尸’,只有破解門上的符文,才能打開石門。”老羊皮仔細觀察著符文,“這些符文是古代煉尸術的咒語,得按照特定的順序觸摸,才能激活。”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符文上輕輕觸摸,每觸摸一個符文,石門上就亮起一道金色的光。
就在最後一個符文被觸摸時,石門突然“咯吱”一聲開了,里面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誦經聲,像是有無數人在低聲吟唱。眾人走進石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一個巨大的地宮,中央有一座圓形的祭壇,祭壇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周圍站著無數具尸傀,它們的手里拿著火把,將整個地宮照得通紅。
而在祭壇的中央,站著那個穿金色鎧甲的人,他手里拿著一個綠色的頭骨,頭骨里燃燒著綠色的火焰,正是老板娘說的會發光的頭骨。听到眾人的腳步聲,金鎧甲緩緩轉過身,頭盔下的眼楮里閃爍著綠色的光芒,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張保慶,你終于來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操控邪祟,危害百姓?”張保慶握緊短刀,警惕地盯著金鎧甲。
金鎧甲冷笑一聲,舉起綠色頭骨“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打開‘萬尸門’,釋放里面的‘尸祖’。只要尸祖復活,就能統治整個天下,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成為尸傀的奴隸!”
“你瘋了!”菜瓜憤怒地喊道,“我們絕不會讓你得逞!”
金鎧甲不屑地笑了笑,揮舞著綠色頭骨,朝著周圍的尸傀喊道“殺了他們!”尸傀們發出一陣嘶吼,朝著眾人撲來。獵人們紛紛舉起武器,與尸傀展開戰斗,地宮瞬間變成了戰場,刀劍踫撞聲、嘶吼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張保慶趁機朝著祭壇沖去,他知道,只有毀掉綠色頭骨,才能阻止金鎧甲。可金鎧甲早有準備,他舉起頭骨,一道綠色的光柱朝著張保慶射來。張保慶趕緊掏出鎮國石,紅光擋住了光柱,卻被震得氣血翻涌。
“你的鎮國石雖然厲害,卻擋不住尸祖的力量!”金鎧甲狂笑著,繼續揮舞頭骨,更多的綠色光柱朝著張保慶射來。張保慶左躲右閃,漸漸被逼到了牆角,眼看就要被光柱擊中,老羊皮突然沖了上來,用身體擋住了光柱,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老羊皮!”張保慶大喊著,眼楮瞬間紅了。他掏出青銅盒子,將體內所有的陽氣都注入鎮國石,一道耀眼的金光朝著金鎧甲射去。金鎧甲沒想到張保慶會爆發出這麼強的力量,被金光擊中,連連後退,手里的綠色頭骨也掉在了地上。
“機會!”菜瓜大喊著,拉滿弓弦,一箭射向綠色頭骨。箭羽精準地擊中頭骨,頭骨瞬間裂開一道縫隙,里面的綠色火焰開始變得暗淡。金鎧甲見狀,怒吼著朝著頭骨撲去,想要撿回頭骨。
張保慶怎麼會給他機會,他縱身躍起,短刀朝著金鎧甲的胸口刺去。金鎧甲趕緊用手臂擋住,短刀刺穿了他的鎧甲,鮮血瞬間涌出。金鎧甲發出一陣慘叫,後退幾步,不甘心地看著張保慶“我不會就這麼輸的!尸祖一定會復活,你們都會死!”他說完,突然朝著祭壇中央的符文撲去,身體瞬間被符文吸收,祭壇開始劇烈搖晃,地面上裂開一道道縫隙,黑色的霧氣從縫隙里涌出,隱約能听到里面傳來一陣威嚴的嘶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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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在用自己的身體獻祭,想提前喚醒尸祖!”老羊皮掙扎著爬起來,臉色慘白,“快毀掉祭壇,不然就來不及了!”
張保慶點了點頭,他撿起綠色頭骨,用力摔在地上。頭骨“砰”的一聲碎成了渣,里面的綠色火焰也隨之熄滅。可祭壇的搖晃越來越劇烈,縫隙里的霧氣越來越濃,嘶吼聲也越來越近,顯然尸祖已經快要甦醒。
獵人們紛紛沖上來,用斧頭和刀劈砍祭壇,可祭壇堅硬得像鋼鐵,根本砍不動。張保慶看著祭壇上的符文,突然想起之前在迷蹤之國看到的煉尸陣,他掏出青銅盒子,將鎮國石和血玉放在一起,按照符文的順序,將陽氣注入其中。
一道金色的光柱從盒子里射出,擊中祭壇中央的符文,符文瞬間亮起,與光柱相互呼應。祭壇的搖晃漸漸停止,縫隙里的霧氣也開始消散,嘶吼聲越來越遠,最終徹底消失。
眾人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張保慶走到老羊皮身邊,扶起他“老羊皮,你沒事吧?”
老羊皮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沒事,就是有點脫力。還好咱們成功阻止了金鎧甲,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可就在這時,地宮的頂部突然傳來一陣“ 嚓”的聲響,無數的石塊從上面掉落。“不好!地宮要塌了!”張保慶大喊著,“大家快跟我走!”
眾人趕緊朝著石門跑去,石塊不斷從頭頂掉落,好幾次差點砸中他們。就在他們跑出石門的瞬間,整個地宮轟然倒塌,揚起的灰塵遮住了整個萬尸窟。
眾人站在窟口,看著倒塌的地宮,心里都松了口氣。張保慶掏出羅盤,指針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他以為危機終于結束了,可就在這時,羅盤突然再次瘋狂旋轉,指向遙遠的南方,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
“怎麼回事?”菜瓜疑惑地問道。
老羊皮的臉色瞬間變了“南方是‘瘴氣林’,那里是古代邪祟的聚集地,據說里面藏著‘邪祟之源’。如果羅盤指向那里,說明邪祟之源已經被激活,比尸祖還要厲害的邪祟,要出來了……”
張保慶握緊拳頭,眼神堅定“不管有多厲害,咱們都得去阻止。只要還有邪祟危害百姓,咱們就不能停下腳步。”
眾人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他們收拾好東西,朝著南方的瘴氣林出發,身影漸漸消失在山林中。而在瘴氣林深處,一片黑色的瘴氣正在緩緩擴散,里面隱約能看到一座巨大的城池輪廓,城池的上空,飄著一面黑色的旗幟,旗幟上畫著一個詭異的骷髏頭——新的危機,正在瘴氣林深處悄然醞釀,一場關乎天下存亡的戰斗,即將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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