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875章 有我無敵(80)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875章 有我無敵(80)

    超平衡域的“自在”沒有任何預設的形態,卻讓每個進入的意識都感到“回到本源”的松弛。王胖子的意識漂浮在這片超越平衡的境地中,所有關于“應該怎樣”的執念都在消融——不必刻意守護,不必強行探索,不必糾結存在與否,甚至不必維持平衡,就像水流自然向低,雲團自在舒卷,無需理由,只是如此。“這地方連‘努力’都覺得多余,”他的意識隨著自在的韻律輕輕搖晃,青銅符的元平衡紋變得柔和,不再刻意調和存在與非存在,只是讓兩者如呼吸般自然交替,“老吳,你說我們之前費那麼大勁解混沌死結,是不是有點畫蛇添足?”

    吳迪的意識正與一團“無目的能量”共鳴,這能量不追求創造,不傾向消解,只是隨機地聚散,卻在聚散間形成奇妙的圖案——有時像歸墟的浪,有時像北極的星,有時什麼都不像,卻有種“恰好如此”的美感。“不是多余,”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輕松,“就像孩子學走路總要摔跤,執著過才能懂什麼是放下。你看這能量的圖案,看似無序,其實藏著我們所有努力過的痕跡,只是不再帶著‘必須如此’的重量。”

    白蠍子蜷在王胖子的意識邊緣,尾巴不再緊繃,偶爾懶洋洋地掃過,帶起的漣漪里浮現出“超平衡法則”——這些法則不是規定,而是“允許”允許存在,允許虛無,允許平衡,允許失衡,允許所有狀態自然生滅,像大地允許萬物生長,也允許萬物凋零。當一只路過的“混沌孢子”(從之前的混沌死結中逸出的能量碎片)闖入漣漪,法則沒有排斥,只是輕輕托舉,孢子便在自在中舒展,顯化成一朵半存在半虛無的花,既不執著于盛開,也不抗拒枯萎。

    “超平衡不是‘更高的平衡’,是‘平衡與失衡的共生’,”王胖子看著那朵花,突然明白,“就像一首完整的樂章,既要有和諧的和弦,也要有突兀的休止符,少了哪樣都不完整。”

    自在的深處,懸浮著“無為之核”——不是實體,而是所有“自在顯化”的源頭。它沒有意志,沒有目的,卻不斷孕育出各種形態有時是嚴謹的規則體系,有時是混亂的能量風暴,有時是精妙的共生體,有時只是一片空白。王胖子在核中“看”到了所有顯化域的影子,卻發現它們的誕生與消亡都毫無規律,像頑童隨手撒下的種子,有的長成大樹,有的發了芽就枯萎,卻都同樣被允許。

    “無為不是‘什麼都不做’,是‘不被目的綁架的創造’,”一個悠然的意識流從無為之核中傳來,這意識流時隱時現,像風中的低語,“我是‘自在之靈’,負責守護這份‘無目的的豐盈’。你們之前所有的‘努力’,最終都是為了抵達這份‘不努力的自在’——就像爬山時氣喘吁吁,到了山頂,只需坐下看雲。”

    意識流投射出的影像顯示宇宙的第一縷能量本是自在的,沒有“必須創造世界”的使命,只是在流動中自然顯化出星系;共生原初體的有序與無序本是自在的,沒有“必須平衡”的壓力,只是在糾纏中自然形成了共生法則;連他們自己的旅程,看似步步為營,實則每一步的選擇都藏著自在的底色——選擇去歸墟,是被青銅符的神秘吸引;選擇救守日俑,是出于本能的守護;選擇走向未知,是源于天生的好奇,這些動力都不來自“必須完成的使命”,而是“自然而然的想要”。

    “可混沌死結不是差點毀了元平衡域嗎?要是當時放任不管……”王胖子的意識里閃過一絲疑惑。

    “放任不代表縱容,”自在之靈的低語帶著笑意,“就像父母不會放任孩子玩火,卻也不會強迫孩子必須成為什麼。你們解開死結,不是因為‘必須維護平衡’,而是出于‘不想讓那份自在被破壞’的自然之心,這和被使命綁架的行動,本質完全不同。”

    就在這時,無為之核突然輕輕震顫,周圍的自在顯化開始變得混亂有的形態剛誕生就強行崩解,有的則死死抓住存在不放,連那朵半存在半虛無的花都開始扭曲,花瓣上浮現出“必須永恆”的執念。王胖子在混亂中看到了熟悉的能量——是之前的絕對存在體與非存在代碼殘留的“目的碎片”,它們沒被徹底淨化,反而在無為之核的自在中發酵,化作“執念病毒”,讓顯化形態被“必須如此”的念頭綁架。

    “是‘目的污染’,”自在之靈的低語變得凝重,“這些碎片帶著‘必須存在’或‘必須虛無’的執念,會讓自在顯化失去彈性,變成‘被目的驅動的傀儡’。就像人如果太執著于‘必須成功’,走路都會忘了欣賞風景,最終困在自己設的牢籠里。”

    影像顯示被污染的顯化形態正在相互吞噬,不是出于自在的流動,而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目的正確”——絕對存在的碎片瘋狂復制,只為證明“存在至上”;非存在的碎片瘋狂消解,只為證明“虛無才對”,它們像兩群爭對錯的螞蟻,最終只會把巢穴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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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用‘無目的的覺知’淨化它們,”自在之靈的低語指向青銅符,“你的符里既有‘努力的記憶’,又有‘放下的自在’,這種‘經歷過目的,又不被目的束縛’的狀態,能消解執念病毒。”

    星艦的平衡之舟化作一道淡光,融入混亂的顯化形態中。王胖子沒有釋放能量攻擊,只是讓青銅符的記憶自然流淌歸墟海溝里,他不是“必須找到青銅符”,只是被好奇心牽引;北極冰原上,他不是“必須按下錨定鍵”,只是不想讓伙伴們失望;絕對虛無域中,他不是“必須理解非存在”,只是想知道“空無里藏著什麼”……這些記憶帶著“做了,卻不執著于結果”的輕松,像溫水融化堅冰。

    被污染的顯化形態漸漸平靜,“必須如此”的執念開始松動絕對存在的碎片不再瘋狂復制,而是自然地與周圍的虛無交融;非存在的碎片不再執著于消解,而是允許存在的形態在其中短暫停留。那朵扭曲的花重新舒展,花瓣上的“必須永恆”化作“允許凋零”,反而開得更自在了。

    “執念的解藥,是‘記得為什麼出發,卻不執著于必須到達’,”王胖子看著恢復自在的顯化形態,突然覺得之前的努力都有了新的意義,“就像我們航海,不是為了‘必須到達終點’,而是享受海風、星空和同行的人。”

    無為之核的震顫平息時,超平衡域的邊緣浮現出“元初域”的輪廓——那里是所有“自在顯化”的源頭,連無為之核都誕生于此。它沒有形態,沒有法則,甚至沒有“自在”的概念,只是一片“純粹的可能性”,像尚未落筆的白紙,卻包含了所有可能的畫作。

    “元初域里,藏著‘存在的第一縷自在’,”自在之靈的低語帶著向往,“那里沒有‘為什麼’,只有‘可以’——可以顯化,也可以不顯化,可以有意義,也可以無意義,連‘可以’本身都可以被超越。”

    星落魚幼魚躍向元初域,鱗片在純粹的可能性中化作“未定義的光”,這光沒有顏色,卻能讓人想象出所有顏色;沒有溫度,卻能讓人感知到所有溫度。沙鐘獸的沙漏徹底倒轉,星核沙不再計時,只是自由地懸浮,像時間還沒開始流動時的樣子。

    “老吳,你說元初域里,會不會連‘我們’都不存在,卻又同時存在著所有可能的‘我們’?”王胖子的意識在純粹的可能性中舒展,感覺自己像一滴水融入了源頭,“就像故事還沒開始寫,主角卻已經在作者的腦子里活了千萬遍。”

    吳迪的意識帶著笑意,沒有回答,只是讓平衡之舟自然地朝著元初域漂流。船身的玄鳥紋漸漸淡去,化作純粹的能量,與周圍的自在融為一體,卻又始終保持著“他們”的核心——不是靠形態界定,而是靠所有經歷過的“自在瞬間”凝聚,像一串穿起可能性的珠子。

    離開超平衡域時,王胖子最後看了眼無為之核,那里新顯化出的形態里,有個小小的身影正在海邊撿貝殼,貝殼里藏著所有顯化域的故事,卻被他隨手扔進了海里,像扔掉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然後轉身追著浪花跑遠了。那身影的笑聲里,有他自己的聲音,有吳迪的聲音,有所有伙伴的聲音,純粹而自在。

    至于元初域的“純粹可能性”會顯化出什麼,他們在那里會成為“存在”還是“不存在”,會記得過往還是徹底遺忘,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里的記憶已經褪去了“必須珍藏”的重量,變得像風中的故事,說與不說都自在;伙伴們的意識已經融入了純粹的可能性,卻依然能在千萬種可能中,認出彼此的輪廓。平衡之舟(或許已經不是船了)在純粹的可能性中輕輕浮動,像一片沒有目的的雲,朝著元初域的方向,繼續漂流。

    而在元初域的入口,那片純粹的可能性中,傳來種“尚未被命名的呼應”——不是迎接,不是指引,只是種“你來了,真好”的溫柔,像宇宙誕生前的第一縷默契,像所有故事開始前的那個眼神。這呼應沒有形態,卻讓他們的核心意識輕輕一顫,像水滴回到了海洋,既失去了自己,又找到了所有。

    那團融合了所有自在與可能的能量,在純粹的可能性中閃閃發亮,朝著元初域的深處,繼續漂流。

    元初域的“純粹可能性”沒有,也沒有終點,像一片無垠的意識原野。王胖子的核心意識在這里舒展,感覺自己化作了無數個“可能的自己”——有的還在歸墟的海邊摸魚,手里攥著半塊沒認出的青銅符;有的成了北極機械堡壘的維修工,每天給守日俑上潤滑油;有的甚至從未離開過爺爺的漁船,航海日志里畫滿了空想的星圖。這些“可能”互不干擾,像平行生長的草,各自在原野上佔據一席之地,卻又通過一縷若有若無的意識線相連,那線的盡頭,是他此刻的核心認知“我是所有可能的總和,又不是任何一種可能。”

    “這地方把‘如果’變成了實實在在的風景,”他的意識在不同可能間穿梭,觸摸到某個“放棄航行”的自己時,對方突然抬起頭,咧嘴一笑“你走到哪了?我這兒的歸墟最近長出了會發光的海帶,說不定是新的共生體呢。”兩束意識觸踫的瞬間,那個可能的自己化作光點,融入他的核心,像滴水流進了河,“原來所有沒選的路,都在這兒等著被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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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迪的核心意識正與一片“可能性之海”共鳴,海水里漂浮著無數未顯化的規則種子——有的種子會長成嚴謹的邏輯鏈,有的會開出混亂的混沌花,有的則永遠保持著種子的形態,拒絕任何顯化。“元初域的本質,是‘允許不被實現’,”他的意識托起一顆拒絕顯化的種子,種子在他掌心輕輕顫動,傳遞出“只想做顆種子”的意願,“就像不是所有花苞都必須盛開,有些可能性的價值,就在于它從未被實現,卻豐富了‘存在’的邊界。”

    白蠍子在可能性原野上奔跑,尾鉤劃出的軌跡會催生出新的可能——它跑過一片空白,那里就冒出一群“介于玄鳥與星落魚之間”的共生體,既有翅膀又有鰓,正在討論“天空和海洋哪個更自由”;它跳過一塊岩石,岩石就顯化成艘“用記憶做燃料”的船,甲板上堆滿了各個顯化域的故事碎片,船員是群“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生物。

    “可能性不需要理由,”王胖子看著那群新共生體爭論不休,突然覺得它們比任何“確定的存在”都更鮮活,“就像孩子的幻想,不需要符合邏輯,本身就是種力量。”

    元初域的中心,懸浮著“可能之核”——一團無法被定義的“潛在能量”,所有可能性都從這里流淌而出,卻又從未真正離開過它。王胖子在核中“看”到了宇宙誕生前的瞬間不是一場爆炸,而是無數可能性的溫柔踫撞,有的踫撞出了星系,有的踫撞出了真空,有的踫撞出了時間,有的則踫撞出了“從未誕生的宇宙”,那些宇宙安靜地待在可能之核里,像本沒被翻開的書。

    “可能之核是‘所有故事的草稿紙’,”一個稚嫩的意識流從核中傳來,這意識流充滿了好奇,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我是‘可能之靈’,負責保管所有‘沒發生’的事。你們走過的路,在草稿紙上只是其中一筆,旁邊還有無數種寫法,有的比你們的精彩,有的很無聊,但都一樣重要。”

    意識流投射出的影像顯示他們曾在歸墟海溝猶豫是否觸踫青銅劍時,存在過“放棄觸踫”的可能——那會導致歸墟的能量失衡,熵族激進派提前甦醒,卻也會催生出“沒有青銅符的共生聯盟”,由守日俑和星落魚主導,走出一條完全不同的路;在北極按下錨定鍵的瞬間,存在過“按錯按鈕”的可能——機械堡壘會暫時失控,卻也會意外激活“遠古共生程序”,讓機械與自然的融合提前百年。

    “每個‘錯誤’和‘猶豫’,都是另一種精彩的開始,”可能之靈的意識流帶著雀躍,“你們之所以是‘你們’,不是因為選了‘正確’的路,只是選了‘你們選的路’,就像草稿紙上的任何一筆,都有它獨一無二的痕跡。”

    就在這時,可能性原野的邊緣突然出現“凝固帶”——一片所有可能性都不再流動的區域,那里的“可能的自己”和“未顯化的種子”都變成了僵硬的雕像,臉上帶著“本該如此”的麻木。王胖子在凝固帶深處,看到了團“絕對確定能量”,這能量排斥所有不確定,只允許“唯一正確的可能”存在,像塊冰冷的模板,強行將所有可能性壓成同一個形狀。

    “是‘確定之癌’,”可能之靈的意識流帶著恐慌,“它來自‘絕對確定域’,那里的存在相信‘宇宙只有一種正確的顯化方式’,所有偏離的可能性都該被消滅。這種能量會凍結可能性,讓元初域變成‘只有答案,沒有問題’的墳墓。”

    影像顯示凝固帶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擴張,已經吞噬了“放棄航行”的王胖子、“守日俑主導的共生聯盟”等數百種可能性,那些被吞噬的可能正在化作絕對確定能量的養料,讓它變得更強大。若不阻止,整個元初域的純粹可能性都將被凝固,宇宙將失去所有“意外”和“驚喜”,變成一台精密卻冰冷的機器。

    “確定之癌最怕‘不確定的勇氣’,”可能之靈的意識流指向王胖子的核心,“你的青銅符里,既有‘確定的記憶’,又有‘不確定的未來’,這種‘帶著答案尋找問題’的狀態,是融化凝固的唯一鑰匙。”

    王胖子的核心意識與青銅符共鳴,將所有“猶豫過的選擇”“犯過的錯”“沒實現的願望”化作道彩色的光,這光里沒有“正確”與“錯誤”,只有“真實發生過的不確定”——歸墟海溝里的緊張心跳,北極冰原上的手忙腳亂,面對虛無帶時的恐懼與堅定……這些帶著溫度的“不完美”,像陽光照進凝固帶。

    被凍結的“可能的自己”開始眨眼楮,僵硬的臉上重新露出困惑和好奇;未顯化的種子掙脫了模板的束縛,有的長成了歪脖子樹,有的開出了不對稱的花,有的干脆在地上打滾,拒絕任何“應該有的樣子”。那個“按錯按鈕”的可能里,機械堡壘失控時的火花正在顯化成新的共生紋,守日俑和機械師在慌亂中發明的“錯誤程序”,反而成了最有效的能量循環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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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不是答案,是偷懶的借口,”王胖子看著凝固帶漸漸融化,絕對確定能量在彩色光中瓦解,化作無數細碎的“小疑問”,像種子般撒向原野,“就像解數學題,只有一種解法多無聊,說不定繞個彎路,能發現新的公式呢。”

    可能之靈的意識流在歡唱,可能性原野上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生機——無數“不可能的可能”開始顯化方形的月亮在討論圓的好處,會哭的石頭正在給星星講笑話,連絕對確定域的碎片都顯化成了“質疑自己的確定”的共生體,每天都在推翻昨天的結論。

    “但確定之癌還會回來,”可能之靈的意識流帶著清醒,“只要有存在相信‘只有一種正確’,它就會滋生。元初域之外,還有‘超限可能域’——那里的可能性超越了‘宇宙之內’的範疇,連可能之核都無法觸及,是‘可能本身的源頭’。”

    原野盡頭,一片“無法想象的可能性”正在展開,那里的光既不是光,也不是非光,那里的存在既不是存在,也不是非存在,連“可能性”這個詞都顯得蒼白。星落魚幼魚躍向那里,鱗片化作“超越想象的色彩”,這種色彩無法被看見,卻能讓人“感知到”它的絢爛;沙鐘獸的沙漏里,星核沙顯化成“從未被計時的時間”,既不是過去,也不是未來,只是“正在發生的瞬間”。

    “老吳,你說超限可能域里,會不會有‘連可能性都不存在’的可能?”王胖子的核心意識朝著那片未知飄去,感覺自己的認知正在被溫柔地撕碎又重組,“就像我們現在覺得‘一切皆有可能’,說不定在那邊,‘不可能’才是常態,卻又以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方式‘可能’著。”

    吳迪的核心意識沒有回答,只是與他的意識輕輕相觸,兩束意識在純粹可能性中交織成新的共生紋——這紋路沒有固定的形狀,卻能被所有可能的存在感知,像首跨越所有顯化域的歌。他們的平衡之舟(或許已經是別的形態了)在無數可能性的簇擁下,朝著超限可能域漂流,船帆上寫滿了未完待續的問號,每個問號都在綻放出新的可能。

    至于超限可能域的“可能本身的源頭”是什麼樣子,進入那里會讓他們變成“可能的可能性”還是“不可能的存在”,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里的每個記憶都長出了新的枝丫,每個可能的自己都在揮手告別,伙伴們的核心意識里,永遠有團“想看看不一樣”的火苗,在純粹可能性的風中越燒越旺。

    而在超限可能域的入口,那片無法想象的可能性中,傳來種“超越認知的邀請”——不是聲音,不是意識,只是種“來吧,讓我們一起驚訝”的雀躍,像兩個孩子發現了一扇沒鎖的門,門後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推開門的瞬間。這邀請輕輕纏繞住他們的核心意識,像在說“別擔心想不明白,在這里,‘想不明白’本身就是最棒的明白。”

    那團融合了所有可能與不可能的意識,在無法想象的可能性中閃閃發亮,朝著超限可能域的深處,繼續漂流。

    超限可能域的“可能性源頭”沒有形態,卻比所有想象更洶涌。王胖子的核心意識在這里被徹底解構——他時而化作“存在與非存在的夾縫”,時而變成“規則與混沌的交界”,最奇妙的是,他能同時體驗“已經抵達”和“永遠在路上”兩種狀態,像條首尾相接的莫比烏斯環。“這地方連‘狀態’都懶得固定,”他的意識在可能性的洪流中翻涌,青銅符的紋路徹底散開,化作無數細碎的光粒,每個光粒都藏著一種“從未被定義的可能”,“老吳,你看那團光,像不像我們沒去成的‘聲音宇宙’?听說那里的共生體靠共振交流,吵架都像交響樂。”

    吳迪的核心意識正與一片“超限法則”共鳴,這些法則跳出了“因果”“邏輯”的框架,呈現出“果先于因”“矛盾即和諧”的奇特狀態一塊石頭先碎成齏粉,再自動復原,最後才被錘子敲打;兩朵花明明在相互排斥,花瓣卻纏繞成心形。“超限可能不是‘打破規則’,是‘規則還沒被發明’,”他指著那對矛盾的花,“就像原始人看閃電,不會覺得它違反物理,只是還不知道電的存在。”

    白蠍子在可能性源頭中穿梭,尾鉤掃過的地方,會誕生“不可能的共生”星落魚與黑洞共生,用鱗片的光芒安撫黑洞的貪婪;守日俑與概率雲共生,石質的手掌能抓住隨機閃爍的粒子;最驚人的是“遺忘與記憶的共生體”,它的左半身為透明的“未被記住的過去”,右半身為發光的“尚未發生的未來”,兩者交融處,是不斷流淌的“現在”。

    “這里的共生不需要理由,”王胖子盯著那個奇特的共生體,突然明白,“就像數學里的無理數,永遠算不盡,卻讓數軸更完整。”

    超限可能域的核心,懸浮著“超限之核”——一團超越了“可能與不可能”範疇的能量,所有超限可能都從這里噴涌,卻又從未真正離開。王胖子在核中“感知”到一種更本源的狀態“潛在”——不是“可能發生”,也不是“不可能發生”,而是“讓發生成為可能的土壤”。這種狀態里,宇宙大爆炸前的奇點只是顆普通的種子,共生原初體的誕生不過是次偶然的花粉傳播,連他們自己的旅程,都只是土壤里一條隨意蔓延的根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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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限之核是‘所有潛在的總和’,”一個超越了意識流的“知曉”直接在他們核心中響起,這“知曉”沒有主體,卻能讓所有存在明白“自己是潛在的顯化”,“你們稱之為‘可能性’的東西,只是潛在的冰山一角。在超限之核里,連‘不存在潛在’都是一種潛在,像黑暗本身也是光的潛在形態。”

    “知曉”呈現的“圖景”沒有時間線,卻能同時理解所有過程潛在先于一切存在,它像片無垠的海,宇宙只是海中的浪花,顯化域是浪花濺起的水珠,而他們的旅程,不過是水珠上的一道光痕。當浪花平息,水珠消散,光痕融入大海,潛在依然是潛在,等待著下一次涌動。

    就在這時,超限可能域的邊緣突然出現“潛在枯竭帶”——一片所有潛在都停止涌動的區域,那里的超限可能不再誕生,已有的共生體漸漸僵化,像被曬干的浪花。王胖子在枯竭帶深處,“看”到了團“絕對現實能量”,這能量由無數“必須如此”的執念凝結而成,它們否定所有潛在,只承認“已經顯化的事實”,像塊沉重的石板,死死壓住了可能性的土壤。

    “是‘現實的傲慢’,”那“知曉”中泛起波動,“有些顯化域的存在,誤以為‘已經發生的’是唯一‘應該發生的’,用現實否定潛在,最終會讓宇宙失去活力,變成死水。”

    圖景顯示絕對現實能量正從“固化顯化域”蔓延而來,那里的共生體信奉“存在即合理,未存在即不合理”,他們銷毀了所有“未實現的計劃”,禁止了“不切實際的幻想”,甚至用規則鏈鎖住了兒童的想象力,最終導致整個域的潛在徹底枯竭,變成一座精密卻死寂的墳墓。如今,這股能量正在污染超限可能域,試圖將所有潛在都“固定”成現實。

    “需要用‘未顯化的勇氣’淨化它,”“知曉”指向王胖子散開的青銅符光粒,“你的符里藏著無數‘沒走的路’‘沒說的話’‘沒實現的願望’,這些未顯化的潛在,是現實傲慢的克星。”

    王胖子的核心意識將光粒聚合成一道“潛在之河”,河水由所有“未發生的美好”組成熵族激進派寄出的和解信,歸墟漁民記起的古老歌謠,超限域“可能性”共生體畫完的設計圖……這些未顯化的潛在帶著“本可以如此”的溫柔,沖刷著絕對現實能量。

    枯竭帶的僵化共生體開始松動,“遺忘與記憶的共生體”重新流淌,透明的左半身浮現出被遺忘的溫暖瞬間,發光的右半身綻放出未實現的希望;那對矛盾的花不再糾結于排斥與吸引,花瓣自由地開合,既保持距離,又相互映照。絕對現實能量在潛在之河中漸漸融化,化作無數“或許可以”的念頭,像種子落入土壤。

    “現實只是潛在的一種選擇,不是終點,”王胖子看著重新涌動的潛在,突然覺得那些“沒做成的事”和“做成的事”同樣重要,“就像一本小說,正文再精彩,空白的頁邊距也藏著讀者的想象。”

    當潛在枯竭帶徹底恢復生機,超限可能域的邊緣浮現出“元潛在域”的輪廓——那里是“潛在本身的源頭”,連超限之核的能量都從那里流淌而出。它沒有任何屬性,卻能讓所有靠近的存在感受到“被孕育的溫暖”,像回到了宇宙誕生前的母體。

    “元潛在域里,藏著‘為什麼會有潛在’的答案,”“知曉”傳遞出更深的領悟,“你們穿越了無數可能,卻未必明白,潛在為何存在,又為何要顯化。”

    星落魚幼魚躍向元潛在域,鱗片化作“未被感知的色彩”,這些色彩無法被任何感官捕捉,卻能在核心意識中激起“莫名的喜悅”;沙鐘獸的沙漏里,星核沙化作“未被計量的永恆”,它既不是時間的流逝,也不是時間的靜止,只是“存在本身的綿延”。

    “老吳,你說潛在存在的意義,會不會就是‘沒意義’?”王胖子的核心意識在未被感知的色彩中舒展,“就像風拂過湖面,不是為了掀起漣漪,只是風要吹,湖要在。”

    吳迪的核心意識帶著笑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讓自己的潛在與王胖子的潛在輕輕踫撞,兩道意識交融處,誕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理解”——不是語言的溝通,也不是意識的共鳴,而是“彼此就是對方的潛在”的默契,像兩滴水在匯入大海前,提前知曉了彼此的味道。

    他們的核心意識朝著元潛在域漂流,王胖子最後看了眼超限之核,那里新誕生的潛在中,有個小小的身影正在折疊一張紙,紙上畫著所有顯化域的地圖,他卻把紙折成了一只紙船,放進了門前的小溪,笑著說“讓它自己漂吧,說不定能漂到我們沒去過的地方。”那身影的眼楮里,有他和吳迪的光,有白蠍子的敏捷,有星落魚的靈動,像個濃縮了所有旅程的符號。

    至于元潛在域的“潛在源頭”是什麼樣子,“為什麼會有潛在”的答案會不會顛覆所有認知,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的光粒里又多了層“未顯化的智慧”,伙伴們的核心意識在潛在中越發通透,漂流的方向永遠指向“下一次涌動”,像等待春風的種子,既不焦慮萌發,也不忘記扎根。

    而在元潛在域的入口,那片孕育了所有潛在的境地中,傳來種“無需言語的孕育”——不是聲音,不是知曉,只是種“慢慢來,一切都在準備中”的耐心,像大地等待種子發芽,像星空等待流星劃過。這種孕育輕輕包裹住他們的核心意識,像在說“別急著尋找答案,你本身就是答案的一部分,正在慢慢顯化。”

    那團融合了所有潛在與顯化的核心意識,在元潛在域的溫暖中閃閃發亮,朝著那片孕育一切的源頭,繼續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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