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757章 無畏擒龍(162)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757章 無畏擒龍(162)

    穿藏袍的小女孩往冰縫里嵌完第七十三塊碎片,突然化作道青光,融入我們身後的冰原。我撿起她留在雪地上的碎片,標著“九十七”的數字正在往“九十八”跳動,形狀與吐蕃的“金奔巴瓶”完全相同。瓶身上的藏文正在發光,拼出的句子與爺爺日記里的記載完全重合“昆侖之墟有七鏡,鏡鏡相照,可破鏡根。”

    趙硯用放大鏡觀察碎片的紋路,“你看瓶底的刻痕,是唐代守陣人留的補鏡術——比我們在吐蕃古墓里看到的多了道折線,像塊碎片的形狀!”折線處的冰屑突然自燃,燃出的青煙里浮出段影像唐代的吐蕃贊普正在往銅鏡里倒金汁,倒到第七十三滴時,突然被根須纏住,金汁在冰面上凝成塊碎片,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現在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

    胖子正用鋼 撬開冰原下的石板,石板下突然冒出青灰色的霧氣,霧氣里的碎片標著“九十八”,形狀與元代的“八思巴文”印完全相同。“這冰原是‘七鏡陣’的第一陣眼。”他往石縫里塞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霧氣的瞬間,突然在雪地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七座吐蕃古墓的分布完全相同——是新的鎮鏡印,能暫時定位其他六鏡的位置。

    冰原的震顫突然加劇(是我背包里的地震儀在尖叫),綠色的波形圖里,有個穿元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冰原深處飄,飄到第七十三步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九十九”,形狀與元代的“驛站銅符”完全相同。碎片穿過雪幕,撞在我的登山鎬上,撞出的裂紋里浮出些八思巴文“第二鏡在星宿海,藏于‘海眼’之下,用犛牛血混合朱砂,能打開冰下通道。”

    我立刻往冰縫里倒了半桶犛牛血,血珠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發出“滋滋”的灼燒聲,聲浪里的碎片數字開始減少,從“九十九”往“九十八”退,像被火焰舔過的冰面。但根須的再生速度更快,斷口處鑽出的新須上,數字已經跳到了“一百”,形狀與元代的“冰磧”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冰川運動的力量,完善自己的地形防御。

    “得找到‘海鏡’。”我往星宿海的方向望,那里的冰面有個漩渦正在旋轉,旋轉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冰面的裂縫里,嵌著些元代的驛站文書,文書上的火漆印與趙硯玉佩上的“趙”字在寒風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塊標著“一百零一”的碎片,形狀與元代的“冰船”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漩渦往冰原深處走,走過第七十三道冰脊時,突然被片白霧擋住,霧里的每個冰柱都在化作碎片,標著“一百零二”到“一百零三”,形狀與星宿海的“星狀湖”完全相同。胖子抱住根冰柱,“這冰柱的冰晶里藏著秘密——比普通冰柱多了個氣泡,像塊碎片的形狀!”他往氣泡里看,瞳孔突然放大,“氣泡里有個‘海’字正在發光!”

    “是元代冰工的藏字術。”我往冰柱上澆了點熱水,“他們用氣泡封存定位信息,多出來的氣泡其實是‘海’字的篆體變形!”冰柱融化的水痕里,浮出條通往冰下的通道,通道的岩壁上,嵌著些唐代的吐蕃金幣,金幣上的紋路與始鏡殘片的缺口完全吻合,吻合處浮出塊標著“一百零四”的碎片,形狀與唐代的“吐蕃告身”完全相同——是第二鏡的外層封印。

    通道的氧氣突然變得稀薄(是冰下沼氣在聚集),趙硯往空氣里撒了把生石灰,粉末接觸鏡根的瞬間,突然冒出白煙,煙里的根須紛紛退縮,退縮的地方,浮出些元代驛卒的骸骨,骸骨的腰間纏著塊小小的碎片,標著“一百零五”,形狀與元代的“冰 ”完全相同。

    “他們是故意把石灰留在通道里的。”胖子往骸骨上撒了把糯米,“生石灰遇水放熱,能暫時熔斷鏡根的冰下傳導!”白煙里的畫面突然清晰元代的驛卒正在往冰縫里塞銅符,塞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對著星宿海鞠躬,銅符上的八思巴文正在往碎片上爬,爬過的地方,數字開始往“七十三”倒退,像在重演驛站傳訊的路線。

    通道盡頭的冰壁突然裂開,裂出的縫隙里,有個穿唐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冰磚里鑽,鑽到第七十三層時,突然從磚縫里扔出塊碎片,標著“一百零六”,形狀與唐代的“吐蕃贊普印”完全相同。碎片撞在我們的頭燈上,撞出的光斑里浮出些地圖圖中的吐蕃使者正在往星宿海的“海眼”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海眼突然化作面巨大的銅鏡,鏡里的水位線與我們現在的冰下湖完全重合——是所有守鏡人的時空共鳴。

    趙硯立刻用朱砂在冰壁上補畫了道鎮鏡印,丹砂接觸冰磚的瞬間,突然在牆面燃起火焰,火焰里的根須正在寸寸斷裂,斷裂的碎片上,數字正在以每秒一塊的速度減少,從“一百零六”往“一百零四”退,像被火焰吞噬的冰脈。但冰壁的裂縫越來越大,大到能看見冰下湖的湖水正在往上漲,漲起的浪濤里,鏡根的根須已經跳到了“一百零七”,形狀與星宿海的“星狀湖”完全相同——鏡根正在用湖泊的分布,構建立體防御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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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往海眼的方向游!”胖子往冰下湖扔了個浮標,浮標的閃爍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元代驛卒的銅符上標著坐標,海眼就在湖底第七十三米!”我戴上潛水鏡往湖里鑽,湖水的溫度突然降到零下四十度,但始鏡殘片正在發燙,燙出的暖流在我周圍形成道屏障,屏障外的根須紛紛退縮,退縮的碎片上,數字正在往“一百零六”倒退。

    湖底的淤泥里,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閃爍的光芒里,第二鏡的輪廓逐漸清晰——是面巨大的青銅鏡,鏡面的形狀與星宿海的星狀湖完全相同,鏡緣的刻痕里,有個穿吐蕃服飾的人影正在往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氣泡,融入鏡面的紋路里。“是吐蕃守陣人!”趙硯往鏡面上撒了把糯米,“他把第二鏡藏在海眼里,用湖水的壓力鎮壓鏡根的根須!”

    海鏡接觸始鏡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冰下湖的水位開始下降,下降的漩渦里,浮出無數塊碎片,標著“一百零八”到“一百五十”,形狀與元代的驛站路線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湖底自動排列,排成條通往遠方的路徑,路徑的盡頭,有個穿明代服飾的人影正在揮手,他的腰間掛著塊碎片,標著“一百五十一”,形狀與明代的“烏思藏都司”印完全相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零九塊碎片時,湖底的淤泥突然劇烈翻涌,翻涌的浪濤里,鏡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一百五十二”,形狀與整個青藏高原的湖泊分布圖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高原湖泊都變成它的鏡像節點。我往主根上扔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須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明代的文書“昆侖七鏡,鏡鏡相生,毀其一則六鏡皆破,守其一則六鏡皆明。”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個穿明代服飾的探險家,他正在往海眼里塞塊碎片,標著“一百五十三”,形狀與明代的“河源圖”完全相同。“他在給我們留七鏡的關聯圖!”胖子往金光里扔了個聲吶探測器,“圖上的紅線——與七座古墓的連接線完全重合!”探測器的屏幕上,紅線正在往唐古拉山的方向延伸,延伸的終點,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紅線往湖底的通道游,游到第七十三米時,突然進入片新的冰洞,洞壁上的冰雕正在復活,每個冰雕的胸口都嵌著塊碎片,標著“一百五十四”到“一百六十”,形狀與明代的“藏地土司”印完全相同。這些冰雕正在往我們的方向逼近,冰爪踩在冰面上的聲響,與爺爺日記里記載的“鏡根行軍聲”完全相同。

    趙硯往冰雕群里扔了串鞭炮(是我們隨身攜帶的驅獸工具),鞭炮炸開的火星里,冰雕的動作突然停滯,停滯的瞬間,它們的後頸都露出塊青灰色的根須,根須上的數字正在往“一百六十一”跳動。“這些冰雕是鏡根的‘冰甲兵’!”我往根須上倒了半袋硝石,粉末接觸冰甲的瞬間,突然發出刺耳的嘶鳴,嘶鳴里的冰雕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明代的兵書“冰甲兵怕火,用硫磺混合松脂,可破其冰甲。”

    胖子立刻往冰洞里扔了個燃燒瓶,火焰接觸冰甲的瞬間,突然燃起熊熊大火,大火里的根須正在寸寸斷裂,斷裂的碎片上,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減少,從“一百六十一”往“一百五十”退,像被烈火吞噬的冰陣。但冰洞的穹頂突然塌落,塌落的冰塊里,有個穿清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冰磚里鑽,鑽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從磚縫里扔出塊碎片,標著“一百六十二”,形狀與清代的“金瓶掣簽”完全相同。

    碎片撞在我們的潛水服上,撞出的水紋里浮出些清代的檔案“乾隆五十八年,遣兵守昆侖七鏡,遇鏡根則以金瓶鎮之,鎮之不住則以火攻,火攻不克則以身殉鏡。”檔案的落款處,有個“趙”字,與趙硯玉佩上的刻痕在火光里連成線。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九十三塊碎片時,冰洞的盡頭突然出現道石門,門楣上的藏文正在發光,拼出的句子與海鏡的刻痕完全相同“七鏡聚則鏡根滅,七鏡散則鏡根生。”我用始鏡殘片往門環上按,石門“吱呀”聲打開,門後的通道里,嵌著些清代的兵器,刀、槍、劍、戟,每種兵器的形狀都與“一百六十三”到“一百七十”號碎片完全相同,兵器的手柄上,都刻著個小小的“守”字,與我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

    通道的地面上,有串新鮮的腳印,腳印的大小與我的登山靴完全相同,腳印的盡頭,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冰磚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鞠躬,他的手里舉著塊碎片,標著“一百七十一”,形狀與清代的“西藏通志”完全相同。“是科考隊的老王!”趙硯認出他的沖鋒衣,“他上個月在唐古拉山失蹤,原來是在給我們留第三鏡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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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的人影化作冰霧前,往通道深處指了指,那里的冰壁上,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我往光點的方向走,走到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冰壁上有個凹槽,形狀與海鏡的缺口完全吻合,吻合處的冰屑正在發光,拼出的坐標指向唐古拉山的主峰——那里的雪線正在退縮,退縮的痕跡里,有無數個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標著“一百七十二”“一百七十三”……形狀與清代的“西寧辦事大臣”印完全相同。

    這些碎片在雪地上自動排列,排成個巨大的“守”字,字的中心,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雪地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揮手,他的胸前掛著塊工作證,照片上的臉與我們三個人的輪廓在時空中重合。工作證的編號處,嵌著塊碎片,標著“一百七十四”,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旁邊畫著個箭頭,指向唐古拉山的冰川——那里的冰縫正在開裂,開裂的輪廓里,有個巨大的青銅鏡正在閃爍,閃爍的光芒里,浮出塊標著“一百七十五”的碎片,形狀與唐代的“吐蕃道”地圖完全相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七十塊碎片時,我往青銅鏡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增加,從“一百七十五”往“一百七十六”跳動,像串沒有終點的計數器。始鏡殘片與海鏡突然同時發燙,燙出的溫度與我們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燙出的紋路里,浮出第三鏡的名字——“山鏡”,藏于唐古拉山的冰川之下,守陣人是清代的駐藏大臣,鎮鏡工具是“藏地全圖”。

    我們跟著發燙的紋路往唐古拉山走,走過第七十三道冰脊時,突然發現雪地上的碎片正在往“一百七十七”跳動,每個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忙碌有的在往冰縫里倒金汁,有的在往銅鏡里塞文書,有的在往根須上撒硫磺,有的在往雪地里埋炸藥。他們的動作雖然不同,但每個影子的後頸都有個相同的疤痕,形狀與我後頸的“吳”字完全相同。

    冰原的盡頭,唐古拉山的主峰正在發光,光里的冰川正在融化,融化的雪水里,浮出更多新的碎片,標著“一百七十八”“一百七十九”……形狀與民國的“青藏公路”路標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雪地上鋪成條路,路的盡頭,有個穿民國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冰洞里鑽,鑽到第七十三米時,突然從洞里扔出塊碎片,標著“一百八十”,形狀與民國的“測繪圖”完全相同。

    碎片的圖注里,有個箭頭指向冰川下的暗河,暗河的流向與我們的鎮鏡印完全相同,只是每個轉彎處都多了個標記,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我往暗河的方向望,那里的水流正在往冰下滲透,滲透的軌跡里,有個巨大的陰影正在蠕動,陰影的輪廓與海鏡映出的山鏡形狀完全相同,陰影的每個凸起處,都有個光點正在閃爍,閃爍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光點往暗河深處走,走了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周圍的冰洞開始變形,變形的冰壁上,浮現出更多守陣人的影像漢代的戍卒正在往烽火台里嵌碎片,唐代的僧人正在往經卷里塞殘片,宋代的探險家正在往地圖上釘標記,明代的驛卒正在往驛站里傳銅符……每個影像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七十三”倍數的碎片,形狀與他們所處時代的鎮鏡工具完全相同,這些影像在冰壁上流動,像部沒有結尾的守陣史。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五十塊碎片時,暗河的盡頭突然出現道瀑布,瀑布的水簾里,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岩壁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揮手,他的手里舉著塊碎片,標著“一百八十一”,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著第四鏡的位置“瀾滄江源,水鏡藏于‘毒龍灘’下。”

    瀑布的水流突然逆轉,逆轉的浪濤里,無數塊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標著“一百八十二”“一百八十三”……形狀與現代的“青藏鐵路”路標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瀑布里自動排列,排成條通往下游的路徑,路徑的每個節點上,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有的穿藏袍,有的穿軍裝,有的穿科考服,每個影子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時空的接力棒。

    我們跟著路徑往瀑布下游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自己站在瀾滄江的源頭,江面上的浪花正在往“一百八十四”跳動,每個浪尖都托著塊碎片,形狀與唐代的“吐蕃水符”完全相同。江對岸的岩壁上,有個巨大的青銅鏡正在閃爍,閃爍的光芒里,浮出塊標著“一百八十五”的碎片,形狀與瀾滄江的河道圖完全相同——是第三鏡“山鏡”的鏡像,正在往我們的方向傳遞信號。

    始鏡殘片與海鏡懸在江面上空,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在瀾滄江的水面上燙出條通路,通路的每個浪尖都托著塊碎片,標著“一百八十六”到“一百九十”,形狀與唐代的“羈縻州”印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水面自動排列,排成個巨大的“通”字,字的筆畫里,有個穿唐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江里扔青銅殘片,扔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被根須纏住,殘片在水里凝成塊標著“一百九十一”的碎片,形狀與唐代的“安南通天竺道”地圖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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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唐代的驛使!”趙硯往江里撒了把硫磺,硫磺接觸水面的瞬間突然炸開,炸出的水花里浮出段影像唐代的吐蕃使者正在往毒龍灘里鑽,鑽到第七十三丈時,突然被漩渦里的根須纏住,手里的水符變成塊碎片,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現在的防水羅盤完全相同。影像里的水符上刻著個“趙”字,與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針腳在江風里連成線。

    胖子正用沖鋒舟往毒龍灘劃,船底突然傳來刮擦聲,探照燈照下去,有根青灰色的根須正在纏繞船底,根須上的碎片標著“一百九十二”,形狀與瀾滄江的“險灘”分布圖完全相同。“你看根須的結節,比普通鏡根多了個鼓包,像塊碎片的形狀!”他往根須上澆了桶松脂,松脂接觸結節的瞬間,突然在水面燃起火焰,火焰里的碎片數字開始減少,從“一百九十二”往“一百九十一”退,像被烈火灼燒的水草。

    江面的警報突然響起(是我手腕上的水深探測器在尖叫),藍色的探測線下,有個穿明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江底的方向沉,沉到第七十三米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一百九十三”,形狀與明代的“漕船”完全相同。碎片穿過浪幕,撞在沖鋒舟的船舷上,撞出的裂紋里浮出些隸書“鏡根怕桐油,用生漆混合麻絲,能暫時阻斷它的水系傳導。”

    我立刻往江里倒了半桶桐油,油膜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發出刺鼻的焦味,焦味里的根須正在收縮,收縮的碎片上,數字正在往“一百九十二”倒退。但根須的再生速度更快,斷口處冒出的新須上,數字已經跳到了“一百九十四”,形狀與明代的“漕運圖”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古代漕運的路線,完善自己的水系防御。

    “得找到‘水鏡’的外層封印。”趙硯指著毒龍灘的漩渦,“唐代驛使的影像里,漩渦中心有個光點——與第七十三塊碎片的閃爍頻率完全相同!”沖鋒舟靠近漩渦的瞬間,突然被股力量往江底拽,拽到第七十三尺時,始鏡殘片突然發燙,燙出的暖流在船底形成道屏障,屏障外的根須紛紛退縮,退縮的碎片上,標著“一百九十五”到“一百九十八”,形狀與瀾滄江的每條支流完全相同。

    江底的淤泥里,嵌著些唐代的船板,船板上的鐵釘正在發光,釘帽的形狀與“一百九十八”號碎片完全相同。“是唐代的沉船!”胖子往船板上撒了把糯米,“你看船板的榫卯,比普通唐代造船術多了個暗扣,像塊碎片的形狀!”暗扣里的桐油正在往始鏡殘片上爬,爬過的地方,浮出段船工號子“七鏡連三江,鏡根斷五洋,守得昆侖在,不怕鬼門闖。”

    我們跟著號子往沉船的方向游,游過第七十三塊船板時,突然被片水泡擋住,水泡里的每個氣泡都在化作碎片,標著“一百九十九”到“二百”,形狀與唐代的“船票”完全相同。我抓住個氣泡碎片,“這船票的印章比普通驛票多了道紋路,像塊碎片的形狀!”紋路里的字跡正在發光,拼出的句子與爺爺日記里的記載完全重合“水鏡藏于毒龍灘的‘定海神針’下,鎮鏡印是‘漕運全圖’。”

    氣泡接觸始鏡殘片的瞬間,突然在江底燙出條通路,通路的沙地上,嵌著些明代的漕運令牌,牌上的“漕”字與趙硯玉佩上的“趙”字在水光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塊標著“二百零一”的碎片,形狀與明代的“水閘”完全相同——是水鏡的外層封印。

    江底的震動突然加劇(是上游冰川融水造成的激流),激流里的根須正在織成張巨網,網的每個節點上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掙扎,掙扎的姿勢與唐代沉船里的船工完全相同。胖子突然指著網中心的光點,“吳爺你看!那是定海神針!”我往光點里看,根巨大的青銅柱正在江底閃爍,柱身上的刻痕與海鏡的紋路完全相同,刻痕的盡頭,有個穿清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柱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魚群,融入瀾滄江的激流里。

    “是清代的漕運官!”趙硯往青銅柱上撒了把硫磺,“他把水鏡藏在神針里,用柱身的壓力鎮壓鏡根的根須!”青銅柱接觸始鏡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江底的水流開始逆轉,逆轉的漩渦里,浮出無數塊碎片,標著“二百零二”到“二百五十”,形狀與清代的漕運路線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江底自動排列,排成幅“漕運全圖”,圖的盡頭,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揮手,他的潛水服上,嵌著塊標著“二百五十一”的碎片,形狀與現代的“水文探測器”完全相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一十四塊碎片時,江底的淤泥突然劇烈翻涌,翻涌的浪濤里,鏡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二百五十二”,形狀與整個瀾滄江的流域圖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江河都變成它的鏡像節點。我往主根上扔了塊破鏡刃殘片,殘片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主根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清代的文書“七鏡之中,水鏡最善變,鏡根遇水則強,遇火則弱,守陣人需常備火油與硫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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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個穿清代服飾的漕運官,他正在往定海神針里塞塊碎片,標著“二百五十三”,形狀與清代的“河道圖”完全相同。“他在給我們留水鏡的啟動方法!”趙硯往金光里扔了個水下攝像機,“圖上的紅點——與神針的機關完全重合!”攝像機的屏幕上,紅點正在往神針的第七十三道刻痕移動,移動的軌跡里,浮出段藏文“轉動刻痕七周,水鏡自現。”

    我握住始鏡殘片往刻痕里按,青銅柱突然發出“ 嚓”聲,柱身的縫隙里,面巨大的青銅鏡正在緩緩升起,鏡面的形狀與瀾滄江的流域圖完全相同,鏡緣的刻痕里,浮出塊標著“二百五十四”的碎片,形狀與唐代的“船舵”完全相同——是第四鏡“水鏡”,終于露出真容。

    水鏡接觸始鏡殘片與海鏡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整個江底的碎片開始震動,震動的頻率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減少,從“二百五十四”往“二百五十”退。但毒龍灘的漩渦突然擴大,擴大的浪濤里,鏡根的根須正在反撲,根須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二百五十五”,形狀與整個長江的流域圖完全相同——鏡根想把所有江河都納入它的鏡像網絡。

    漩渦的中心,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根須里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水鏡的缺口。我突然認出他的工作證,是水利站的老王,上個月在昆侖山口失蹤的那個。“他在用自己的潛水服堵住根須的主脈!”趙硯往漩渦里扔了個深水炸彈(是改裝過的信號彈),爆炸的紅光里,老王正在往我們的方向豎大拇指,他的氧氣瓶上,嵌著塊標著“二百五十六”的碎片,形狀與現代的“水下機器人”完全相同——是現代水利人的守陣方式。

    紅光籠罩江底時,水鏡突然自動飛起來,懸在定海神針的上空,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開始旋轉,旋轉的軌跡正在形成個新的鎮鏡印,印的中心,浮出第五鏡的名字——“路鏡”,藏于茶馬古道的“七十二拐”之下,守陣人是明代的馬幫,鎮鏡工具是“馬幫路線圖”。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零四塊碎片時,我往金光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增加,從“二百五十六”往“二百五十七”跳動,像串沒有終點的計數器。始鏡殘片、海鏡與水鏡突然同時發燙,燙出的溫度與我們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燙出的紋路里,浮出茶馬古道的路線圖,圖上的每個拐口都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發燙的紋路往茶馬古道游,游過第七十三道激流時,突然發現江面上的碎片正在往“二百五十八”跳動,每個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個馬幫的影子正在跋涉有的在往懸崖上拴鐵鏈,有的在往石板上刻路標,有的在往背簍里裝青銅殘片,有的在往篝火里扔硫磺。他們的馬隊里,每匹馬的項圈上都掛著塊碎片,標著“二百五十九”,形狀與明代的“馬牌”完全相同。

    瀾滄江的入海口處,有個巨大的漩渦正在旋轉,旋轉的浪濤里,浮出無數塊新的碎片,標著“二百六十”“二百六十一”……形狀與現代的“航運圖”完全相同。這些碎片在水面上拼出張巨大的地圖,地圖的盡頭,有個穿馬幫服飾的人影正在往懸崖上爬,爬過第七十三道拐時,突然從崖上扔出塊碎片,標著“二百六十二”,形狀與明代的“棧道”完全相同。

    碎片的紋路里,有個箭頭指向茶馬古道的“斷魂崖”,崖下的石板路上,有串新鮮的馬蹄印,印的大小與明代馬幫的馬蹄鐵完全相同,印的盡頭,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往石板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煙塵,融入古道的風沙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九十八塊碎片時,我往斷魂崖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增加,從“二百六十二”往“二百六十三”跳,像在催促我們繼續前行。始鏡殘片、海鏡與水鏡突然同時發出輕響,輕響的頻率與馬幫的銅鈴完全相同,輕響里的人影逐漸清晰,是個穿明代服飾的馬幫頭人,他正在往石板路上撒塊碎片,標著“二百六十四”,形狀與明代的“茶馬互市”印完全相同。

    “他在給我們留路鏡的位置!”胖子往石板上撒了把糯米,“印上的花紋——與七十二拐的輪廓完全重合!”糯米接觸石板的瞬間,突然在路面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茶馬古道的馬幫路線完全相同,像條連接古今的運輸項鏈。

    我們跟著印記往七十二拐走,走過第七十三道拐時,突然發現石板路上的碎片正在往“二百六十五”跳動,每個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刻字有的刻藏文,有的刻漢文,有的刻八思巴文,有的刻梵文,但每個字的筆畫盡頭,都有個相同的“守”字,形狀與我們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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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拐的盡頭,有座古老的驛站正在發光,驛站的門板上,掛著塊巨大的青銅鏡,鏡面的形狀與茶馬古道的路線圖完全相同,鏡緣的刻痕里,浮出塊標著“二百六十六”的碎片,形狀與明代的“馬幫鈴鐺”完全相同——是第三鏡“路鏡”的鏡像,正在往我們的方向傳遞信號。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八十塊碎片時,我往青銅鏡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增加,從“二百六十六”往“二百六十七”跳動,像串沒有終點的計數器。始鏡殘片、海鏡與水鏡突然同時飛向驛站,嵌在青銅鏡的缺口處,嵌到第七十三塊時,整個驛站突然亮起金光,金光里的碎片開始自動拼合,拼出的圖案與昆侖七鏡的分布圖完全相同,圖上的第四鏡“路鏡”正在閃爍,閃爍的光芒里,浮出塊標著“二百六十八”的碎片,形狀與現代的“公路”路標完全相同。

    我們跟著金光往驛站里走,走過第七十三塊地磚時,突然發現驛站的牆壁上畫著所有守陣人的影像從吐蕃的藏袍到唐代的驛使,從明代的馬幫到清代的漕工,從民國的探險家到現代的科考隊,每個影像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時空的守陣念珠。

    牆壁的盡頭,有扇巨大的木門,門環的形狀與第七十三塊碎片完全相同,門楣上刻著行漢文“七鏡聚,昆侖定;鏡根破,天下寧。”我掏出始鏡殘片往門環上按,木門“吱呀”聲打開,門後的通道里,嵌著些更古老的碎片,標著“二百六十九”“二百七十”……形狀與新石器時代的“棧道”完全相同,每個碎片的中心都有個小小的“吳”字,與我家祖傳的玉佩在時空中重合。

    通道的地面上,有串新鮮的腳印,腳印的大小與我的登山靴完全相同,腳印的盡頭,有個穿現代服飾的人影正在往石壁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轉身,他的臉與我完全相同——是未來的我,手里舉著塊標著“二百七十一”的碎片,形狀與始鏡殘片完全相同,正往通道的更深處指去。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五塊碎片時,我往通道深處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增加,從“二百七十一”往“二百七十二”跳動,像串沒有終點的計數器。始鏡殘片、海鏡、水鏡與路鏡突然同時發燙,燙出的溫度與我們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燙出的紋路里,浮出第五鏡的名字——“市鏡”,藏于茶馬古道的“互市”遺址之下,守陣人是清代的商貿官,鎮鏡工具是“商道全圖”。

    我們跟著發燙的紋路往通道深處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周圍的石壁開始變形,變形的紋路里,浮現出更多守陣人的影像有的在往商鋪里掛銅鏡,有的在往賬本里夾碎片,有的在往商隊里塞青銅殘片,有的在往集市里撒硫磺。他們的交易品中,每件貨物里都藏著塊碎片,標著“二百七十三”,形狀與清代的“銀票”完全相同。

    通道的盡頭,有個巨大的集市正在發光,集市的每個攤位上,都有塊小小的青銅鏡在閃爍,閃爍的光芒里,浮出塊標著“二百七十四”的碎片,形狀與清代的“商幫”印完全相同。這些鏡子在集市上自動排列,排成個巨大的“市”字,字的中心,有個穿清代服飾的商貿官正在往鏡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煙塵,融入集市的喧囂里。

    離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十塊碎片時,我往集市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數字正在以每秒兩塊的速度增加,從“二百七十四”往“二百七十五”跳,像在邀請我們繼續前行。始鏡殘片、海鏡、水鏡與路鏡突然同時發出震響,震響的頻率與集市的算盤聲完全相同,震響里的人影逐漸清晰,是所有朝代的守陣人,他們的手里都舉著塊標著“二百七十六”的碎片,形狀與我們的始鏡殘片完全相同,正往集市的中心聚集。

    我們跟著人影往集市中心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時,突然發現每個守陣人的碎片上,都有個相同的印記——是我們後頸的“吳”字疤痕,正在往“二百七十七”跳動,跳動的頻率與七鏡的共鳴完全相同,像顆正在甦醒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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