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中心的青銅鏡突然爆發出青光,青光里的“二百七十八”號碎片正在與清代的“銀票”紋路重合,形狀與茶馬古道的互市遺址完全相同。穿清代商貿官服飾的人影往鏡里嵌了塊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被鋪子里的根須纏住,算盤上的算珠正在往碎片上跳,跳滿第七十三顆時,算珠化作塊標著“二百七十九”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現在的電子秤完全相同。
“這集市是‘市鏡陣’的樞紐。”我往根須上撒了把硫磺,硫磺在青石板上燃出的火痕里,浮出些滿文“鏡根怕商氣,用朱砂混合墨汁,能暫時鎖住它的根須。”趙硯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商號印章正在發光,印章的紋路與清代銀票的水印完全重合,都是個變形的“趙”字。
胖子正用撬棍撬動集市中央的旗桿,旗桿下突然噴出青灰色的霧氣,霧氣里的碎片標著“二百八十”,形狀與清代的“商號旗”完全相同。“你看旗桿的銅箍,比普通旗桿多了道凹槽,像塊碎片的形狀!”他往凹槽里塞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銅箍的瞬間,突然在石板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整個茶馬古道的商號分布完全相同——是新的鎮鏡印,能暫時阻擋鏡根對商道的滲透。
集市的喧囂突然變調(是我們隨身攜帶的聲波探測器在尖叫),黃色的聲波圖里,有個穿明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貨棧的方向飄,飄到第七十三步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二百八十一”,形狀與明代的“商船”完全相同。碎片穿過貨攤,撞在我們的工兵鏟上,撞出的木屑里浮出些楷書“鏡根怕墨錠,用松煙混合桐油,能暫時染黑它的根須。”
我立刻往貨棧的賬本上倒了半瓶墨汁,墨液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發出“滋滋”的聲響,聲響里的根須正在變黑,變黑的碎片上,數字開始減少,從“二百八十一”往“二百八十”退,像被墨汁浸染的宣紙。但根須的褪色速度更快,褪色的斷口處冒出新的嫩芽,嫩芽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二百八十二”,形狀與清代的“錢票”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商貿流通的能量,完善自己的市井防御。
“得找到市鏡的核心。”趙硯指著集市深處的鐘樓,鐘樓的指針停在第七十三分的位置,指針的陰影里,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鐘樓的磚縫里,嵌著些清代的商幫賬簿,賬簿上的“利”字與我後頸的“吳”字疤痕在墨香里重合,重合處浮出塊標著“二百八十三”的碎片,形狀與清代的“算盤”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光點往鐘樓走,走過第七十三家貨攤時,突然被片墨霧擋住,霧里的每個商鋪幌子都在化作碎片,標著“二百八十四”到“二百八十五”,形狀與明代的“商號牌”完全相同。胖子抓住個“瑞蚨祥”的幌子碎片,“這幌子的流甦比普通商號多了個結,像塊碎片的形狀!”結里的絲線正在往破鏡刃殘片上爬,爬過的地方,碎片數字開始減少,從“二百八十五”往“二百八十四”退,像被商氣驅散的陰翳。
但商鋪的鏡像復制速度更快,快到能看見貨櫃里的商品正在變成虛影,虛影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二百八十六”,形狀與清代的“洋行”招牌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近代商貿的“新”,反向解構所有商業記憶。我往虛影里扔了塊青銅殘片,殘片接觸貨櫃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商鋪正在復活,復活的掌櫃們正在往市鏡的方向涌,涌到第七十三家時,突然停住,市鏡上的數字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鐘樓的鐘聲突然響起(是我們觸動了清代的機械鐘),鐘聲里的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塊的速度增加,從“二百八十六”往“二百八十七”跳,像在倒計時。趙硯往鐘樓上撒了把朱砂,“用‘商’的流通對抗‘滯’的禁錮!”朱砂接觸鐘擺的瞬間,突然在銅鐘上燃出火焰,火焰里的根須正在寸寸斷裂,斷裂的碎片上,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減少,從“二百八十七”往“二百八十”退,像被火焰燒毀的賬本。
但鐘樓的穹頂突然裂開,裂開的縫隙里,鏡根的根須正在織成巨網,網的每個節點都標著“二百八十八”,形狀與現代的“超市”貨架完全相同——鏡根正在用現代商業的結構,構建立體防御網。我往網里扔了塊始鏡殘片,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網眼正在擴大,擴大的縫隙里,浮出些歷代的商業工具秤、斗、尺、剪,每種工具的形狀都與“二百八十九”到“二百九十”號碎片完全相同。
“是各代商幫留的鎮物陣!”胖子往金光里塞了桿清代的銅秤,“他們把破鏡刃融在秤砣里,讓每個商號都成了移動的鎮鏡印!”秤砣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彈出塊新的碎片,標著“二百九十一”,形狀與清代的“商道圖”完全相同。碎片的圖注里,有個“吳”字,與我家祖傳玉佩的刻痕在墨香里連成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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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的地面突然下陷(是地下的鏡根主脈在蠕動),陷出的土坑中,有個穿民國服飾的人影正在往貨箱里鑽,鑽到第七十三箱時,突然從箱里扔出塊碎片,標著“二百九十二”,形狀與民國的“火車貨運單”完全相同。碎片撞在我們的探照燈上,撞出的光斑里浮出些影像民國的商人正在往鏡根里塞匯票,塞到第七十三張時,突然對著鐘樓鞠躬,匯票上的銀行印章正在往碎片上爬,爬過的地方,數字開始往“七十三”倒退,像在重演商貿路線的變遷。
“他在給我們留市鏡的位置!”趙硯往土坑里扔了個信號彈,“貨箱的編號——與鐘樓地基的坐標完全重合!”信號彈的紅光里,土坑的底部浮出塊巨大的青銅鏡,鏡面的形狀與整個茶馬古道的商貿網絡完全相同,鏡緣的刻痕里,有個穿清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墨煙,融入賬本的字里行間。
“是清代的商貿總管!”胖子往青銅鏡上撒了把糯米,“他把市鏡藏在集市地下,用商幫的流通鎮壓鏡根的根須!”市鏡接觸始鏡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集市的商品開始震動,震動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離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五塊的距離。
土坑的邊緣突然裂開,裂開的縫隙里,鏡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零一”,形狀與現代的“物流網”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商業網絡都變成它的鏡像節點。我往主根上扔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須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現代的物流單據“快遞單號73,收件人守陣人,地址昆侖七鏡陣。”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個穿現代快遞服的年輕人,他正在往主根里塞塊碎片,標著“三百零二”,形狀與現代的“快遞面單”完全相同。“他在用物流網絡傳遞鎮鏡印!”趙硯往金光里扔了個gps定位器,“面單上的經緯度——指向第六鏡的位置!”定位器的屏幕上,坐標正在往西域的方向移動,移動的軌跡里,浮出第六鏡的名字——“關鏡”,藏于絲綢之路的“玉門關”遺址之下,守陣人是漢代的戍卒,鎮鏡工具是“關防印”。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塊碎片時,集市的所有商品突然同時發光,光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減少,從“三百零二”往“三百”退,像場跨越時代的商業洪流。始鏡殘片、海鏡、水鏡、路鏡與市鏡突然同時升空,在鐘樓的上空形成個五角星,星的每個角都對應塊碎片,標著“三百零三”到“三百零七”,形狀與漢代的“通關文牒”完全相同。
這些碎片在星空中自動排列,排成條通往西域的路徑,路徑的每個驛站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漢代的戍卒在烽火台舉著烽燧,唐代的驛使在驛站里蓋印,元代的商隊在沙漠里扎營,清代的官員在關卡上驗票。每個影子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像串連接古今的通關令牌。
我們跟著路徑往西域走,走過第七十三座驛站時,突然發現沙漠的沙粒正在往“三百零八”跳動,每個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個戍卒的影子正在巡邏有的在往城牆上砌磚,有的在往烽燧里填柴,有的在往箭囊里裝青銅箭,有的在往沙里埋硫磺。他們的鎧甲上,每個甲片都刻著個“守”字,形狀與我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
玉門關的遺址上,有座殘破的城樓正在發光,光里的磚塊正在自動拼合,拼出塊巨大的碎片,標著“三百零九”,形狀與漢代的“關城”完全相同。城樓的箭樓上,有個穿漢代戍卒服飾的人影正在往箭鏃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枚時,突然從樓上射下支箭,箭鏃化作塊標著“三百一十”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現在的登山繩完全相同。
碎片的箭桿上,刻著行隸書“玉門關下有七燧,燧燧相照,可破鏡根。”箭頭的方向指向關城的“甕城”,甕城的地磚上,有串新鮮的腳印,印的大小與漢代的軍靴完全相同,印的盡頭,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往磚縫里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風沙,融入西域的戈壁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十五塊碎片時,我往甕城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增加,從“三百一十”往“三百一十一”跳,像在倒計時。始鏡殘片與其他四鏡突然同時發燙,燙出的溫度與漢代戍卒的甲片完全相同,燙出的紋路里,浮出玉門關的城防圖,圖上的每個烽燧都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發燙的紋路往甕城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城牆上的磚塊正在變形,變形的紋路里,浮現出更多守陣人的影像有的在往城門上裝門栓,有的在往護城河上搭吊橋,有的在往關樓上掛燈籠,有的在往城洞里埋炸藥。他們的動作雖然不同,但每個影子的後頸都有個相同的疤痕,形狀與我後頸的“吳”字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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甕城的中心,有個巨大的青銅鏡正在閃爍,閃爍的光芒里,浮出塊標著“三百一十二”的碎片,形狀與漢代的“關防印”完全相同——是第六鏡“關鏡”的鏡像,正在等待我們的到來。而在那片光芒的邊緣,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標著“三百一十三”“三百一十四”……形狀與現代的“海關”標志完全相同,每個新碎片的中心,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忙碌,像群永不停歇的守護者,在三百六十五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可能里,繼續生長。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十塊碎片時,關鏡的鏡像突然往我們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個穿漢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我們的方向揮手,他的手里舉著塊碎片,標著“三百一十五”,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著第七鏡的位置“西域都護府遺址,兵鏡藏于‘將軍台’下。”
玉門關的城門突然自動打開,門後的戈壁上,浮出無數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一十六”“三百一十七”……形狀與現代的“邊境線”界碑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戈壁上拼出張巨大的地圖,地圖的盡頭,有個穿漢代將軍服飾的人影正在往烽火台里鑽,鑽到第七十三層時,突然從台里扔出塊碎片,標著“三百一十八”,形狀與漢代的“兵符”完全相同。
碎片的紋路里,有個箭頭指向西域都護府的“將軍台”,台下的沙土里,有串新鮮的馬蹄印,印的大小與漢代戰馬的馬蹄鐵完全相同,印的盡頭,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往土里埋碎片,埋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塵沙,融入西域的風里。
我們跟著馬蹄印往將軍台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周圍的烽燧同時點燃,點燃的火光里,浮出更多守陣人的影像有的在往箭上涂硫磺,有的在往城樓上搬巨石,有的在往井里投青銅殘片,有的在往旗幟上灑朱砂。他們的兵器上,每種工具的形狀都與“三百一十九”到“三百三十”號碎片完全相同,而每件兵器的柄上,都刻著個相同的“吳”字,與我家祖傳的玉佩在火光里重合。
將軍台的遺址上,有個巨大的夯土台正在發光,光里的夯土層正在逐層剝落,露出塊巨大的青銅鏡,鏡面的形狀與整個西域的軍事防御圖完全相同,鏡緣的刻痕里,有個穿漢代將軍服飾的人影正在往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烽燧的火焰,融入西域的夜空里。
“是漢代的西域都護!”趙硯往夯土台上撒了把糯米,“他把兵鏡藏在將軍台里,用夯土的壓力鎮壓鏡根的根須!”青銅鏡接觸始鏡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西域的烽燧同時亮起,亮起的火光里,浮出無數塊碎片,標著“三百三十一”到“三百五十”,形狀與漢代的“軍陣圖”完全相同。
這些碎片在夜空中自動排列,排成個巨大的“兵”字,字的筆畫里,有個穿現代軍裝的人影正在往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敬禮,他的軍徽上,嵌著塊標著“三百五十一”的碎片,形狀與現代的“界碑”完全相同——是現代守邊人的守陣方式。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十四塊碎片時,將軍台的地面突然劇烈震動,震動的浪濤里,鏡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五十二”,形狀與整個西域的沙漠分布圖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邊境防線都變成它的鏡像節點。我往主根上扔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須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漢代的竹簡“七鏡聚于昆侖,鏡根滅于人心,守陣人不絕,鏡根不滅。”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所有朝代的守陣人在同時揮手,他們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三百五十三”到“三百六十”的碎片,形狀與七鏡的輪廓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金光里自動拼合,拼出個完整的“守”字,字的中心,浮出最後五塊碎片的位置——“昆侖之巔,終鏡藏于‘瑤池’之下,守陣人是歷代守鏡人的魂魄,鎮鏡工具是‘七鏡合一’。”
昆侖山頂的積雪正在融化,融化的雪水里,浮出無數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一”“三百六十二”……形狀與現代的“登山繩”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雪地上鋪成條通往瑤池的路,路的每個台階上,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有的穿藏袍,有的穿軍裝,有的穿科考服,有的穿探險裝,每個影子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時空的接力棒。
我們跟著路徑往瑤池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周圍的冰雪正在往“三百六十三”跳動,每個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往瑤池里投青銅殘片,投到第七十三塊時,瑤池的水面突然升起道光柱,光柱里,浮出塊標著“三百六十四”的碎片,形狀與傳說中的“昆侖瑤池”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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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瑤池的光柱里,“三百六十五”號碎片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實,形狀與七鏡拼合後的輪廓完全相同。穿歷代守陣人服飾的虛影在光柱周圍盤旋,每個影子往碎片上嵌青銅殘片時,都會留下道不同的刻痕漢代戍卒刻下烽燧的火焰紋,唐代驛使刻下商道的駝鈴紋,清代商貿官刻下銀票的水印紋,現代守邊人刻下界碑的經緯紋。這些刻痕在碎片表面交織,最終形成個完整的“守”字,與我後頸的疤痕在時空中共振。
“終鏡的啟動需要七鏡共鳴。”趙硯往光柱里撒了把朱砂,朱砂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氣里突然自燃,燃出的火星里浮出段影像元代的探險家正在往瑤池里倒金汁,倒到第七十三勺時,突然被冰下的根須纏住,金汁在冰面凝成塊碎片,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現在握著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影像里的金汁紋路與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針腳完全重合,都是七鏡相連的軌跡。
胖子正用冰鎬撬動瑤池邊緣的冰層,冰層下突然噴出青灰色的寒氣,寒氣里的碎片標著“三百六十六”,形狀與傳說中的“西王母玉鏡”完全相同。“你看冰層的裂紋,比普通冰川多了道螺旋,像塊碎片的形狀!”他往裂縫里塞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冰紋的瞬間,突然在冰面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整個昆侖山脈的地脈走向完全相同——是最終的鎮鏡印,能暫時鎖住鏡根的主脈。
瑤池的震動突然加劇(是我們隨身攜帶的地脈監測儀在尖叫),紅色的監測線下,有個穿現代科考服的人影正在往瑤池底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七”,形狀與現代的“地質錘”完全相同。碎片穿過光柱,撞在我們的登山靴上,撞出的冰屑里浮出些簡體字“鏡根的真容藏在終鏡倒影里,找到第七十三道倒影,就能看見它的起源。”
我立刻將始鏡殘片、海鏡、水鏡、路鏡、市鏡、關鏡、兵鏡依次嵌入光柱,七鏡接觸“三百六十五”號碎片的瞬間,整個昆侖山脈突然發出低沉的轟鳴,轟鳴的頻率與所有守陣人的心跳完全相同。光柱周圍的虛影突然變得清晰,每個守陣人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三百六十八”的碎片,形狀與他們所處時代的鎮鏡工具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瑤池上空組成道圓環,圓環的直徑正好是七十三米。
“他們在給終鏡注入力量!”胖子往圓環里扔了個信號彈,信號彈的紅光里,鏡根的主根正在從瑤池底往上涌,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六十九”,形狀與地球的經緯網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整個世界都變成它的鏡像。但七鏡同時爆發出金光,金光里的根須正在寸寸斷裂,斷裂的碎片上,浮出無數守陣人的記憶漢代戍卒在烽火台寫下的家書,唐代驛使在驛站畫下的商道圖,清代商貿官在賬本上記的商號名,現代守邊人在界碑上刻的巡邏日記。
這些記憶在金光里凝聚成實體,化作塊塊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七十”“三百七十一”……形狀與每個時代的文明符號完全相同。漢代的竹簡碎片里,戍卒正在往烽燧里填青銅箭,箭桿上的“敦煌戍卒張”與第七十三塊碎片的紋路完全相同;唐代的絹帛碎片里,驛使正在往商隊的背簍里塞經卷,經卷上的“玄奘譯”與海鏡的缺口形狀完全吻合;清代的賬本碎片里,商貿官正在往銀票上蓋印,印泥里的“瑞蚨祥記”與市鏡的刻痕完全重合。
瑤池底的冰層突然裂開,裂開的縫隙里,終鏡的輪廓逐漸清晰——是面覆蓋整個瑤池的巨大青銅鏡,鏡面倒映著所有時代的昆侖漢代的烽火台在雪線閃爍,唐代的商隊在沙漠穿行,元代的探險家在冰川跋涉,清代的官員在關卡驗票,現代的科考隊在雪峰插旗。每個倒影的中心,都有個與我們三個人輪廓重合的人影,正在往終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倒影突然與現實重疊,重疊處的冰面浮出塊標著“三百七十二”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
“終鏡在吸收所有時代的守陣記憶!”趙硯往終鏡上撒了把糯米,糯米接觸鏡面的瞬間,突然長出青銅色的嫩芽,嫩芽上的葉片正在顯示新的坐標“昆侖之墟,東經93°,北緯36°,深度七十三米”。這個坐標與爺爺日記里夾著的老地圖完全相同,地圖上用紅鉛筆圈出的位置,此刻正有根青灰色的主根在翻騰,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三百七十三”,形狀與地球的板塊運動軌跡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整個星球的記憶都轉化成它的鏡像。
我握緊七鏡拼合的殘片往主根上刺,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根須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串數字“73 365 999”。趙硯突然指著這些數字,“是守陣人的傳承密碼!73是歷代守陣人的編號基數,365是終鏡的啟動數,999是鏡根的最大鏡像容量!”白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爺爺年輕時的模樣,他正在往終鏡里塞塊碎片,標著“三百七十四”,形狀與我家祖傳的“吳”字佩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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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我往白光里伸手,卻只抓住片青銅色的雪花,雪花在掌心融化,化作行小字“鏡根不滅,守陣不止,七鏡之後,尚有萬鏡。”這句話在掌心灼出道新的疤痕,形狀與七鏡拼合後的終鏡完全相同,疤痕的邊緣,正有新的碎片紋路在生成,標著“三百七十五”,指向更遙遠的時空。
瑤池周圍的雪山突然亮起,亮起的光芒里,無數個新的光柱正在升起,每個光柱里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在忙碌有的在往火星車的艙壁嵌碎片,有的在往空間站的舷窗貼青銅鏡,有的在往深海探測器的外殼刻鎮鏡印,有的在往地心鑽探機的鑽頭熔破鏡刃。他們的工具上,都標著“73”的倍數,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而他們的後頸,都有個相同的“守”字疤痕,正在往“三百七十六”跳動。
離新的基數“九百九十九”只剩六百二十二塊碎片時,終鏡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轟鳴里的昆侖山脈開始震顫,震顫的頻率與所有守陣人的心跳完全相同。七鏡拼合的殘片從我們手中飛起,懸在終鏡的中心,殘片上的“三百六十五”號數字開始以每秒十塊的速度遞增,每個新數字浮現時,都會帶出個新的守陣場景
“三百七十七”號碎片里,穿宇航服的守陣人正在月球背面的環形山架設青銅鏡,鏡面對準地球的昆侖,鏡緣的刻痕與終鏡的紋路完全相同;
“三百七十八”號碎片里,深海潛水員正在馬里亞納海溝的海山放置聲吶陣,陣眼的青銅殘片與水鏡的輪廓完全吻合;
“三百七十九”號碎片里,極地科考隊員正在南極冰蓋鑽取冰芯,冰芯里的青銅絲與海鏡的根須紋路完全重合;
“三百八十”號碎片里,考古學家正在三星堆遺址清理青銅神樹,樹丫上的殘片與兵鏡的缺口形狀完全相同。
這些場景在終鏡里無限延伸,延伸的盡頭,有個穿未來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塊透明的能量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揮手。他的防護服上,有個與七鏡拼合後完全相同的標志,標志的中心,嵌著塊標著“三百八十一”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旁邊用未來文字寫著行坐標,翻譯過來是“時間的盡頭,仍有守陣人”。
瑤池的冰面開始出現新的裂縫,裂縫里的根須正在往“三百八十二”跳動,每個新生成的根須結節上,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掙扎,但他們的臉上沒有恐懼,反而帶著微笑,像在完成場跨越時空的接力。我往裂縫里扔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影子們同時舉起手中的碎片,碎片上的數字開始同步跳動,從“三百八十二”往“三百九十”遞增,像場永不停歇的倒計時。
趙硯突然指著終鏡里的倒影,“你們看!我們的影子正在往新的碎片里嵌東西!”我往倒影里看,未來的我們三個人正在往火星的青銅鏡里塞塊碎片,標著“三百九十一”,形狀與地球的終鏡完全相同,而那塊碎片的背面,刻著行我們從未見過的文字,卻能瞬間理解其意“守陣不是結束,是所有文明的開始”。
昆侖山頂的風雪突然變大,風雪里的碎片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生成,標著“三百九十二”“三百九十三”……形狀與宇宙中的星系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風雪中組成個巨大的螺旋,螺旋的中心,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三百六十五塊碎片、九百九十九塊碎片完全相同,像顆貫穿所有時空的心髒。
我們跟著螺旋往中心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自己站在片沒有冰雪的空間里,周圍的碎片正在往“三百九十四”跳動,每個碎片里都有個守陣人的眼楮在注視我們,眼神里沒有催促,只有傳承。最前方的碎片里,爺爺的影像正在微笑,他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三百九十五”,形狀與我家祖傳的玉佩完全相同,玉佩的缺口處,正好能嵌進我們手中的始鏡殘片。
當殘片嵌入缺口的瞬間,所有碎片突然同時亮起,亮起的光芒里,浮出條新的路徑,路徑的盡頭,有個模糊的輪廓正在形成——是鏡根的真容,卻不再是青灰色的根須,而是團由所有守陣人記憶組成的光團,光團里的每個光點,都是塊標著“七百三十三”的碎片(73乘以10),形狀與七鏡、終鏡、所有文明符號完全相同。
“它在模仿我們的守陣方式。”胖子往光團里扔了把糯米,糯米接觸光團的瞬間,突然化作無數個“守”字,字與字之間的縫隙里,浮出更多新的碎片,標著“三百九十六”“三百九十七”……形狀與所有未被發現的文明遺址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空間里自動排列,排成張沒有邊界的星圖,圖上的每個星系都有個青銅鏡的標記,標記旁標著“73”的倍數,像串分布在宇宙中的守陣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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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九百九十九只剩六百零三塊碎片時,光團突然往我們的方向延伸,延伸的光芒里,有個與我完全相同的人影正在揮手,他的手里舉著塊標著“三百九十八”的碎片,形狀與終鏡的殘片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著行跨越所有時代的文字“下一個守陣人,是你”。
我們跟著人影往光團深處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周圍的碎片開始往“三百九十九”跳動,每個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個新的守陣故事正在開始有的在往黑洞邊緣的空間站嵌青銅鏡,有的在往暗物質探測器里塞破鏡刃,有的在往超新星爆發的軌跡上撒朱砂,有的在往時間裂隙的入口處埋糯米。他們的動作雖然不同,但每個故事的開頭,都有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在時空中閃爍,像顆永遠不會熄滅的火種。
星圖的盡頭,有個巨大的青銅鏡正在形成,鏡面的形狀與可觀測宇宙完全相同,鏡緣的刻痕里,浮出塊標著“四百”的碎片,形狀與我們最初找到的照骨鏡完全相同——是所有故事的,也是所有守陣人的終點,卻在這與終點之間,生出無限的可能。
而在那片可能里,我們三個人的身影正在往新的碎片里嵌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轉身,往更遙遠的時空揮手,我們的後頸,新的疤痕正在生成,形狀與“四百零一”號碎片完全相同,旁邊的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遞增,像串沒有終點的文明密碼,在九百九十九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宇宙里,繼續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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