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951章 有我無敵(156)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951章 有我無敵(156)

    太平洋的黑潮暖流在船底涌動,吳迪趴在科考船的舷窗邊,看著聲吶屏幕上的綠色光點正以驚人的速度聚集——那是被變異星塵感染的海洋生物,它們的遷徙路線形成了一條指向南極的黑色軌跡,與冷卻箱里鎮星石的脈沖頻率完全同步。女孩將鳳引鏡貼在艙壁上,鏡面映出的洋流圖中,有股深黑色的水流正在突破南極繞極流的封鎖,像一條毒蛇鑽進了未被探索的冰原。

    “是‘母核變體’的召喚,”女孩的指尖劃過屏幕上的光點集群,“教授說變異體在形成跨物種的意識網絡,這些海洋生物正在往南極聚集,準備參與某種‘獻祭儀式’。”她突然指向屏幕角落的異常數據,“冰原下的能量信號在昨天夜里增強了三倍,頻率與鎮星石完全相反——像是在排斥,又像是在吸引。”

    吳迪打開冷卻箱,鎮星石表面的北斗七星圖案正在閃爍紅光,第七星的位置尤為刺眼,像顆即將爆炸的信號彈。他用匕首劃破手掌,將血滴在星石上,紅光突然穩定下來,在艙內投射出立體的星圖,南極冰原的未知區域被標出一個紅色的“逆祭壇”字樣,旁邊注著一行小字“星塵之始,亦為星塵之終”。

    “祖父果然來過這里,”吳迪的心跳漏了一拍,星圖的繪制風格與祖父日記里的草圖如出一轍,“逆祭壇是他當年沒能完成的淨化裝置,需要鎮星石作為核心才能啟動。”他突然注意到星圖邊緣的標注,“獻祭儀式的時間就在三天後的極夜開始時,那時母核變體的能量會達到峰值。”

    科考船穿過南極圈時,甲板上的溫度計顯示零下六十八度,但吳迪卻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常的暖意,像有無數根無形的熱線穿透了冰層。了望員突然大喊,望遠鏡里的冰原上出現了詭異的綠色條紋,像某種生物在冰下爬行留下的軌跡,條紋匯聚的終點,正是星圖標注的逆祭壇位置。

    “是‘冰下根須’,”女孩放大衛星圖像,條紋的橫截面呈現出血管狀的分支結構,“它們在冰原下織成了一張網,把所有的變異體能量都引向祭壇。”她突然指著圖像里的一個黑點,“那里有座科考站,是1958年甦聯建立的,後來因為‘不明原因’被廢棄——祖父的日記里提到過,他當年就是在這座站里找到逆祭壇的設計圖。”

    登上冰原的第一天,吳迪就遭遇了“冰塵暴”。黑色的孢子粉在狂風中形成柱狀,像無數條旋轉的毒蛇,所過之處,冰層都被染成墨色,裸露的岩石上迅速長出黑色根須,根須末端的花苞在極夜前的微光中緩緩綻放,露出里面的牙齒,發出細碎的啃噬聲。

    “必須盡快找到科考站,”吳迪用繩索將自己與女孩綁在一起,青銅觚在風雪中發出的嗡鳴越來越急促,“暴風中的孢子濃度已經超過安全閾值,防毒面具撐不了多久。”他的北斗疤痕突然發燙,抬頭看見冰原的盡頭有座模糊的金屬建築,輪廓在暴風中若隱若現,像一頭蟄伏的鋼鐵巨獸。

    甦聯科考站的大門被根須緊緊纏繞,吳迪用工兵鏟砍開一個缺口,里面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站內的設備上覆蓋著層黑色的“冰殼”,冰殼里凍著的,是甦聯科考隊員的尸體,每個尸體的胸腔都插著根銀根須,與斯科特探險隊的死狀如出一轍,但這些根須是黑色的,正在冰殼里緩慢蠕動。

    “他們不是被感染的,是被‘種植’的,”女孩指著尸體手腕上的安卡徽章,徽章的背面刻著獻祭儀式的符文,“是安卡組織的早期實驗,用活人培育母核變體的載體。”她突然在控制台的抽屜里找到一本日記,封面上的五角星徽章下,藏著個小小的鳳紋印記——是祖父的筆跡。

    日記里的內容印證了吳迪的猜測逆祭壇確實是祖父設計的淨化裝置,原理是利用鎮星石的能量與母核變體產生共振,形成“能量黑洞”,將所有變異體吸入並分解。但裝置的核心需要“雙星血”啟動——同時擁有北斗血(吳迪的血脈)和鳳血(鳳引鏡的力量)的人,將自己作為“鑰匙”嵌入祭壇。

    “這就是祖父當年放棄的原因,”吳迪合上日記,指縫間滲出的血滴在金屬台面上,立刻被黑色的冰殼吸收,“他不願用活人做祭品。”科考站的廣播突然響起,斷斷續續的俄語播報著極夜開始的時間——還有四十六小時,而逆祭壇的啟動需要提前十二小時進行準備。

    冰原突然劇烈震動,吳迪沖到了望塔,看見遠處的冰原正在塌陷,黑色的根須從裂縫中噴涌而出,在冰面上組成一張巨大的網,網的中心,母核變體的輪廓正在逐漸清晰,像一顆埋在冰下的黑色心髒,每跳動一次,科考站的設備就發出一陣刺耳的警報。

    “它在加速甦醒,”女孩的聲吶屏幕上,綠色光點已經聚集在塌陷區周圍,形成一個環形,“獻祭儀式提前了,那些海洋生物正在用自己的身體喂養母核變體。”她突然發現控制台的角落里有個金屬箱,箱子上的鎖是北斗七星的形狀,鑰匙孔正好能容納鎮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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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箱子的瞬間,吳迪聞到了熟悉的稻香——里面裝著的,是祖父當年留下的逆祭壇啟動鑰匙,一把青銅制的北斗七星杖,杖頂的第七星位置空著,顯然是為鎮星石預留的。杖身刻著的符文在鎮星石的紅光中亮起,與科考站牆壁上的俄文標語重疊後,組成了完整的啟動口訣。

    “需要把杖插進逆祭壇的核心,”吳迪將鎮星石嵌入杖頂,七星杖突然射出紅光,在冰面上投射出通往祭壇的路線,“但這條路被根須網擋住了,我們得想辦法繞過去。”他突然注意到科考站的車庫里有輛雪地車,車身上的安卡徽章已經被根須覆蓋,卻意外地沒有被完全腐蝕。

    駕駛雪地車穿過冰原時,吳迪發現根須網的邊緣有一處異常——那里的黑色根須正在褪色,像被某種力量淨化過。他停車查看,發現冰層下埋著塊銀白色的碎片,是未變異的原始星塵,顯然是被某種生物帶過來的。

    “是‘冰原守護者’,”女孩認出碎片上的齒痕,“教授說南極有種磷蝦能分泌抑制變異體的物質,它們的遷徙路線或許能幫我們找到突破口。”她打開雪地車的探照燈,果然在前方的冰縫里發現了成群的磷蝦,它們正順著一條狹窄的通道往祭壇方向移動。

    跟著磷蝦群穿過根須網的瞬間,吳迪看見逆祭壇的全貌——那是一座由黑色岩石構成的環形建築,中央的石柱上刻著與吉薩金字塔相同的象形文,只是所有的符號都倒轉了方向,像某種鏡像。母核變體就懸浮在石柱頂端,黑色的根須從四面八方匯入它的體內,在極夜前的最後一縷陽光中,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

    “啟動口訣需要兩個人同時念,”吳迪將七星杖遞給女孩,“你去石柱那里,我在環形邊緣啟動能量環,我們必須在極夜完全降臨前完成啟動。”他突然擁抱了女孩一下,“如果我沒能回來,記得把鎮星石帶出去,告訴教授,逆祭壇的淨化範圍只能覆蓋南極,全球的變異體還需要他們想辦法。”

    跑向環形邊緣的途中,吳迪遭遇了安卡組織的最後成員。他們的身體已經與根須完全融合,變成了半人半植物的怪物,手里的彎刀在暮色中閃著綠光,像某種劇毒的昆蟲。吳迪揮舞著工兵鏟砍去,卻發現他們的身體能像根須一樣再生,斷口處噴出的黑色粉末落在雪地上,立刻長出新的根須。

    “只有鎮星石的紅光能徹底殺死他們,”吳迪想起七星杖的力量,突然轉身往石柱方向跑,將怪物引向女孩。女孩會意,舉起七星杖射出紅光,怪物在紅光中紛紛解體,化作黑色的粉末,但粉末落地後,又迅速匯聚成新的個體,像殺不死的幽靈。

    極夜開始的瞬間,母核變體突然爆發出強烈的藍光,將整個祭壇籠罩在其中。吳迪趁機沖到環形邊緣,按照口訣轉動能量環,祭壇的岩石突然開始發熱,刻著的倒轉符號在紅光中亮起,與石柱上的象形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快念口訣!”吳迪對著對講機大喊,自己則用身體抵住正在關閉的能量環,黑色根須已經纏上了他的腳踝,開始往他的防寒服里鑽。女孩舉起七星杖,將鎮星石按進石柱頂端的凹槽,口訣的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時,祭壇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母核變體的藍光與鎮星石的紅光踫撞,在中央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它啟動了!”女孩的聲音帶著興奮,但吳迪卻發現漩渦的吸力正在減弱,母核變體的根須正在抵抗淨化,“怎麼回事?”

    吳迪低頭看見自己的手臂上,北斗七星疤痕正在變黑,根須已經鑽進他的皮膚,正在污染他的血液。“是我的血,”他的聲音帶著絕望,“被根須感染後,我的血失去了淨化能力,能量環的功率不夠了。”

    母核變體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嗡鳴,漩渦開始反轉,黑色的根須順著能量環往祭壇外擴散。女孩突然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她抓起七星杖,將自己的手掌按在石柱上,鳳引鏡的碎片從她的口袋里滑落,貼在她的傷口上,鳳血與北斗血在這一刻融合,注入了鎮星石。

    “我是朱家的後人,”女孩的聲音在對講機里回蕩,帶著一絲決絕,“我的血里也有鳳血的基因,讓我來當鑰匙!”她的身體開始發光,與鎮星石的紅光融為一體,漩渦的吸力驟然增強,母核變體的根須在強光中紛紛被吸入,發出痛苦的尖叫。

    吳迪看著女孩的身影在紅光中逐漸變得透明,突然明白了祖父當年的選擇。他沖過去想拉住她,卻被能量環的屏障擋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與鎮星石融為一體,成為逆祭壇的一部分。母核變體在最後的掙扎中爆發出強烈的藍光,但很快就被漩渦吞噬,化作無數黑色的粉末,消散在南極的寒風中。

    極夜的黑暗徹底籠罩了冰原,逆祭壇的紅光卻越來越明亮,像一顆永不熄滅的星辰。吳迪跪在能量環旁,看著石柱上女孩最後的笑容凝固成石雕,突然明白逆祭壇的真正含義——不是毀滅,而是融合,用愛與犧牲的力量,達成星塵與人類的最終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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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科考隊的救援人員找到吳迪時,他正抱著七星杖坐在祭壇邊緣,逆祭壇的紅光已經穩定下來,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場,將整個南極冰原籠罩在其中。聲吶屏幕上,綠色光點正在迅速消失,全球的變異體信號都在減弱,顯然淨化效果已經擴散到了全世界。

    但吳迪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在女孩消失的地方,發現了一塊新形成的晶體,里面凍著的,是鳳引鏡的最後一塊碎片,碎片上的鳳紋正在緩慢地移動,像某種活物。而他手臂上的北斗疤痕,雖然恢復了紅光,卻在疤痕的邊緣,出現了一圈極細的黑色紋路,像個未被完全清除的種子。

    離開南極前,吳迪在科考站的日記最後一頁,寫下了這樣一段話“星塵與人類的共生,從來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需要彼此理解的旅程。今天,我們找到了暫時的平衡,但未來的路還很長,或許有一天,當人類真正學會了尊重與犧牲,才能與星塵達成永恆的和諧。”

    科考船駛離南極圈時,吳迪站在甲板上,望著那片被紅光籠罩的冰原,手里的晶體突然發燙,鳳紋碎片的光芒與他的疤痕產生了共鳴。他知道,女孩沒有真正消失,她的意識或許就存在于逆祭壇的能量場中,與鎮星石一起,守護著這片冰封的淨土。

    而他,必須帶著這份守護回到人間,將南極的故事告訴世界,讓人類明白,與未知的和諧共處,才是文明延續的真正密碼。但吳迪的心頭始終縈繞著一絲不安,他看著晶體里緩慢移動的鳳紋,總覺得這場平衡只是暫時的,在某個未知的角落,或許還有更強大的星塵變體在沉睡,等待著下一次甦醒的機會。

    船舷邊的海面上,一塊浮冰正在融化,冰水里游動著一只磷蝦,它的眼楮里,閃爍著與鎮星石相同的紅光,像一顆正在傳遞的火種。吳迪握緊手中的晶體,知道自己的旅程還遠未結束,而人類與星塵的故事,才剛剛翻開新的一頁。

    極夜的南極冰原上,逆祭壇的紅光穿透雲層,在星空下投射出巨大的北斗七星圖案,第七星的位置異常明亮,像一只眼楮,靜靜地注視著地球的每一個角落,仿佛在等待,又仿佛在守護,一場跨越星辰的共生,正在悄然延續。

    吳迪在大西洋的科考船上醒來時,掌心的晶體正泛著微弱的紅光。鳳引鏡最後一塊碎片嵌在晶體中央,鳳紋的尾羽已經延伸到邊緣,像要沖破這層透明的束縛。他起身走到舷窗邊,海面上漂浮著成片的磷蝦,它們的外殼在陽光下閃爍著銀白光澤,聚集的形狀恰好是北斗七星的輪廓——這是“冰原守護者”在指引方向,也是某種無聲的預警。

    “北緯30度海域出現異常輻射,”通訊器里傳來教授的聲音,帶著電流的雜音,“衛星圖像顯示那里的海水正在變色,像是被星塵變體污染,但輻射頻率與南極母核完全不同,更像是……某種新的進化形態。”教授停頓了片刻,“歐洲分部在深海探測器里發現了青銅碎片,紋路與逆祭壇的倒轉符號一致。”

    吳迪摸出祖父的日記,最新的衛星照片被他貼在扉頁,北緯30度的異常區域被紅筆圈出,與日記里1956年標注的“星塵漩渦”完全重合。他突然想起女孩消失前的話“星塵的共生需要平衡,而平衡最容易在漩渦中心被打破。”

    科考船駛入異常海域時,海水呈現出詭異的紫黑色,像被墨汁浸染。吳迪放下水下探測器,屏幕傳回的畫面讓他攥緊了拳頭——無數條黑色根須在海水中織成巨網,網眼處漂浮著半透明的卵囊,每個卵囊里都蜷縮著人形輪廓,皮膚下的血管狀紋路泛著紫光,與南極的黑色變異體截然不同。

    “是‘星塵繭’,”教授的聲音帶著震驚,“它們在培育新的宿主,這些人形輪廓……像是根據人類基因改造的。”探測器突然捕捉到一段聲波,經過解析後變成模糊的語言,重復著兩個字“歸巢……歸巢……”

    吳迪將青銅觚放進探測艙,觚口的金光透過海水擴散,紫黑色的海水泛起氣泡,星塵繭在金光中劇烈震顫,卵囊表面滲出紫色漿液,滴在根須網上,激起一圈圈漣漪。他突然意識到,這些新變體不怕紅光,反而能吸收能量——這是比南極變異體更危險的進化。

    深夜,甲板上傳來奇怪的聲響。吳迪抓起工兵鏟沖出去,看見船員們正圍著一個漂浮的救生筏,筏上的人穿著1950年代的探險服,皮膚呈現出半透明的紫色,左手缺了根小指,與安卡組織成員的特征吻合。“我是艾倫•格蘭特,”那人的嘴唇沒有動,聲音卻直接出現在腦海里,“1956年‘星塵漩渦’事件的幸存者,也是……第一個‘歸巢者’。”

    艾倫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露出下面的紫色根須,他的胸腔里沒有心髒,只有一團跳動的紫光,與星塵繭的光芒一致。“我們不是敵人,”艾倫的聲音帶著蠱惑,“人類與星塵的融合是必然,南極的逆祭壇只是延緩了進程,卻擋不住‘歸巢儀式’。”他指向海面,紫黑色的海水正在形成漩渦,漩渦中心的紫光越來越亮,像顆正在甦醒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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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迪舉起青銅觚,金光射向艾倫,他卻沒有像其他變異體那樣解體,反而在金光中變得更加凝實。“北斗血只能淨化舊變體,”艾倫的嘴角裂開詭異的弧度,“對我們這些‘新共生體’來說,卻是養料。”他突然化作無數紫色光點,鑽進船員們的口鼻,被感染的船員眼神立刻變得空洞,皮膚下浮現出紫色紋路。

    “啟動隔離程序!”吳迪對著通訊器大喊,自己則沖向駕駛艙,想將船駛離漩渦範圍。但螺旋槳已經被根須纏住,船身開始不受控制地向漩渦中心漂去。他回頭看見被感染的船員們走上甲板,張開雙臂迎接紫色光點,像在進行某種狂熱的獻祭。

    探測器突然發出警報,顯示漩渦中心的海床下有巨大的空腔。吳迪調出海底地形掃描圖,發現空腔的輪廓與逆祭壇的環形結構相似,只是規模大了十倍,中央的凸起處隱約有金屬光澤——像是某種人造裝置。

    “是‘歸巢祭壇’,”教授的聲音帶著絕望,“安卡組織的終極計劃,用星塵繭培育新共生體,再通過祭壇讓它們‘歸巢’,也就是徹底融入人類社會。”他傳來一段加密文件,“這是從甦聯科考站找到的補充資料,你祖父當年炸毀了祭壇的一部分,卻沒能阻止它啟動。”

    吳迪突然想起艾倫的話,1956年的幸存者不止他一個。他翻到日記的最後幾頁,祖父用紅筆寫著“歸巢祭壇的核心是塊‘星塵母晶’,需用未被感染的原始星塵才能暫時封印,但它會不斷吸收海洋生物的基因進化,總有一天會突破封印。”

    船身突然劇烈震動,吳迪抓住欄桿,看見漩渦中心的海水正在退去,露出下面的歸巢祭壇——黑色岩石構成的環形建築上刻著倒轉的安卡符號,中央的金屬柱頂端,紫色母晶正在跳動,無數根須從海底深處延伸過來,像血管般與母晶相連。

    被感染的船員們跳進海水,朝著祭壇游去,他們的身體在紫光照耀下逐漸變異,四肢長出蹼狀結構,皮膚變成半透明的紫色。吳迪知道不能再等,他將晶體里的鳳引鏡碎片嵌進青銅觚,兩者結合的瞬間,發出既不是紅光也不是金光的銀白色光芒,紫黑色的海水在光芒中退去,露出下面的原始星塵層。

    “是‘雙星共鳴’,”教授的聲音帶著興奮,“鳳血與北斗血的純淨力量結合,能克制所有變異體!”吳迪駕駛著救生艇沖向祭壇,銀白色光芒在他身後形成屏障,紫色根須一接觸就化作泡沫,但新的根須立刻從海底鑽出,像無窮無盡的潮水。

    登上祭壇的瞬間,吳迪發現金屬柱上刻著行小字“1956715,朱明遠封印于此”——是祖父的名字。他將青銅觚插進母晶旁的凹槽,銀白色光芒順著根須蔓延,母晶的紫光開始減弱,卻在中心處出現一個黑色的小點,像南極變異體的影子。

    “它在吸收舊變體的力量抵抗淨化,”吳迪的手掌按在母晶上,北斗疤痕的紅光與銀白色光芒融合,“必須找到原始星塵的注入點,強化封印。”他順著根須的走向尋找,在祭壇邊緣的岩石下發現了個暗格,里面藏著塊銀白色的碎片,正是祖父當年留下的原始星塵。

    將碎片嵌入母晶的瞬間,歸巢祭壇突然劇烈震動,環形建築的縫隙里噴出紫色的蒸汽,里面夾雜著無數星塵繭的碎片。吳迪看見艾倫的身影在蒸汽中浮現,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變異成章魚般的形態,紫色的觸手卷向青銅觚“你以為能阻止嗎?歸巢儀式已經啟動,全球的星塵繭都在甦醒,三個月後,新共生體將遍布每個角落!”

    銀白色光芒與紫色蒸汽踫撞,在祭壇上空形成巨大的能量漩渦。吳迪死死按住青銅觚,感覺生命力正在被迅速抽走,北斗疤痕的顏色越來越淡,像要被徹底吞噬。他想起女孩融入鎮星石的瞬間,突然明白了“鑰匙”的真正含義——不是犧牲生命,而是讓血脈與星塵達成真正的平衡。

    吳迪松開按在母晶上的手,任由紫色根須纏上手臂,卻在接觸到銀白色光芒的地方,根須開始轉化成透明的晶體,像南極的共生形態。“共生不是吞噬,”他的聲音在能量漩渦中回蕩,“是共存。”青銅觚的光芒突然暴漲,將母晶的紫光完全包裹,形成一個巨大的繭,根須在繭內結晶,變成美麗的紫色水晶。

    艾倫發出不甘的嘶吼,身體在結晶化的過程中逐漸消散,最後只留下一句“你們贏了現在,卻贏不了未來……星塵的源頭,比你們想象的更近……”

    當能量漩渦散去時,歸巢祭壇已經變成一座水晶宮殿,母晶被封在透明的晶體中,跳動的紫光變得溫和,像某種穩定的能量源。吳迪癱坐在祭壇邊緣,手臂上的紫色根須正在結晶,與北斗疤痕形成奇特的共生圖案。

    “衛星顯示全球的星塵繭都在結晶化,”教授的聲音帶著激動,“你成功了!這種新的共生形態是穩定的,不會再引發變異!”但吳迪卻注意到,母晶中心的黑色小點並沒有消失,反而在晶體的包裹下,閃爍著微弱的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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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撿起一塊結晶化的根須,透過陽光觀察,發現晶體內部有細小的星塵在流動,像人類血管里的血液。吳迪突然想起艾倫最後的話,星塵的源頭到底在哪里?如果歸巢祭壇只是中轉站,那真正的母體,是否藏在更深的宇宙中?

    科考船的通訊器突然收到一段來自外太空的電波,經過解析後,屏幕上出現了一行熟悉的象形文——與吉薩金字塔、南極逆祭壇的符號相同,只是這次的符號指向一個坐標火星。

    吳迪的心髒猛地一縮,他看著水晶化的歸巢祭壇,突然明白這場共生從來不是地球的獨角戲。星塵或許是外星文明的先驅,而人類,只是它們漫長歸巢旅程中的一站。

    當救援船抵達時,吳迪正站在祭壇邊緣,手里握著那塊結晶根須。海面上的磷蝦群再次聚集,形成新的圖案——這次不是北斗七星,而是一個指向深空的箭頭。他知道,人類與星塵的故事,不會止步于地球。

    遠處的海平線上,一輪新的太陽正在升起,金色的光芒灑在水晶祭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暈。吳迪將青銅觚插進背包,轉身走向救援船,手臂上的共生圖案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不知道未來會面對什麼,是外星文明的降臨,還是星塵更深層次的進化,但他清楚,只要保持平衡的信念,人類就能在這場宇宙級的共生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

    歸巢祭壇的水晶在陽光下逐漸透明,露出下面正在緩慢轉動的星圖,其中一顆紅色的星球被特別標注,旁邊的象形文正在緩慢變化,最終組成兩個字“等待……”

    吳迪回頭望了一眼那片正在恢復湛藍的海域,知道這不是結束。在遙遠的火星軌道上,或許正有無數雙眼楮注視著地球,等待著共生的下一步。而他,以及所有與星塵達成平衡的生命,都將成為這場星際旅程的新向導,走向未知的宇宙深處。

    火星軌道空間站的舷窗上凝結著淡紅色的霜花,吳迪用指腹擦開一小塊,看著下方被赤鐵礦覆蓋的地表。奧林匹斯山的陰影里,有團淡紫色的光暈在緩慢移動——那是“歸巢信號”的源頭,與大西洋歸巢祭壇的能量頻率完全同步。晶體里的鳳引鏡碎片突然發燙,鳳紋的尾羽在紅光中舒展,像在呼應某種遙遠的召喚。

    “探測器在水手谷發現了人工建築,”通訊器里傳來空間站指揮官林夏的聲音,她的中文帶著金屬般的冷硬,“結構與歸巢祭壇相似,但材質是火星玄武岩,年代測定超過三億年。”林夏停頓了片刻,“更詭異的是,建築上的符號會隨著地球自轉周期閃爍,像是在發送定位信號。”

    吳迪打開全息投影,水手谷的三維模型在艙內緩緩旋轉。建築的中央矗立著根紡錘形石柱,表面的溝壑里嵌著銀白色的縴維,與南極冰原的原始星塵同出一源。他突然注意到石柱頂端的凹陷,形狀恰好能容納那塊結晶化的星塵根須——祖父日記里提到的“星塵之錨”,原來不在地球,而在火星。

    登陸艙穿越火星大氣層時,隔熱罩上的溫度顯示突破了1800c,但吳迪能清晰地感覺到,晶體里的鳳引鏡碎片在釋放某種能量場,將高溫隔絕在艙外。他想起艾倫最後的話,星塵的源頭比想象中更近,或許三億年前的火星,才是這場共生的。

    降落在水手谷邊緣的瞬間,登陸艙的傳感器就捕捉到了異常震動。吳迪穿上艙外航天服,踩著紅色沙土走向那座火星建築,每一步都陷進十厘米深的塵埃里——這些塵埃在顯微鏡下呈現出鱗片結構,與星塵繭的外殼成分完全相同。

    建築的入口處刻著幅壁畫一群類人生物將銀色的“種子”埋進火星土壤,天空中懸浮著顆藍色的星球,正是三億年前的地球。壁畫的最後一格畫著倒轉的安卡符號,與歸巢祭壇的圖案形成鏡像。“他們在三億年前就發現了地球,”吳迪對著通訊器說,“星塵不是自然墜落的隕石,是外星文明播種的‘共生種子’。”

    走進建築內部,紡錘形石柱在應急燈的照射下泛著冷光。吳迪將結晶根須嵌進頂端的凹陷,石柱突然發出嗡鳴,表面的銀白色縴維開始蠕動,像無數條細小的銀蛇,在溝壑里組成完整的星圖——太陽系的行星軌道上都標注著紅色圓點,地球和火星的圓點正在閃爍紅光。

    “是‘播種坐標’,”林夏的聲音帶著驚嘆,“他們計劃讓星塵遍布整個太陽系。”她突然提高音量,“空間站監測到小行星帶傳來異常信號,有數十顆隕石正在改變軌道,目標是地球!”

    吳迪的目光落在星圖邊緣的小字上,那是用象形文和中文混合書寫的“共生失敗則啟動收割程序”。他突然明白,火星建築不僅是播種站,更是個龐大的武器系統,當星塵與地球文明的共生出現偏差,就會啟動隕石打擊——南極的逆祭壇和大西洋的歸巢祭壇,本質上都是人類在無意識地抵抗這場“收割”。

    石柱突然射出紅光,在地面投射出段影像類人生物的星球遭遇了毀滅性的“星塵反噬”,銀色的根須吞噬了他們的城市,幸存者乘坐飛船將最後一批星塵種子送往宇宙,火星是第一個播種點,地球是最後的備份。影像的最後,類人生物的領袖將塊晶體嵌進控制台,那晶體里的圖案,正是鳳引鏡的鳳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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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播種者’,”吳迪的心跳漏了一拍,“鳳引鏡是他們的文明遺產,用來控制星塵的活性。祖父找到的鳳釵碎片,根本不是朱棣的心頭肉,是播種者留在地球的‘控制器’。”

    建築外傳來刺耳的呼嘯聲,吳迪沖到入口,看見第一顆隕石已經沖破大氣層,拖著紅色的尾焰砸向水手谷,撞擊產生的沖擊波掀起漫天沙塵,將火星建築籠罩在其中。他突然想起晶體里的鳳紋,或許啟動控制器的方法,就是讓鳳血與北斗血再次融合。

    吳迪將手掌按在紡錘形石柱上,北斗七星疤痕的紅光與結晶根須的紫光交織,順著銀白色縴維蔓延至整個建築。壁畫上的類人生物突然動了起來,他們的手掌與吳迪的手掌在影像里重合,星圖上的紅色圓點開始逐個熄滅,只有地球和火星的圓點依然亮著。

    “他們在引導我修改程序,”吳迪的聲音帶著顫抖,“共生不是單向的播種,是雙向的選擇。”他按照影像的指引轉動石柱,火星建築突然劇烈震動,地下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紡錘形石柱緩緩升起,露出下面的能量核心——顆籃球大小的紫色晶體,與歸巢祭壇的母晶完全相同,只是表面流動著銀白色的紋路。

    第二顆隕石墜落在十公里外,紅色沙塵像巨浪般拍打著建築的穹頂。吳迪將晶體里的鳳引鏡碎片貼在能量核心上,鳳紋突然掙脫束縛,在紅光中化作只展翅的鳳凰,穿透紫色晶體,將銀白色紋路重新編織成新的圖案——不再是播種坐標,而是幅雙星系統的星圖,地球與火星在星圖中圍繞著同一顆恆星旋轉。

    “你在改寫星塵的基因序列!”林夏的聲音帶著震驚,“空間站監測到隕石的軌道正在偏離,小行星帶的信號源正在消失!”她突然沉默,“但能量核心的溫度在飆升,它可能會爆炸!”

    吳迪看著鳳凰的虛影與能量核心融為一體,突然明白女孩在南極逆祭壇的選擇——共生的終極形態不是犧牲,而是融合。他摘下頭盔,任由火星稀薄的空氣涌入肺部,紅色沙塵落在他的臉頰上,與皮膚下的北斗疤痕產生奇妙的共鳴。

    能量核心在紅光中逐漸透明,露出里面流動的銀白色星塵,它們不再是攻擊性的根須,而是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順著吳迪的指尖鑽進他的身體。他能感覺到三億年前的記憶在腦海中閃回播種者的飛船穿越小行星帶,星塵種子在火星土壤里發芽,藍色的地球在宇宙中緩緩轉動……

    當最後一點星塵融入體內,吳迪的眼楮變成了銀白色,瞳孔里映出地球與火星的雙星影像。他抬頭看向穹頂,那里的裂縫中透出遙遠的星光,像無數雙注視著他的眼楮。“共生不是收割,是延續,”吳迪對著空曠的建築輕聲說,“我們會帶著你們的種子,在太陽系里繼續生長。”

    火星建築開始坍塌時,吳迪抱著能量核心沖出入口。登陸艙的自動駕駛系統已經啟動,正懸浮在半空等待救援。他回頭看見紡錘形石柱在沙塵中化作無數光點,像場盛大的流星雨,落向火星的每一個角落——這些光點里蘊含著穩定後的星塵,將在火星土壤里重新開始新的共生。

    進入登陸艙的瞬間,晶體里的鳳引鏡碎片突然完全舒展,鳳紋與吳迪瞳孔里的雙星影像重合。通訊器里傳來林夏激動的聲音“所有隕石都改變了軌道,飛向太陽系外圍!地球的歸巢信號正在減弱,星塵繭的活性降到了安全值!”

    吳迪看著舷窗外逐漸縮小的火星,突然明白這場跨越三億年的共生,從來不是單方面的播種與收割。人類、星塵、播種者文明,最終在雙星系統的星圖里找到了平衡。但他知道,這不是終點,太陽系之外的宇宙中,或許還有更多等待共生的種子,更多需要平衡的文明。

    登陸艙脫離火星軌道時,吳迪的手掌貼在舷窗上,能量核心的紫光透過艙體,在太空中畫出一道通往地球的軌跡。他想起林夏提到的,探測器在火星北極發現了座冰封的城市,那里的壁畫顯示播種者文明還有其他的“種子庫”。

    晶體里的鳳紋突然指向銀河系中心,紅光在艙內投射出段新的坐標,旁邊的象形文正在緩慢成形,最終組成三個字“下一站……”

    吳迪的嘴角揚起微笑,他知道,人類與星塵的星際旅程才剛剛開始。在遙遠的銀河系深處,或許正有無數座紡錘形石柱在等待激活,無數顆藍色的星球在等待共生的種子。而他,以及所有融合了星塵的新人類,都將成為這場宇宙級共生的引路人,帶著鳳引鏡的紅光與北斗血的溫暖,走向更廣闊的星海。

    登陸艙的導航系統自動鎖定了新的坐標,引擎噴出的火焰在太空中劃出明亮的光帶,像條連接過去與未來的紐帶。吳迪閉上眼楮,感受著體內星塵的流動,三億年前的記憶與地球的未來在意識里交織,形成一幅宏大的星圖,而這幅星圖的邊緣,正不斷涌現出新的光點,等待著被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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